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傻书生被自己妹妹吃的死死的,酷酷小书生脑门瞬间崩起青筋!

    “起来,你给我像个爷们!”

    孤俊看书生那副耸样,心中更加不平衡了!他怎么会输给这样一个窝囊废?并且……这个弱书生很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妹夫,这就更加接受无能了!

    说时迟那时快,孤俊素来是个行动派,当即也是挺着小身板,拎起比她高大威猛的书生,那画面不是一般的有喜感!

    如意看自己哥哥欺负书生,当即俏脸一黑,“孤俊,你敢起欺负我夫君,我弄死你!”

    “你个没出息的,一点都不像娘亲的孩子,你瞧娘亲眼光多好,找了个比自己强的,怎么就你非得搞特殊,找个弱的!”

    一手拎着书生与扑过来的妹妹对掐,小酷哥还不让说教,还拿出了父母举例说明,那小表情别提多酷了,却叫一众学子默默流泪,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打击人么?

    年纪这么小,拿了第一,武功还这么好?这让他们怎么活?

    董永:“……”

    为什么看见两兄妹对掐,他就是有一种自己是“玩具”的感觉?

    嘤嘤嘤,要不要这么凶残?

    拳脚生风,速度迅捷,只见发榜地书生被两个孩子丢来丢去,期间不忘各种说教,各种争抢!

    考生们看着这一幕,纳闷的想,这个董永究竟哪里好?

    终于,两兄妹掐到没力气,也发现谁也拿谁没辙,举起小白旗休战,然后友好的给对方一个大拥抱。恩,奇葩家庭的亲情表达就是这么特别。

    “如意,哥不喜欢他。”

    “哥,他可是你妹夫。”

    “什么时候他变强,我就承认。”

    “好,一言为定。”

    意见达成,两兄妹再拥抱一下,各奔东西。

    傻书生却激动了,连忙抓着孤俊的胳膊,“小兄弟,别忘了带走你妹妹!”

    孤俊酷酷挑眉,“她是你媳妇,不归我管!”

    脚下一点,眨眼间酷少年便没了踪影,徒留书生对着大力小金刚直挠头,“孤婷,那么多书生,你为什么独独看上我?”

    董永抓狂,第一次是用吼的对如意说话,而粉团子则摸了摸鼻子,凉凉道:“因为你好欺负呗!”

    在家里,她武打不过缺德爹,心眼斗不过不靠谱的娘亲,耍酷更是赛不过哥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么让自己有成就感的书生,放过的是傻子!

    董永:“……”

    不远处,高楼靠窗处,花娆看着书生苦逼的模样,不由转过头看向同样翘起唇角的绝色男子,“孤逸,当初你看我抓狂,是不是特有成就感?”

    这个……佛曰不可说!

    见孤逸只顾着喝茶,漂亮的唇渐渐漾开的笑意却越来越大,花娆便不知道自己猜对了,并且终于发现女儿也有像孤逸的地方,不过遗传的都是不好滴!

    这么腹黑,真是谁摊上谁倒霉。

    当然,被个腹黑男人爱上,那也是满幸福的。

    少许,两夫妻回头就见儿子臭着一脸俊脸回来,坐下来,一句话不说,拿出书看个没完,看来输给一个呆书生对他打击不小。

    不过……

    只要儿子看的不再是佛经,他想怎么闹腾都行!

    这一点,花娆很是欣慰,因为她实在恨透了“佛祖”!

    菜肴上桌,放下书,端起碗,孤俊扫了一圈,没看到绯月,不由冲自家老爹伸出大拇指,“爹爹威武!”

    “何意?”

    “干掉情敌,霸占自己媳妇,这才是纯爷们!”

    “……”

    看来,遗传这东西有时候真心要不得,因为你不知道孩子究竟会不会遗传了父母其中的中二病!孤逸看着儿子不拘言笑的脸,又看了看花娆在一旁笑的花枝乱颤,头疼的抚额。

    这是多么糟心的一家子?

    甄风留看见孤逸那坑爹表情,不由笑的肩膀直抽,心想这人真是看见别人黑,却看不到自己黑啊!

    一个时辰后,绯月没等来,到是等来了魅魇精英扛着陷入沉睡的大巫。见状,花娆第一个变脸,听完他们的话更是气的直跳脚,下一刻操起家伙就要直奔星耀!

    “你敢再踏出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

    冲到门口,听到孤逸冷冽的声音,花娆倏的停下来,非常生气的扭过头瞪着他,“你敢认为我是去爬墙,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寒光一闪,长剑横在脖子前,威胁的架势十足,听到绯月为了保护大巫被凝漾巫官掳走,花娆就不住的担心,这下被孤逸威胁,更是不高兴了!

