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捉虫
单爸爸回去之前对她说让她安心学习,别想太多,大学的事情以后再说,不急,又想塞点钱给她,但是单十五拒绝了,表示她还有钱,不需要。
她寄出去的成果应该很快有结果了吧？如果录用的话，搞不好她又多了一笔零用钱，钱也许不多，但这是靠她自己努力所编写的程序，空间里的电脑确实有很多未来年份的一切资料，可是她不敢将那些人的成果包揽到自己身上，她怕被人问起那是怎么做到的,她回答不出来也会心虚，就如同她买乐透的事情，被阿公这么一问她撒了谎，这个谎让她一直谨记，她如果剽窃了别人的东西迟早有一天会曝露的。
隔天是中秋，单十五一早起来吃过早餐，又做了一会习题，待到十点半后，她就背起一只小包包作掩护出门去买手机，下楼时遇见陈老叔，他笑问，“小十五没有回家吧，要不要跟老叔一起过中秋？早上老叔买了不少菜，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小莫他们可是答应下来，就差你啰。”
单十五眨眨眼，笑嘻嘻的说，“好，我晚上蹭老叔的饭啦。”
“行，你这是要出门逛街吧？要不老叔叫初邑来陪你逛下？他对城里可熟多了。”陈老叔见她毫不矫造的答应，心里对她这种态度甚是欣赏，一个女孩子能做到如此大方不矫情很难得。
“呵呵，不用啦，谢谢老叔，我就到附近商场买些东西，很快就回来的。”单十五汗颜，她就只是出门转转，哪用得着导游呢？
单十五没多想也没往别处去想，可是陈老叔不同呐，他可是很中意单十五，要桑初邑一定要洁身自好，等单十五长大，这可是为了营造良好的相处机会啊，可惜单十五不解风情，而桑初邑也还没达到喜欢她的程度，也不讨厌她，倒是觉得她挺有趣的，要说他二十几岁的大男人还没恋爱过？那是不可能的。
但同样的，他确实有过一段恋情，只不过两人还没完全到如胶如漆的地步，却突然分手了，那种突然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其一两人每天那个情书来，情信去，那是好得不行，结果有一天突然收到女朋友的来信说，分手，就二个字，什么都没有，既不解释，也不说为什么。
于是，他的恋爱就这么的莫名其妙失败了，总归一句话，他也嫌麻烦，也不想再交女朋友了，再者他又创业之始工作忙一直耽搁着，也没有想要恋爱的感觉，对于认识单十五也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在他的眼里，单十五就是一个有着强烈防备心的女孩、令他难忘的是她那恬静的笑容，仿佛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她永远是最淡定的那个。
但对于单十五他只当她是一个谈不上熟悉的朋友，至少他们交集太少，换一种说法就是单十五只是他房屋的租客，他是房主，仅此而已。
单十五拒绝了陈老叔的要求后，循着自己记忆中的路向往中心广场附近走去，她知晓哪里有电器商城，哪里有商场，但那也是前世闲逛记得的，离一中不是太远但也不近，由于是节日假期，广场上或路上都极多的人在摆地摊，吃喝用的等等都有，她很快地就找到了手机专卖店。
这个时候的手机，还没后来的智能机种类多，大多都是直板按键机以及翻盖机，滑盖的确实有，但是翻盖手机以及滑盖手机的价钱贵得离谱，单十五焉了，她就算想要买个好一点的手机，这钱钱花得太快了，最后她挑了两个机型是一样的，由于是活动期间，原价一千四百多的，售价在九百九十九，再加上单十五一下子买两个手机还有电话卡充话费，那店员欢喜得合不拢嘴，可想而知她的提成有多好了，很大方的送了单十五一只qq布娃娃。
单十五拿着做工相当精细的布娃娃，感慨一下，若是换作几年后还有这种细工布娃娃，价钱都不知道有多贵，同时也想起现下都有qq出来的，她为何不去申请个号码，到时方便联系？心中一动，于是她回到家就立刻进空间去申请号码两个号，一个是给弟弟的，一个是自己的。
