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的新娘子在同你成婚的那日逃婚怎么办?

    某狐狸说:抓回来!

    那要是将逃婚的新娘子抓回来后呢?

    某狐狸继续说:嗯……洞房花烛!

    是的,云柒现在就面对着这样一件“惨无人道”的“惩罚”,而这个“惩罚”的执行者,不做他想!自然就是她家那腹黑又*的夫君大人——海之域的海皇宁子寒是也~

    “色狐狸!你的手放哪里?!给我收回去!”

    云柒一声怒吼,某个刚刚才偷到香,吃到一点“糖”的狐狸不干了!

    宽厚纤长的大掌一如既往的放在它“该放”的位置上,掌下温润柔软,宁子寒半挺着身子压在云柒的身上,浅薄的呼吸声缓缓地流荡在云柒的耳侧,声音里尽是能勾魂夺魄、惑人心智的无限引诱。

    “柒儿可是还在怪我?嗯?怪我没有早点去找你是不是?嗯?”

    毎说一个字,某个贪心不足蛇吞象的“色狐狸”便在美人的那细白的脖颈间留下串串的湿润,那细微又亲密的碰触让宁子寒身下的云柒根本把持不住,即便她忍耐里超出超人却也被逼得几度shen出声。

    “够了!住手!不对!是住口!住口——”

    云柒慌忙伸手去扯腰间那不停作乱的大掌,不料出师未捷身先死,那柔荑才刚伸至半空,便被早有准备的宁子寒给半路阻截,直接压在了佳人脑袋的上方。

    双手被制,无疑是给了某头*的狐狸可乘之机!

    自然,宁子寒也没错过这难得机会!薄唇轻转阵地,直接来到了佳人下颌的殷红处,轻捻慢挑,逗得佳人霎时间娇喘不已。

    “可是我不想住口怎么办……柒儿……柒儿……柒儿……”

    无力的睁着双眸,云柒做着最后的反抗,可显然效果甚微。“不行!色狐狸,你不许……不许扒我……扒我衣……啊!宁……”

    “嘘……柒儿,给我……给我,好不好?柒儿……我的柒儿……”

    “唔……阿寒……”

    “柒儿……柒儿……”

    ……

    帘遮明月纱遮靥,宽衣解带入罗帏。金针刺破桃花蕊,帐并鸳鸯地并鞋。

    就这样,咱们的云柒大美人在她家夫君大人有意而刻意的*之下,被人连皮带骨的吞进了肚里,行了这迟到多日的周公之礼。

    但,这一切显然还只是刚刚开了一个头!你问开了什么头?看下去你就知道了。

    “柒儿……还好么?”

    听闻耳际某狐狸的呢喃之音,某个羞红了脸的佳人当下恨不得扯过锦被将自己给围个满怀!

    怎么……这……这世上怎会有这般让人相近相亲之事……他……他他他……这头色狐狸竟然对她……对她……

    “柒儿……”

    “走开啦你!”

    柔荑猛然向后一推,直接被某个久待的男人顺势收入掌中。将手中温热置于唇间深情一吻,随后在佳人恼羞成怒的怒瞪中,宁子寒轻笑一声再度拥紧他此生的挚爱。

    “为什么……要跟过来。”

    踌躇再三,云柒还是将自己心中某个盘旋已久的问题给问出了口。即便,答案她已然在宁子寒的那本书册上获悉,但是,此刻的她仍是想听宁子寒亲口说出。

    不停抚着她发际的大掌蓦然一停,随后便听见男人那清然无异的声音响起:“你知道的,没有你,我连一秒的活不下去,更不要说四季百年。”

    “可是,干爹干妈呢?你就这样过来,你难道就没有考虑到他们么?”

    “如果没有你!”语调加重,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认真起来,“如果没有你,那阿寒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即便我留在了那个世界,也只会同废人无异,对于爸妈来说也只是一种负担!那我何必又要留在哪里?!”

    “可是……”

    “没有可是!”纤长的手指蓦然贴上佳人唇际。双额相抵,男人贴着云柒的唇际轻语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在去担心,即便你现在担心也于事无补了。我,已经在这里,在你的身边。有我在,你又有什么好忧心的呢?”

    是啊……阿寒都已经在我的身边了,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人啊,总是得向前看,身后的,既然已经错过,那就万没有再回头的道理了。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她必须要问。

    “……那,为什么迟迟不来找我?”

