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上一周由于在外没有更新,今天来了。

    a非起点转该小说是违法行为a贺新郞在散会后,并不是直接地往家中走,在那些大脑壳们走了过后,这些办事员们才从会议室向外走,这点礼节性的事,聂主任早就教了办公室的人员,当然,县委办的这些人不走,政府办那些人也就站在位置上,等大脑壳们走了,才转身向外走去。她看这些人走了,才到聂主任的办公室去,“聂主任,陈蒿愚的处分决定呢,可否让我一看呢?”“看什么看,有啥子好看的,没有处分决定,也没有会议记录,大会上宣布了就是处分决定。”贺新郞虽然感觉有些不同寻常,这也不失为一种新的处理方式,于是,不再说一句话,转身就向外走去。聂主任叫住了她,“回来,你不想问个为什么吗?这就走了?”贺新郞停住了脚步,转身说道:“既然这样处理了,一定有这样的道理,天下万事自有因果。”聂主任说,“小贺呀,你越来越聪明了,不可限量呀。”“感谢主任的夸奖。”

    贺新郞走出办公室,一阵窃喜,就是口头说的这个处分,过了时间,也就不再了,更没有文字记录,虽然大家都知道,不过就是一阵风吹过,把头上的头发吹乱了,待风定之后,再理一理不就行了。或是拂试了身上的尘埃,反而更加干净整洁,这当是高兴的事。她想,陈蒿愚还是有些头脑,在反省自己作检讨时,并不提自己在哪些方面作得对,只提自己做错了,不为自己辩解。还说永不翻案,可能这就是高明之处。走走停停,贺新郞还是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是处分,只是在大会上宣布了。又没有处分决定书,这就是一怪事也。她又想,陈蒿愚知道吗?一定要让他知道,不然,会压得他抬不起头来。她有些不安,她在会上第一个发言,还说要与陈蒿愚划清界线,这个话他能听明白吗?

    陈蒿愚散会后。他的脸就是一个猪肝色,他觉得自己当时就不应该那样冲动,不应该对黄梁那样凶狠,自己轻轻一拳就让他掉了两颗门牙,要不然拿住了黄梁的把柄,可能这个处分就不是这样了,这付出的代价也是有点高的,不仅一个月的工资洗白了,还在大会上作了检讨,让大家都知道了他的恶行。更让人丢下尊严的事,还要去负荆请罪,最后还要到长财中学的金山寺农场去劳动一个月。其实。陈蒿愚这么年轻,有的劳力,去劳动也没有什么,只是,聂主任的苦心,陈蒿愚是否能想得通,这就是让他到金山寺去修行,虽不是和尚,也要去出家一个月。反思自我。

    陈蒿愚走到他这单身宿舍时,漆二黑提着一罐酒已经在门口等他了。“我看你娃儿平常什么事都想得开。今天不就是受了个处分嘛,也不必这样。心里有点不好受也没有什么,我今天晚上不是来陪你喝酒了吗?”“要得,不想那些了,明天太阳还要出来,明天还得活着,喝酒就喝酒。”“你这才显示出一个男人的气质来,抽刀断水,举杯消愁。”“好久你黑娃儿也学到这样文雅的词了?你就快点去生火,弄两个菜来。”

    两人几句话才说完,贺新郞就来了。陈蒿愚看都不看她,漆二黑倒是先说了话,“贺大美女,快请屋里坐。”贺新郞却站在屋外一动不动,“人家主人都没有叫我进去,我能进来吗?你不能越俎代庖的。”话说到这个份上,陈蒿愚才抬起眼皮,有气无力地说了声,“进来吧”。贺新郞这才进到屋里,这个屋呀除了一个桌子,一条长凳,再就是一架床,陈蒿愚坐了凳子,贺新郞自己就坐在了床上。漆二黑就在外面的阳台上弄菜。a非起点转该小说是违法行为a

