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剥狐狸皮,就得先吸引狐狸。

    为此她做出了万全的准备。首先她吩咐阿兰:“你回驿站,告诉他们,本宫要在这里住三天,三天后再回去。”

    其次,她开了一条门缝,穿上了战袍,在房间里做着伸展运动。

    所谓战袍,其实就是罩罩。当初她心血来潮做了一个出来的时候,把阿兰吓得脸红如血,直言伤风败俗。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对男人而言,这玩意儿的杀伤力很强大。

    “啊,好累,还是先睡了吧。”她懒懒地打着哈欠,倒头就睡在床上。为了保证效果,她还故意不盖被子,露出光滑白皙的手臂和肩膀。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了一丝动静。

    脚步声越来越近,君妩仍旧不动声色地躺着。她明显能感觉到有一道好奇的目光正盯着她的罩罩。

    突然有一只手轻柔地碰到了她的露在外面的手臂,一遍遍地摸着,摸得她心里都有些发毛,呦,这手法还挺缠绵的啊。

    床上凹陷了一下,那手的主人坐了下来。顿时脖间扑来了一股温热的气息,接着,是一个温柔的吻。

    好机会!就是现在了!

    君妩一下扣住那人的手腕,用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上。她扯过早已准备好的绳子,麻溜地将那人捆住。

    然后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等了这么多天,总算抓到你了,言大人。”

    那个轻薄她,时不时给她制造些吻痕的,就是平常走禁欲系的面具侍郎!

    “哎,人心不古啊,想不到正经如言大人,也喜欢当这采花贼?”她眨眨眼,暧昧地暗示,“这样吧,言大人既然辛苦来一回,本宫也不能拒绝是不是?不如我们现在......”

    他闷哼一声,别过了脸。

    她笑眯眯地趴在他胸口,重重地掐了他的腰:“生气了?那还不现出原形?”

    “长公主在说什么,微臣听不明白。”他不卑不亢道。

    “还装?”她伸手来到他的脑袋,轻轻地解开线,边掀下他的面具边说,“你以为装得正经,就能掩盖掉你身上的骚味了?”

    一掀,面具下的那张脸,颠倒众生,妖娆无双。他浅浅一笑,眼眉下的那颗泪痣流转地浓浓的媚意。

    他的眼眸温柔地如一池春水:“长公主怎么知道是奴家呀?”

    君妩斜睨了眼,哼哼道:“除了你,谁还会连小手都那样勾人?”

    那天他把香料放在她掌心的时候,她就留心了,那双手长得实在太美,哪有臣子的手会长成那样的?

    当然,这还只是猜测。重要的是:“哼,本宫来之前就料到一定会碰到你!”

    “哦,为什么呀?”他边说,眼睛贼溜溜地盯着她的罩罩。

    “因为那什么狗屁兄妹,根本就不是真的!当初本宫也以为你离开是为了这个原因,后来本宫偶然出去时,碰到了太后一党的余孽,他们想来刺杀本宫,被本宫的人抓住了。严刑拷打之下,他们居然吐出那是太后编造的,为的就是让我们一辈子活在痛苦中。”

    所以那段时间她才能这么快地恢复赶过来。因为她知道,她其实没有失恋!

    “那长公主怎么知道言明是奴家扮的呢?万一不是,那今天长公主压的人,可就是别人了哦。”他似乎想到了这个可能,不开心地翘着一张小嘴。

    “真要是那样,那本宫就和他做个一夜夫妻呗。”她没心没肺地笑。

    他美眸微瞪:“长公主!”

    她拍拍他气呼呼的脸蛋:“你气什么?真当本宫是傻子吗?这几天,这个戴面具的人天天在本宫面前,那点小心思,还不是想让本宫快点发现他?还有,本宫的小男宠,无缘无故地就断手断脚,这也是你的杰作吧?”

    “谁让他那天抱着长公主的!”他撅嘴,“可长公主过了这么久才发现。”

    “哦,是吗?可依本宫看,你不是挺享受本宫的投怀送抱的吗?”这家伙表面装得正经,心里不知道乐成什么样子。

    他羞涩地笑:“哪有?”

    说着他不服气地撅嘴:“其实那也不算投怀送抱呀,都没有亲亲,也没有勾住奴家脖子,坐奴家的大腿,连吹气都没有哦。长公主,你都不知道,奴家有想有一天,能被长公主勾引。”

    君妩呵呵一笑:“这些天晚上,你不是都把豆腐吃回来了?”

    花翎讨好似地一笑:“奴家这也是为了让长公主早点发现嘛。再说,奴家好久没都见到长公主了,奴家想你了嘛。”

    “小花的嘴真甜。”

    “亲亲。”他扬起下巴,满脸幸福地等待亲吻。

    回他的只是君妩的一根手指:“正经些,有些事情还没说完呢。”

    “还有什么呀?”他难耐地扭着身子。

    君妩定定地望着他,然后重重地掐了他的腰。

    他叮咛一声:“好疼。”

    “你也知道疼?那当初怎么就不吭一声地离开了?”这事君妩一直记得,那段时间,她伤心欲绝,整天整夜以泪洗面,哭得和傻逼一样。她说,“别和本宫说,你不知道那什么狗屁兄妹是假的?”

    “奴家知道。”他小声说。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来找本宫?”她跨坐在他身上审问,那架势,活脱脱就是一只母老虎。

    花翎很开心,他梦寐以求被长公主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场景终于实现了!他激动地难以自持,亮着一双眼,满脸红光,痴痴地说:“长公主......”

