见秦为零站在那儿,简木森笑了笑,说道:“你怕什么?怕我吃了你不成。这儿是公共场合,我对你也做不了什么。”

    秦为零迟疑了下,走了过去,在简木森身旁坐下,抓紧了手中的皮包,盯着简木森,半响,秦为零说道:“你究竟打算告诉我什么?”

    倒了一杯红酒递给秦为零,简木森说道:“赶过来你也累了吧,先喝一杯,有话我们慢慢说。”

    秦为零盯着面前的杯子,没有任何动作。

    “怎么,不敢喝?”简木森摇了摇头,“酒里面没有下料,82拉菲,你不尝尝?”

    秦为零将杯子推到一边,说道:“我不习惯喝酒。”

    “这样,那还真是可惜了。”简木森露出了惋惜的神色,“那先喝点水,这个故事很长,我怕你会听的乏味。”

    盯着简木森,秦为零质问道:“你找我来,就是为了喝水?”

    简木森摆了摆手:“当然不是,我喊你来,是为了给你讲故事。你现在叫秦为零,我还是更习惯叫你甘甜。”

    秦为零有些错愕,紧紧地盯着简木森。

    看了秦为零一眼,简木森缓缓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很诧异,之前也有人这样叫你,你就没有怀疑过,你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

    秦为零咬紧了唇,拿起桌子上的水杯,饮了一口水,双手紧紧地握着杯子,心跳有些加速。她的过去究竟是什么样子,她也想知道,只是谁的该相信谁又不该相信,她不知道。

    “你在不安。”看着秦为零,简木森说道,“甘甜,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和你说说你以前的事。”

    “为什么你愿意帮我?”看着简木森,秦为零问道,“我们以前是朋友吗?”

    简木森笑了笑,起身走至秦为零身边坐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忘记了?甘甜,我说我追过您,你信不信?”

    简木森的唇眼看着就要贴上了秦为零的,有些慌张,秦为零使劲推开了简木森,想也没有想的就将手中的杯子砸了过去。

    微微侧头,简木森躲过了飞来的杯子,看着秦为零,摇了摇头:“你这是做什么?砸到我的话,可就破相了。”

    “你不用再和我说什么了,我没有兴趣。”

    起身,秦为零就要向门口走去。

    简木森上前,一把拉住了秦为零:“这么急着走做什么?我还约了一个人来,你就不想见见他?”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说的,我怎么知道是真的。”

    秦为零越是挣扎,简木森越是紧紧地拉住她。

    “相信我,接下来的人是你愿意见到的。”

    僵持在那,时间慢慢地过去。秦为零感到身体有些难受,挣扎的力度弱了一些。

    察觉到秦为零的异常,简木森唇角微微扬起,拉过秦为零,抱起她,将她安置在沙发上:“现在是不是有点难受,放心,他就要来了。”

    听见敲门声,简木森轻轻一笑,去开了门。

    拉开门,看见站在外面的男人:“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害怕不来。”

    “她在哪?”没有理会简木森,何子墨推开简木森,走进屋子,看见躺在沙发上的秦为零,疾步走了过去。

    在秦为零身边坐下,何子墨抱起秦为零,发现她脸色不对劲,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发现竟是那样滚热。扭头看向简木森,何子墨质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简木森笑了笑,说道:“有些事情会忘记,有些却不好,女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与其花费时间问我,不如你和她好好交流。”

    看着简木森退出了屋子,何子墨想要追出去,又不放心甘甜,握住她的手,唤着她的名字。

    听见人的声音,秦为零睁开眼睛,想要说什么,身子却不如自主地靠在何子墨怀里,在他怀里蹭着,想让自己舒服一些。

    从甘甜的异常里,何子墨大概猜出了什么。迟疑了下,何子墨将甘甜轻放在沙发上,倾身压了上去。

    秦为零感到自己做了一个吗梦,梦中,那个一直看不清模样的男人,搂住了她,共赴*,她想问他是谁,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慢慢的,秦为零睁开眼睛,感到浑身不舒服,有些酸疼。坐起身子,有什么东西从身上滑落,低头,秦为零愣住了。

    “你醒了。”

    忽然间听到男人的声音,秦为零惊慌的双手捂在胸前,想要盖住光。裸。的身子。

    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暗,盯着男人侧脸的轮廓,秦为零问道:“你是谁?”