    两个人的沉默足以让这个世界毁灭,阳台上漆二黑切菜的每一刀的声音,都清清楚楚,甚至是火膛中那火苗向烟道里蹿的声音都可以听得见。陈蒿愚想,你不是会上要与我划清界线吗?怎么这个时候又来了呢?贺新郞想,我要跟你划清界线,我还会来吗?陈蒿愚想,既然我是这个样子了,你还是不来与我有什么瓜葛为妙。贺新郞想,你这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今天过去了,明天又将是崭新的一页,想没有瓜葛都不得行。两个人各自想要说的话,陈蒿愚偷眼看一下贺新郞,看着贺新郞低着个头,一脸的不高兴。贺新郞若无其事地抬起眼皮,发觉陈蒿愚还是坐在凳子上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两个又同时把头抬起来,这一下相互都看头对方的眼睛。贺新郞说,“你就是一头猪。”陈蒿愚说,“我愿意是一头猪,吃了睡,睡了长,什么也不想。”“猪呀,你都没有想过今天这个会的前前后后,以及处理决定?”“我还想干什么,过都过了。”“你不想才是猪,想了才是聪明的猪。”“什么猪呀牛的,不要老说这样的话,这三样处理决定,我早都知道,聂主任找我谈话的时候就知道。”“还有你不知道的。我问了聂主任,你的处分也就是会上宣布了,不作记录,不记入档案。这么好的事,你应该高兴才是。”漆二黑在外面弄菜听到了这句话,也立马进来,“这样的结果,愚哥你应该高兴,我都替你高兴。”陈蒿愚说,“是的,该高兴,明天到伏龙公社去,我走路去,回来连下锅的米都没有了。”贺新郞说,“三分钱憋死好汉,这话一点不假。走路好嘛,你又不是七老八十岁的,走得动的。”陈蒿愚这时脸上露出了一些笑意,“看来要发扬艰苦朴素不怕死不累的精神,否则,达不到目的。”

    菜已经端了出来,贺新郞却向外走去,她一下就把陈蒿愚拉了出来,顺手塞给他一把钱,自己就下楼去了。陈蒿愚以为是什么呢,进了屋,从衣服兜里拿出来一看,才发觉是钱,有十元五元两元,他一数共有三十八元,这比他两个月的工资还要多。漆二黑说,“这下这两个月你不得受穷了,有吃有用了。”陈蒿愚反而不高兴,“这女人的钱是可以随便用的吗?权当我无奈时借的,以后加倍还他。”漆二黑说,“怕是以后,你用自己还给她吧,哈哈——”a非起点转该小说是违法行为a

    “我来得正是时候,看这有酒有菜的,还是为我准备的,我老人家就是有这福气。”康塔尖进屋就说得这么有点份量的话。

    “五儿,你狗日的有点脚气,来了就吃,我老人家搞了老半天,快点去把碗洗了拿过来。”漆二黑安排康五儿去,五儿径直到了阳台上去。

    “五儿,来得好,正好我们三个同学一起喝酒,两个人喝酒太没有意思了。”陈蒿愚边说边捧出花生来。

    “我就是来看一下愚哥,听说今天下午受了处分,还在大会上作了检讨,想来安慰一下,看来也没有必要了,我来倒像是来庆贺的。”康五儿算是看明白了,也就是说处分对于陈蒿愚来说没有什么,只不过是一个让他明白事理的一个过程。

    漆二黑这一罐酒才一斤多,一个人半斤都没有,这三个年轻人还没有把菜吃完,酒都喝干了。康五儿还想喝,漆二黑说,你有酒票吗?康五儿摇摇头。于是,作罢。

    贺建国晚上与高书记等人吃了饭回来,刚进屋,贺新郞就闻到了她爸满身的酒气,“爸,你说你要戒酒的嘛,怎么又喝上了呢?”

    “老大在这儿,不喝能行吗?这可是茅台呀,平常是买都买不到的,喝着安逸。”贺建国喝了酒过后,全然没有家长的威严,似乎是他女儿的哥一样了。“今天,高书记一高兴,把他那儿的茅台拿了三瓶来喝,还是抢着喝,争着去给老大敬酒,就是为了想多喝一点儿。”

    “没有看出来,这酒你们是想出病了。”贺新郞哪儿知道,平常他爸喝的酒就是凭酒票买的酒,根本没有这茅台酒喝着安逸。“当年,周恩来四渡赤水时,还是用碗喝的,爸,你说,周总理是不是怕冷才用碗喝的?”

    “总理不怕冷的,他们那些人是用钢铁炼出来的。你今天这个发言好,就是要有立场,要划清界线。”贺建国的话一出来,一股子酒气喷过来,贺新郞把头扭到一边。

    “什么划清界线,没有那么严重,我是在会上这样说的,每个人都要发言,不得不这么说。”贺新郞说出了自己的实情。

    “难不成,你还想与这个小子怎么样吗?”贺建国有些生气了,眼睛也瞪得大大的,还用手指着贺新郞。

    “爸,你不要这样嘛,我都成年了,我有权选择我的恋爱对象。”贺新郞过去抱着她爸,又把他扶着坐在沙发上,贺建国的气也都消散了。a非起点转该小说是违法行为a

    “你知道,为什么给陈蒿愚这么一个处分吗?并且还不记入档案。”贺建国哪儿喝醉,他清醒得很。

    “请父亲大人明示,我不知道。”贺新郞真是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有些事,你看到现状即可,不用去追根求源,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但*不离,还是自己去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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