同时又将手机上的号码互存了一下，由于极久没用到手机，单十五那是有点爱不释手的玩一下这个，没电了就拿去充电，然后又把玩一下这个直到没电后，才终于松手放去充电了，完全忘记了要给家里打个电话。
说晚上等陈老叔做饭一起吃？她怎么可能好意思这样，从空间里拿了五六个苹果，还有五六个橘子以及拿了一只柚子，毕竟应季的水果比较好，是不？又拿出附近商场的袋子把水果装起来，等到差不多时候她就提着下楼去帮忙做菜。
陈老叔见单十五提着一大袋东西下来，眉头皱了皱，“小十五，你这是干什么？寒碜你陈老叔不成？”
“老叔，老年人多吃水果对身体也有好处，我这买的又不多，只是几个而已。”单十五笑嘻嘻的说，还很强调说老年人，就不知陈老叔会不会恼怒？
“咳，老叔今年才六十九，还没到七十呢。”陈老叔顿了顿，对单十五说的话有些哭笑不得，也赶紧强调他还没到七十。
“噗……老叔，你老去年就一直说六十九了，今年还六十九啊。”单十五没注意到身后也跟着有一名年轻女子走进来，听到陈老叔的话忍不住扑哧地笑了。
陈老叔没好气地瞪一眼她，嘴里抱怨道，“我还没过生辰的说，肯定是六十九了。”
单十五也没控制住地笑了出来，边把水果放到桌上说道，“老叔，俗话说六十耳顺，七十古来稀，按老叔这年纪不正是刚刚好么。”
“对呀，小姑娘说得没错，小姑娘就是住三楼的小十五吧？我是二楼的小莫，你可以喊我莫姐。”小莫也把手里提着的水果放到桌上笑说。
“是，莫姐。”单十五也顺溜的接口喊了一声莫姐，虽然她们之间不见得有什么接触，但良好的人际关系还得必要的。
“行了，小莫怎么不见小张回来？今天他的公司不放假吗？”陈老叔哪里说得过小年轻？只好认输，便赶着转了话题。
小莫听到陈老叔的话，眸光闪了闪，随即笑道，“他在那个公司比较忙，估计等会才下班回来。”
单十五毕竟前世经历过一次婚姻，对于女人的心思还是有点揣测，再加上小莫的表情有些不自在，暗忖该不会是她老公在外面有女人了吧？眉头轻轻地蹙起，前世的她是过去了，今生她的人生才开始，可已经对婚姻不再是奢求的了，如果遇到前世那样的男人，她宁愿孤身到老。
“小十五，在发什么呆？是不是也觉得这画很好看？”陈老叔在她面前挥了挥手，见她一脸滞呆的看着墙上的那幅油画，他瞥了一眼那还是他自己随手涂丫的，但他老伴就说这话是他画得最好看的。
单十五回神一愣，再仔细看一下那幅画，她不懂艺术，但看得出画的人还满有天份的画得很好看，听到陈老叔这么问，她赶紧笑道，“是呀，很好看，不会是老叔你自己画的吧？”
“嗨，你可有眼光，这个可是我随手画的，我老伴当年说就看中这幅画，还是她特登帮我表起来的呢。”陈老叔既有开心又有些怀念，但更多的是有些心酸，他的老伴年纪轻轻就走了。
单十五一见这样，赶紧说道，“老叔，我跟莫姐一起去厨房洗菜啦，一会等你大展身手哦。”
陈老叔才一转身，看她溜得那个快，忍不住笑了，看着画嘴巴微动轻声说了一句话后，又叹气又摇头转而看着桌上的两袋水果，他率先看打开单十五拿下来的水果，看到那水果的色泽以及闻到一股水果的馨香让他一直不喜欢水果的人都忍不住想要尝尝了，但是看着怎么也觉得她买的是进出口水果，不由得啧舌，她这花了多少钱，真是太败家了。
不过单十五没知道他的想法，在厨房里跟小莫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忙碌起来，菜虽然不多，但有些繁杂，尤其是陈老叔似乎是打算做一桌海鲜大餐，不是鱼就是虾，不是虾就是蟹，这些都得小心点处理。
菜很快洗净弄好，陈老叔就把她俩赶出厅里去看电视，虽然一楼隔了一大半给别人开商铺，但胜在地方大，还是留了一房一厅一厨一卫的六十坪方。
“小十五今年才高一呀？好年轻啊，有没有十七岁？”两人坐着看电视的时候，小莫有些好奇地问。