    何子墨的身子有些僵硬,握紧了手,深呼吸一口气,看着秦为零:“甘甜。”

    秦为零摇了摇头:“为什么你们都叫我甘甜,但是,我是秦为零。”

    何子墨眼中闪过一道怒色,很快隐去,拾起之前披在秦为零身上的外衣,何子墨从里面掏出一个红色的小本子,递给秦为零。

    看着何子墨递过来的结婚证,秦为零愣住了,没有去接。

    “甘甜,我不知道秦峰和你说了什么。但是事实是你是我的妻子,一年前,秦峰把你掠走,我因为戒毒,这一年没有办法去找你。他们说你和秦峰一年前死于那场爆炸,我不信。甘甜,还好我又找到了你。”

    秦为零想要伸手去拿那结婚证,又不想把手放下,低声说道:“你,能不能转过身子。”

    何子墨笑了笑:“孩子都有了,你还害羞什么。”

    虽然这样说,何子墨还是转过了头。

    伸手,秦为零拿过何子墨手中的那个本子,打开,一张照片落下。

    秦为零拾起,上面是她和面前的男人,中间的小男孩,她并不认识,只是和他与她,有几分相似。

    再去看看那本结婚证,秦为零看着上面的名字,愣住了,看向何子墨,秦为零低声说道:“你是,何子墨?”

    看着男人点了点头,秦为零低头看着照片上的男孩:“你说,我们之间有个孩子,他叫什么?小黑?”

    “为什么这样问?”

    秦为零轻咬了下唇,摇了摇头:“不知道,只是有时会想起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就会冒出来。你,你是不是有一枚戒指?”

    没有等何子墨回答,秦为零已经凑过去拿起何子墨的手,看见他手上戴着一枚和她那枚一样的戒指:“你——”

    抬首,看见何子墨那深邃的目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秦为零拿起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咬紧了唇。

    握住秦为零的手腕,何子墨低声说道:“都能记得我们的儿子,我就一点没有想起。”

    被何子墨握住的地方,秦为零觉得是那样滚热。

    “戒指,”轻声的,秦为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有一个和你一样的戒指,后面刻着你的名字。梦里,我总是会看见一个人,却是看不清他的样子。何子墨,你说你叫何子墨?”

    何子墨点了点头,起身走到一旁:“你先把衣服穿上。”

    秦为零的脸颊微微泛红,将散落的衣物穿戴好,看着何子墨:“你们的话,和秦峰的,我该相信谁?”

    何子墨没有回答,转身看着秦为零:“你希望我怎么叫你,秦为零还是甘甜?”

    秦为零脸上露出了迷茫之色,垂下眼眸,双手交握在一起,手指轻轻拨弄着手指上的戒指,轻声说道:“我不知道该相信谁,但是如果不是巧合,我相信你。”

    何子墨微微颔首:“那你愿意跟我一起回去?”

    “现在不行。”看着何子墨,秦为零摇了摇头。

    “为什么?”何子墨眉头拧在了一起,“你还是不相信我?”

