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宋小姐这是来找人?”

    薇儿看她挺漂亮一姑娘,刚才想的直接来武的貌似太凶残,于是决定还是选择文斗。

    不理会她的问题,薇儿开门见山就问:“余诗诗,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余诗诗耸肩:“何来此问?”

    “你敢说昨晚那些人不是你出钱收买来对付我的?”

    余诗诗笑靥如花,一脸无辜:“怎么?昨晚宋小姐遇到什么事了?不要紧吧?没出什么大事吧?”

    薇儿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绵里藏针的对象,她嗤笑一声:“装!继续给我装!是不是要我把你那位男助手拉过来对质你才会承认?”

    余诗诗笑容不改:“看样子,昨晚你还真遇坏人了。不过,大黑夜的,你一个女孩儿家随便就到大街上乱跑可不太好。”她突然凑近,笑得诡异,“何况你昨天晚上还打扮得人模人样的,很容易招蜂引蝶呢。”

    薇儿一向自认为自己个儿勉强也算牙尖嘴利、脸皮忒厚的了,谁曾想,脸皮厚的丫现在就在自己眼前呢。

    她瞪大眸子:“哟,你的意思昨晚的事还是我自己个儿找抽罗?”

    “你自己耐不住寂寞大黑夜里到大街上瞎跑,撞上了意图不轨的男人,这种事你也要来找别人对质,宋小姐,自己不端正没关系,但还请不要随便疑心别人。”余诗诗理直气壮的,哪里还有一丝丝在左律面前时才表现出的柔柔弱弱、楚楚可怜。

    薇儿气结,手中棒子一挥。

    余诗诗不躲不闪,依然直直站着,妩媚含笑的眸子慢慢儿地收敛了笑容,从上到下把薇儿的装扮都打量了一番,双臂高傲地环起,十根如玉手指闲闲搭在臂上,凉凉地说:“昨晚宋小姐是临时妆扮出来的天鹅,现在的这幅样子才是宋小姐的本来面目吧?”

    薇儿眸子闪闪,低头又审视了一遍自己的衣装,瞪她:“我本来面目什么样用得着你来管?告诉你,你管好你自己,再出现昨晚的事,小爷一定不会像这次一耳光了事!”

    余诗诗不屑地嗤笑:“我也奉劝宋小姐,画出来的天鹅顶多也就算只纸天鹅,经水一沾便原形毕露,就凭你这种毫无内涵的女孩,即使律眼前喜欢你,但终究不过贪图新鲜罢了,你最好别太认真,好自为之。”

    薇儿哈哈笑:“切!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小爷还告诉你,你的律心心念念的还就只有我一个人,信不信我俩结婚证都领了?”

    余诗诗毫不示弱,扬了扬精致的眉:“领了又如何?可以结就可以离!”

    薇儿气得吐血,举着棍子指向她鼻子:“信不信小爷一棍子敲烂你这张乱诅咒的小嘴?”

    “真是个可爱又幼稚的小孩!你慢慢儿玩吧,我还要进去化妆,等下去陪律,你请便!”余诗诗冷笑一声,却已转身,往楼里走去。

    大门徐徐关上,徒留下目瞪口呆、仍举着棍子的薇儿。

    貌似,这一回合,自己气势汹汹找上门来,还让她余诗诗得了个完胜?

    ……………………………………………………

    其实薇儿真的很不想在乎余诗诗所讲的那番话,可想想左律一向出席的那些场合,她就忍不住气馁。

    人家余诗诗讲的其实也算是实话,就凭自己目前的功力,完全不够格站在律的身边,连做他的女伴都不够格,还何况未婚妻一职?

    于是,她更加开始发奋图强,除了学校的必要表演课、音乐课,又开始加强了钢琴课、舞蹈课、花艺课等等一系列与淑女名媛相关的课程。

    每天累的,那跟头牛也没啥区别了。

    完了,这还不要紧,偶尔早上和下午主动跑去左律公司接他,还得忍受余诗诗那个女人跟苍蝇似的在自己的男人身边嗡嗡嗡的不停歇。

    从没想过,爱个男人会特么的这么累!

