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看到他这个模样,眼睛上下的打量了他一下然后轻轻的笑了笑。

    未知心里已经被气的七窍冒烟了,可是看到她轻笑的模样,不由的问道:“你笑什么?”

    “呵呵,我在笑你弄巧成拙以后,太后会对你如何呢,她会不会把你赶出去呢,唉,只是可惜本来想着功名利禄的前程,如今却落下一个残缺的身体。”她的声音里满是惋惜。

    未知听到她的话眼神里满是恨意:“初夏你不要太得意,早晚有一天我会将你碎尸万段啊,我要你尝尝这种生不如死的下场。”

    初夏的眼睛慢慢的往下移,蔑视的大笑着:“只是我在生不如死,你也不会在成为男人了。”

    未知恨极了她的眼神,他被气的浑身发抖:“初夏,你一定要杀了你。窀“

    “呵呵,杀我之前还是想想如何脱身吧,皇上如何能放过你啊。”未知听到她的话,脸色冷颤了一下,淡淡的笑着:“只是估计让初夏你失望了,皇上的饮食我从来不碰,就算如何查,也查不到我的头上。”

    “呵呵,我有什么好失望的呢,我只是害怕太后失望,皇上把你当成太后的替罪羊呢。”初夏笑着拉着宜贵妃离开大殿。

    未知看着她的身影眼神里满是无限的恨意,这个女人心狠手辣,性子倔强,可是却又是一个那么通透的女子,他心里的事情好像一下子就能被她看透一样。

    卓琳跟着初夏走在皇宫的青石路上,她的语气缓和了许多:“阿弥陀佛,姐姐你不知道刚才差点没有吓死我呢。”

    初夏看到她右边脸上五指的巴掌印子心疼的说道:“你以后在宫里面要多加小心啊,小心太后破釜沉舟,如今你要靠着皇上这一边你知道了吗?”

    “嗯,我知道了姐姐,只是你也要小心啊,那未知已经把你恨死了。”卓琳也嘱咐她。

    “最近皇上醒了,会发现朝廷的不一样,还有包公公的失踪,估计她这段日子里不会找我麻烦了。”初夏淡淡的笑着。

    卓琳左右看了看小声的说道:“如今皇上已经醒了,可是身体还是很虚弱,你说太后会不会趁着杀了皇上,然后她谋朝篡位啊。”如今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脸上满是忧虑。

    初夏淡淡的笑着:“她要是想谋朝篡位这次就完全可以毒死皇上的,估计是皇上给未知行了宫刑,给她气着了,她才会用了这个方法,毕竟皇上是她的骨血啊。”

    “只是那未知恐怕要狗急跳墙了,所以这段日子你要每天去看看皇上,一旦他有什么身体不舒服,就过来告诉我知道了吗,如今我还不希望这个皇上死呢。”初夏往南方的方向望了望,她知道古天翊心里的一个结就是古家军的旧案,这个最大的主谋还有真心悔改呢,她怎么可能让他死呢。

    皇上换好了衣服,太后端着一个碗清粥慢慢的说道:“陛下,你大病初愈,吃些东西吧。”她笑意盈盈。

    皇上看着她的模样,眼神冰冷:“母后年事已高,这种喂粥的事情还是让下人来做吧。”

    太后却盛了一勺子清粥来回吹了吹微笑着说道:“陛下,哀家就算是年事再高,你也是我的儿子。而且是天朝国有史以来最孝顺的儿子呢。”

    儿子?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告诉皇上,无论如何她都是自己的母亲,就算做出在过分的事情,他也不能亲手杀了她,因为他是最注重声誉的皇上。

    皇上听到她的话心里升腾起怒气,淡淡的说道:“是啊,这几天让母后担心了。”

    太后看到皇上的样子淡淡的笑着:“陛下这个样子才是哀家的好儿子呢,你是不知道这些日子哀家帮你处理朝政不知道有多费心,还有担心你的龙体,真是茶不思饭不想呢。”

    太后将勺子放在皇上的嘴边,可是皇上迟迟没有张嘴,太后皱着眉头:“陛下怎么又任性呢,怎么你怕这粥里有毒吗?”她淡淡的笑着将粥喝了下去:“怎么样皇上,哀家没有骗你吧,还是乖乖的喝下去吧。”

