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倾官此时才想明白他们一直走进了一个误区,那就是当他们猜到大皇那一派的人,可能对蛰皇有害的时候,他们便顺着对方的思走了。.也就是说,敌人对他们出招,他们只是被动的去拆招,却是忘了他们其实也是可以主动的。

    而不管是陈有卿还是苏梓祥,都没有想到这样的方法,却是一直就没有参与此事的赵斌却是说出了关键之处。

    赵倾官看着赵斌,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最后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本来老还打算重新培养一下孙,也好让孙在你没被赶下守奸派的派主时接你的班,现在看来倒是老一直小瞧了你。”

    赵倾官又说道:“好了,等有卿那小什么时候过来的时候,什么时候将你刚刚说的话说给他听。”赵倾官说完之后,便离开了书房,有些时候他确实应该撒手不管了,否则雏鹰永远也没有成长的时候,是他将他们保护的好了。

    赵倾官这次撒手是真正的不管了,就算陈有卿有事找他商量,他也会让赵斌与他商量,真正的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

    陈有卿和红岫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撒手不管了,但是两人都没有什么异议,毕竟赵倾官现在已经头发花白了,还让他为这些事情操心,他们这些做晚辈的总是过意不去。

    这边赵斌总算让父亲放权养身体,而另一边红岫回到陈府之后,却见彩云还没有回来,红岫想应该是彩云与她在上错过了。

    等彩云回到陈府之后,已经是掌灯时分了,彩云将她听来的消息告诉了红岫,而与蒋断的争斗她并没有告诉主,因为她认为说了也没有用,蒋断的功夫在她之上,就算是无痕估计也就是打个平手,对主说了也只是增加主的烦恼。

    而且蒋断说过他只是报恩,等报完了恩他自然就不会再替大皇办事了,他相信蒋断不会说空话的。

    红岫听完彩云的话,喃喃的说道:“皇上的生日,难道他们是要在皇上生日的那一天动手不成?”根据彩云听来的消息,红岫也只能做这样的猜测了,可是她还是感觉奇怪。

    若是大皇打算皇上生辰的时候动手,那么大皇逼皇上禅位的名声可就是传出去了。而且这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大皇现在连成年还不到,在别人的眼中其实他还只不过是一个孩,这样谁会同意让大皇继位呢!

    红岫灵光一闪,然后就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不是打算让皇上禅位,而是打算杀了皇上,只有这样大皇才有可能继承皇位。

    因为根据红岫的猜测,他们既然打算起事,就不会满足让大皇得到之位,因为是可以随时废掉的,这样对他们来说不保险,他们所做的努力相当于就没有意义了。

    红岫想到了这一点,彩云根据主的反应也想到了这一点,说道:“他们真的有这么大的胆吗?竟然要将皇上给……”彩云终究没有说出来。

    而红岫却是说道:“有什么不可能的,大皇和蛰皇之间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仇恨,不管是说当了皇上,都代表另一个不会是好下场的,所以被逼急了,这样的事情还是能做的出来的。”

    彩云又说道:“既然他们是这样打算的,那么十皇让韩才人给皇上吃的药又是什么?难道打算让韩才人怀上皇上的孩,等孩长大之后再争皇位吗?”

    红岫摇了摇头,“十皇怎么可能这么好心,他应该是有两种打算吧,先是自己直接做皇上,也就是跟大皇合作是违心的,等大皇对付完蛰儿之后,他可能有什么后招将大皇给杀掉。”

    “到时候控制着京郊营兵权的十皇,应该就没有人与他抗衡了。而第二种可能就是大皇落败,当今皇上不会有事,他可以通过儿来争位。”

    听到说十皇的儿争位,彩云一开始还不明白,等想到韩燕儿的事情,才突然灵光一闪明白了过来。现在十皇和韩燕儿苟合,可是因为皇上没有碰过韩燕儿,所以韩燕儿绝对不能怀孕。

    而若是皇上碰了韩燕儿情况就不一样了,十皇与韩燕儿在苟合的时候,若是怀了孕的话,那也许这孩就不是皇上的了。

    彩云对着红岫问道:“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进宫一趟让皇上下旨将雲哥指给蛰儿做伴读。”红岫并没有说其他的,却是将苏家的事情说了出来。

    彩云问道:“难道十皇与韩才人的时候就不告诉皇上吗?难道就这样看着他们计谋得逞吗?”彩云此时不知道主是怎么想的了,明明都清楚了为什么又不打算阻止呢!