    啪。脑袋上吃了一个爆栗。

    “正经些!”

    他艰难地收回视线:“哪有,奴家离开前不是让小苗子把账簿给长公主的吗?其中一本啊,奴家写了一句话——长公主不要伤心,奴家一定会查清楚的,长公主就暂时玩着那些银子,等银子花完了,奴家差不多就调查完了。”

    “哦?”君妩微微蹙眉。是吗?还有这回事?不过当时她太伤心,一眼都没有瞧,更不用说什么找到那句话了。

    “嗯哪!不光这样哦,这次两国贸易,也是奴家提出来的哦!”他一副邀功的样子。

    君妩淡淡点头。难怪了,陛下说起两国贸易的时候,也说过,来得有些突然,原来是这家伙在搞鬼。

    “对了,当初你怎么就听信谗言,突然离开本宫?”君妩对此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花翎咬牙切齿地和她说起了自己那个亲弟弟的邪恶用心,最后还笑眯眯地保证:“放心,奴家已经教训过他了。”

    “小花真乖。”她奖励似地亲了他一口。

    这个吻,让花翎心中对于把亲弟弟打成个半残疾的那点愧疚,顿时烟消云散了。

    吻啊吻的,他的喘息越来越急,轻声催促道:“长公主,我们....可以那个了呀。”

    说起那个,君妩恍然大悟。

    从前他是太监,他们亲啊亲的也就完了,根本没有想过接下去的步骤,可现在不同了。

    君妩重新趴在他身上,摸摸他的脸蛋,笑得不怀好意。花翎微微一愣,他想起身,但是双手被捆着,挣扎了下,又被按了下去。

    凭他多年混迹宫中的直觉,有股不好的预感。

    “小花,你现在是盛国的太子吧?”她下巴垫在手上,眼睛眨啊眨的。

    他一吞口水,慢慢地点头:“嗯....哪......”

    “能当太子的人就一定不是太监吧?”她笑得温柔可人,但在花翎看来,那笑特别让人毛骨悚然。

    他试图把话题转到正规上:“长公主试试就知道了呀。”

    她靠在他心口,手指轻轻地戳着他的胸膛:“小花,这些年,你当太监还习惯吗?”

    “还好.....”

    “那你和后宫那些妃子,有没有......”

    她刚开口,他就连忙打断:“没有!”说着他微拱起身子,软绵绵地埃过来,哀怨地看着她,“长公主,我们来嘛,别管那些了。”

    她还是笑,慢慢地爬上来。

    他眼睛一亮,以为是幸福即将来临,没想到她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下巴。哎,好失望。

    “小花,你当了这些年的太监,怎么做到不被发现的?”她边说边挪过一条腿,蹭着他的。蹭啊蹭的。

    花翎的呼吸有些乱了:“奴家.....嗯......”

    “那有次本宫摸你的时候,怎么摸不到?”对于这个问题,她一直很好奇。

    他有些难为情地说:“奴家吃过一种药,就是....不会想那事了。还有,奴家为了潜入宫中,练了一种武功,可以把.....缩起来。”

    君妩瞪大了眼,难怪这家伙混在后宫这么久都不会被发现,原来还练了这功夫。她不敢相信地往那里瞄了瞄。

    “长公主!”他嗔道。

    她真的很担心:“这功夫会不会影响.......”

    他急急地保证:“绝对不会!”又抛了个媚眼,“长公主一试便知哪。”

    她笑着哄道:“小花你老实说,你装太监的时候,和本宫一起,会不会有反应哪?”

    花翎脸红了一下,重重地点头:“长公主那么美,奴家当然会想啦。”

    “怎么个想法?”

    “当然是....哎呀,好害羞啊,当然是把长公主脱光光,然后.....其实长公主身上的每一处奴家都熟悉,包括某个地方还有一颗小红痣哦。”他眼里冒出很多小星星,得意洋洋地说。

    君妩的脸一下黑了。

    花翎忙说:“长公主,那我们可以开始吧?”

    她压下了想要打人的冲动,点头:“这是自然的。”说着俯身,亲了他。

    花翎吻得天昏地暗,突然发现,有一颗丸子滑入了他的喉咙,他不解地看着她:“长公主?”

    君妩慢吞吞地从他身上下来,端起一杯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笑着说:“是不是觉得很热?”

    “嗯。”他一出声,就变成了软绵绵的声音。

    “这是府中你没有喝完的药,本宫呀,把它制成了丸子。哦,你该知道的,这其实就是春÷药。”

    “长公主你好坏!”他眼泪汪汪地控诉。

    “本宫哪有坏啊?你明明会那缩来缩去的功夫,还宝贝地和什么似的,不肯展露,让本宫一直误以为喜欢的人是个太监!”

    不仅如此。君妩本来就是个注重*的人,自从她喜欢上他后,她就辛苦地憋着,餐桌上连小黄瓜都撤了,为的就是不让他觉得自卑。现在好了,搞了半天这家伙是个假太监!也就是说,她白白禁÷欲了!

    君妩心理极不平衡,她这次来盛国,就打算着要报这辛苦憋屈的仇,也让他尝尝,这禁÷欲啊,是很辛苦的!

    当然这还不算什么。她喝了口茶后,重新坐到床上,穿着罩罩,然后悠哉游哉地做起了瑜伽,一边扭着身体,一边朝他抛媚眼。

    哎呀,看着花翎被药物折腾地浑身发热,软软地哀求的样子,怎么就觉得这样可口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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