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飞轻轻扶了她手臂一下:“乖乖的坐好了,马上就到家了。”

    他的手一搭上她的手臂,她身体里的那股燥热就不停的窜动,,为了让自己更舒服些,她索性半个胸膛压在他手臂上。

    “喂喂,你这样让我怎么开车?”手肘正好顶在最丰满的边缘,明明是正襟危坐,可是酥麻却从手臂传过来,贺一飞一踩油门就加速,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黑婕的家。

    好容易到了她家楼下,贺一飞咬牙把人拽出来,黑婕一下子就贴在他身上,像个小猫儿一样舔他啃他,身体更是恨不得融化在他身上。

    贺一飞半抱半拖好容易把人给弄楼上,谁知刚关上门黑婕就把他压在门板上。

    贺一飞用手捂住她要落下的嘴唇,咬着牙说:“黑婕,我是谁,你在做什么?”

    黑婕挣扎着,像只小兽一样呜咽,贺一飞赶紧松开手,她马上舔着他的喉结说:“你是贺一飞,我想和你做爱。”

    轰,贺一飞的理智因为她的这句话彻底粉碎,黑婕,这可是你自找的,反正你也却牀伴,我就填补你的空虚好了。

    贺一飞用最后一丝理智说:“好,我们就做一次炮友!

    对,只是炮友,甚至连情人都算不上。

    贺一飞的热吻随之而至,他像个土匪一样掠夺着黑婕的唇舌,攻城夺地,把黑婕带入一场激烈的情事中去。

    ----------------------这里是拉灯情节---------------------------------

    黑婕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她动了一下身体就倒吸一口冷气,除了手脚酸痛之外,那个隐秘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痛,想起昨晚那个始作俑者用各种姿势各种方法对那里侵犯时,她除了脸红还想把那个混蛋捏死。

    “敢做不敢当的王八蛋,吃完就跑了,果然是没有一点担当。”

    黑婕拖着酸痛的身体好容易挪到了浴室,放了一缸热水又滴了精油进去好好的泡了一个澡,身体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触目惊心,黑婕在心里把贺一飞骂了一千次。

    “王八蛋,做就做了,昨晚爽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你跑呢,下这么狠的手,我要去告你,告你…..”实在想不出个控诉他的好理由,算了,就当给狗咬了一口,大不了有机会就狠狠的咬回来。

    黑婕是个很现代的女性,表面看来绝不会是29岁还守身如玉的那种女孩子,但是她心里还是很保守的,她是宁缺毋滥,只把最美好的留给自己最爱的人,可是这次竟然阴差阳错便宜了贺一飞。但是很奇怪,她心里并没有反感,反而竟然有丝丝的甜蜜。当然,她极度排斥这种想法,她宁可把自己认为是天生的银荡,也不承认和贺一飞再一起做真的很爽。

    刚从浴缸里爬起来穿上家居服,忽然听到门开的声音,她忙擦着头发出去,正看到贺一飞再往餐桌上放东西。

    黑婕蹙眉:“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贺一飞抬头,揉着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有些不好意思:“我去买吃的了,顺便买了点药,昨晚把你弄伤了。”

    “你……”看着他手里的药膏,黑婕脸蛋一阵发烫,她什么都没说直接回房间吹头发。

    贺一飞跟着走进来,吹风机把黑婕的芬芳暖烘烘的送到他鼻子底下,他有点儿眩晕,他清楚的记得昨晚她在他上面时一头黑发像海藻一样在她柔软光滑的身体上轻舞飞扬…..

    黑婕把吹风机重重的一放:“你又想什么你,我命令你把昨晚发生的一切都从脑子里挖掉,那---只是个失误。”

    听了这句话贺一飞极度不爽,“什么叫失误,如果昨晚的人不是我你今早也会同样说这样一番话吗?黑婕你放心,这是你的第一次,我会负责的。”

    黑婕看着他就像看一头怪物:“贺一飞你没事吧,对,昨晚是我的第一次,可是那有什么,发生了就发生了难道我会赖着你不成?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有,也算是炮友吧,说实话,除了你动作粗暴点,尺寸时间什么的我都很满意,谢谢你给了我这个挺值得纪念的第一次,好了,我的话已经说完了,你现在可以从我家出去了,好走不送。”

    贺一飞给黑婕满不在乎的态度差点气的吐血,他把药膏啪的扔在桌子上然后猛地撕开自己的衬衫,指着胸前累累的抓痕掐痕咬痕怒声说:“黑婕,先给你看看粗暴的是谁,至于你的尺寸我也很满意,和我的绝对可以配成一套,虽然技术烂但是凭你的妖精劲儿多做两次肯定会大有改观,炮友就炮友,但是我告诉你,做炮友也只能和我一个人,要是你敢再去找什么程老师张老师,我就擀死你。”

    他的狠劲儿把黑婕给镇住了,她愣愣的看着他大约过了几分钟忍不出大笑:“贺一飞你不是吧,怎么跟个小孩儿一样护食,我爱跟谁就跟谁,你管不着。”

    贺一飞脸都青了,他咬着牙说:“你试试?”

