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有些虚弱的靠在龙椅上,眼神已经有些迷迷蹬蹬的,一股思绪强烈的拉扯着他的神经,现在四处灾情频频出现,要是再这样下去,这是金陵王朝有史以来最为严重的一次,这一次派谁前去呢?要是让睿儿去,那么皇城这边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能够撑得下去,而且那些毒虫,已经不能留了,不然给金陵王朝的打击不会是一点点。

    安公公和楮墨看着皇帝那苍白的脸色,心里都有些担心,那个女人还是没有找到,而皇帝的身子因为之前被灵珊咬了一口,伤口处竟然开始感染了,那么皇帝现在所受的痛苦将会之前的数千倍,万倍,安公公看着每晚皇帝那样难受的样子,真的担心有一天他会在这样的疼痛之中,再也醒不过来。

    楮墨有些担心的上前说道:“皇上还是这样继续殚精竭虑下去,用不了一个月您的身子就彻底的垮下来,那么后果楮墨真的不敢相信。”

    皇帝微微一闭眼,声音有些无奈和苦涩的说:“可是百姓还在等着朕,朕真的不能就这样倒下不然这王朝就真的……”

    “皇上我知道您劝不动瑞世子,但是一定有人能啊!”楮墨开解的说。

    楮墨的一句话让柳君泽一下子茅塞顿开,立刻招来小安子,让他速速去司徒锦辰的府中,将司徒之妙接进宫来。

    安公公低眉顺首的听着皇帝的吩咐,一刻也不敢耽误,然后就立刻奔出御书房外,吩咐小太监去将妙郡主接进宫来,还说了要对人恭敬一点。那个小太监也是个乖觉的,听到安公公的话,知道这人以后一定不凡,就暗暗留了一个心眼,那就是小贵子公公。

    当之妙一身素色的衣衫出现在皇宫的时候,心里想着这个皇宫自己越是不想要进来可是越是和它有这千丝万缕的联系。之妙的脚步很稳,每一步都那么坚定,没有抽出,没有退缩,小贵子看着之妙的样子,忍不住在之妙的耳边一阵低语,然后又默默的退回在之妙的身后。仿佛刚才那一幕不过是别人眼花看错的。

    之妙看着原本想要回头看看这个机灵的小公公,心里也渐渐的留意起来,轻声问道:“公公以前不在皇上身边当差?”

    “回郡主,小的以前不过是一个打杂的,没有在任何宫中呆过,安公公看见小的勤快,腿脚麻利,这才将小的调过来的。”小贵子认真的回答着之妙的话。

    一句话表明了自己不可能是任何一个宫中的间谍,然后再说安公公的赏识,安公公是谁?那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以前是打杂的,那就是不知道什么内幕,之妙再一次打量了一下这个叫小贵子的公公,那么以后一定也是一个人才。

    “有劳了。”司徒之妙客气的说。

    “能够为郡主带路,是小贵子的荣幸。”

    “那走吧,不要让皇上久等了才是。”之妙缓缓的说,但是对于这个人之前说的事情心里也有了底,这样的示好,也是一种手段啊。

    小贵子看着之妙一点慌乱都没有的样子,觉得自己的刚才是押对宝了吧,即便这个人做不了皇后,那也一定是这个宫里的人上人,从栁睿对妙郡主的态度来看,要是有朝一日那人真的登上高位,一定也是放光无限啊!

    看到御书房三个字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到三天,自己又再一次出现在了这个地方?这次还是因为栁睿吗?对于他们一次一次的纠缠,之妙的心里很不悦,但是面上却是平淡无波的样子。

    小贵子感觉到站在自己身边的之妙,心里有种错觉,这个女孩对于皇宫是深深的厌恶,但是再一次看,仿佛什么也没有了。

    安公公走出来,看到站在那里的司徒之妙,恭敬得笑着讨好的说道:“妙郡主来了,皇上此时正在里面等着您呢。”

    因为皇上随时有可能会发病,所以楮墨此时还留在御书房里面,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伺候着。

    之妙一步一步的走进来,这一次竟然还留着一个御医在身边,看来皇帝的身体真的是越来越不好了,恭敬的福福身道:“臣女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

