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临近中午,忍受了儿子一夜五六次的索取之后,华夏成功挺尸了。

    后面已经彻底没了知觉,只剩下尾椎处火辣辣的痛感,蔓延至全身。

    手指动了动,华夏终究是没能爬起来,干脆自暴自弃,趴在床上等死算了。

    看着华夏身上遍布着欢爱留下的痕迹,华熙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这种将人吃干抹净,渣都不剩一点的感觉,不能更棒。

    亲吻了一下华夏的后背,华熙说:“我去浴室放水,待会给你洗个澡。”

    “嗯。”华夏哼哼着,有气无力的看了华熙一眼。臭小子,好歹也是经过一整晚剧烈运动的人,为什么看来会和没事人一样!?

    不多时,华熙放好了水,回房将人抱在了怀里,揉了揉华夏凌乱的头发,说:“我昨晚太得意了,以后会节制一点的。”

    华夏闭着眼,看都不想看他,这种家里养了只性|欲狂的沧桑感,一般人体会不到。

    “还疼吗?”华熙亲了亲他的眉眼。

    “疼。”华夏说着,别开了脸。

    华熙抱着他,“对不起,第一次尝到滋味,没有忍住,我保证以后一定会照顾你的感受,好不好?”

    “没有以后了。”华夏恨恨的说。

    长此以往,一定会把身体搞坏的,说不定还要去挂号肛肠科。

    想想就很惨。

    华熙笑了笑,又亲亲他的脸,然后将人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扔掉了身上的睡袍,华熙抱着华夏,一并坐到了水里,顺手够了一瓶安神的精油,往水里倒了一些。

    要说爸爸新租的房子就是这点好,浴盆特别大,足够两个大男人一起洗澡。

    浸在水里,华夏越发懒洋洋的,靠在华熙的怀里打起了盹。

    华熙托起了他的身子,帮他打了泡沫,从头到尾洗了一遍,动作温柔而小心。

    看着他身上交错的吻痕和淤青,华熙得意之余,又有些自责。看来,昨晚的确是有些过火了。

    伸出舌头,华熙舔了舔华夏的后背,看着那一块一块的淤青淡化了,便将人翻了个身,让他后背抵在缸沿上,又为他舔了舔胸前。

    一路向下,华熙伸手挑逗了一下华夏那恹恹的“小爸爸”,见他咂了一下嘴,没有醒过来,便将人又抱起了一些,看向了他那处被摧残的又红又肿的入口,眸色一深,喉结也跟着动了动。

    完了,又想做了……

    华夏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有什么湿滑的东西舔上了自己的后|庭,原本火辣辣的感觉瞬间消退了不少,如同一帖清凉的膏药,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华熙抬起脸,看向了眉目舒展的华夏,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伸手将人抱在了自己的腿上,低头咬了咬他的锁骨,舌尖滑动着,舔上了他胸前的一点粉红。

    “嗯。”华夏扭动了一□子,屁股正抵在华熙那精神十足的硬物上,迷迷糊糊中,刚要睁开眼,却听华熙附在他的耳边,拿低沉而魅惑的声音说:“乖,再睡会,我保证不会再弄疼你。”

    华夏像是受了他的催眠,睫毛颤了颤,终于又睡了过去,呼出的热气喷在华熙的脸上,像是发出了无形的邀请。

    后来,华夏半睡半醒间,觉得有一条湿滑而粗壮的尾巴挤进了自己的双腿间,鳞片下的肌肤耸动着,探出了一根异物,一路摸索着,深深没入了自己的体内,比先前来的更深,涨的也更厉害。

    也许是有了华熙先前温柔的舔舐,华夏那一处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倒变得很柔软,纳入了华熙之后,眉头轻轻皱了皱,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

    华熙将人揽进怀里,怕肩上凸出的鱼骨会硌着他,便仰了仰身子,让他的脸靠在自己的胸前,身下轻轻抽|送起来。

    华夏合着眼,脸颊上一片酡红,嘴唇张了张,想喊却没有喊出来。

    见他不太舒服,华熙抬起鱼尾,尾鳍在空中打了个弯,轻轻拍打着华夏的后背,像是安抚一般。

    恢复了这副鱼身之后,华熙的咬籽(鱼类的交|配行为)*似乎更强烈了一些,相对的,理智就减退了。

    他不知道自己流淌的血液里,是不是有暴虐的因子,看着华夏那洁白的脖颈,他甚至想要咬下去。

    而这种冲动,随着交|配的进行,似乎越发的强烈,甚至于连他的眼睛都红了。

    他甚至在想,完事之后,就把人吃下去。

    在中国人的记载里,鲛人可不像西方童话里的人鱼那么美好而善良,虽然根源可能是同一种动物,但在古中国的传说里,鲛人显然是淫|乱而嗜血的动物。公鲛人会用歌声,把女人引诱至海里,活活的干|死。而母鲛人,似乎更残虐一些,喜欢直接吞食年轻的男子。

    华熙抱着华夏,原本少了安全套,这种切实的接触让他心生愉悦,可眼下,他却顾不上享受那些,急匆匆抽回了自己的下|身,喘了口粗气,说:“我在想什么?”