    看见她拿命威胁自己,孤逸眉眼一冷,转瞬从魅魇精英手里夺走了大巫,单手扣着沉睡大巫的脖颈,“你敢再给我闹腾,我现在就掐死这个神棍!”

    花娆嘴角一抽,气的挥起长剑作势就要抹脖子,而一直视花娆为生命的绝色男子眉头却没皱一下,很是淡定!

    结果,划向脖颈的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了方向,直直朝着绝色男子身上砍过去!一剑,两剑,三剑,好多剑,一剑不落的刺在孤逸身上,直到花娆戳累了才丢下剑,气愤愤的说,“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武功好了不起么?”

    看花娆冷静下来,孤逸收了破体而出的内力,将大巫丢给下属,危险眯起眼,冷冷提醒:“是谁答应我跟我回京都的?”

    花娆撇嘴,“那不是在绯月没抓走之前么。”现在绯月被抓走了,以凝漾巫官对她的针对,绯月想不吃点皮肉苦都不行!

    不过……

    在孤逸看来,只要人不死完全没有救的必要,也没有任何理由构成他带着媳妇回家!

    见孤逸态度坚决,花娆素来是个狡猾的,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乖巧主动的坐到孤逸怀里,亲了亲他绷紧的俊颜,“孤逸,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但是绯月也是我不可或缺的亲人,我们不能看着不管。”

    “那你去换,想都不要想。”

    “那我不去,你去。”

    睨着讨好跟他商量的花娆,孤逸的脸色一直不好看,摆明了不会答应自己去救绯月,天知道他前脚离开,这个糟心的小女人会不会后脚落跑?

    这些年,别人夫妻都是恩恩爱爱,就他满世界追着她跑。所以这事决不答应,要是敢给他“寻死觅活”,直接药倒抗回家!

    知道孤逸对自己的占有欲,花娆最后耷拉着脑袋,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算是默认了孤逸的态度,不过脸上却写着“你好无情”!

    哎……不认不行,武力值打不过孤逸,落跑绝对是一顿“打”,孤逸的缺德神功一向不分男女有别滴!

    见她终于安分了,孤逸打个响指,招来暗处跟随的逢魔精英,交代了要照顾好跟书生在一起的如意,又加重了对大巫的保护,随后拎着花娆坐上了回京的马车。

    花娆:“……”

    连续三天,花娆前前后后围着不下三十人,甭管走到哪里,孤逸虽然不跟着,但是保镖的队伍正在不断增加,最后搞的想偷跑的花娆乖乖坐回车里。

    看他耐心教儿子学问,花娆那叫一个气!

    千万次的问,她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醋缸级别的男人?

    一般来讲,制服自家爷们不二法门,禁欲是最奏效的一招,可是对上孤逸完全不管用,话说往日那些幕天席地的不同而已,都是错觉么?

    “俊儿。”

    “娘亲有事?”

    两父子停下授课齐齐看向花娆,就见她特幽怨的说:“都说百行孝为先,难道你不清楚父母冷战,做儿子的要调节,就算不会调节也不能横在中间,不给我们复合的机会吧?”

    孤俊嘴角一僵,心里腹诽就你成天落跑的架势,真的是想跟父皇复合吗?不过这话他不敢说出来,若是说了娘亲一哭,爹爹是要罚儿子滴!

    收好书本,孤俊二话不说,做个“孝顺”儿子下了马车。

    紧接着,就听里面传出,“孤逸,我要睡你。现在,立刻,马上!”

    孤俊脚下踏空,直直摔了下去,爬起来他怨念瞪着直晃悠的马车,不雅的伸出中指!

    卧槽!父皇你的节操呢?

    一番芸雨,花娆差点被折腾的散架了,她脸含娇媚,柔顺的被绝色男子抱着,才刚开个头,就听孤逸冷冷道:“我不想听到任何关于绯与月两个字的字眼。”

    花娆:“……”

    麻痹的,那我献身被你折腾种娃,究竟是为了啥?

    美眸喷火,娇颜转瞬变黑,孤逸则扬起一抹温柔且危险的笑容,“怎么?娆儿今儿不是为了跟为父和好?”

    花娆:“……”

    麻痹的,古语有云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事咱没完!

    气呼呼的扭过头,枕着男人的大腿,花娆闭上眼,在心里骂了孤逸千万遍不是个东西,这太特么缺德了,她都低三下四到“卖身”的地步,这货还不肯让步!

    渐渐的,许是被孤逸折腾狠了,花娆很快陷入沉睡。

    长指一点,怀中佳人气息更沉,确定她不会醒来,孤逸将人调整一个舒服的睡姿,随后踏出了马车,视线落在了马背上的蒲牢。

    倏的,蒲牢背后一冷,猛然回头,看见孤逸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不由嘴角一抽:“有事?”

