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玉会说话,所以百里家的老夫人经常喜欢让他在百里琰的耳边说教,丁玉以为今日又会无功而返,却没有想到他今日竟然还真的将百里琰给说动了如何能不让他激动,他连忙问道:“是哪家的姑娘?年纪多大了?”

    百里琰这次倒是十分有耐心,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道:“年纪么,应该是二十二岁,名叫冷凰,现在就在我们府上,她去打听一下就知道。”】

    丁玉并未见过这个人,闻言想着只要是个女的,又在府上,能差到哪里去,顿时欢天喜地去复命去了俨。

    就因为这,便有了百里家晚上时候的一顿全家人晚膳,百里家虽然是世家,但是除了过节时候会聚在一起,可若是平日里,都是各自在房内吃,今日这般,倒是着实令大家费解。

    百里老夫人,也就是百里琰的母亲,此刻乐呵呵地望着自己的小儿子,笑着给大家说道:“今天我将大家聚到一起,为的就是一件事,我们家的琰儿,有意中人了。”

    此言一出,饭桌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扫向了一旁闷不作声的百里琰脸上,就连百里家主都停下了手中的筷子,问道:“是哪家的姑娘,若是身家清白,也不是不可以,有时间带回来看看吧。”

    百里老夫人一双眼睛都眯了起来,闻言,连忙高兴地道:“不用那么麻烦,丁玉你去将人请过来,正好我也见见。”

    想到今天听来的消息,老夫人早都按捺不住了,之所以找那么多人来,为的就是一会趁着人多嘴多,将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儿子的婚事敲定下来。

    她就奇了怪了,自己这个儿子,有权有势的,还长得那么俊,怎么能到三十岁了还是单身呢,好在他现在终于找到自己喜欢的了稔。

    若是早知道,她怎么可能还会听青黛的话,将她接过来惹自家儿子的不快。

    百里琰像是没有听到家里人七嘴八舌的问话,只管从容不迫地夹菜。

    百里昭宁现在已经是个十岁的少年,一张脸六七分像极了百里琰,若不是知道,还以为这二人是父子。

    只听他絮絮叨叨地念叨着:“再过两年我就去将啊若接过来,她长得漂亮又温柔,你们一定会喜欢她的。”

    从他回来之后口中便提着这个名字,而且大家在听说对方还是一个已经十七岁的少女之后,自动便将他给无视了。

    百里昭宁的娘|亲,也就是百里琰的二嫂看着自家这个小叔子,好语气地说道:“怎么以往不曾听啊琰说过,你跟这名女子是怎么认识的?”

    听到这么问,百里霜也将耳朵竖了起来,毕竟她知道,当年百里琰可是为了安凌若都是可以攻打女尊国的,这突然冒出来一个心仪的人,她生怕其中有诈,这个女人只是他拿来当挡箭牌的,那她可不许。

    百里琰闻言停住筷子,抬头看着自己的家人,都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于是索性放下筷子,高大伟岸的身子微撑,开口道:“我五年前认识的她,已经认识的她,若是不能娶她,那你们这辈子都别指望我娶别的女人。”

    闻言,所有人噤声,倒是老夫人激动了,等得小儿子这么喜欢的女人不说德容言功俱佳,差想必也是查不到哪里去的。

    “你这话说的,我还能反对你不成,真是笑话。”老夫人拍着胸脯说道。

    百里琰意味深长地开口:“希望您说到做到。”

    百里家主听他这句话,只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自己这个儿子一条道走到黑的性格简直就是随他的,如今这么容易就要娶别的女子,令他这是费解,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夫人,那个,冷凰姑娘我带到了。”丁玉说完这句话后,自觉地离开了饭厅,因为他预感到,稍后这里将会出现一场血雨腥风。

    云凰不知道百里夫人为何要唤她去前厅,既然百里琰已经看过她的样子,她也不打算再遮遮掩掩,于是在她出现在饭厅时,预料之中又预料之外地发出了一场不小的sao动。

    只听百里老夫人望着云凰的样子,忽然倒吸了一口冷气,指着她问百里琰:“她就是你说的那个人?”