    黑婕霍的站起来,她才不怕贺一飞,仰着脸就要和他对峙,谁知身体里一热,黏黏的液体从她的体内流了出来。

    那是------贺一飞这个王八蛋的东西!

    贺一飞看着她从强悍暴躁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然后又咬牙切齿,他忽然就明白过是怎么一回事,想到自己的东西已经霸占了她的身体,他的心情无限好起来,按着她的胳膊让她坐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药“昨晚没带套儿,你把这个吃了,我是不介意你给我生孩子的,就怕你不想。还有呀,这个药只是事后避孕的,以后我带套儿。”

    这下子咬牙的变成黑婕,她抓着梳子就扔贺一飞身上:“滚,谁和你有以后。”

    贺一飞心里狂笑,不管你乐不乐意,以后你的那一亩三分地,贺二爷我承包了。

    有一种男人整天贫嘴耍贱装花花肠子,可是只要他认准了一个姑娘就是一条道儿走到黑的主儿,什么都改变不了他的决心,很巧,贺一飞就是这种男人,他现在认准了黑婕,她就是他的“黑道儿”

    所以不管黑婕怎么嫌弃他都狗皮膏药一样粘紧了,送饭煲汤接送上下班标准的一个中国好炮友,有一天黑婕实在不耐烦他:“贺一飞,你们律所倒闭了吗?怎么一天到晚就看到你在我这里?”

    贺一飞心说不看好你万一跑了怎么办,可是面儿却说:“跟黑律师来交流学习。”

    交流学习这两个词其实寓意广泛,黑婕不自觉的就想歪了,她红着脸哼了一声,不再理他。趁贺一飞去洗手间的时候,黑婕的助理aimini说:“黑律师,贺律师是在追求你吗?”

    黑婕讪笑:“你看错了,他就是交流学习。”

    aimini暧昧一笑:“都这么明显了还不是追求呀,贺律师人又帅又有本事,这样的好男人您可要抓紧了。”

    “切,他是好男人那世界上就没有好男人了。”

    黑婕的话刚说完就看到贺一飞站在门口,她心虚的低下头,这个不好的男人昨天还帮她修了家里的水管子,现在立马翻脸不认人好像有点不仁不义。

    门口的人并没有进来,而是站在那里发短信,,一会儿黑婕的手机响,她翻开一看,正是贺一飞发的,就俩字儿“约吗?”

    黑婕回:“不约。”

    贺一飞:“呵呵,可惜了,今晚本来想给你做泰式咖喱蟹。”

    黑婕是吃货,一听有吃的眼睛就亮了,她立马没节操的回他:“螃蟹要你买。”

    贺一飞一看小野猫上钩儿,立马就发过去:“朋友从阳澄湖带了一箱大闸蟹。”

    其实,贺一飞还有后半句留着,那就是他其实还准备了情趣带刺狼牙套,今晚一定要干到你求饶为止,看你这个小妖精还敢不敢忘恩负义。

    那一晚果然贺一飞得偿所愿,黑婕为了一顿咖喱蟹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第二天她顶着黑眼圈儿上班,拼命揉着酸痛的老腰,她发誓,以后坚决不准贺一飞进门。

    就这么着一天天过下去,贺一飞和黑婕吃了吃了睡了睡了但是关系就没有实质性的进展,贺一飞曾经在黑婕最迷蒙的时候逼着她说喜欢他,可是她宁愿说些连男人都说不出口的糙话儿就是不说喜欢他,每到这个时候贺一飞就往死里折腾她,怎么样都觉得触不到她的灵魂。

    他只顾自己的事儿,没怎么留心楚钧,却不想他出了大事儿。

    先是爆出蒋婷的孩子是他的,然后安老师和孩子被谢家辰前女友的人妖弟弟绑架,在手术室里,安璟用生命逼着楚钧离婚,贺一飞看在眼里满心的疼,他们明明都爱着却折磨着,非要对方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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