    孤逸指了指附近的树林,蒲牢摸了摸鼻子跳转方向,骑到树林。

    “说吧,缺德上神。”

    “上次你说我和娆儿修仙得道,你便会恢复法力?”

    “恩,怎么了?”

    蒲牢皱眉,显然没想到孤逸问这事,当初在海墓花娆破了阵法,而他归天时辰已到,怕魔君转世搞的他跟花娆生死离别,他就用毕生修为将两人命格扭在一起,并且靠着他的多年修为,两个人的寿命照比一般人长寿,就连体质都会比一般人强上数倍。

    有了这些,他跟花娆就算悟性不好,也能在拉长的寿命里有所作为,就算不能马上飞升,起码触及那个门槛绰绰有余,换言之两人有足够的时间参透修为大道。

    这样一来,夫妻两人飞升指日可待,而他没了修为,也可以重新修炼,既能帮助了花娆和孤逸,也不用失去好朋友。

    “神仙和圣兽的区别,只是道术高深与身体不同?”

    “基本差不多。”

    听到这里,蒲牢隐隐觉得自己貌似跳进了孤逸设好的陷阱,不由一脸警惕:“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孤逸看向蒲牢的目光愈发“友好”,“也就是说,只要我和娆儿没有成仙,你就是只最弱的圣兽,对么?”

    “……”蒲牢没有回答,但从他抽搐的唇角已经看出了答案。见此,孤逸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问了句:“既然是圣兽,推算一个人命中有多少灾劫,应该不难?”

    “是,那又怎么样。”

    “我就是想知道绯月是否有灾劫而已。”

    听到这跟命令没差别的口气,蒲牢当即哼了哼气,“老子凭什么帮你占卜?”

    看蒲牢故意刁难,孤逸不以为意,只是略带惋惜的道:“看来你注定失去娆儿这个朋友了。”言下之意,你不给我算出绯月的吉凶,他绝不教花娆求仙问道。

    蒲牢:“……”

    看绝色男子淡定从容,蒲牢气的心肝疼,不过最后还是给出答案,“绯月没事,不过大巫却会有事。”

    孤逸颇为意外的挑眉,那个神棍会有什么事儿?看他不解,蒲牢耸耸肩,“人族祭祀,便是神的使者,注定一生为苍生奉献,拥有神迹的那天开始,便被剥夺了幸福的权利。”

    也就是说,大巫越是接近幸福越是短命,这便是神族对使者的约束,神传播的道义是善,而作为传播者,只有剥夺了私念,恶念,贪念,做到无欲无求,才能帮助更多的人。

    当然,这听起来挺可恶,但是这也是没办法。

    若是给了你通天的本事,你却随兴而为,就不是为善,而是作恶了。尤其不论男女,一旦儿女私情起来,那就更无法预测了,所以神族才定下这么个规矩。

    至于……这到底有没有解法,答案是没有,不过每个来到人间的祭祀,完成任务后都会得到神族的厚赐,至于厚赐什么没有人知道。

    听完,孤逸皱了皱眉,“那大巫什么时候会醒?”

    “这得看他自己。”按照正常情况下,大巫不应该睡这么久,身有神通者就算处于虚弱期,也会有福源跟随,只要任务没完成,那他就不会死,现在这种情况蒲牢给出的答案跟当初诊断的一样,那就是大巫自己不愿意醒。

    想来大巫也是知道自己的宿命,所以害怕醒来吧……

    得到想要的答案,孤逸转身就走,回到队伍时,再度加强了对大巫的保护,随后捞起眼看要睡醒的花娆,没由来的头疼……

    醒来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容,男人专注而深情的目光无形中化作了网,锁住了花娆的心,她抿了抿唇,孤逸便端起茶杯喂自己喝水,似乎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这个男人都能摸得一清二楚。

    “绯月会没事。”

    “你拿什么保证?”花娆幽怨的看着他,凝漾巫官可不是吃素的,绯月落到她的手里还能好?虽然她相信孤逸很强大,但是孤逸毕竟是个人。

    猜透了她的小心思,孤逸不情愿的吐出两个字:“蒲牢。”

    花娆一怔,随后明白过来,不过转瞬想到大巫醒来没看到绯月,她真不知该怎么向大巫交代……

    弄丢了大巫的媳妇,这个罪名可不好担啊!

    耸拉着小脑袋,花娆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向孤逸,“那蒲牢有没有说大巫什么时候醒?”

    “放心,还有我。”

    “我还是不放心。”

    孤逸脸色一沉,“怎么,不相信我?”

    花娆摇了摇头,干巴巴的说:“不是不相信,而是我不清楚身为人,你到底能不能逆天到跟大巫媲美翻江倒海。”

    孤逸:“……”

    看来,成仙得道什么的还是有好处,起码这样能让花娆更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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