    “不是。”秦为零低声说着,“就算是要走,也需要说清楚。”

    “你以为他会让你走吗?”何子墨一口否决,“我不会再让你回去。”

    走至何子墨身边,秦为零说道:“有些事,逃避不了。你不是说,是他带走了我,我现在这样走了,他怎么会善摆甘休,还是会来找我的。所以,不如把这事说清楚。”

    何子墨虽然不情愿让甘甜回去,但是这件事情的确是需要解决。

    “甘甜,你要记住,你叫甘甜,不是秦为零。”双手搭在甘甜的肩上,何子墨说道,“我在楼下等你,你和他说完,就下来。”

    “他出差了。”甘甜低声说着,“就算他在,也不会对我怎样。”

    “不会怎样。”何子墨冷笑,“不会怎样,现在你就不会是这样。”

    “可是,我醒来后第一个看见的人是他,虽然我没有办法喜欢他,但是感觉,他对我并没有敌意。”低声的,甘甜说道。

    何子墨皱眉,倒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伸出了手。

    有些不解的,甘甜看着何子墨:“什么?”

    “伴你手机给我。”

    甘甜点了点头,将手机递给何子墨,看着他输入了什么。

    何子墨将手机重新还给甘甜,说道:“里面有我的号码,不要弄丢了。”

    ——

    何子墨送甘甜回到楼下:“不要我上去吗?”

    甘甜摇了摇头:“我还是希望等他回来,把事情说清楚。”

    何子墨舒了口气:“不管怎样,不要惹恼他。”

    甘甜回到家里,刚刚打开门,忽然间有人拉住了她,将她扯了进去。

    背后一疼,身子被用力地抵在了墙上。还未来得及发声,唇被堵住,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黑暗中,甘甜听见耳边传来秦峰的声音:“不管我怎么做,终究还是比不上他,是不是?”

    颈子上一疼,甘甜的身子软软地倒下,落在了秦峰的怀里。

    甘甜包里的手机响起,秦峰拿出来,看见上面的名字,眼里闪过一道厉色,接通后:“何子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明天12点,我在龙山那等你。”

    不待何子墨说话,秦峰挂掉了电话。

    ——

    甘甜醒来的时候,感到眼前一片漆黑。慢慢的,甘甜才反应过来,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住了。身后似乎是一根树,双手被捆绑在树上。试着动了下,被麻绳捆住的手腕被摩擦得有些疼痛。

    前面传来了枪上膛的声音,似乎是听见了动静,声音止住,一阵脚步声传来,在甘甜身边止住。

    蹲下身子,秦峰看着甘甜,神色淡然:“为什么不管我怎么做,你都忘不了他?我真后悔,不应该迁就你。”

    秦峰的声音冰冷,和之前的他有些不一样。

    “你,没有忘记?”眼睛看不见,甘甜心里多少有些紧张,却还是强作镇定。

    秦峰扯了扯唇,忽然间扯开甘甜的衣领,看着甘甜的身子微微一颤抖,笑了:“我只是想看看,是不是我听错了,你身上没有别的男人的痕迹,他的占有欲依旧是那样强。为零,我还是喜欢这样叫你。一切从新开始不好吗?”

    感到冰凉的枪口在肌肤上游走,甘甜咬紧了唇。

    “你要杀了我?秦峰,从一开始你就在捉弄我?”

    “不是!”秦峰大声地否决,“我是真的想和你重新开始,不然我也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和你一起忘记过去。我以为我是会想不起来。但是你和他的那一场动作片让我想起了一切。”

    猛的,秦峰将手掐在甘甜的颈子上:“为什么不管以前还是现在,你都要选择他?我对你不够好吗?我今天倒要看看,他爱你有多深。”

    起身,秦峰冷声说道:“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当初我给过他机会,如果他可以准时来,我就成全你们。是他自己为了朋友放弃了你,现在又来和我争夺你,哪有那么好的事。”

    从秦峰的话语里,甘甜就算记不得过去,也是知道那几个人说的都是真的,声音有些沙哑:“秦峰,你这样做是真的喜欢我?”

