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熙轻轻咬了咬华夏白皙的脖子,手里握着他那微微颤抖的部分,加快了动作。

    华夏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随着即来的快感,最后的力气也被抽掉了,只剩下了如同猫儿般的轻挠,抓在了华熙的胳膊上,如同哭泣般说着:“华熙,你放开,我。”

    “不放。”华熙说着,低头吻了吻他颤抖的睫毛,然后一边动作着,一边咬了咬他的光洁漂亮的肩膀。

    理智压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特别是像华夏这种平日里禁欲的男人,更是招架不住华熙如此这般的挑逗,身子抖了抖,在他手里释放了。

    完事之后,华夏猛地脱离了华熙的禁锢,然后背过身去,将脸贴在石壁上。

    说不尽的羞耻感,让他没脸正视这个世界了。虽说和儿子确立了恋人关系,可毕竟给他做了多年的父亲,有些道德的枷锁,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卸下的。

    特别是刚才还在儿子的手里泄了……

    华熙见华夏的神态有些不对,赶紧绕到他的身后,喊了声:“爸?”

    “走开!”华夏说。

    “别这样——”华熙将人扯回了怀里,说:“爽过了就不理我了,我会难过的。”

    华夏:……

    孽障,逆子,畜生!

    华夏咬了咬他的肩头,“刚才是我不对,别生气了好不好?你要不喜欢,我以后都不勉强你了。”

    华夏抿了抿嘴,倒也没觉得多生气,只是太过于尴尬,尴尬到无法面对儿子了而已。

    把脸埋在了华熙的颈窝里,华夏像只鸵鸟似的,一动也不肯动。

    华熙蹭了蹭他的头发,脸上难掩浓浓的笑意。

    罢了,急性子遇上了慢热型,这事也急不来,只能是一个字:等。

    等一个更好的时机,再把人吃下去。

    太过于求成,只会把人吓到,未来要是留下了心理阴影,可就糟糕了。

    左右也泡的差不多了,再泡就该晕厥了。华熙扯来浴巾,帮华夏擦了擦身子,然后拿浴衣将人裹住了,带着去到隔壁的和室。

    华夏踩在榻榻米上,看了一眼纯和风的装修,说:“不错哎,不如今晚留在这里吧。”说着,懒洋洋躺在了布团上。

    华熙笑笑,说:“听你的。”然后叫了壶茶,搁在了矮桌上。

    华夏翻了个身,说:“这么晚了,喝茶会睡不着觉的。”

    “没关系,是安神茶。”华熙说着,倒了一杯,递给他,“尝尝?”

    “哦。”华夏接过了茶水,尝了一口,说:“还不错,挺好喝的。”

    华熙为了添了茶,说:“好喝也少喝些,省得半夜跑厕所。”

    “嗯。”华夏端着茶水,笑眯眯品尝着。

    熄灯之后,华熙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华夏的后背,确定他睡下了,便悄悄掀开了被子,露出了他布满鳞片的鱼尾。

    “该死的,果然变成这样了。”华熙嘀咕着,又看了看自己生出鱼鳍的手臂,和疯长的头发。

    大半夜的看过去,魅惑中又有点慎得慌。

    “唉。”华熙叹了口气,“真是自掘坟墓。”

    明知道自己不能在水里久待,却还拖上华夏过来泡温泉,不是作死又是什么。

    发现身上隐藏的秘密,是在一年前。那时华熙不过是躺在浴盆里打了个盹,醒来时就变成了这副半人半鬼的模样。

    上半身人形,下半身却是鱼。

    简直坑死个人了。

    后来经过反复试验,华熙基本确定了,只要别待在水里太久,基本不会唤醒身体的某些记忆,而被打回原形。

    打回原形什么的,只是听听都很惨烈。

    虽说身体彻底干燥了,就能恢复人形,但因为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品种,对未来始终存有顾虑。

    现在只是半人半鱼,万一哪天变成一整条鱼了呢?-_-|||

    “到那时,你还会认出我来吗?”华熙说着,摸了摸华夏熟睡的面孔,突然有种我从深海来,只为遇见你的宿命感。

    尾鳍轻轻缠住了华夏的小腿,然后蜿蜒向上,缠住了华夏的腰身,稍一用力,将人带进了怀里。

    华熙拥着他,怕自己的鳞片会刮到他,便调整了一下睡姿,让华夏枕在他的臂弯里,身上突出的鱼刺和鱼骨,小心避开了他。

    那小心翼翼而倍加珍惜的姿势,当真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夜色无边,秋意悄然。

    魅惑而倾城的妖精,怀抱着他睡衣安详的人儿,一切美得就像是传说。

    为了他,别说是放弃一片海洋,就算是放弃整个世界又能怎样。

    他的体温,他的呼吸,他的触感。

    有这些,就够了。

    未来几日,华熙照旧是一路跟着华夏去医院,像只一刻也离不开主人的小狗似的,华夏去哪,他都巴巴跟去哪。

    华夏受不了他在面前乱晃,只好丧权辱国的,与他签署了不平等条约,以每天一个舌吻为条件,将人赶了出去。

    简直丧心病狂!

