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还有上了年纪的司机和有为青年宋海杨还巴巴等着自己把靳斯南请出来呢?

    见着池桑桑忽然停下来不走了,靳斯南没好气的望了眼自己分明已经。。的某处,这才继续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还不给我消失!”

    该死的!他竟然被池桑桑触摸的起了反。应!

    每年的这个日子,他定然是都会到这边来,一个人在这里清静的呆上一天。

    也正是因为这里偏僻的可以,加之其他人几乎不知这里,所以当外面若有若无的传来敲门声,耳边还有电闪雷鸣着,他是并不以为意,还是闭目养神着的。

    只是未料到下一刻,门口处继续传来细微的声响,他这才抬首朝门口望去,尽管室内光线暗堂,他是已经呆上许久早已适应这里的了,自然也能大致望见门口处出现的身影,正犹疑不决的朝里面走过来,显然是一时间未适应里面的光线,而且脚步踉跄不稳。

    他是随即反应过来下雨天地滑,正要出声,便见着池桑桑脚下一滑,整个身子早已不偏不倚的朝自己这边斜扑了过来。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距离——他脑海里才想到这样的念头,电光火石间,下一秒早已有一股大力猝不及防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池桑桑滑倒下来的力道其实都在那一双手上,万幸的是她的手掌落下最先接触到的是他的大腿根部,被那样俯冲下来的力道一记重砸,而且隐隐之中还被池桑桑爪子上莫名锋利的利器带过自己的那处,他也是痛的立马倒吸了口冷气。

    这样敏感的区域,他也怕自己稍一出声挪动,身上女人的那只爪子会毫不避免的继续碰到自己的那个地方,这才硬憋着没发出动静。

    只是他都硬憋着一动不动的,身上女人却毫无感觉的,顺势一下子就滑到了他的那处gen部,被她爪子上的锋利继续带到,那种刺刺痛痛的感觉立马袭遍大脑,他的身体骤然间就紧。绷起来了!

    这个女人的指甲到底是几个月没剪过了!

    更可恶的是,身上的女人触摸了一下还不够,又好奇的整双手握住自己的那。处捏了一下,这才毫不知情的想要抵着他的那处就要起身。

    那手心滑滑的软软的,加之准备起身时挪动了下,原本紧密挨着自己的身体其实也是愈发沉了下来,也就是这么挪移的瞬间,他忽然鲜明的察觉到自己的大腿上正好顶。着某人的柔软之处。

    他原本还使出了浑身的劲硬忍着的某处立马破功。

    下一秒早已血脉贲。张。昂。然。。的了!

    他靳斯南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被人蹂。躏他的那处,而且眼见得早已。。的某处,他这才嗖的一下弹跳起来,背对了池桑桑。

    眼下他是只要多望一眼自己的那处,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靳——靳董,我、我裙子裂开了——还有上面的纽扣也掉了几颗——”池桑桑说时都已经发着颤音,显然也是知道自己的过错在先,声音小的像是蚊子似的。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靳斯南早已冷冰冰的应道。

    “外、外面还有宋海杨和司机在等着——”池桑桑继续硬着头皮解释道。

    身后的某人依旧无动于衷。

    房间里安静的连池桑桑早已急促紊乱起来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靳董,能不能麻烦借下你的上衣给我?”池桑桑以为自己讲的过于委婉的缘故,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她总得要从这个屋子里走出来见人的,眼下还是继续艰难的出声问道。

    她说了一小会后,身后还是毫无动静的。

    因为方才她是准备往外面走去的,此时她是背对着靳斯南的。眼下她也是实在没辙了,而身后的靳斯南却像是铁了心对自己不理不睬的了。她失望之下,便小心翼翼的转身回来,想要打量下靳斯南的神色。

    只是她刚转了半个身子过来,视线之内忽然劈头盖脑的就甩了一件衣物过来,池桑桑猝不及防之下,就被靳斯南那迎面过来的衣物给砸的发懵了下。

    其实是他身上脱下来的衬衫,也不知道是他的手劲太大还是心情过于糟糕的缘故,池桑桑竟然被那件轻飘飘的衬衫砸的脑袋发疼起来。

    不过,好歹也是有遮挡的衣服了。

    池桑桑下一秒早已忙不迭的将落在自己脑袋上的衬衫给捋顺了,这当会倒是手脚麻利的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从他身上脱下来的缘故,池桑桑穿上去后,竟然还隐隐约约感觉到这衬衫上的余温,还带着他身上的气息,若有若无的晃荡在她的鼻翼间。

    她忽然觉得——自己貌似是心急了点。

    这件衬衫穿在她的身上,因为尺码偏大很多,下摆处倒是完全可以挡到她已然崩裂的裙子的了。

    不过衬衫给她了,那他岂不是就要光着上身了?