“嗯，今年刚好十七，等过完生日就要十八了。”单十五点点头地回她，又笑说，“莫姐看起来应该也不过二十五岁左右吧？”
“是呀，可惜马上就要奔三了，惆怅。”小莫显得有些落寞，也不知是因为岁月不饶人还是因为婚姻的不愉快，但这些事情都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明白，再者面对一个小姑娘她能说得出自己婚姻不好的事情吗？不能。
“莫姐是在附近工作吗”单十五侧头看着她问道。
“对呀，就是在电器商城，今天刚好轮休到我。”小莫笑笑地回答，目光不经意的总会看向门外。
单十五见她心不在焉的，话到了嘴边还是没说出来，小莫的心思明显不在这里，虽然电视剧她不是很喜欢看，不过偶尔看一看也觉得满有趣的，尤其是这个古装电视剧《财星高照》应该是重播的吧，虽然以前她看过，但总归是前世看过的，到底是哪一年出来的她记不起来了。
快到六点半的时候，陈老叔都把饭菜端上桌了，端上最后一道菜的时候，小莫的丈夫小张回来了，单十五在那个男人绕过自己时她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这种不是小莫身上特有的香水味，怪不得小莫显得有些落寞，恐怕早知道她丈夫外遇了吧？
“小张，你可真是踩着饭点回家啊。”陈老叔摇了摇头，又招呼单十五她们一起上桌，“小十五，小莫，来来，开饭啰。”
“呵呵，这不是有事脱不了身嘛，刚刚才把客人送走就赶了回来，不想陈老叔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小张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心里暗道若不是给你点面子，我还想跟丽人好好团聚一番呢。
“你呀，该带小莫回家过中秋，放一两天假有什么关系的呢。”陈老叔可是不知道他夫妻俩的事情，但见人前都恩爱，在家也从没见过他们吵架脸红，也没觉察到他们之间的怪异。
“大家这不是工作忙吗？再说过几天就是国庆了，那时大概有时间回去一趟了。”小张笑呵呵地说，还很温柔的替小莫夹了菜说道，“多吃点吧，我记得你最喜欢吃虾了。”
小莫的眼眶微红，声音有些不自在地说，“谢谢。”
陈老叔看着他俩时不时秀恩爱就取笑一下，也总招呼单十五多吃点别客气，小张则瞥了一眼单十五悄悄地撇嘴，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小就喜欢蹭饭，真是没教养，这样的想法他也只敢藏在心里想想罢，当然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不也是在蹭饭么？
单十五也笑着时不时夹一个菜给陈老叔，对小张那不屑的一瞥自然觉察到，不过她又不是吃他的东西，又何必跟这样的人置气，就是有点同情小莫罢。
晚饭过后，小张借口陪小莫逛逛夜街，带着小莫就走了，单十五则自觉的留下来替陈老叔收拾碗筷，陈老叔本来拒绝不让她做，单十五说这些又不常有的事情，洗碗而已。
陈老叔拗不过她，便搬起椅子坐在门前在纳凉，结果便看到桑初邑过来了，他笑呵呵地问，“初邑，你是过来收拾碗筷的吧？快去厨房洗碗去。”
“刚刚才吃完饭啊？阿爷叫我带些月饼来给你过节，叫你过去一起过节又不愿意。”桑初邑无奈，他今天忙得不行，直到七点多才下班回到家，结果自家老妈说外公不愿意过来吃饭，让他送点月饼过来给外公过节。
“嗨，有谁会探中秋的，再说了，小十五今天可是陪了我过节呢，比起陪那老家伙舒畅多了。
”陈老叔摆摆手，又见桑初邑从车上拿下一盒月饼，忍不住皱皱眉，“拿那么多月饼过来干什么？我又不爱吃。”
“这些都是你最爱吃的拖罗饼，不会弄那些乱七八糟的水果月饼啦。”桑初邑特意递到他面前说道。
“行，你吃过饭了吗？”陈老叔一听喜上眉梢，两手接过月饼盒拿着进屋里去，随口问了一句。