    皇上警惕的看着太后,可是自己如今被她掌控着,只好慢慢的张开嘴喝下粥。

    太后笑着点头:“这样才乖吗。”她说完又盛了一勺粥。

    “母后你一定要这样对朕吗,为了一个太监,你就与朕翻脸至此吗?”皇上冷冷的看着相依为命数十年的母亲。

    未知在走进大殿里的时候就听到皇上的话,悄悄的隐藏在黑暗之中,太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陛下,你为什么还这样看哀家呢,这多年了,高家为了你没有功劳却也是苦劳,可是你却那样毫不留情的查抄了高家的财产,让如今的高家落魄的如此狼狈,那未知又何罪之有呢,你竟然让他做了太监,你这是对哀家的侮辱。”她眼中慢慢升起了恨意:“哀家也不怕告诉你,你中的毒是哀家给你下的,可是哀家却不想你死,只是告诉你,哀家如今是没有权利了,可是我依然能左右你。”

    皇上听到太后的话,他的浑身颤抖起来,可是他如今身体依然虚弱,可能下地走动都是困难的,他淡淡的笑着:“朕知道了,这段日子幸苦母后了。”

    “这是哀家应该做了,对了,这段日子陛下身体依然虚弱不宜处理朝政,还是先有哀家为你处理吧。”太后的话让皇上眯起了眼睛。

    他怒声说道:“母后,你不会谋朝篡位吧。”

    太后淡淡的笑着,她苍老的手慢慢的抚摸着皇上的脸颊:“不,皇上你说错了,当年先皇曾经留下遗照,说哀家如果谋朝篡位的话就会诛杀我,哀家才不会那么傻呢,所以才留下你的命,让哀家帮着你处理朝政,这样那遗照就是一张废纸。”

    “你,朕防来防去,却没有防备着你。”皇上气的咳嗽起来。

    太后阴冷的笑着:“这是皇上逼我的,是你侮辱哀家在先,要灭了高家为先的。”她的眼神里满是恶毒。

    皇上大声的喊着:“滚,你不是朕的母后,朕的母后不会这样恶毒。”

    “呵呵,我恶毒,也不如把你的亲兄弟变成杀手来的恶毒,陛下这些招数都是跟着你学的。陛下好好养身体吧。”太后说完转身离开,她走到一处阴影处看到未知冷冷的说道:“还不快走,今天的事情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太后一直不言语的回到宫殿里,她疲惫的坐在凳子上:“未知,哀家头疼。”

    未知知道今天没有杀了初夏,太后心里一定十分生气,他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如今自己已经是一个不完整的人了,靠山也就是太后了。

    他上前弯身刚要抱去她,突然她睁开眼睛,用尽所有的力气打了他一个耳光:“你可知错。”太后手上的长指甲在他脸上留下了三个血道子,让他的脸火辣辣的疼痛,他跪在地上:“臣知错了,太后请息怒。”

    “哼,废物,让你杀一个女人,竟然几次失手,哀家还留你何用。”太后声音十分的冰冷。

    “臣有罪,臣一定想一个办法永除后患。”未知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下去吧,这次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太后眼中流露出杀意,未知心里一颤,看来太后这次是真生气了,如果再失手估计自己的性命难保了。

    初夏刚刚走出皇宫,一辆枣红色的马车慢慢行驶进皇宫内,那马车本来并没有什么稀奇,可是莫名的她就是觉得那马车里有一双阴冷的眼睛盯着她。

    初夏摇了摇头走进自己的马车,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心里沉了一下:“那双眼睛好像是长公主。”长公主因为没有守住皇上的地下钱庄所以这段日子她一直四处筹措银两。

    直到她听说皇上昏迷不醒才敢回到皇宫里,这段日子她四处变卖自己的财产好不容易把那些银子凑齐了,可是如今自己剩下了只有那么一座空空的公主府了,这些都是那么初夏所赐。

    太后头疼的躺在软塌上,心里十分懊悔,这个初夏竟然把自己和皇上的感情挑拨成这个模样,真是太歹毒了。

    “太后,长公主回来了。”一个宫女禀报道。

    “真的吗,长公主回来了,快点让她进来。”太后虽然和长公主有些意见不和,但是她们如今两个人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初夏。