    秦峰没有回答,看向远处,唇角上扬:“他来了,上次他为了朋友舍弃了你,那么这次,他会不会为了自己舍弃你。”

    甘甜想要问秦峰要做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下。

    “对不起。”低声说了一句,秦峰拿出胶带,贴在了甘甜的嘴上,“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不会伤害你。但是如果他放弃了你,我会杀了他。”

    ——

    站在那,秦峰看着何子墨走近,眼眸微微眯起:“何子墨,你来了。”

    看着秦峰脸上那冷漠的神情,何子墨沉声说道:“你没有失忆?”

    秦峰笑了笑,说道:“失忆还是没有失忆,其实并不重要。何子墨,没想到你还能活着。当初如果我狠心一点,永远除掉你,那该多好。”

    何子墨透过秦峰身后,看着被秦峰捆在树上的甘甜,握紧了手:“我们之间的事,为什么你总要牵扯到一个女人?”

    “蛇有七寸,而她,就是你的七寸。”秦峰似笑非笑,“过程怎样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一个结果。何子墨,似乎她对于你来说,意义不同。只是可惜,她对你是那样死心塌地。但是你值得吗?何子墨,我给你一个机会。”

    将手中的枪扔给何子墨,秦峰缓缓说道:“只要你当着我的面自杀,我就放过他。对了,你是不是认为我把枪给你很傻,如果你对我开枪,她也会死。”

    晃了晃手上的一个遥控器,秦峰笑道:“我数到三,如果你不动手,我会引爆她身上的炸弹。信不信,由你。”

    何子墨握紧了手,慢慢地弯下身子拾起了枪,看着秦峰:“你会遵守诺言?”

    “当然,毕竟我还真舍不得她死,就算只尝过一次她的滋味,还是让人怀念。我可以改变一次她的记忆,还可以改变第二次,只要你完完全全地消失了,她就不会再想起你。”扬起了手,秦峰慢声说道,“我要开始数了,何子墨,你可要想好了,万一我手这么一滑——”

    “不用数。”打断了秦峰的话,何子墨沉声说道。

    “嗯?”

    下定了决心一般,何子墨缓缓抬起手,将手枪对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只要你遵守承诺,不伤害她。”

    秦峰有些诧异:“你不怕死?”

    “怕,但是我更不想看着心爱的人为了我而死。你不是,会改变她的记忆,只要她忘了我,她就不会痛苦。”

    闭上了眼睛,何子墨扣动了扳机,“咯噔”一声,却是没有疼痛的感觉传来。

    何子墨睁开眼睛吗,错愕地看着手中的枪。

    秦峰低低的笑了:“何子墨,你赢了。如果你不对自己下手,如果你想开枪打向我,我真的会杀了她。现在,你们走吧。”

    盯着秦峰,何子墨想从他眼中看出什么,只是秦峰的神色淡然,完全看不出什么异样。

    “你不用怀疑什么,本来我就是想要做个了断。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带她离开。”

    转身,何子墨匆匆赶向甘甜那。

    解开了甘甜身上的绳索,拿下蒙在她眼上的黑布,撕掉胶带,看着她眼中噙满了泪水。

    身子一获得自由,甘甜便扑到何子墨怀里,低泣着:“你疯了是不是,他要是食言,你怎么办?”

    刚刚听见他们的对话,甘甜有些着急,想要何子墨不要答应。发不出声音,越是挣扎,绑住双手的绳子越是摩擦得她手腕疼痛。

    在听见何子墨同意自我了结的时候,一种恐慌感在心里蔓延,那一瞬间,以前的事浮现在脑海里,快乐的,悲伤的,全部都想起来了。

    “何子墨,你还欠我一个婚礼,你要是走了,你要我怎么办?”

    听甘甜这样说,何子墨愣住了,缓缓地抬起手摸着甘甜的脸颊:“你都想起来了?”