    池桑桑想到这时,便下意识的抬首那么带了一眼,正好看到他已然裸*露着的上半身。

    即便还是侧着身子,而且几乎是背对着池桑桑的,却也能看出他身上匀称养眼的肌肉。池桑桑第一次真正明白了那句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的俗语。

    也不知道怎么的,池桑桑也就那么好奇的偷瞄了下,未料到正对上靳斯南突然微侧过来的脸颊,以及那分明铁青起来的脸色。

    池桑桑这才忙不迭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低头下去心惊肉跳的扣起了纽扣。

    她一直把最后一颗纽扣都扣好了,借着这么点机械扣纽扣的时间,她原本僵成一团的大脑也终于快速梳理了下方才的意外,无非就是她打滑摔倒了正好撞到某人的身上——可是重点是,她猛摔下来的那记似乎正好砸在某人的那个位置上,亏得她后来还用双手去捏了一下,手心里的那个东西瞬间就滚。烫。粗。硬起来。

    应该是砸到了某人的命。根。子了!

    不知道会不会有事情?

    可是都已经这样铁青的脸色了,也许——说不定——有可能真的是砸到了要害!可是这么金贵的人,要是命。根。子真有个什么好歹,就她这么点家当可是根本赔不动的啊!池桑桑想到这时,这才战战兢兢的开口说道,“靳、靳董,你没事吧?”目光也是诚惶诚恐的望向靳斯南的身上,想要努力的看出点什么端倪来。

    “还不走?”某人显然也是从刚才频临抓狂的情绪中平复回来了,不过口气依旧差的可以。

    “哦。那我先出去。”池桑桑闻言,这才如遇大赦的立马疾步朝外面走去。

    可是她才刚走到门口处,就继续听到身后的某人继续没好气的说道,“身上有没有带纸巾?”

    “要纸巾干什么?”池桑桑只觉得嗡的一下,心头又是一惊。因为这个房间里她也是看到了的,根本就没有卫生间。某人该不会是被她的辣。手。摧。残了下,有小便失禁的前兆吧?

    “我就这一张带在身上——”池桑桑一边说时,从裙子侧边的浅口袋里拿出一张揉的皱巴巴的纸巾出来,是先前在车上打哈欠时眼眶有点湿润了,她从包里拿出来擦了下眼角的那张,没来得及扔,就踹在口袋里,眼下便忧心忡忡的出声说道。

    “给我就是!”某人显然是要快要出离愤怒了。难道要他和她说,一时半会自己的那物根本消不下去,所以还得他自己亲自动手——

    池桑桑也听得出靳斯南语气中那克制不住的乖戾,闻言早就递了过去,这才逃也似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刚走出来没几秒,身后的门就砰得一下被大力关了上去。

    要是靳斯南真的因此有什么这方面后遗症的话,池桑桑觉得自己也是害人不浅。

    眼下尽管是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后,她还是躲在外面那狭小的屋檐下,望着倒挂如浇的雨水,一脸的心事重重。

    及至于等到靳斯南开门出来时,她又无缘无故的被惊吓了下。

    “靳董,你好了啊——”池桑桑干憋出一句话上前打招呼道,某人显然也是未料到池桑桑会在外面狭小的屋檐边角上等着自己,因为那风雨刮来,她身上穿的衬衫也早已打湿了大片,而她惶惶然的似乎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可是一想到自己到现在还隐隐作痛的大腿。根。部,虽然是没有大碍的,但是还不知道会痛上个几天,他只要一多想便觉得无比晦气起来。

    有气无处出的感觉便是如此。

    他只是冷眼瞥了她一眼,顺便不动声色的把手上带出来的那张纸巾扔到外面的积水里面去了。

    “什么事?”他到现在才开口问起正事来。

    “哦,那个先前接到电话,有人自称是你的姐姐,说下午四点在办公室里等你。我怕有急事,便让宋海杨带我过来找你的。”带她来这边,其实都是宋海杨的主意。不过眼下已经见着靳斯南这般糟糕的脸色,池桑桑怕他迁怒他人,反正他对自己的印象就已经很差的了,池桑桑干脆破罐子破摔的全往自己身上揽了。

    “就为了这么点小事?”他果然是不出所料的不快起来,眉梢也早已轻皱了起来。

    “恩。”池桑桑应了一声后,随即心虚的低下脑袋。

    “那走吧。”靳斯南显然是被搅的没心情呆在这里,说完后就走近了雨幕中。

    “雨伞遮下吧。”身为秘书,池桑桑这方面还是有点眼力见的,见状早已撑起手上的雨伞,走在了靳斯南的身侧。因为本就个子相差甚大,她眼下虽然已经努力的举高了雨伞,加之外面狂风暴雨的,显然还是颇为吃力的。

    许是察觉到身侧的池桑桑的无比吃力,靳斯南这才突然放缓了脚步,从她手里拿过来雨伞,没好气的说道,“我来撑吧。”

    “恩。”池桑桑点点头,这才偷偷的舒了口气。只是还没走出去几步,她忽然双腿一软,又差点晃悠摔倒,幸好身侧早已有一只手及时拉住她的胳膊。

    “你腿没事吧?”靳斯南说时已经停下来朝她的腿上望去。

    果不其然,她左腿上的膝盖下方早已破皮流血了,此时正有血滴顺延着她的小腿处滑了下来,边上也早已是淤青一片的了,显然是方才摔倒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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