    长公主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太后急忙上前迎接,眼睛里带着泪水:“长公主,你回来了啊,哀家可是把你盼回来了。”

    “还不是我要把皇上交代给我的事情办好吗,我这是听说皇上昏迷不醒才回来看看。如今皇上醒了吗?”长公主一脸的关心。

    “嗯,醒了,只不过皇上不知道听了初夏那个小贱人的什么话,对哀家十分的怨恨呢,长公主,哀家和皇上的感情你是知道的,如今看到皇上对我这样,我的心真的不好受啊。”太后说着说着流下了泪水。

    “哼,我就知道那个初夏小贱人诡计多端,不过,你不用害怕了,我今天找到一个人,她可以让初夏声名狼藉。”长公主的笑容十分的诡异。

    太后眼中放着亮光:“哦,长公主找到了什么线索。”

    “还记得皇后吗,这次我无意中知道皇后前几天已经死了,她身边的一个嬷嬷如今在我的庄子上做工,我不经意听到一个惊天的秘密,十王根本就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她当天生下的是一个女孩子,皇后为了自己的后位就悄悄把自己的孩子和当初是丞相府正妻的孩子对换了。”长公主的话让太后满脸的惊讶:“这么说,初夏是皇上的亲生女儿啦,她竟然嫁给了自己的表哥对不对。”

    长公主淡淡的笑了笑:“是啊,而且还是血亲,这种关系如果让外人知道你说初夏和镇南王还能在一起吗?”

    太后点了点头:“长公主我就知道你的鬼主意是最多的。”两个人相视而笑。

    初夏回到王府里的时候,禁卫军已经撤离了,走进院子她就看到太妃和姜容青两个人站在院子里。

    “祖母这么冷的天气怎么站在院子里呢,快点进去,不要冻坏了。”初夏急忙迎了上去扶着太妃。

    “嗯,如今宫里的形式怎么样啊,那个太后有没有为难你。”她上下打量她,生怕她有什么散失。

    “我没事,皇上已经醒了,相信过一段日子就会好转。”太妃听到皇上醒了放心的点了点头:“皇上最少比太后明事理一些,我害怕如果皇上不醒,太后又听从那宦官的安排,到时候对我的孙子不利,那我就要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将那个老太婆从太后的位子上拉下去。”她的眼中里出现了少有的威严。

    “祖母,你如今只要好好的保重自己身体,等着你孙子回来,看着你重孙子长大就好。”初夏淡淡的笑着,如今太妃的身体不好她不想让她太费心血。

    “唉,我就是不知道如今翊儿怎么样了,自从那个未知在府上演了那一出戏以后,我心里老是惦记他。可是他却了这么多天也不给我们来一个信。”太妃想着自己的孙子一阵阵的发紧。

    “祖母,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边关打仗哪里有我们这么舒服啊,估计翊哥如今可能是在最艰苦的地方打仗呢。”初夏听到姜容青的话,眼中满是感激朝着他点头笑了笑。

    那样如星子一样璀璨的笑容好像一下把姜容青阴暗的心也照亮了,他只觉得耳朵根子一热,心里也跳的欢快起来。

    “对啊,青弟说的对,翊哥如今在最艰苦的地方打仗呢。”初夏附和着他的话。

    太妃淡淡的笑了笑:“那我待会要多念几遍佛经保佑我的孙子啊。”院子里一片的祥和。

    一大清早,初夏抱着翔翔喂饭吃,流水急忙跑进来:“王妃,十王来了。”

    “十王这么早就过来了?”初夏有些诧异。

    流水脸色有些不好:“可是十王好像受了重伤一样。”

    “嗯,我出去看看。”初夏将孩子交给春梅,大步走出院子。

    刚走出院子就看到十王浑身是血躺在地上,他的衣服上已经被染红了,眼睛微微张开,可是瞳孔已经散开了。

    初夏急忙跑上前抱着十王:“你怎么了,十王,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十王看到她,眼睛亮了一下然后抓着她的手:“初夏你快点走。”