    “好了,起来吧。”皇帝一下子打断之妙的话,现在一听到这个万岁就好像是在嘲讽自己一般,一个快要死的人的,还万岁,那真的是在说笑。

    当楮墨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心里隐隐有些好奇,忍不住偷偷的抬眸望一眼那个女孩,能让那个冷面的阎罗看上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这一看,楮墨一下子惊呆了,望向那个人两眼发直,眼睛直直的望着,忍不住红了眼眶。

    之妙原本平静的站在那里,感觉到一道视线注目着自己,之妙以为不过看一眼就会收回目光,可是那人却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偷看了一眼皇帝,然后看向那个战象皇帝下首的穿着御医品秩的衣服的男子,他看向自己在激动啥?之妙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男人,前世没有,今生也不曾,可是那个眼神可是激动的很,还眼眶红红的,一副快要哭的样子。

    之妙决定不搭理那人,虽然那人也是长得人模人样的,可是自己没有必要给自己找什么麻烦,一般来说越是漂亮、美好的人就越是不能靠近。

    皇帝看了一眼还是那么平静的之妙,忍不住说道:“难道你都不好奇,朕今天找你干什么吗?”

    之妙一福身,神态自若的回答:“皇上不说当然有皇上的用意,皇上要是想说,之妙即便是反抗也是没有用。”

    皇帝身子轻靠在后面的椅子上,神情十分的疲倦,语气也少了之前的锐气:“你还在怨恨朕吗?”

    “怨恨?为什么?”之妙不愿意多说什么。

    柳君泽看着和自己装傻的之妙,也不再纠缠到之前的那个话题,一股力不从心的感觉陡然而生,声音仿佛很飘渺的说:“朕想你帮朕做一件事。”

    “皇上是要之妙劝劝世子爷吗?”之妙冷漠的说。

    “也是,也不是。”皇帝看着这个聪颖的女孩,其实心里还是很喜欢这个孩子,可是这个人的性子太要强了,在这后宫之中,要强不是坏事,但是却经常做出坏事,而且自己的那个儿子又那么听她的话,对于金陵王朝来说,这或许就不是什么好事,可是……

    “那之妙洗耳恭听,请皇上明示。”之妙冷静的说。

    “你之前告诉朕的事情想必是真的,那么你知道和灵珊勾结在一起的皇子到底是谁?还有你说了有对付丞相的办法,是吗?”柳君泽越说越有些急切。

    之妙看见皇帝的样子,那样的急切甚至不惜和自己这个小女子讨论这件事情,可见时间的急切,他这是在准备为下一任的皇帝扫清道路吗?之妙眉头轻皱,还是有些担心的说:“皇上您的身体真的很糟糕吗?”

    皇帝一闭上眼,声音低沉的说:“因为之前受过伤,所以这个毒发作的比之前更加的快,而且最近事情太多,有好多的事情需要处理。”

    看到皇帝一脸疲惫的样子,在前世皇上好像也是突然病倒了,众御医束手无策,但是这次能治好吗?之妙不由得看向旁边站着的楮墨,看着他皱着眉头的样子,虽然有些老了,但是不影响他的帅气,让人赏心悦目,不过现在不是问的时候。

    之妙沉声道:“皇上既然病了,那就应该好好休息,不要这般劳累才是。”

    柳君泽呵呵的笑两声,声音有种说不出的苦楚:“朕当然也知道,朕只是担心在朕死的时候还不能瞑目,不能看到这江山的安稳,所以趁着自己还有一口气,想要将这样的事情处理了。”

    “皇上想要世子即位,可是阻力却是很大,先不说他的身份,即便是恢复了皇子的身份,而现在皇上现在膝下有四子,除了三皇子,没有一个省油的灯,那么这场皇家的厮杀是异常的剧烈啊!难道这是皇上想要给栁睿的吗?栁睿要的是这样的吗?”之妙觉得自己真的有一些生气。

    “可是除了这个位置,朕还有什么东西给那个孩子,朕欠他良多,而且谁不想要那个位置呢?他之所以不想要还不是因为你,因为你不喜欢,所以他才不要的。”皇帝虽说有些抱怨,但是不过是纯粹的发泄而已。