    还好,在公司她还有个秘密间谍——左璃。

    想想人家左璃真厚道,自己说了那么狠的话,他还默默地把那两人的行踪告诉自己。

    之前他送的白色手机被左律那货给毁后,左璃后来又送了她一支,不过这次是黑色的,和她自己本来带着的一支一模一样,如果不同时拿出两支手机,左律根本不知道她又受了左璃的一份礼物。

    和左璃继续暗下相交,其实薇儿也存在着一点点报复之心。

    谁让你左律天天巴着个大美女在身边,怎么都舍不得轰走,一想到这里,薇儿心里就难受,可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不想让左律为难,也不想让自己成为让人讨厌的妒妇。

    总之,做人难啊,做个恋爱中的人更难,做个恋爱中的女人更是难上加难!

    越来越在乎身边这个男人后,薇儿就发现,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自个儿怎么就这么找虐呢?

    好不容易有了点空,薇儿就给左律在环翠园做饭,他要没时间回来,她就送过去。

    现在总算不用再那么千难万难地过门禁了,必竟她可

    亮眼的粉色,款式很斯文,很淑女。

    左律在二楼卧室脱了西装外套和领带走下来。

    薇儿疑惑地问:“阿律,这包是几个意思?”

    左律在餐厅主位坐下,淡淡地说:“今天有事经过商厦买的。”

    说良心话,这包不是左律一向给她买的款式。

    以前,他给她买东西时,喜欢强调她是学生,买的包包首饰之类的都以方便携带、款式休闲舒适为主,这么淑女款的东西还是第一次给她买。

    薇儿心窃喜:他这是正规把她当成熟*女人看待了吗?

    她跑过去,扑到他身上,在英俊的脸颊上狠狠地吧叽了一口:“谢谢阿律!”

    左律有些意外,笑:“这么高兴?我还担心你不喜欢这种款式。”

    是不大喜欢,也不大习惯,估计用的会很少,可是因为他的用心,薇儿很高兴。

    “当然高兴,只要你送的,都喜欢。”

    可惜这份欢喜没保持到晚餐结束,因为门外来了个不速之客。

    余诗诗身着一袭浅紫色的香奈尔套装,手里提着一个和薇儿刚收到的那只粉色包包一模一样的,而且一眼看出就是崭新的。

    她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律,我想这份文件你晚上应该用得着,特地给你带了回来。”

    “谢谢,这种事让郭杰他们做就可以。”

    余诗诗笑:“顺便而已。晚上去见银行行长,需要我一起吗?”

    左律想了想,点了点头。

    薇儿看着那只包包,眸中的喜欢之色就这么一点一点地冷下来了。

    左律已经吃完饭,起身,在薇儿头发上轻吻了吻:“晚上还有个应酬,你早点睡。”

    左律拿着车钥匙出门了,余诗诗走到门口,回头,笑容绚烂地扬了扬手中的包:“宋小姐,这个款式是我挑了半天才选中的,希望你也和我一样喜欢。”

    薇儿胸口睹塞,想拿起那只包包直接砸她脸上,想了想,死死忍住了。

    ……………………………………………………

    薇儿发现自从左律去了帝皇,变得不是一般的过分,而是真的越来越过分。

    就比如现在,她提着新鲜的爱心午餐,风尘仆仆地赶到他的办公室,女秘书特殷勤地告诉她:左总出差了!

    薇儿脑海里第一个滚出来的问题就是:“还有谁和他一起去?”

    女秘书继续殷勤作答:“郭物助,新加坡来的投资商余诗诗小姐。”

    薇儿愠怒:“你们公司的事为嘛总让一个外人参加?”

    女秘书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才好,只好耸耸肩微笑。

    “他们出差地是哪里?”

    这个问题女秘书总算知道。

    “去多久。”

    秘书很快答道:“左总说三天。”

    回到环翠园,薇儿感觉连日来的胸睹越来越厉害,啪地将饭盒扔到餐桌上,拉了张椅子大肆坐下,翘了个二郎腿使劲地抖。

    抖了一阵,蹭地站了起来,癫癫就进了书房,打开网页,查找他们出差的那个城市的机票。

    然后,打通左律的手机,懒洋洋地问:“阿律,你现在在哪里?”