    在百里琰点头之后,老太太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了。

    随后是百里家主暴怒的声音:“百里琰,你这是那根筋又搭错了。”随即,是一个精美的瓷碗径直朝着百里琰的头顶飞过,男人早有所料地偏头,任那碗以急速在后面的墙壁上炸开了花。

    百里昭宁没有想到,他的三叔的品位竟然这么“特别”,竟然会喜欢上这么“极品”的女人,而且看上去,还十分的不好惹。

    云凰后来才从百里昭宁那里知道,百里琰竟然当着他们家人的面说了非她不娶。

    那会云凰正坐在院子里的凉亭里发呆,百里昭宁穿着一身鲜绿的短夹袍,下面是红色的衬子,就这么假装若去其事地来调查云凰,他接下了自己姑婆与娘|亲的命令,过来知己知彼的。

    百里老夫人知道自己的儿子竟然中意这个丑女昏过去后,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哭号着决不能让他们在一起。

    云凰对百里昭宁自然有种难以言喻的亲切,不光是因为那酷似百里琰的面容,更是因为他从前对她的百般维护,对这个孩子,她打从心眼里喜欢。

    而百里昭宁,原本带着敌意地针对着云凰,也由最开始的冷言相向,到后来的敞开心扉,将家中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包括自己将来长大要娶一个叫做安凌若的女子做妻子。

    百里昭宁最终因为被自家娘|亲派小厮来叫了回去,临走前为云凰打气道:“我是奶奶的开心果,你放心,我挺你,一定不会让奶奶把你赶走的。”

    云凰想着百里昭宁那天真无邪的笑脸,又想到百里家对她所做的一切,她蹙眉,一时间竟然坐到了后半夜。

    正打算起身回屋,yao肢却被一双大手牢牢圈住,她转头过去,看着百里琰那张带着笑的脸,讽刺地说道:“你今天跟你家人说的那番话,为的就是将我陷入众矢之的让我无法对你的家人下手对不对?”

    百里琰只当听不到云凰说出口的那些伤人的话,打横将云凰抱起,朝着里面的房间走去,随后径直将她放到g上,为她脱去鞋袜,在他要为她脱外衣的时候她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冷声说道:“我自己来。”

    虽是话语冷漠,可百里琰还是看出她的耳根已经泛红。

    女子低头时的颈子露出一截雪白,那皮肤,吹|弹可破,百里琰的眸色中闪过一丝深凝。

    云凰感觉到男人巨大的身子还未移动半分,抿了下嘴角,抬头,不言不语,径直将视线探到了男子眼眸的最深处。

    她在那里面看见了自己,一个全然不同却又不曾改变过的自己,那个爱着这个男人深怀着小女人心态的自己。

    若是当初她没有去招惹这个男人,那么,现在的他们,或许都不会这般痛苦,明知道彼此之间的鸿沟,却还是忍不住被对方吸引。

    “你在想什么?”云凰回过神来见他还望着自己,忍不住出声问道。

    “我在看我的爱人。”百里琰低沉的声音,带着迷惑人心的力量。

    有些赤果的情话,又何曾不是最含蓄地表白。

    她突然响起,那些险些差枪走火的时间,如今她已经是她,有些事,她不想逃避,不管发生什么事,这个男人,是她爱的男人,她愿意将自己送给他。

    她仔细看他面前男人,已经快三十岁的年纪,可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时间只让他变得更加迷人,这样的男人,足够让任何人为他失去理智,她也不例外。

    所以,原本她按住衣襟的手松开,深吸了口气,她静静地将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

    一双眼睛带着微微的媚意,就连话语都带着魅惑,柔媚地问道:“百里琰,如果我要将自己送给你,你要吗?”

    闻言,百里琰心神一震,浑身紧绷,声音暗哑,嗓子有些发紧,低低的唤道:“凰儿。”

    分明不是同一张脸,就连声音都比已经成熟了很多,可是他的身体还是一下子便有了反应。

    云凰听他的声音,咬了咬唇,突然从g上半跪了起来,伸手将触上他的胸膛,双手来回在他的胸上来回抚|弄着,食指指尖来回在他的敏感点上来回刮动着。

    百里琰心神一荡,只觉得所有的感官都被|操控在了云凰的手指上,他飞快的zuan住她的小手,嘶哑着:“你认真的?”

    瞧见百里琰这幅与平日里不同的模样,她心中暗笑,面上却是渐渐褪出了笑意,她凄凉道:“你不愿意?是不是因为我的脸?”