    红岫却是笑着说道:“你认为这种事是能拦着的吗?男人要是真的有那样的心思,不用幻情药他们也会上钩的,而男人要是没有那样的心思,就是用了幻情药扒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动心的。”

    她可是见过的,当初有卿也中过幻情药,可是最后他却是生生的认了下来,虽然知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做到,但若是十皇设计的是别人,或许她会告知那人,唯独皇上她不可能告知。

    因为皇上的女人多了,不可能没有其他的人动过这样的心思,而若是她说了之后,今天或许能阻止韩燕儿的举动,但是再来一个赵燕儿、李燕儿呢?若是皇上抵挡不住,那么迟早被人算计了,她又何必多次一举呢!

    而这件事情也可以看一看皇上的真心不是吗?在红菱回来之后,他要是还被别人算计了,那么就算是他在爱红菱恐怕也是惘然。

    红岫又说道:“明天我们就进宫,带上姗姗吧!”虽然姗姗不没有提什么时候进宫,但是看着她整天殷切的眼神,红岫就知道姗姗真的很像进宫的。

    彩云点了点头,便出去安排明天进宫的事情,这时候正好陈有卿在前院忙完了回来,自然苏府内事情也传到了他的耳朵当中。他进门看着红岫脸上并没有难受的表情才送了一口气。

    他一直都知道红岫特别的在乎她的家人,听到妹妹被错待了,当时肯定很难受吧!

    红岫看着陈有卿进来,便起身将他身上的外服给除了,帮他换上常服,边给他换衣服便说道:“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早?”然后又将在苏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还有彩云偷听来的消息。

    陈有卿却是不关心这些事情,而是对着红岫问道:“你还好吧,听到妹妹被欺负了有没有难受?”今天他会内院这么早,也是打着安慰红岫的心。

    红岫看了陈有卿一眼却是说道:“就算难受现在也已经没事了,唯一能让我舒服的,就是让苏家看到他们错待红艳的下场。”

    陈有卿将红岫搂进了怀中,看着她说道:“只是想要用雲哥来羞辱苏家?虽然确实能让苏家丢了脸面,不过要说让苏家伤筋动骨却是不可能的,你这样的方法也不过是让苏家难堪罢了!”

    陈有卿说这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却是求我吧,若是我高兴了,我就告诉你怎么对付苏家。

    红岫搂着陈有卿脖说道:“所以岫儿请夫君给出出主意,怎么样能让苏家伤筋动骨,甚至能将苏家打入深渊?”红岫自然也打蛇随棒上,对着陈有卿撒起娇来。

    陈有卿挑眉说道:“想给我讨主意,可不能就是撒个娇而已!”陈有卿的话很有暗示性,甚至手已经通过衣服下摆伸进了红岫衣襟里面。

    红岫脸颊有些红晕,咬着嘴唇不知道该反对他还是该顺着他,就在红岫正纠结的时候,陈有卿已经不给她机会选择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然而两人便进了进屋。

    不过今天陈有卿注定不能随心所欲了,正在陈有卿打算将红岫吃干抹净的时候,外面却是传来了姗姗的声音。

    姗姗听到彩云传的话,明天就能进宫看蛰儿哥哥了,一时高兴的便跑了过来,还没有进屋便听到姗姗说道:“母亲,明天要见到蛰儿哥哥了,您说姗姗穿什么衣服才好看呢?”

    姗姗跑到正屋一看没有母亲,于是疑惑的说道:“母亲呢?”姗姗没有想到母亲会进内屋。

    而外面的丫鬟没有拦着姗姗,随着姗姗进来之后,却见着主们没再外屋,便知道可能她坏了主的好事,正打算把姗姗给哄出去的时候,突然从内屋传来了声音。

    红岫听到姗姗的声音,脸色立刻涨红了起来,一把将陈有卿从自己的身上推了出去,因为陈有卿碰到了床柱,所以发出了声音。

    陈有卿此时的脸色自然也是不好看的,不过看着红岫急忙掩饰,可是越着急越穿不好衣服,那娇羞脸红的样,倒是取悦了陈有卿。陈有卿对着外面说道:“将姗姗领出去。”

    红岫却是急忙说道:“不用了,进来吧!”要是现在让姗姗出去了,恐怕自己就不用出去见人了,别人一定会知道自己与陈有卿胡闹了。

    陈有卿却是坚持说道:“领出去。”然后又小声的对着红岫说道:“你现在这样怎么见姗姗?衣衫不整,脖上有吻痕,要是姗姗问起来之后,你打算怎么回答她?”他才不愿意让别人看到红岫这样娇媚的样呢,即使那人是他们的女儿。

    最后红岫终于不再坚持了,不过却是不准陈有卿再碰她了,虽然陈有卿要是硬来也不是不行,不过这本来就是自己爱到骨内的人,他又怎么舍得在她生气的时候用强呢!