“吃过了，外公刚吃完饭？谁在洗碗？”桑初邑跟着进屋里，听到厨房里有洗碗的声音便问道。
她寄出去的成果应该很快有结果了吧？如果录用的话，搞不好她又多了一笔零用钱，钱也许不多，但这是靠她自己努力所编写的程序，空间里的电脑确实有很多未来年份的一切资料，可是她不敢将那些人的成果包揽到自己身上，她怕被人问起那是怎么做到的,她回答不出来也会心虚，就如同她买乐透的事情，被阿公这么一问她撒了谎，这个谎让她一直谨记，她如果剽窃了别人的东西迟早有一天会曝露的。
隔天是中秋，单十五一早起来吃过早餐，又做了一会习题，待到十点半后，她就背起一只小包包作掩护出门去买手机，下楼时遇见陈老叔，他笑问，“小十五没有回家吧，要不要跟老叔一起过中秋？早上老叔买了不少菜，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小莫他们可是答应下来，就差你啰。”
单十五眨眨眼，笑嘻嘻的说，“好，我晚上蹭老叔的饭啦。”
“行，你这是要出门逛街吧？要不老叔叫初邑来陪你逛下？他对城里可熟多了。”陈老叔见她毫不矫造的答应，心里对她这种态度甚是欣赏，一个女孩子能做到如此大方不矫情很难得。
“呵呵，不用啦，谢谢老叔，我就到附近商场买些东西，很快就回来的。”单十五汗颜，她就只是出门转转，哪用得着导游呢？
单十五没多想也没往别处去想，可是陈老叔不同呐，他可是很中意单十五，要桑初邑一定要洁身自好，等单十五长大，这可是为了营造良好的相处机会啊，可惜单十五不解风情，而桑初邑也还没达到喜欢她的程度，也不讨厌她，倒是觉得她挺有趣的，要说他二十几岁的大男人还没恋爱过？那是不可能的。
但同样的，他确实有过一段恋情，只不过两人还没完全到如胶如漆的地步，却突然分手了，那种突然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其一两人每天那个情书来，情信去，那是好得不行，结果有一天突然收到女朋友的来信说，分手，就二个字，什么都没有，既不解释，也不说为什么。
于是，他的恋爱就这么的莫名其妙失败了，总归一句话，他也嫌麻烦，也不想再交女朋友了，再者他又创业之始工作忙一直耽搁着，也没有想要恋爱的感觉，对于认识单十五也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在他的眼里，单十五就是一个有着强烈防备心的女孩、令他难忘的是她那恬静的笑容，仿佛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她永远是最淡定的那个。
但对于单十五他只当她是一个谈不上熟悉的朋友，至少他们交集太少，换一种说法就是单十五只是他房屋的租客，他是房主，仅此而已。
单十五拒绝了陈老叔的要求后，循着自己记忆中的路向往中心广场附近走去，她知晓哪里有电器商城，哪里有商场，但那也是前世闲逛记得的，离一中不是太远但也不近，由于是节日假期，广场上或路上都极多的人在摆地摊，吃喝用的等等都有，她很快地就找到了手机专卖店。
这个时候的手机，还没后来的智能机种类多，大多都是直板按键机以及翻盖机，滑盖的确实有，但是翻盖手机以及滑盖手机的价钱贵得离谱，单十五焉了，她就算想要买个好一点的手机，这钱钱花得太快了，最后她挑了两个机型是一样的，由于是活动期间，原价一千四百多的，售价在九百九十九，再加上单十五一下子买两个手机还有电话卡充话费，那店员欢喜得合不拢嘴，可想而知她的提成有多好了，很大方的送了单十五一只qq布娃娃。
单十五拿着做工相当精细的布娃娃，感慨一下，若是换作几年后还有这种细工布娃娃，价钱都不知道有多贵，同时也想起现下都有qq出来的，她为何不去申请个号码，到时方便联系？心中一动，于是她回到家就立刻进空间去申请号码两个号，一个是给弟弟的，一个是自己的。