    声音越来越小,这么说着,手却是渐渐地松了力道,头朝着一边侧去。

    就在她手还未完全离开男人的身体,云凰只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男人得快地握住拉至头顶,自己的身子被按到g上,男人有力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

    浓烈的男子气瞬间包围了他,男人的吻紧密地封住了她的唇|瓣。

    云凰只感觉到自己的大脑突然呈空白,就好像大海中的一叶浮萍,要攀爬住身边最后的一块木板,这才不至于令自己万劫不复。

    当她感觉到身上一阵清凉的时候,回过神来,这才看清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尽数除去,她突然一阵紧张闭上了眼睛。

    “凰儿,睁眼看清我。”百里琰粗喘的声音泛着磁性,云凰虽然有些不自在,但好歹也已经不是十几岁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立马张开了眼睛。

    这一看,这才将目光投到百里琰的身上,男人的全身没有丝毫寸缕,精壮的身子暴露在她的眼中,肌理分明,宽肩瘦腰,只是分明比从前廋了不少,这还不是重点,只见胸口至腹下,一道横贯而过的刀疤引人注目,虽然已经成了一条粉色的痕迹,可是云凰还是可以看出,这道伤口在当时应该是伤的很重。

    这些年,她一直强迫自己不要去注意他的一切,所以他并不知道在她不在的时间里,他竟然受过这么重的伤。

    心疼地抚上他小腹的伤口,轻轻的抚摸,那温热的指温,令百里琰心神一悸。

    云凰正想问这伤是怎么来的,男人铺天盖地的热情已经将她包围,都说男人在这个方面天生就比女人有天赋,只见百里琰zhi热的吻一点点吻|遍女子全身,二人的喘息之声就像是一首优美的乐章。

    百里琰突然的闯入,令她的眉头紧紧蹙起,眼角忍不住溢出了泪花。

    疼过之后便是极致,月色yao娆,却也被这一幕羞红了脸。

    最后,云凰已经忘了所有,却还清晰的记得百里琰结束时在她耳边清晰的落下一句“我爱你。”

    清晨的阳光渐渐升起,穿过云雾,露出它应有的光。

    房间内,零碎的衣物横七竖八地落在地上,依稀可见昨晚的激情四射,女子的肚兜与男子的qiu裤相互交错,靴子g头桌上到处躺着,就好像是灾祸现场。

    g榻上,只见一截雪白的莲藕臂伸出了g榻外,连同被单孤零零地搭在外侧。

    目光所及之处,只见g榻上,一男一女抱在一起,上身luo着,在及腰的地方用g单堪堪盖着,十分ai昧。

    女子的身上满是青紫的吻痕,男子的身上则是血红的划痕,特别是后背与手臂,简直惨不忍睹。

    女子的纤腰上,一只大手横过,胸口处的柔软紧紧地贴着男人的小腹,脸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膛,而男人的下巴则是抵在女子的头顶。

    男人向来冷硬的面容被红潮所取代,消了以往的冷硬。

    百里琰的姿势呈霸道的姿态将女子搂住,暗示着男人的极度不安的内心。

    许是姿势太过僵硬,女子嘤呤一声,头离开了胸膛些许,便于自己呼吸,一双灵动的眼眸微微转了转便又闭上了,继续发出缓缓的呼吸声。

    倒是这一动静将百里琰惊醒,他本就睡眠低,而且害怕云凰再次不辞而别,整晚都是呈高度警觉,天快亮时才稍稍眯眼休息了一会。

    他凝神望着二人搂抱的亲密姿势,嘴角满足地溢出一丝笑意,随即视线上移,在落到女子脸上时这才凝滞了笑意,一双眼睛变得深邃,他低头扫见自己胸口的地方,那里云凰原本靠着的地方,一团黑色的污渍沾在了他的胸口,那云凰,其中的小半边脸,容色倾城。

    百里琰何其聪明,很快便大致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时间脸上气怒交加,眉头紧蹙,深深呼了口气,强压下情绪,决定还是等云凰醒来再问明情况,他并不想用自己的怒火吓着她。

    云凰一直睡到了中午,并未睁眼,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身子就像是被碾压过一般,下|半|身强烈的痛感在谴责她昨晚的过度使用。

    她暗骂百里琰实在太过人面shou心,明明看着一副禁欲的模样,没想到竟然会是个食肉动物,将她的骨头都啃得不深。

    待她适应过来睁开眼睛,已经没了男人的踪迹,房间内的凌|乱已经被收拾整齐,她稍稍坐起身子,强忍着自己的不适坐起来身子,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桌上的铜镜。

    一瞬间,面色凝住,伸手抚上自己的面颊,只见自己原本用药水精心调配好的药剂已经掉了颜色,原本被黑色印记覆盖的地方,白xi透亮的皮肤已经暴露无遗。

    她心中一慌,百里琰是不是已经看见了她的真容,她应该怎么跟他解释。

    指尖微颤的抚过红肿的唇|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百里琰的味道。

    可云凰却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微凉,当百里琰端着一盆水进来时,正好看见云凰正坐在g头发呆,身上只简单地披着一块g单,他的眉头紧紧地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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