    之妙却淡淡的笑起来,那个笑容仿佛四姑娘山上最美的参花,那样的干净那样的纯净,像极了那个人的笑容,楮墨看着之妙神色越来越激动了,是这个人吗?会是她吗?楮墨的心里有种很强烈很强烈的感觉,这个女孩一定和那个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要不是不合时宜,楮墨一定会上前问个究竟,之妙的眼神也闪了柳君泽的眼,让他不由的想起了吐露,那个仿若沙漠之花的女孩,那仿佛甘泉一般的眼睛干净清澈,那笑那么美,柳君泽眼神深深的看来一眼之妙,最后只剩下深深的叹息。

    “好吧,我们先不说那件事情,还是说说你想怎么帮朕解决了风若之那个老奸巨猾的。”柳君泽举得自己现在一刻也不能忍了。

    “那皇上知道,风丞相自什么地方来的吗?”之妙忍不住问道。

    “这件事情朕也是调查过,但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将风若之之前的过去一并擦掉了,朕还真的不知掉,难道之妙知道?”柳君泽有些好奇这个女孩怎么会知道那么的事情?

    “对,皇上肯定想不到,风若之风丞相来自四姑娘山吧?”之妙嘴角带笑的说。

    “四姑娘山?呵呵呵,难怪会将女儿送到那个地方去,然后再又送到自己身边来,可见其真正的用心是多么的险恶。”柳君泽一脸愤怒的说。

    “可是之妙却不这样认为,之妙认为或许灵珊是真的因为皇上才回来的,但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境遇尽然会是那样的,那是因为她违背了风若之的意思,所以才会在来金陵王朝那么多年,他们从来没有相认,而这次皇后娘娘离宫,他们就连最后的亲情也不顾,竟然没有出动一个人找,可见是多么的不和睦,难道这不是一个好的突破点?”之妙眼里的狡黠一闪而逝,说话的声音很好听。

    看着之妙的样子,柳君泽还真的是笑了,自己就成全那个孩子吧,至少以后那个孩子会记得自己的一点一点的好吧。

    皇帝刚要说什么的时候,栁睿一阵风一样的飘了进来,看到之妙好好的站在那里,这才静下心来,看着柳君泽的样子,有些怨怼。皇帝看着自己儿子的样子,暗暗的叹口气,调侃道:“你看看你的心上人有没有损伤?朕在想要是有一点损伤,你是不是要扑上来咬朕一口?”

    栁睿还真的是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打量了之妙没事之后,才沉着脸站在那里。

    之妙也没有想到这个人还真的是那样仔细的看了又看,撇撇嘴,任由栁睿打量。

    栁睿语气有些不善的说道:“您这次又把人叫来干什么?你都病成那个样子了,怎么还要折腾那些事情?我都说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做主。”

    柳君泽看着栁睿那横眉冷对的样子,心里暗暗一叹,都说女大不由娘,这儿大也不由父啊,神情更加的疲累起来,声音浅浅的说道:“那好,朕给你赐个婚,免得你整天这样的捉狂。”说完眼睛慢慢的闭起来,仿佛就要睡过去的样子。栁睿没有想到柳君泽会成为这个样子,眼神不由得暗了暗。

    之妙看着栁睿有些担心的样子,忍不住说道:“皇上一定会吉人天相,只要我们找到那个人就好。”

    栁睿铁青的眼色,看着之妙,声音有些急切的说:“我不是说过不要理睬他吗?你怎么还是跑来了?”

    “栁睿,那个人是皇帝啊,我不能,但是我知道皇上不会伤害我的,就算是为了你他也不会真的伤害我,真的。”之妙认真的说。

    栁睿看着面前的小女人,要不是现在还有两个人杵在那里,自己一定会狠狠的将这个女人抱在怀里,听到陌雨说之妙再次进宫了,栁睿什么也不管了,就飞身想着皇宫而来。

    看着人好好的,心里也就放心了,看了一眼,安公公和楮墨,上前牵着之妙的手,就往外面走去了。

    之妙看着他的样子,也乖巧的跟在他的身边,任由他牵着。而御书房门前的宫人们,都小心的偷偷的看那两个人,没有想到瑞世子竟然这么大胆,在宫里就这样,不过皇上对瑞世子的态度也越来越奇怪了,好像更加的重视了,那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可是没有人敢乱嚼舌根子。

    当栁睿和之妙出现在宫门的时候,陌霖上前禀报道:“在风翔客栈发现了灵珊的踪迹。”

    之妙自然也是听到了,看来一眼栁睿说道:“你先去吧,我在远斋等着你来。”