同时又将手机上的号码互存了一下，由于极久没用到手机，单十五那是有点爱不释手的玩一下这个，没电了就拿去充电，然后又把玩一下这个直到没电后，才终于松手放去充电了，完全忘记了要给家里打个电话。
说晚上等陈老叔做饭一起吃？她怎么可能好意思这样，从空间里拿了五六个苹果，还有五六个橘子以及拿了一只柚子，毕竟应季的水果比较好，是不？又拿出附近商场的袋子把水果装起来，等到差不多时候她就提着下楼去帮忙做菜。
陈老叔见单十五提着一大袋东西下来，眉头皱了皱，“小十五，你这是干什么？寒碜你陈老叔不成？”
“老叔，老年人多吃水果对身体也有好处，我这买的又不多，只是几个而已。”单十五笑嘻嘻的说，还很强调说老年人，就不知陈老叔会不会恼怒？
“咳，老叔今年才六十九，还没到七十呢。”陈老叔顿了顿，对单十五说的话有些哭笑不得，也赶紧强调他还没到七十。
“噗……老叔，你老去年就一直说六十九了，今年还六十九啊。”单十五没注意到身后也跟着有一名年轻女子走进来，听到陈老叔的话忍不住扑哧地笑了。
陈老叔没好气地瞪一眼她，嘴里抱怨道，“我还没过生辰的说，肯定是六十九了。”
单十五也没控制住地笑了出来，边把水果放到桌上说道，“老叔，俗话说六十耳顺，七十古来稀，按老叔这年纪不正是刚刚好么。”
“对呀，小姑娘说得没错，小姑娘就是住三楼的小十五吧？我是二楼的小莫，你可以喊我莫姐。”小莫也把手里提着的水果放到桌上笑说。
“是，莫姐。”单十五也顺溜的接口喊了一声莫姐，虽然她们之间不见得有什么接触，但良好的人际关系还得必要的。
“行了，小莫怎么不见小张回来？今天他的公司不放假吗？”陈老叔哪里说得过小年轻？只好认输，便赶着转了话题。
小莫听到陈老叔的话，眸光闪了闪，随即笑道，“他在那个公司比较忙，估计等会才下班回来。”
单十五毕竟前世经历过一次婚姻，对于女人的心思还是有点揣测，再加上小莫的表情有些不自在，暗忖该不会是她老公在外面有女人了吧？眉头轻轻地蹙起，前世的她是过去了，今生她的人生才开始，可已经对婚姻不再是奢求的了，如果遇到前世那样的男人，她宁愿孤身到老。
“小十五，在发什么呆？是不是也觉得这画很好看？”陈老叔在她面前挥了挥手，见她一脸滞呆的看着墙上的那幅油画，他瞥了一眼那还是他自己随手涂丫的，但他老伴就说这话是他画得最好看的。
单十五回神一愣，再仔细看一下那幅画，她不懂艺术，但看得出画的人还满有天份的画得很好看，听到陈老叔这么问，她赶紧笑道，“是呀，很好看，不会是老叔你自己画的吧？”
“嗨，你可有眼光，这个可是我随手画的，我老伴当年说就看中这幅画，还是她特登帮我表起来的呢。”陈老叔既有开心又有些怀念，但更多的是有些心酸，他的老伴年纪轻轻就走了。
单十五一见这样，赶紧说道，“老叔，我跟莫姐一起去厨房洗菜啦，一会等你大展身手哦。”
陈老叔才一转身，看她溜得那个快，忍不住笑了，看着画嘴巴微动轻声说了一句话后，又叹气又摇头转而看着桌上的两袋水果，他率先看打开单十五拿下来的水果，看到那水果的色泽以及闻到一股水果的馨香让他一直不喜欢水果的人都忍不住想要尝尝了，但是看着怎么也觉得她买的是进出口水果，不由得啧舌，她这花了多少钱，真是太败家了。
不过单十五没知道他的想法，在厨房里跟小莫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忙碌起来，菜虽然不多，但有些繁杂，尤其是陈老叔似乎是打算做一桌海鲜大餐，不是鱼就是虾，不是虾就是蟹，这些都得小心点处理。
菜很快洗净弄好，陈老叔就把她俩赶出厅里去看电视，虽然一楼隔了一大半给别人开商铺，但胜在地方大，还是留了一房一厅一厨一卫的六十坪方。
“小十五今年才高一呀？好年轻啊，有没有十七岁？”两人坐着看电视的时候，小莫有些好奇地问。
“嗯，今年刚好十七，等过完生日就要十八了。”单十五点点头地回她，又笑说，“莫姐看起来应该也不过二十五岁左右吧？”
