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堕落至此
（台北，晚上10点）
梁慕兮赶到kingnightly酒吧的时候，龙舌已经等在了吧台边，面前，一杯猩红色的鸡尾酒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分外妖艳。
梁慕兮走到龙舌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几乎是在落座的同时下了单，“麻烦给我来杯威士忌！”
龙舌只是用余光确认了来人的身份，他的视线好像一直都没离开面前的那一排酒柜。拿起酒杯，小啜了一口，
“不介意的话，我们进去包厢吧！外面这么吵，好像并不适合谈事情。”
梁慕兮右手放在大理石的吧台上，四根手指就这么弹动着，好像一点都没有害怕身边坐着的这个男人窠。
微微一笑，“既然你龙大公子这么有雅兴，我当然不能扫了你的兴。”
说罢，梁慕兮对着调酒师眨了眨眼睛，“麻烦把我刚刚点的酒送到包厢去！”
其实，在梁慕兮过来之前，龙舌就已经提前预定好了包厢。万无一失的做事风格，是他一直以来最让白昊天放心的地方。
没多久，服务员就领着两人进到了定好的vip包厢内，又过了一小会儿，刚刚两人点好的酒也跟着被送了进来。
“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出去吧！”
话音落下，服务员点了点头，转身就朝着大门走了过去。
“还有...”服务员还没来得及走出门就又被龙舌叫住了，“我没有按铃的话，谁也不要擅自进来，听明白了吗？”
“好的，先生！”
服务员微笑着离开，顺手关上了包厢房门。房间里，两人面对面，隔着45度坐了下来。
“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那天晚上的事情，你都看见了吧？不然也不会那么凑巧地出现在房间里，救走jenna。”
梁慕兮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酒瓶，惬意地给自己倒起了酒。
龙舌这会儿正舒舒服服地倚在沙发里上，酒杯不离手，“没错！这也许就叫做天意弄人...你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缺偏巧被我这个陌生人听了去，更可惜的是，你那假装同性恋的朋友，他是怎么意图侵犯周芝萱的，这整个的节奏工作，统统都被我录下来了。”
龙舌说话的口气，一样是松散有加。
听到龙舌这么大方的承认，梁慕兮倒也是一点都没有慌张。
“既然你手头握着证据，为什么没有在周敬木夫妻面前揭穿我的真面目？”
“很简单，你跟周芝萱的事情，我本就不想插手。救她，也不过是一时的怜悯。如果我把事情告诉了周敬木，非但讨不到什么好处，好会让周芝萱名誉扫地。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龙舌向来不感兴趣。”
“是吗？！”
原本梁慕兮还心存余悸，担心龙舌会用视频威胁她。听完他的这番话，心里瞬间轻松了不少，仰头，几口洋酒下肚。
“从见到我到现在，你好像一点都不好奇，我是怎么认出你的？”
龙舌回答的不紧不慢，嘴角总是蓄着一抹似有还无的笑意，“既然你清楚我是混黑*道的，你觉得，如果没有调查过你，我会这么轻易地出现在你面前吗？”
梁慕兮从也没想过要在他龙舌面前掩藏自己的真实身份，既然他已经回忆起了当年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省去了她一一说明的时间。
“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我想，你应该欠我一个解释吧？不，不对，应该说，你欠我一条命！”
梁慕兮此时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而凶残，她的眼里，满满的都是仇恨，可是她的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容，让人恐怖的笑。
现在在龙舌面前的这个女人是放肆的，可是，龙舌的眼里却没有丝毫的责备，“我承认，当年，你哥的确是为了救我才送了命，但是......”
“但是什么？你是不是觉得，区区一个手下，他的死活对你来说根本不重要？还是你觉得，他的死是自己选择的，所以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或许是因为情绪激动的缘故，此时的梁慕兮变得有些歇斯底里。
梁慕兮会这么恨自己，龙舌一点都不意外。看着她现在的样子，他只是想心平气和地跟她解释清楚，他不希望她一直活在仇恨和误会中。
“你错了！对我来说，任何一个手下都如同我的兄弟。当时，如果有的选择，我绝对不会让你哥帮我挡下那一枪。可是，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是我们可以选择可以左右的。就好像后来我试图找过你，想要代替你哥照顾你的生活，可是，这么多年，一直一点消息也没有。直到你跟着周芝萱回了国，直到昨天手下调查了你的身份。”
梁慕兮只是冷笑着，“你确定你找我不是为了杀人灭口？不是害怕我日后会对你伺机报复？”
“小月......”
“不要叫我小月！我不是你们一直在找的那个洛月言，现在的我叫梁慕
兮！”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 ...