    甘甜点点头:“对不起。”

    手指抵在甘甜的唇上,何子墨摇了摇头:“这不是你的错。”

    抱起了甘甜,何子墨看着站在那的秦峰,看着他拿起之前遗落在地上的枪,装上了子弹。

    对上何子墨那警惕的目光,秦峰笑道:“别那么紧张,我说回放你们走,就会让你们走。甘甜身上,没有炸弹,我是骗你的。我只是在赌,她要是对你重要,就是假的,你也会小心。甘甜,既然今生不能在一起了,那么我可以预约下一世吗?我其实,不想利用你。今生,我在你心中已经是十恶不赦,那么,希望你记住,不止只有何子墨愿意为你死。”

    将手枪对准了太阳穴,秦峰扣动了扳机。一声枪响,秦峰的身子倒在一片血泊中。

    捂住甘甜的眼睛,何子墨不要甘愿去看那场面。

    带着甘甜来到山下,将她安置在车子里,何子墨这才打电话报了警。

    ——

    尽管甘甜身上并没有什么外伤,何子墨还是不放心,将甘甜送到医院,硬是要甘甜住院几天接受检查。

    期间,甘甜和远在英国的杨蔓夫妇通了话,得知甘甜没事,杨蔓算是松了一口气。甘小黑去上学不在家,甘甜没有让杨蔓把这事告诉甘小黑,她想要自己去看他。

    因为本就打算出院后去国外,所以何子墨说要办签证的时候,甘甜没有放在心上。在出行的前一天,甘甜看见摆在桌子上的护照也没有多留意。

    直到下了飞机,甘甜才发现不对劲:“这是哪?”

    “圣托里尼。”淡淡的,何子墨说道,“摄影师应该也到了,忙完这几天,我陪你去附近转转。”

    “忙?”甘甜有些不解,“忙什么?”

    将甘甜拉到怀里,何子墨低低地笑了:“你忘了吗,你不是说我还欠你一个婚礼。先把婚纱照补了,然后再进行其它的。今天你累了,明天再说。”

    甘甜错愕地看着何子墨,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便被何子墨拖到了酒店。

    久别重逢,晚上自然何子墨没有放过甘甜,压住她,狠狠纠缠了一番。

    将甘甜搂在怀里,何子墨什么话都没有说。

    甘甜轻咬了下唇,忍不住地开口:“何子墨,你不问问我和他同居的这一年,我们之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何子墨眼睛微微眯了眯:“只要你现在完完整整地在我身边就行。”

    “何子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可以忍受——”

    猛的,何子墨坐起了身子,看着甘甜:“都已经是一个死去的人了,还提他做什么?你是想问,你被他侵犯过,我在意不在意?我可以证明。”

    看着何子墨的动作,甘甜心中一紧:“你要做什么?不要舔那。”

    想要踢开何子墨,只是何子墨牢牢地握住了她的双腿。脚指头蜷缩在一起,甘甜身子微微颤抖。

    ……

    又羞又恼,甘甜推开了在他身边重新躺下的何子墨:“你刚刚那样做什么?”

    “证明我对你说的那些不在意。”

    “这和那有什么关系。”就算是夫妻,刚刚那样的事对于甘甜来说也是第一次,“何子墨,你,那脏。”

    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甘甜脸颊泛红,索性转过身子,背对着何子墨:“睡觉了。”

    盯着甘甜,何子墨伸手将甘甜揽入到怀里:“你不需要怀疑什么,就算这一年,你和他怎么了,我也会选择遗忘。甘甜,我们之间禁不住折腾了。”

    甘甜轻咬了下唇,转身,对上了何子墨黝黑的眼眸。慢慢地抬起手,甘甜抚摸着何子墨的脸颊:“好了,我不会再问,也不会多想。”

    ——

    海边,白色的建筑,蔚蓝的海,蔚蓝的天,一切都是那样美丽。

    “笑一点,新郎笑一点。”

    看着何子墨那紧绷的脸,甘甜觉得这也是为难了摄影师,让何子墨笑还真的是有些困难。

    一阵风吹来,拂动着婚纱的裙摆。

    望着远处的大海,甘甜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他和她的新生活,就要真正开始,这一次,他们必定不会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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