    栁睿深看了一眼司徒之妙,不顾是不是在宫门口,一下子抱住之妙,深情的说道:“不要再让我担心了,我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我不能没有你。”

    之妙听着栁睿的话,眼眶微微一红,心里一暖,忍不住点点头,看向栁睿翻身上马,疾驰而去。当什么也看不到的时候,之妙才上了司徒府的马车,然后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当司徒之妙的马车离开宫门的时候,楮墨紧赶慢赶的赶来,却还是没有赶上,一边是皇上,可是那个人真的要是是,那就可以就皇上,心里一阵纠结,然后果断的追这司徒之妙的马车而去。

    马车在飞快的奔驰着,之妙陡然睁开眼睛,掀起帘子一看,这不是会司徒府的路,恐怕是有人想要自己去做客,而陌雨被自己派出去了,此时不在自己的身边,这样好的机会,又有谁会放弃呢?

    之妙很快就冷静下来,只是静静的看着周围的景物一闪而逝,心里慢慢的盘算起来,不是风若之就是那个叫寒若的男人,或者是大皇子,现在还真的说不好。

    此时驾车的人,越来越急促,然后狠狠的勒住马绳,马车一阵剧烈的摇晃,坐在车里的之妙一阵东倒西歪的样子,扶住一根横杆,才稳住身子,然后外面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安静的让人心里有些奇怪,难道就只是为了把自己弄到这个地方来吗?

    之妙掀开帘子,然后慢慢的走出马车,看见自己此时此刻正在一个荒郊野外荒凉的地方,看看四周的环境,竟然有点面熟,这是金陵山上吗?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又一次出现在了金陵山上。看到风铃草随风摇曳着身姿,构勒出一副美丽的图画,心里暗暗生笑。

    栁金祥看到之妙看着那些花笑得很开心的样子,难道这个女子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危险吗?竟然还能笑得出来,果然不是一般的人,不过就是这样的笑容,在这里显得更加的娇艳美丽。

    在栁金祥出现的那一刻,之妙就知道了,在他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时候,之妙一下子转过身,看着面前的男子,温柔和善的样子,手里尽然还拿着一把扇子,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之妙看着他这个样子,真的是很想笑,竟然把人劫持道这个地方来,难道还要做出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样子,不知道让人有多恶心。

    之妙嘴角讥笑道:“不知道大皇子这样兴师动众的将之妙弄到这个地方来,是想要干什么?”

    栁金祥看着之妙的样子,尽自笑得很开心,然后说道:“难道之妙不觉得这里很有情趣,你看看那是通往金陵山的路,你说要是你能陪着我走上去该有多好!”

    陪着他走上去?上一世不是就将自己杀死在这个地方?这一世竟然要自己陪着他走上去,是他的脑子出问题了吗?之妙觉得很可笑,非常的可笑。

    之妙的眼神一冷,声音也随之一冷的说:“要是之妙不愿意?那大皇子是不是就要对小小弱女子用强的呢?”

    “要是之妙真的不配合,那在下也只能勉为其难了。”栁金祥笑得无害的说。

    之妙看着那志在必得的栁金祥,心里划过一丝什么,然后慢条斯理说道:“大皇子可是什么都打算好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对一个不喜你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情。”

    栁金祥心里暗恨,自己也不愿意做这样的事情,可是……

    “哈哈哈哈哈哈……”那尖锐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只见一个精致的女人出现在栁金祥的身后。

    栁金祥脸上震惊的表情,之妙没有错过,但是灵珊面上的疯狂也没有逃过之妙的眉眼,灵珊缓缓走来,看着司徒之妙,不由得想起那个女人,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想知道为什么吗?”那红红的嘴唇,像是长开的血盆大口,想要将这一切吞噬了一般。

    之妙看看栁金祥又看看灵珊,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竟然都在这里,那刚才栁睿得到的消息,恐怕也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吧,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落单,看来这些人盯着自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之妙的眼神强烈的一闪,不过还是很冷静的看着灵珊,嘴角勾起一朵笑:“没有想到皇后娘娘,竟然也会出现在这里,还真的是可惜。”

    灵珊没有想到,这个人能够一下子认出自己,笑得更加的肆意了,对着栁金祥说道:“这个时候你是想要自己上还是让别人代劳呢?”

    之妙没有想到这个人当着自己的面讨论起这件事情,还那样的理所当然,还那样的无所畏惧,真真的是很好笑,自己是什么?而她又把自己当成什么?