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要改掉自己的名字？为什么要把自己整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
“你问我为什么？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为什么？”她梁慕兮是坚强的，是倔强的，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允许自己为过去掉过一滴眼泪，可是，被他这么问着，那些不堪回首的回忆，一下子又全部涌现在了脑海里，湿润了的眼角，眼泪似乎已经快流出来。
“当年，要不是你让我哥潜入鹰帮，那帮畜生也就不会找到我，毁了我的清白！我为了躲开他们，不小心上了黑船，被卖到了国外，过着生不如死人尽可夫的日子。要不是遇到了jenna,说不定我早就自杀了。”
听着她讲述着那段过去，龙舌的心里是愧疚的，是心疼的，“对不起，如果我知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你现在就算跟我说一千遍一万遍对不起，都抹不掉我过去受到的屈辱。”
龙舌知道现在的梁慕兮是缺乏理智的，所以他不想在这里跟她争辩些什么，也是因为很多事情他的确没办法去否认。就算他不是直接伤害她的人，也的的确确是因了他，她才会遭受那么多不堪。
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选择了把她跟周芝萱之间的事情问清楚，他不希望她陷得更深，不希望她继续伤害身边的人。
“你恨我，我懂。不管你要怎么报复我，我都不会退缩一步，因为，这是我欠你的，欠你大哥的。可是，周芝萱是当年救了你的人，你最好的朋友。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她下手？”
提起周芝萱，梁慕兮眼里的恨意更加的分明，接下来的每一个字好像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她是救了我没错，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周家的大小姐，我也不愿意对她下手。所以，妖怪就怪她投错了人家。”
“据我所知，周家一家人都对你很好，一帮下人也都把你当做周家的小姐来伺候...”
龙舌话没说完就被梁慕兮的冷笑打断了。看着她自嘲大笑着的样子，看着她笑容下掩藏起来的眼里的绝望，龙舌是心疼的。一个曾经那么温柔乖巧的女孩子，要经历过多么悲惨的过去，才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哼哼！对我好？如果他周敬木真的是个好人，就绝对不会在我跟着他女儿回国的第一天晚上就把我给强*暴了。”
梁慕兮冷笑着掉下了眼泪，前倾了下身子，拿起酒杯，一仰头，满满一杯的酒就这么一下子见了底。酒杯被狠狠地砸在了玻璃茶几上，玻璃碰撞随机破碎的声音默默地回响在了半大不小的包厢里。
“我原本天真的以为，只要跟着jenna回到台北，一切就都能重新开始。可是，她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再一次把我送进了地狱。不过，比起恨他，我更要感谢他。是他让我彻底看清楚了这个世界有多么的冷血，多么的现实。我不怪任何人，只怪我自己没用。所以，现在的我已经抛下了所有的尊严和良知。留在周家，不过是为了把我失去的东西，一样，一样的讨回来。我受到的折磨，一定要加倍地让那个畜生的女儿去偿还。我要让他也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看着梁慕兮精致的妆容就这么被眼泪弄花，龙舌的心里，点点滴滴都是疼惜和自责。她知道现在在他面前的已经不是过去他所认识的那个天真小女孩，现在的她是残忍的，冷血的，黑暗的。可是，他就是没办法恨她，讨厌她。或者说，任何一个人，在知晓她过去的遭遇后，都没办法真的去恨她，因为，她是一个让人悲悯的可怜女人。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更不知道该怎么去靠近这个浑身长满了刺的女人。现在的龙舌甚至失去了叹息的本能，只是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他，他的眼里，是湿润的。
“小月，收手吧！周敬木对你所做的一切，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讨回来。可是，我不希望你去伤害周芝萱。我这么说不仅仅因为她是无辜的，更因为，我不希望你将来后悔。不管周敬木有多么可耻，周芝萱对你的情意全部都是最真最纯的。在她眼里，你或许比她的父母更重要。”
梁慕兮此时脸上的笑容让人难以捉摸，“呵呵！不要把自己说的好像有多高尚，有多为我着想。你不过就是见不得那个女人受到伤害。可是，怎么办，你越是不希望我伤害她，我就越是想要这么做。我不需要你假惺惺地来帮我报仇，我只要你答应不会干预我的计划！这是你欠我的，现在是你补偿我的时候了。”
说完，拿起随身的提包，梁慕兮抹了抹眼泪，匆匆地跑了出去。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龙舌的一颗心都悬着，他不放心就这么放她一个人离开，可他更清楚，她现在绝对不会像再见到他，所以....