    初夏皱起了眉头这是怎么了,昨天有人告诉她逃跑今天十王浑身是血的跑来告诉她还是要逃跑。

    “这些事情,我们慢慢再说,我们先把你的伤只好。”初夏命令人要把他扶进去,他的伤不轻,必须要尽快的治疗。

    “不用了,已经来不及了,他们在伤了我的心脉,我已经活不长了。”十王淡淡的笑着。

    初夏眼神一冷,才发现他心脏的地方有一个一寸长的剑伤:“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十王撑起最后一丝力量说道:“初夏,小心...”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手也慢慢垂到了地上。

    “十王,天齐,天齐。”可是怎么呼唤,他的眼睛还是紧紧的闭着,初夏急忙为他诊断脉象,那里已经恢复了平静已经不再生命的跳动,初夏脑子一片空白,眼前满是那个笑的温文尔雅十王,他总是笑着对她说:“不管如何,我总是站在你那一边的。”因为自己身份的特殊,他总是如履薄冰,可他总是在她危难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和那些人分庭抗礼,毫不畏惧,为什么他会如此悲惨的离去。

    她悲伤的大喊着:“天齐。”可是他再也没有微笑的回应她了。

    十王死了还是一大清早满身是血的死在她的王府上,这事是无论如何都遮不住的,她只要通报了刑部。

    皇上的身体已经开始恢复了,可是还是浑身无力,今天早上的早朝不出意料的又是让太后主持的。

    可是这一次大病却已经让他苍老了好多,可是今天十王死了,他少的不能再少的儿子又死了一个,这样他如何能承受。

    他在宜贵妃的搀扶下走进上书房看着十王已经冰冷的尸体,他浑身都是血,皇上走路就已经很费力了,看到自己最喜欢的儿子死了,他差点没有昏过去。

    他眼睛里满是悲伤:“这是怎么回事?”

    初夏站在上书房里,古天翊如今不在家,她是主母不管什么身份都要来的:“回禀陛下,今天早上臣就看到十王殿下浑身是血的躺在我们府上了,臣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可是他说了两句话就没有气了。”初夏的声音十分的低沉,她心里十分的哀伤。

    “他说了什么。”皇上声音带着颤抖,眼睛里满是悲伤,他的子嗣如今少的可怜,心里本来想立十王为储君的,他前段日子还高兴的告诉他,要完善地图想去南方走一走,把天朝国的大好河山都绘制出来,可是如今却躺在冰冷的地上了。

    “他只是说让我赶紧走,还要让我小心什么东西。”初夏根本不知道他说的事情,可是十王满身是血的来到她府上,估计早就有人看到了,她不能暗中调查。

    “来人找仵作验尸。”皇上声音十分的苍凉。

    “太后驾到。”门外小太监高声的唱诵道。

    “哎呀,我的孙子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这不是让哀家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太后一脸悲伤的走进,声音满是哭腔,可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泪水。

    太后如今一身明黄色九尺凤尾长袍,雪白的头发上带着一个偌大的凤冠,尽管屋子里昏暗无光,那含着偌大珍珠的凤冠也能熠熠生辉,如今她红光满面好像被皇上看上去还要年轻。

    皇上看到她走进来脸色冰冷下来,太后看到十王的尸体急忙问道:“皇上究竟是谁杀了我的孙子啊。”

    “我怎么知道?”皇上没有好脾气的瞪着她,然后转身走向龙椅,却看到椅子上一个厚厚的棉垫子:“这是什么鬼东西。”

    “那是哀家的垫子,你知道哀家有顽痔的,不能做硬的凳子的。”太后脸色也十分的不好。

    “哼,母后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皇上冷笑着。

    太后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皇上眼神冷凝了起来:“这说明这把龙椅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说完他生气的把垫子扔到地上。

    “你以为哀家愿意坐吗,不是因为你重病在身吗?”太后脸色冰冷的起来,她也不愿意和自己的儿子关系闹的这么僵。

    “那朕还要多谢太后呢。”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

    就在两个人争吵的时候,仵作已经验尸完毕了,他毕恭毕敬的回禀道:“回禀皇上,十王身上种了二十处刀伤,可是最重的刀伤却是在心脉上,十王是流血而死的。”仵作验尸的结果和初夏的基本一致,可是最让初夏费解的是,是谁这样的残忍竟然伤了他二十处伤让他流血而死却要让他死在她的王府上呢。