    身下,那躁动的*尚未停歇,破开鱼鳞,直挺挺地竖着,华熙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强制将*收回了皮下,然后将鱼尾甩出了浴池,搭在了沿子上想着尽快晾干。

    原本想着以这副姿态同爸爸交|合,一定刺激非常,可眼下看来,这种尝试纯属冒险。

    好在现在是冬天,还没到鱼类发|情的季节,要是等到开了春,他可不能保证自己还会不会像今天这么理智。

    扯来毛巾,华熙帮华夏擦了擦身子,然后抱在怀里,拖着湿漉漉的尾巴回了卧室。

    华夏沾床继续睡,因为累极了,也就顾不上自己还光着身子,华熙将人从头到尾视|奸了一遍,愉悦地勾了唇角,说:“再睡会吧,晚上睁开眼,我们一起迎新。”

    华夏咂了一下嘴,光着屁股翻了个身。

    华熙拖来被子给他盖上,然后清扫了一下地上一团一团的抽纸和用过的安全套,扔进垃圾篓里,遂又拖着尾巴去了厨房,准备起今天的晚餐。

    外头,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华熙顿了顿,正想着置之不理,却听到一阵热情的呼唤:“华夏——”

    紧接着,更多的声音乱七八糟响起来,“嘿,哥们,开开门。”

    “我们一起来陪你迎新啦!”

    “我们带了礼物!”

    “一起包饺子吧?”

    华熙有些头疼,也不知道像爸爸这么性情淡漠的人,怎么就交到了这样一群热情的朋友。

    看了一眼身下的鱼尾,华熙狂躁的抓了抓头发。他可不想被人识破身份,或者当成奇怪的cosplay。

    敲门声还在继续,华熙绞着眉头,准备装作家里没人,却听外面的男人热情洋溢的说:“别装了,哥们,我们去门卫上问过了,他们说你在家里,快开门!”

    华熙:……

    被逼无奈,华熙只得回卧室,推了推华夏,说:“爸,快醒醒。”

    华夏“哼哼”了两声,往被窝里钻了钻。

    “喂!”华熙又推了他一下,让朋友吃闭门羹,总归是不太好吧。

    华夏迷迷糊糊睁开眼,意识还有些混沌,“怎么?吃饭了?”

    华熙有些囧,“不是,外面来了一群人,说是来陪你过年的。”

    “可能是bill他们。”华夏胡乱猜测着,然后闭上眼,继续睡。

    华熙:……

    看了一眼自己身下,鱼尾正在分化成腿,只是遍布的鳞片,一时半会还消失不了。被逼无奈,华熙从衣橱里取了条裤子,往腿上胡乱一套,然后找了把剪刀,将满头流泻的长发剪掉,遂又套了件毛衣,遮住了身上尚未消失的鱼鳍,跑去开了门。

    开门的一瞬,只见五六个人涌了进来,手里拎着红酒和蛋糕,喊着:“新年快乐!”

    华熙干笑了一声,侧身将人迎了进来,说:“我爸爸身体不太舒服,可能没办法起床招待你们。”言外之意,你们赶紧滚。

    不料,几个洋鬼子典型的厚颜无耻,挥挥手说:“没事,不是还有你吗。”

    “靠!”华熙暗骂了一声,只听bill问:“要我们一起包饺子吗?除夕夜要吃大餐吧?我带了香槟,还缺什么,我可以出去买。”

    横竖躲不过了,华熙清点了一下人数,说:“家里的肉馅可能不够,如果方便,你下去买点肉,再买点蔬菜吧。”

    “没问题!”bill立马站起来,抄上口袋出了门。

    华熙摇摇头,刚准备回厨房继续剁肉馅,却听到华夏卧室传来了一阵开门声,匆忙间赶紧扔掉了菜刀,追进了卧室,说:“我爸爸不舒服,可以的话,能不能不要打搅他休息?”

    “我是医生。”进门的女人指了指自己,然后摸了摸华夏的额头,说:“发烧了。”

    华熙一愣,跟着试了试华夏的额头,一时悔地肠子都青了。

    原本以为他只是累了,没想到竟是把人折腾病了。

    “烧得倒不是很厉害。”女人说着,伸手扯开了一点被角,看到华夏手臂上的红痕时,微微一愣,嘀咕道:“不会是食物过敏吧。”说着,把整个被子都掀开了。

    下一刻,“啊——”

    女人尖叫着,猛地又扔下了被子,说:“我什么也没看到。”

    没看到华夏光着身子,更没看到他身上交错的痕迹。

    该死,不会被灭口吧?

    小心地看向华熙,只见他阴着脸,瞳色幽深的,如同即来的暴风雨一般。

    女人缩了缩脖子,赶紧迈着小碎步,贴着墙角偷偷溜了出去。

    撞破你们的奸|情,我又不是故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时期,就这样吧,太淋漓尽致我怕被请进局子里喝茶,唉……

    正在酝酿番外,到时会以免费的形式呈现给大家的,嗯!一定香喷喷的!

    谢谢铭晗妹子的地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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