急忙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手下的号码，“还记得之前我给你们的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吗？”
“是的头！”
酒吧门口等候着的一个手下恭敬地回答着。
“她一会儿就会从你们那儿经过，小心地
跟着她，不要让她有事，更不要让她发现自己被跟踪了。”
“知道了，头！” ［本章结束］
梁慕兮赶到kingnightly酒吧的时候，龙舌已经等在了吧台边，面前，一杯猩红色的鸡尾酒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分外妖艳。
梁慕兮走到龙舌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几乎是在落座的同时下了单，“麻烦给我来杯威士忌！”
龙舌只是用余光确认了来人的身份，他的视线好像一直都没离开面前的那一排酒柜。拿起酒杯，小啜了一口，
“不介意的话，我们进去包厢吧！外面这么吵，好像并不适合谈事情。”
梁慕兮右手放在大理石的吧台上，四根手指就这么弹动着，好像一点都没有害怕身边坐着的这个男人窠。
微微一笑，“既然你龙大公子这么有雅兴，我当然不能扫了你的兴。”
说罢，梁慕兮对着调酒师眨了眨眼睛，“麻烦把我刚刚点的酒送到包厢去！”
其实，在梁慕兮过来之前，龙舌就已经提前预定好了包厢。万无一失的做事风格，是他一直以来最让白昊天放心的地方。
没多久，服务员就领着两人进到了定好的vip包厢内，又过了一小会儿，刚刚两人点好的酒也跟着被送了进来。
“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出去吧！”
话音落下，服务员点了点头，转身就朝着大门走了过去。
“还有...”服务员还没来得及走出门就又被龙舌叫住了，“我没有按铃的话，谁也不要擅自进来，听明白了吗？”
“好的，先生！”
服务员微笑着离开，顺手关上了包厢房门。房间里，两人面对面，隔着45度坐了下来。
“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那天晚上的事情，你都看见了吧？不然也不会那么凑巧地出现在房间里，救走jenna。”
梁慕兮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酒瓶，惬意地给自己倒起了酒。
龙舌这会儿正舒舒服服地倚在沙发里上，酒杯不离手，“没错！这也许就叫做天意弄人...你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缺偏巧被我这个陌生人听了去，更可惜的是，你那假装同性恋的朋友，他是怎么意图侵犯周芝萱的，这整个的节奏工作，统统都被我录下来了。”
龙舌说话的口气，一样是松散有加。
听到龙舌这么大方的承认，梁慕兮倒也是一点都没有慌张。
“既然你手头握着证据，为什么没有在周敬木夫妻面前揭穿我的真面目？”
“很简单，你跟周芝萱的事情，我本就不想插手。救她，也不过是一时的怜悯。如果我把事情告诉了周敬木，非但讨不到什么好处，好会让周芝萱名誉扫地。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龙舌向来不感兴趣。”
“是吗？！”
原本梁慕兮还心存余悸，担心龙舌会用视频威胁她。听完他的这番话，心里瞬间轻松了不少，仰头，几口洋酒下肚。
“从见到我到现在，你好像一点都不好奇，我是怎么认出你的？”
龙舌回答的不紧不慢，嘴角总是蓄着一抹似有还无的笑意，“既然你清楚我是混黑*道的，你觉得，如果没有调查过你，我会这么轻易地出现在你面前吗？”
梁慕兮从也没想过要在他龙舌面前掩藏自己的真实身份，既然他已经回忆起了当年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省去了她一一说明的时间。
“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我想，你应该欠我一个解释吧？不，不对，应该说，你欠我一条命！”
梁慕兮此时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而凶残，她的眼里，满满的都是仇恨，可是她的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容，让人恐怖的笑。
现在在龙舌面前的这个女人是放肆的，可是，龙舌的眼里却没有丝毫的责备，“我承认，当年，你哥的确是为了救我才送了命，但是......”
“但是什么？你是不是觉得，区区一个手下，他的死活对你来说根本不重要？还是你觉得，他的死是自己选择的，所以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或许是因为情绪激动的缘故，此时的梁慕兮变得有些歇斯底里。
梁慕兮会这么恨自己，龙舌一点都不意外。看着她现在的样子，他只是想心平气和地跟她解释清楚，他不希望她一直活在仇恨和误会中。
“你错了！对我来说，任何一个手下都如同我的兄弟。当时，如果有的选择，我绝对不会让你哥帮我挡下那一枪。可是，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是我们可以选择可以左右的。就好像后来我试图找过你，想要代替你哥照顾你的生活，可是，这么多年，一直一点消息也没有。直到你跟着周芝萱回了国，直到昨天手下调查了你的身份。”
梁慕兮只是冷笑着，“你确定你找我不是为了杀人灭口？不是害怕我日后会对你伺机报复？”
“小月......”
“不要叫我小月！我不是你们一直在找的那个洛月言，现在的我叫梁慕
兮！”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 ...