    “哀家听说十王去南方游历去了,怎么会受了这么重的伤,难道他中了南疆人的埋伏吗,只是如今南疆人不是被镇南王击退了吗。”太后狐疑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十王。

    初夏眼睛眯起来,她看了一眼太后慢慢说道:“我觉得十王身上的伤不一定是南疆人伤害的,我感觉是他所熟悉的人伤害的,因为他身上的伤都是十分整齐的由上至下划伤的,而不是打斗伤成这个样子。”初夏低头看着十王,心里满是疑惑,到底他要和她说什么,他才带着一身伤的跑到她的王府里呢,可是他身上的伤还不是新割的,他手腕子上有绳子的勒痕迹,这么说他是被人绑着让人隔开皮肉的,这个人真残忍,这心口上的伤是放开他以后才割开的,究竟是谁用这样变态的手法,这个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皇上,臣找到了一样东西。”仵作眼神飘忽了一下,然后他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初夏。

    初夏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那个仵作,只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木牌,那上面带着一个狼头,木牌上还带着一个白色的绸缎,一看分明就是他故意扯坏的。

    太后看着那黑色的木牌脸色一沉:“这不是镇南王府的木牌吗,这绸缎好像是从衣服上扯断的,不会是镇南王的衣服吧。”

    皇上看着那黑色的木牌生气的问道:“初夏,这是怎么回事,你木牌不会是假的吧。”

    初夏冷冷的看着那木牌,这是千真万确的镇南王府的木牌子,她跪在地上说道:“回禀皇上,臣不知道十王身上有这个木牌子,我与十王一向谈的来,不可能杀了他的。”

    “哼,也许这个十王就是因为和你感情深厚,如今镇南王远在边关,你耐不住寂寞和他私通呢,你害怕事情败露了,所以才杀了他灭口呢,皇上,这个初夏心狠手辣什么事情都能办出来的。”太后的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容。

    “哦,如果是我杀了十王的话,那我更不应该放他出来啊,他是今天早上到了我的府上的,太后,我要杀人会把自己家王府的木牌放在十王的身上,还扯下一块绸缎放在他的身上。”初夏微微的笑着。

    “哼,也许是十王偷偷跑出来的,他将木牌藏在腰里目的就是告诉我们,你杀了他。”太后瞪着眼睛狡辩着,总之她就是有方法把十王的死怪罪到她的身上。

    “太后编故事的方法还真多呢。”初夏讽刺的看着太后,眼中没有了以前的恭敬。

    “皇上,外面有人禀报有人知道十王是怎么死的。”一个太监急忙跑了进来。

    “哦,快点让他进来。”皇上急忙说道。

    一个穿着深灰色衣服的老妇人走了进来,她眼神有些闪躲的看着周围然后跪在地上:“草民叩见皇上。”

    “你说你看到了谁杀了十王吗?”皇上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些乏力,可是为了调查清楚自己儿子的死因,他如今只要硬咬着牙坚持着。

    “是啊,草民曾经是皇后的贴身嬷嬷,因为皇后半个月前得了一场风寒,十王也去那里伺候皇后一段日子,可是皇后还是撒手人寰了。”嬷嬷说完用袖子擦了擦脸色的泪水。

    “什么,你说皇后死了。”虽然他将皇后贬出宫去,可是毕竟是夫妻,他心里一阵的悲伤,不住的咳嗽起来。

    “皇上。”宜贵妃急忙轻抚着他的后背然后递给他一杯茶水。

    皇上喝了一口茶水,咳嗽好了很多,声音沙哑的问道:“你接着往下说。”初夏看着跪在地上的嬷嬷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嬷嬷要说的事情一定和她有关系。

    嬷嬷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说道:“皇后临死的时候告诉十王,他并非皇上的亲儿子。”

    皇上生气的站了起来:“你胡说,信不信朕砍了你这个老狗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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