    闲暇之余,华夏会低头看一眼楼下,每每都看到华熙坐在楼下的长椅上,哪也没去,就耐着性子等他。

    神态安安静静,无甚波澜。

    仿佛他这辈子,都是在等一个人,以守望者的姿态,等过了一春又一春。

    偶尔,两人的视线会不期而遇,华熙仰着脸,在斑驳的树荫下,冲他笑得灿烂。华夏心头微动,不觉间也笑弯了眉眼。

    日子过得轻松而愉快。

    几天后,华熙被公司几道电话急催,不得不回国了。

    当晚,收拾了行李,华熙瞧着华夏闷闷不乐的,便亲了亲他的脸,说:“要是舍不得我,不如跟我回国吧?”

    “怕是不行。”华夏苦笑了一下,“我刚刚收到了癌症研究所发来的邀请函,准备下个月去弗吉尼亚,从事淋巴癌的研究。”

    华熙皱皱眉,“要多久?”

    “癌症多少年了都没有攻克,我要想着做出一番成就,没个几十年肯定不行。当然,就算终其一生,也不见得就能成功。”

    华熙一惊,“你该不会准备长期居住,不回中国了吧?”

    “当然不是,答应你五年为限,我就一定会回去。”华夏说着,捏了捏华熙的脸,“所以,再等我三年,好吗?”

    这下换华熙闷闷不乐了,揉了揉鼻子,说:“要不,我干脆辞掉工作,搬来美国算了。”

    “不行。”华夏秒拒了他,“留在国内,对你的发展更好一些。别太孩子气了,最迟明年年底,我回去看你,好不好?”

    “罢了。”华熙攥了攥他的手,说:“还是我来看你吧,我最近收入也稳定了,隔个半年来一趟,应该没问题。”

    “嗯……”商量好了,华夏又开始了低气压。

    华熙拍了拍他的后背,说:“如果有条件,我三个月就来一趟,好不好?”

    “可以吗?”华夏看向他。

    “嗯,我尽量,只是来一趟,时间可能有点赶,待不了多久的。”

    “那如果太辛苦的话——”

    “没关系,如果你想见我,我顺着太平洋,游也游过来。”

    “真的?”

    “真的。”

    做好了当天的晚餐,华熙从木架上取下一瓶葡萄酒,看了看年份和产地,说:“酒不错哦,是要收藏,还是喝的?”

    “想喝就喝吧。”华夏递来了一把启瓶器,说:“这酒是我从一个急需用钱的白人那里买来的,没花太多钱。”

    “是吗。”华夏取出了瓶塞,然后倒了一点酒,尝了尝,说:“可惜了,好酒我也不会品。”

    华夏笑笑,跟着喝了一点,说:“本来也不算是太好的酒,也就那样。”

    华熙看着他,突然觉得一个人的气质和谈吐,也许是天生的,就好像华夏虽然是个私生子,但是母亲是著名画家,父亲是个房地产大亨,这样的结合,注定了他不凡的气质,和不凡的品味。

    石头再如何打磨,也还是块石头,而美玉即便不琢,也依旧是块玉。

    气质这东西,你真的学不来。

    喝过了酒,华夏晕乎乎的,早早睡下了,华熙将残羹冷饭收拾了一下,投进了冰箱,然后刷了刷碗,跟着上了床。

    瞧着华夏将被子缠在了身上,华熙伸手扯了扯没扯动,拿商量的语气问:“给我点被子盖,好不好?”

    华夏哼哼了两声,往被窝里拱了拱,抓着被子不放。

    华熙又扯了扯,还是没扯动,只好叹了口气,悲惨的晾在了床上。

    好在身为一条鱼,他不是很怕冷。

    第二天,华夏迷迷糊糊醒来,发现手里正攥着什么又热又硬的异物,那玩意在他手心里上下摩擦着,越发的粗大起来。

    华夏本能的想着松手,却发现有一只宽大的手掌,正覆在自己的手背上,攥着他的手不放,耳边,传来了儿子低哑的请求,“爸爸,帮帮我。”

    华夏一个激灵,总算搞明白了现状。

    趁自己睡着了,那孽障居然把他下|面塞进了自己的手里,帮他泄|欲!?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已经解锁了,孩子们以后遇上这种没来得及看,章节就锁了的情况,千万不要留邮箱,留言会被123言情给清空的,而我,一定会想办法把章节传给你们看。不过这两章,本来也就只是擦边而已,不算真正的肉,所以大家不用太期待啦,至于后面的肉,我会通过别的方式发出来的。乖,都听话~有肉我会通知大家的。

    到周末了,希望大家玩的愉快~╭(╯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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