“是呀，可惜马上就要奔三了，惆怅。”小莫显得有些落寞，也不知是因为岁月不饶人还是因为婚姻的不愉快，但这些事情都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明白，再者面对一个小姑娘她能说得出自己婚姻不好的事情吗？不能。
“莫姐是在附近工作吗”单十五侧头看着她问道。
“对呀，就是在电器商城，今天刚好轮休到我。”小莫笑笑地回答，目光不经意的总会看向门外。
单十五见她心不在焉的，话到了嘴边还是没说出来，小莫的心思明显不在这里，虽然电视剧她不是很喜欢看，不过偶尔看一看也觉得满有趣的，尤其是这个古装电视剧《财星高照》应该是重播的吧，虽然以前她看过，但总归是前世看过的，到底是哪一年出来的她记不起来了。
快到六点半的时候，陈老叔都把饭菜端上桌了，端上最后一道菜的时候，小莫的丈夫小张回来了，单十五在那个男人绕过自己时她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这种不是小莫身上特有的香水味，怪不得小莫显得有些落寞，恐怕早知道她丈夫外遇了吧？
“小张，你可真是踩着饭点回家啊。”陈老叔摇了摇头，又招呼单十五她们一起上桌，“小十五，小莫，来来，开饭啰。”
“呵呵，这不是有事脱不了身嘛，刚刚才把客人送走就赶了回来，不想陈老叔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小张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心里暗道若不是给你点面子，我还想跟丽人好好团聚一番呢。
“你呀，该带小莫回家过中秋，放一两天假有什么关系的呢。”陈老叔可是不知道他夫妻俩的事情，但见人前都恩爱，在家也从没见过他们吵架脸红，也没觉察到他们之间的怪异。
“大家这不是工作忙吗？再说过几天就是国庆了，那时大概有时间回去一趟了。”小张笑呵呵地说，还很温柔的替小莫夹了菜说道，“多吃点吧，我记得你最喜欢吃虾了。”
小莫的眼眶微红，声音有些不自在地说，“谢谢。”
陈老叔看着他俩时不时秀恩爱就取笑一下，也总招呼单十五多吃点别客气，小张则瞥了一眼单十五悄悄地撇嘴，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小就喜欢蹭饭，真是没教养，这样的想法他也只敢藏在心里想想罢，当然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不也是在蹭饭么？
单十五也笑着时不时夹一个菜给陈老叔，对小张那不屑的一瞥自然觉察到，不过她又不是吃他的东西，又何必跟这样的人置气，就是有点同情小莫罢。
晚饭过后，小张借口陪小莫逛逛夜街，带着小莫就走了，单十五则自觉的留下来替陈老叔收拾碗筷，陈老叔本来拒绝不让她做，单十五说这些又不常有的事情，洗碗而已。
陈老叔拗不过她，便搬起椅子坐在门前在纳凉，结果便看到桑初邑过来了，他笑呵呵地问，“初邑，你是过来收拾碗筷的吧？快去厨房洗碗去。”
“刚刚才吃完饭啊？阿爷叫我带些月饼来给你过节，叫你过去一起过节又不愿意。”桑初邑无奈，他今天忙得不行，直到七点多才下班回到家，结果自家老妈说外公不愿意过来吃饭，让他送点月饼过来给外公过节。
“嗨，有谁会探中秋的，再说了，小十五今天可是陪了我过节呢，比起陪那老家伙舒畅多了。
”陈老叔摆摆手，又见桑初邑从车上拿下一盒月饼，忍不住皱皱眉，“拿那么多月饼过来干什么？我又不爱吃。”
“这些都是你最爱吃的拖罗饼，不会弄那些乱七八糟的水果月饼啦。”桑初邑特意递到他面前说道。
“行，你吃过饭了吗？”陈老叔一听喜上眉梢，两手接过月饼盒拿着进屋里去，随口问了一句。
“吃过了，外公刚吃完饭？谁在洗碗？”桑初邑跟着进屋里，听到厨房里有洗碗的声音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