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要改掉自己的名字？为什么要把自己整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
“你问我为什么？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为什么？”她梁慕兮是坚强的，是倔强的，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允许自己为过去掉过一滴眼泪，可是，被他这么问着，那些不堪回首的回忆，一下子又全部涌现在了脑海里，湿润了的眼角，眼泪似乎已经快流出来。
“当年，要不是你让我哥潜入鹰帮，那帮畜生也就不会找到我，毁了我的清白！我为了躲开他们，不小心上了黑船，被卖到了国外，过着生不如死人尽可夫的日子。要不是遇到了jenna,说不定我早就自杀了。”
听着她讲述着那段过去，龙舌的心里是愧疚的，是心疼的，“对不起，如果我知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你现在就算跟我说一千遍一万遍对不起，都抹不掉我过去受到的屈辱。”
龙舌知道现在的梁慕兮是缺乏理智的，所以他不想在这里跟她争辩些什么，也是因为很多事情他的确没办法去否认。就算他不是直接伤害她的人，也的的确确是因了他，她才会遭受那么多不堪。
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选择了把她跟周芝萱之间的事情问清楚，他不希望她陷得更深，不希望她继续伤害身边的人。
“你恨我，我懂。不管你要怎么报复我，我都不会退缩一步，因为，这是我欠你的，欠你大哥的。可是，周芝萱是当年救了你的人，你最好的朋友。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她下手？”
提起周芝萱，梁慕兮眼里的恨意更加的分明，接下来的每一个字好像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她是救了我没错，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周家的大小姐，我也不愿意对她下手。所以，妖怪就怪她投错了人家。”
“据我所知，周家一家人都对你很好，一帮下人也都把你当做周家的小姐来伺候...”
龙舌话没说完就被梁慕兮的冷笑打断了。看着她自嘲大笑着的样子，看着她笑容下掩藏起来的眼里的绝望，龙舌是心疼的。一个曾经那么温柔乖巧的女孩子，要经历过多么悲惨的过去，才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哼哼！对我好？如果他周敬木真的是个好人，就绝对不会在我跟着他女儿回国的第一天晚上就把我给强*暴了。”
梁慕兮冷笑着掉下了眼泪，前倾了下身子，拿起酒杯，一仰头，满满一杯的酒就这么一下子见了底。酒杯被狠狠地砸在了玻璃茶几上，玻璃碰撞随机破碎的声音默默地回响在了半大不小的包厢里。
“我原本天真的以为，只要跟着jenna回到台北，一切就都能重新开始。可是，她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再一次把我送进了地狱。不过，比起恨他，我更要感谢他。是他让我彻底看清楚了这个世界有多么的冷血，多么的现实。我不怪任何人，只怪我自己没用。所以，现在的我已经抛下了所有的尊严和良知。留在周家，不过是为了把我失去的东西，一样，一样的讨回来。我受到的折磨，一定要加倍地让那个畜生的女儿去偿还。我要让他也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看着梁慕兮精致的妆容就这么被眼泪弄花，龙舌的心里，点点滴滴都是疼惜和自责。她知道现在在他面前的已经不是过去他所认识的那个天真小女孩，现在的她是残忍的，冷血的，黑暗的。可是，他就是没办法恨她，讨厌她。或者说，任何一个人，在知晓她过去的遭遇后，都没办法真的去恨她，因为，她是一个让人悲悯的可怜女人。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更不知道该怎么去靠近这个浑身长满了刺的女人。现在的龙舌甚至失去了叹息的本能，只是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他，他的眼里，是湿润的。
“小月，收手吧！周敬木对你所做的一切，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讨回来。可是，我不希望你去伤害周芝萱。我这么说不仅仅因为她是无辜的，更因为，我不希望你将来后悔。不管周敬木有多么可耻，周芝萱对你的情意全部都是最真最纯的。在她眼里，你或许比她的父母更重要。”
梁慕兮此时脸上的笑容让人难以捉摸，“呵呵！不要把自己说的好像有多高尚，有多为我着想。你不过就是见不得那个女人受到伤害。可是，怎么办，你越是不希望我伤害她，我就越是想要这么做。我不需要你假惺惺地来帮我报仇，我只要你答应不会干预我的计划！这是你欠我的，现在是你补偿我的时候了。”
说完，拿起随身的提包，梁慕兮抹了抹眼泪，匆匆地跑了出去。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龙舌的一颗心都悬着，他不放心就这么放她一个人离开，可他更清楚，她现在绝对不会像再见到他，所以....
急忙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手下的号码，“还记得之前我给你们的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吗？”
“是的头！”
酒吧门口等候着的一个手下恭敬地回答着。
“她一会儿就会从你们那儿经过，小心地
跟着她，不要让她有事，更不要让她发现自己被跟踪了。”
“知道了，头！”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