    对方答了城市名后。

    薇儿继续问:“住哪里呢?”

    左律没想其他,答了酒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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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酒店。

    左律万万没想到,酒店大堂居然会看到今天早上才在环翠园看到的人儿。

    春天一般颜色的针织衫,蓝色牛仔裤,背上斜斜的背着一个白色包包,头发扎成一个清爽的马尾,这样清清新新的女孩儿,不是宋薇儿还是谁?

    薇儿奔跑过去,扑进他怀里,腻歪:“惊喜吧?”

    左律笑,无奈:“既惊也喜,不过你怎么突然想到到这里来了?”

    “就是想你了。”

    可不敢说是来查岗亦或是监督他的。

    房间很宽,景观很好,拉开窗帘,能看到一湾海景。

    左律看到她这样莽撞地跑了过来,真的很高兴,当天的事项都推了,陪着她在酒店洗澡,又下去吃饭,吃完饭去逛这个陌生的城市。

    薇儿看到,余诗诗的房间就在左律隔壁。

    在一条古玩街,薇儿一眼看中一块翡翠色的玉,奇形怪状的,不像平时的玉佛或是玉观音,倒像一块不规则的云,但颜色确实通透好看。

    老板开价很高,左律看到她喜欢,二话不说替她买了下来。

    薇儿愤愤:“你也忒积极了,我还没说要呢。”

    回到车上,左律抱住她:“你喜欢就好,最近真的太冷落你了,再给我一段时间,我会回到以前朝九晚五的上班时间。”

    薇儿苦笑:即使不要朝九晚五都可以,最主要的把那个余姓诗诗给我弄走我也就心安了。

    不过,这话她没说出口,他解释过,只是一段时间,一段时间后,一切就都好了。

    她会走,他会闲。

    那样的日子,想想都美好得滴蜜。

    回到酒店,像是补偿许久的冷落似的,左律抱着她,整晚整晚地做*爱,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可惜天还未亮,两人就被一个电话吵醒了。

    电话是余诗诗打来的,隔着话筒,薇儿都听到她的醉言醉语。

    无奈,余诗诗是投左律来的国都,这会儿大醉不醒,左律只得起身去看她。

    薇儿看着旁边空荡荡的被窝,心里好一阵失落。

    ……………………………………………………

    余诗诗这样的日子还不算完。

    出差结束后,回到环翠园的日子里,左律隔三差五大半夜的就被电话叫出来。

    理由只有一个,余诗诗要不醉在酒吧,要不醉在大街上,总是一醉不醒,每次都必让左律去捋她回家。

    一次忍了,二次忍了,三次还忍。

    后来,第n次,薇儿彻底火了。

    左律接完电话,起床,穿好衬衣西装,正准备出门,薇儿一掀被子下了床,蹭蹭蹭就挡在卧室房间门口。

    “阿律,不要再去了!”每次都三更半夜去,凌晨才回,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谁知道你们都在一起干嘛了?

    后面一句话出于理智薇儿没说出口。

    左律深深看着她,诚恳地解释:“薇儿,我还需要她的帮助,我和她之间什么也不会做。”

    “她醉后的样子我又不是没看到过,她明明对你图谋不轨,况且,她有助手,有保镖,你不去没有关系,会有人照顾她。”

    “这个时间段,助手保镖都睡了,别再难为他们,在国都,他们都是人生地不熟的外地人。”

    薇儿定定地看着他:“阿律,这次我真的不许你去了,真的!”

    “乖,她只是醉了,我把她送回别墅,即刻就回。”

    薇儿小宇宙爆发:“左律,我真的弄不明白,为什么你明知道那些女人对图谋不轨,还每次都任其所为呢?你不知道这样是故意在给她希望吗?我这么一脑筋迟钝的人都明白,你这么一高智商的人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给我装傻呢?”

    左律抱她:“宝,请相信,这样都不是我的初衷,可有些时候,有些事,真的是身不由己,理解我可好?”

    薇儿坚持:“你可以找男人身不由己,只是别再找她。”

    “好了,宝,相信我。”他绕过她,拉开*房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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