    陈有卿搂着红岫说道:“想要真正的抓住苏家的软肋,只要对着一处使劲就好了。”

    红岫看着陈有卿等他将后面的话说出来,陈有卿亲了亲红岫的红唇才说道:“将苏家海上的交易给控制了,那么就是抓住了苏家的命脉。苏家在朝中的人都是在重要的位置,而你认为这样的位置就是这样轻松的能得到的吗?”

    “你是说这些位置都是用钱买来的吗?”红岫问道。

    陈有卿却是摇了摇头,“不是用钱买来的,却是需要用钱疏通,苏家人有本事是一回事,但是官场上不是有本事就能得到实权的,必须有一定的钱财疏通才行,而一直支撑着苏家的就是苏家海上交易。”

    红岫听言明白了陈有卿的意思,可是她却是说道:“海上的贸易,我们海关衙门并没有能帮的上忙的人啊,现在就算知道苏家的命门又怎样?何况即使苏家的命门,那一定是很难对付的,就算我们现在去疏通关系,恐怕也动不了苏家!”

    因为天华那块大陆与光武所在的这片大陆相距很远,而天华也无意统一这片大陆,所以对于海上的开放,这片大陆上的各国都没有禁止过,也因此海上的贸易是很发达的。

    而一开始苏家也是凭着海上的贸易才发家的,苏家一直都是海上贸易的龙头。

    陈有卿将怀中的红岫搂进了几分,不能吃肉尝点汤总是可以的吧,陈有卿放在红岫腰间的手一直在轻轻地摩擦。男人动了心思之后,想要忍下来的时候可是很痛苦的。

    红岫被陈有卿磋磨的有些难受,不由动了动,却是听到陈有卿传来一声闷哼,红岫立刻就僵住了。

    陈有卿感觉自己就是在找罪受,明明抱着她越来越想念,可是他却是舍不得放下,宁愿自己就这样难受着。陈有卿一边忍耐着一边说道:“光武海上贸易的最大码头,可是很靠近光武与中唐的边界的,而中唐边境处正是凤烈的兵驻扎的地方。”

    红岫听言陈有卿这些话顿时眼睛一亮,对着陈有卿的嘴唇亲了一口说道:“我这就去给六妹写信,让她请凤烈帮忙。”

    被红岫亲了一口,陈有卿的眼神立刻就变了,一把抓住要起身的红岫,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身下说道:“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儿屋中便传来了女的娇吟之声,与男的喘息之声。

    到了第二天,红岫带着姗姗进了宫,并没有像其他的命妇一样,先去内宫内妃嫔们请安,红岫则是带着姗姗直奔乾元殿。自然在乾元殿内见到了红菱和凤儿。

    皇上并没有承认红菱的身份,而对于凤儿的好,也不过说是因为那一双眼睛,一双类似红菱的眼睛。不过这样的借口也只有红菱信了,其他人看着蛰儿凤儿的模样,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看出了猫腻。

    而这些日一来,皇上没事就会腻在乾元殿,对于凤儿的宠爱也是疼到了骨里面去了,只要和凤儿呆在一起,便是将凤儿抱在怀中。

    红菱看着皇上对凤儿这样的话,虽然很高兴,但同样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凤儿说,她们不能在这里呆多长时间,她的病还需要神医医治,她们还要回到天华去的。

    可是看着凤儿每次见到皇上的时候,眼中的孺慕之情,红菱便不知道怎么对凤儿说,也因此尽管现在已经得到了寒冰床,红菱却是迟迟的没有带着凤儿离开。

    皇上第一眼看到陵红的时候便知道她就是红菱,所以寒冰床上的那具尸体,皇上自然就不在乎了,在知道落菱殿的密道之后,又知道红菱再打寒冰床的主意,虽然不知道她做什么用,不过皇上还是顺了红菱的意思。落菱殿再一次失火,烧坏了寝殿,寒冰床上的尸体也烧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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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代代又食言了,才这么多,不说了,忙过了这几天,再万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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