    这个问题问的就有些犀利了。

    为既然宁子寒都跟着云柒到了这个世界,为什么迟迟不现身同云柒相认,还由得她错将景玧晨认成了他,如若不是景玧晨后来的三心二意让云柒陡然清醒,只怕今朝就是景玧晨的王后了。

    似是知道云柒此时的心中所想,男人在佳人额际留下轻柔的一吻后,道:“你不会嫁给他的。”

    唉?不会?这臭狐狸为什么就那么肯定?!佳人不相信的抬首而望。

    勾唇一笑,宁子寒突然朝云柒压下身来。

    “因为,大婚那日,我刚好就在天景。”

    哎,他在天景?!他的意思是……

    “如若你未悔婚,那么,四周早就埋伏好的暗卫会替我抢回我的新娘。”宁子寒如是说道。

    丫的——原来闹了半天,这腹黑又*的死狐狸打的是这个注意!

    “呸!谁是你的新娘!”

    嗯?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还想赖皮不成?!挑着眉,男人在不客气的倾然俯身。

    赖皮没关系,他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他的挚爱,她此生除了他的怀抱之外,再无第二个可以停靠躲避的栖息港湾。

    “混蛋……色狐狸,你又搞偷袭——”

    “嗯,我混蛋……”

    “啊!臭狐狸!不准咬……”

    “嗯,不咬……”

    “嗯~阿寒……寒……我爱你……”

    “我也爱你……柒儿,此生唯你,绝无二心……”

    ……

    夜还很长,而再度被吃的云柒自然没能问出宁子寒为什么这么多年没去找她的真正答案。

    紧贴着佳人的娇唇,宁子寒心里急速地闪过一丝念头,随即化为虚无……

    现在的日子对他来说已经是万分幸福的了,过去那十年里为继承海皇之位,所被迫付出的艰辛和困苦自然也就不必在让他的柒儿知晓。

    既已过去,不必再启。

    有些事情,只适合在年年岁岁中埋葬腐烂,不适合在甜蜜欢愉中拿来被泪水再度洗礼。

    环抱着怀中累极昏睡过去的爱人,宁子寒的眉眼温柔的是一塌糊涂。

    只要能给你一个让你肆意嬉戏、欢畅过活的天地,区区的十年历练磨难又算得了什么呢?

    ****

    宁子寒真不愧想云柒所说的那般,是色狐狸中的极品!

    一连三天,云柒都没能下得了*榻。即便她提出要沐浴净身,某头色狐狸也丝毫不放过机会的拉着她在巨大的温泉池里来了一次“鸳鸯戏水”!

    好不容易,云柒在那无数次的“吃干抹尽”中撑到了第四天。在第四天的早上某人这才大发慈悲地让她重见了天日。

    她这厢浓情蜜意的好不快活,孰不知那厢有人为她日日买醉,直至日升日落。

    待云柒和宁子寒再度现身乌林国皇宫内院,迎接他们二人的是泣不成声的女皇大人和……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隐。

    难得柔声安抚了几下连日来担心她安危的女皇大人后,云柒冲身旁的宁子寒使了一个眼神,随即便抬脚朝那方一直紧盯着她的隐走去。

    “隐,好久不见了。”

    “柒小姐……”

    欲言又止,本有无数的话想对面前这绝代风华的佳人说,可乍一看见云柒同那边宁子寒出现时,他们二人中那绵绵不绝的情意,满腹的话语瞬间又缩回了心底。

    将手中置放许久的银盒抬了抬,隐继而慢吞道:“这是……这是王让我交给你的。”

    王?景玧晨么……

    纤长的柔荑没有半丝迟疑的覆上了盒子顶端,微微一用力,银制的盒子便轻巧的打开了。

    盒内放着的是“火云灵芝”以及……景玧晨的心脉血。

    没有去问隐景玧晨如今的去向,因为在云柒看来,早已没了多嘴一问的必要。

    人都不爱了,又何必在去关心他那么多,平添他人误会。

    接过银盒,云柒转身就要同宁子寒离开,却不曾想身后一声闷响,循声回望,只见的那向来高傲如梅的隐伏着身子,双膝着地地直接跪在了她的面前?!

    “隐?”

    “求柒小姐救王和天景一命!隐知道柒小姐既已离开天景,就在没有管天景事情的道理,可是……可是为了天景的百姓以及乌林国的国民,隐求柒小姐网开一面!看在那么多百姓的面上出手一救!”

    一句话,直接让云柒震愣在了原地。

    手捧银盒,云柒直接朝那厢满面苦色的女皇大人看去:“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手一摆,白璇分外难为情的开口回道:“就是……我那向来无法无天的皇妹弄了一个小小的政变,额……不仅天景被她收入旗下不说,据说她现在还在联合流云国,企图以‘清君侧’的名义攻打乌林,现在天景的军队已在乌林国的边境外驻扎,只待流云国大军一到便要进攻乌林。景玧晨那家伙已经早一步赶回了天景,本来前日还有书信联系来着,可从昨日起便再无任何音讯了……”

    白留芳发动政变?!还真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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