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骚样,昨夜不是才见过?就这么想我了?”男人推开院门,白莲上前搂住男人的胳膊,走进屋中。

    天娇见没有声音了,四周也恢复安静,忙闪出空间,利落的窜到院中,天娇直奔着窗户上投影的方向,躲到窗下,细听二人说话。

    无非就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谈话,外带一些荤笑话什么的,没看到正脸,天娇也认不出男人到底是谁。

    这时,天娇听见两人离开了大厅,估计应该是去卧室了。天娇猫着腰,转到房子后面。

    男人很热情,来到卧室先是宠爱了一番白莲,两个人累的气喘吁吁后,才开始谈正事。

    “前几天,是你那相好的给你取的,我还以为你要和我了断呢。”白莲坐在床头,暼了一个媚眼。

    “哪能啊,你这么美好,我不疼你,疼谁啊?”男人摸摸白莲的裸露的肩膀腻歪的说道。

    “少和我扯那些没用的。”白莲把男人的手移开,“最近风声很紧,我这里的货也少了,这次你拿走以后,尽量少来吧,等过了风声以后再说。”

    “怎么,出事了?”男人坐起身,脸色有些苍白,“难道被发现了?”

    白莲轻轻的摇摇头,“只是直觉,我为那些人卖命,是赚点玩命钱,可总不能真要把命赔给他们,而且陈霁月那个婊子,指不定在那些人面前怎么黑我呢。”

    天娇蹲在墙角下,仔细听白莲的话,刚才她也探头看了,可是挡着窗帘,看不见男人的样貌,不过从白莲的只言片语中,估计这男人应该就是尚文超。

    尚文超拍拍白莲的后背,以示安慰,他多少知道点陈霁月和白莲之间的事情,两个人之间不合,还同时为一个人效命,少不了争风吃醋什么的。

    “你也别担心,陈霁月就她那心眼儿可玩不过你。再说,我觉得那人还是相信你多一些。”陈尚文竟挑好的说,不过白莲还就吃这套。

    “算了吧,那人,估计这次也吃不了兜着走,阿文,如果情况不妙,我是不会继续留在平县,我会带着妈妈去魔都,或者上京,你呢?”尚文超这个男人虽然嘴皮子花点,但对白莲也算是真心实意的好,虽然他们之间是建立在毒品之上的。

    “林琳那个女人,我一直甩不开,想了很多方法,你也知道,可我们两家是至交,从小定的婚约,我就算多不情愿,可也无能为力。”尚文超的话真真假假,不过退婚约这件事却是真的,白莲也知道。

    “好吧,我不勉强你,这个你拿着,趁夜走吧,现在外面不安全,我发现这几天平县来了很多陌生人,瞅着伸手都不错,应该不是普通人。”白莲站起身,把衣服递给尚文超。

    “那行,你也小心些,实在不行就离开这里吧,天下那么大,不是只有平县才能留人。”尚文超穿上衣服,就离开了。

    白莲失神的坐在床上,床上一片凌乱,还散着欢爱的奢靡气息,她也不知道现在到底为了什么而活,只不过得过且过罢了,但总不能让妈妈陪着自己涉险。

    白莲站起身,走到衣柜前开始收拾,她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了,平县这几天很不安宁。

    天娇见尚文超走了,就转到房子正门,推门而入,她打算直接问白莲。

    天娇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心绪不宁的白莲,缓缓开口道:“要逃跑吗?”

    白莲猛然转过身,紧张的看着已经走到面前的女人,很眼熟,但是她没印象。

    天娇笑笑,“这么快就把我忘记了,你的忘性可够大的,白莲。”

    白莲吓的往后退了一步,眼仁剧烈的扩张着,“天娇,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毒品是帮谁卖的,告诉我,说完我就走,否则,你知道我的能耐。”天娇优雅的走到床边,坐下,巧笑嫣然的看着白莲。

    白莲的双手使劲握着衣架,骨节都泛起阵阵的白,天娇无视白莲的惧意,“如果你告诉我,也许我会留你一条命。”

    白莲是个聪明人,要不然也不会受了那么多挫折后,仍然坚强的活着,这种人韧性特别大,她只看得见自身的利益,对自己有好处的,你让她出卖谁,她就出卖谁。

    白莲衡量再三,终于战战兢兢的开口,“是平县的县长,张力仁。”

    “一次性说完,别像挤牙膏似得。”天娇拿起床头柜上的相架看看,“你妈妈也很年轻吗,风韵犹存。”

    白莲身体一颤,哭音尽显,“别伤害我的母亲,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从头说。”