    之妙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风凝姗那么恨自己,不由得轻叫道:“风凝姗,风大小姐,果然品味非同一般的!”

    灵珊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笑得更加的邪魅了,红唇轻启:“你要恨就要恨你那无耻的娘,所以不要怨恨我!”

    之妙觉得这样的人真的是一个疯子,恨自己的娘亲,那就是楼兰公主了,楼兰公主和皇上……这个女人果然是深爱那个男人的,四周的风肆意的吹着,刮起灵珊的青丝,飞舞在空中,更加的让人觉得妖艳魅惑!还有那满腔的仇恨和怒意,仿佛熊熊燃烧的火焰!让人不敢直视!

    之妙看着这样的灵珊:“也就是皇帝不爱你而爱上别的女人了?”

    栁金祥没有想到会听到之妙说出这样的话,而她的嘴边还带着丝丝笑意,那笑容很冰很冷,仿佛寒潭冰昙,冷彻心扉。

    灵珊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司徒之妙竟然还敢刺激自己,一下子双目赤红,手一招,只见身后出现十来个孔武有力的男子,双眼发光的盯着之妙,从他们的眼睛来,之妙看到了掠夺和猥琐,上一世也是这样,想必也是这个女人授意的吧,可是这个男人未免也太听这个女人的话了吧?

    之妙盯着栁金祥看见他看向灵珊的时候眼里一闪而逝的厌恶,看来他们之间也不是那么和谐,之妙淡然一笑:“大皇子不是想要娶我吗?难道被人用过的破鞋大皇子也不介意?”

    灵珊看着司徒之妙的样子,眼里越发的阴狠了起来,眼神万般凶残的盯着司徒之妙,那眼神就像是淬了毒的蛇,那般冰冷,灵珊大笑起来:“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觉得有个更刺激的,我们一起去吧!”

    之妙看着那些人,知道自己怎么也敌不过他们,也就乖乖的让他们抓住,至少现在灵珊不会马上发作自己,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将一个舞剑丢在了一旁的草丛里。

    栁金祥看看之妙的样子,又看看灵珊,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沉默的跟着。

    灵珊要去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就连栁金祥也不知道,来到一个好像是山洞的地方,看见里面亮如白昼一般,可想而知那里面一定是用夜明珠照亮的,之妙看见面前的景象,眼神强烈的闪动,拉着她的人动作更加的粗鲁,之妙微微有些喘气。

    山洞很深夜很宽敞,四五个人并排着走在一起一嗲也不显得拥挤,这是什么地方,之妙的脑海里急速的转起来,这个女人此时的精神似乎真的有些异于常人。

    直到走到山洞的尽头才停下来,灵珊看着司徒之妙,嘴角勾起一朵奇异的微笑,然后毫不犹豫的撞墙而去。栁金祥也是惊呆了,之妙知道那个人怎么也不可能自杀,那就是那里一定有什么机关吧。

    然后押着之妙的两个人,带着之妙也毫不犹豫的撞上去,预期的疼痛,之妙没有感受到。而那像是一层防护的膜一般,一下子就让人穿了过去,栁金祥紧跟在身后也进去了,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好像是皇宫的某一角?

    皇宫?可是据栁睿告诉自己的是灵珊是借助御膳房的那个送垃圾的马车混出去的,要是这里可以自由的进出,那为什么之前灵珊不走这里?之妙满身的疑问,但是现在也不着急。

    对这里就是之前灵珊被关押的地方,也是自己的宫殿,自己从来没有发现这里竟然还有一个暗道?灵珊看着司徒之妙,嘴角轻笑的说:“这里还不错吧,一会观战的人就来了哦,你可要好好表现。”

    之后便让人将之妙的四肢全部绑起来,在屋子里点起了一股带着腥味的香草,之妙鼻子皱一皱,那股味道是春药,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为什么就那么恨自己,之妙冷声的道:“风凝姗你想让谁来?”

    “你想知道吗?”灵珊勾起之妙的下巴,凑近之妙的面前说。

    “这里是皇宫,你以为就没有人发现是吗?”

    “发现有怎么样,反正我都已经布置好了,要是那人来,那么你们之间是**?你说说这个是不是很好玩啊!”

    ‘**?’这两个字出现在之妙的脑海里,之妙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怎么可能是皇上的女儿?”