    于是白莲就讲了这一年多在平县做的这些事,她告诉天娇,平县的县长也是替人办事的,后面的人大有来头,具体是谁她不清楚,她只负责销售。

    白莲还说,很多外面的人都慕名而来到平县买卖毒品,平县毒品的交易量很大,但这些事情天娇却没听夏天泽说过。

    “你说,你看见最近平县进了陌生人?每天来买毒品的生人不是很多吗?来陌生人也不奇怪。”天娇继续问。

    “不是的,来买卖毒品的人,都是熟悉的人,没有我们不认识的,而这些人都是陌生人,我听县长的手下和他提过,但县长的反映很奇怪,怎么说呢,很害怕对方的样子。”白莲极力回忆着,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都告诉了天娇,只为一个想法,“天娇,我告诉了你这么多,你能不能安全的把我们母女俩送到上京或者魔都。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了吧,我也受到了惩罚,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站出来恶心你的,所有的事我都会烂在肚子里。”

    白莲的话,天娇信,而且就算别人拿到架在她脖子上,让白莲说出自己的事情,估计这次她都不敢了,从白家得宠的女儿沦落到鸡,白莲应该很明白天娇的能力,得罪天娇生不如死。

    “好,我送你们去,但是,你还要为我做件事。”天娇让白莲附耳过来。

    白莲很听话的走到天娇身边,天娇在白莲耳边说了一阵子才站起身准备离开。

    “那我怎么联系你?”白莲叫住要走的天娇。

    “我会联系你的,”留下这句话,天娇就离开了。

    白莲把皮箱收拾好,还给没回家的母亲打个电话,然后就穿着衣服去了县长的别墅,本来今天县长就叫她过去,可由于尚文超要来,她就推辞了,县长还很不开心,她可以趁这次机会去完成天娇交给她的任务。

    天娇交给白莲的任务就是让她去打听那些陌生人的来历,但天娇知道白莲或许打探不出来,可怎么也要试试。

    天娇总觉得这些人的行为很像勒克的那些属下。

    在白莲打探消息的这两天,天娇也没闲着,她看见了那些人,这次她很肯定这些人全部是勒克的手下,那么王军也应该在,怪不得夏天泽找不到这些人的位置,这也太隐蔽了。

    有勒克这个大毒枭在,平县的毒品才会很少断货吧。

    天娇找了两天也没找到勒克的藏身处,包括张力仁县长的各个家,天娇都去过了,也没有。就在天娇有些烦躁的时候,她竟然看见陈霁月带着一个陌生男人去洗头房找白莲了。

    不过陈霁月却没多留,自己先走了,唯独那个陌生男人留下了。一直到傍晚,那个男人才走出洗头房,脸上带着墨镜,没有任何神情。

    天黑后,白莲没有去县长家,而是回家了,天娇无声无息的跟在她身后,等回到家中,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看见天娇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她了。

    这一次白莲很淡定,走到饮水机旁给自己和天娇都倒了一杯水,才慢慢走到沙发前,坐下。

    天娇也没问,就等着白莲自己交代,玩心里战术白莲哪是天娇的对手,没过一刻钟,白莲就坐不住了,“天娇,我们去卧室谈吧。”

    天娇站起身来到卧室,示意跟在身后的白莲进屋,然后关上了房门。

    白莲紧张的吁了一口气,才一五一十的把这两天所见所闻全部告诉了天娇,包括下午找她的那个陌生男人。

    天娇靠在墙上,皱着眉头,白莲见说完半天了,天娇一直这个神态,有些着急,“哎呀,你到是说句话啊。”

    天娇抬起头看向白莲,“今天晚上就带着你的母亲离开吧。”天娇把车钥匙甩给白莲,“车我停在了平县郊外三里的阳坡,用绿草盖着。”

    “天娇,你先别走,我听那张力仁说了,对方来头很大,你这样去会有生命危险的。”白莲这些年看清了很多事情,个中无奈心酸,把她的菱角已经磨平,虽然心眼儿不见得好到哪去,但是此时此刻她不希望天娇去涉险。

    天娇背对着白莲摆摆手,“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白莲忙拿着手机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她要带着母亲跑路。

    而天娇来到白莲家的院门外,就闪身进了空间,花起和翼天感受到天娇的波动,忙现身。

    “天娇怎么样了?”花起知道这两日天娇始终没找到王军的下落,性格有些暴躁。

    “没事,是白莲探听了一些消息,你们猜怎么着?”天娇有些好笑的坐在地上。

    “发生了什么事?”翼天问。

    “平县里竟然藏了两伙贩毒的,张力仁后面的人不是勒克。”天娇听到白莲的话后,有点分析中这其中的弯弯绕了,到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什么?不是勒克,那是谁啊?”花起疑惑的看看翼天,这有些玩大了吧,这事情怎么越来越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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