    “你不是皇上的女儿那你是谁?那个贱人五年前已经消失了的,不知道为什么五年后还要出现,你说说不是因为担心我会知道,皇帝又怎么会将人藏在相国寺那边呢?你不要当我是傻瓜,不过看看你们这对父女倒时候做出那样的事情,是不是可以震惊天下!”

    灵珊的话,让栁金祥傻眼了,这个怎么可能,自己的父皇也是司徒之妙的父皇,那他们不是兄妹吗?但是为什么灵珊还要自己娶她呢?

    司徒之妙眼里的痛楚稍纵即逝,讥笑道:“那你竟然让大皇子娶我,那不也是兄妹乱……?”

    灵珊哈哈的笑起来,但是却不说话,不知道为什么之妙明白这里面可定有什么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如果他们之间可以成亲,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原来大皇子是风凝姗你的私生子啊,不是什么皇子吧,所以你才千方百计的想要大皇子娶我,然后利用我的关系,让皇帝单位于大皇子吗?果然是心思缜密啊!”

    灵珊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一下子就猜出事情的关键之处,而且几乎说得分毫不差,果然是个聪慧的,灵珊阴冷的说道:“知道的越多,你死得也会越快。”

    “与其这样不明不白的死,还不如明明白白的死!”之妙看见那一角的黄色的衣袍,想必已经来了吧。

    灵珊看着司徒之妙的样子,还有那屈辱的样子,还真的是愉悦了自己一下,自大的说:“你想要知道什么?我就发发善心告诉你,让你做个明白的鬼。”

    “我是皇帝的女儿?这个是真的吗?”之妙虽然知道外面那个人一定也在,但是还是不得不问出来。

    “对啊,你就是皇上和那个楼兰的那个公主所生的。”

    “楼兰公主?你怎么会知道?”

    “当年柳君泽为了那个女人拒绝过我一次,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所以你这个小贱人自然就只能代母受过了,谁叫你们不惹被人,偏偏惹了我呢!”灵珊说完笑得癫狂起来。

    之妙的心很痛,很难痛,真的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的,而自己那残存的一点希望,彻底的破灭了。

    柳君泽听到这个人说的话,眼神更加的深邃起来,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栁睿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件事情怎么听起来都是那么诡异的很。

    栁金祥是最先发现不对劲的,门口太安静了,安静的有些不同寻常,之妙一早就又防范,在灵珊以为之妙应该要神志不清的时候,可是这个人还精神很好的和自己拉着家常,实在是有些诡异。

    栁金祥看到那明黄的龙袍出现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真的要完了,可是自己不能就这样认输,心里在慢慢的盘算着。

    柳君泽没有想到今天招司徒之妙进宫,竟然就揭露出这样的真相,让他自己也震惊不已。

    灵珊回头,看见柳君泽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灵珊咧开嘴笑起来:“没有想到皇上来的如此之快,你看看臣妾帮你准备这个年轻的女子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当年那人的风采?”

    栁睿气急的瞪大双眼,要是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那么灵珊不知道死了多少回,看着栁睿的眼神,灵珊笑得异常的癫狂。

    柳君泽的脸色除了苍白还有愤怒,看着这个女人,声音如鬼魅一般冷硬的说道:“那你现在准备做什么?”

    “做什么?那就要看皇上你的意思啊!要是可以我们可以和平相处,不知道皇上觉得怎么样?”灵珊这气势还是有的。

    “你以为你的父亲会来救你?你以为你在前朝让人上奏折逼朕让你正式出面?你简直是异想天开!”柳君泽的声音沉沉的,每一句都敲在灵珊的心上。

    “原来皇上也是在陪臣妾演戏吗?我以为我做得天衣无缝,只是没有想到竟然全部在你的掌控之中吗?”灵珊说着,身影诡异的一闪,来到之妙的身边,娇媚的说:“那这个人?也在皇上的掌控之中吗?难道皇上就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管不顾了吗?”

    灵珊的话没说一边,栁睿的脸色就难看一分,现在几乎是全部黑了,看到黑着脸望向自己的栁睿,之妙的心里很难受,终究是让这个人受伤了,看到他眼里隐忍的痛苦,之妙觉得自己就是呼吸也很困难了,不想去看他,可是眼神不由自主的看过去。

    ------题外话------

    中秋节,愿大家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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