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x第十魂x娼妇大人其实很闷骚

    “……是吗?”这不是高杉晋助的第一次试探,也可能不将是高杉晋助最后一次的试探,顾橙之前都是顾左右而言他,因为她以为高杉晋助也是和花姬一样不信任她罢了,但是现在看着高杉晋助讥诮的表情和冷冽漠然的绿色眼眸,那洞彻的视线似乎已经穿透了她的身体。

    仿佛她避人耳目做的事情他全都知道,甚至于她偷偷把桂小太郎藏起来的事情他也是了解的!只是懒得理会罢了。

    顾橙神色不变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嘴唇却轻轻颤抖,唇上的血色却一瞬间褪去,她很庆幸自己唇上涂着胭脂不会让人轻易看出来。

    听到顾橙语调僵硬地反问,高杉晋助轻笑,嘴角翘起的弧度怎么看都是讥讽,他看顾橙如此反应倒是转头不再看她。

    “那,那样很好啊,红缨也能收集到意想不到优秀的资料吧。”顾橙不受控制地为自己刚刚失误的反应做出挽回。

    “呵,是啊。”高杉晋助在幽暗的房间里望着窗外叹息,顾橙看不清高杉晋助的表情,但是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也许高杉晋助并不需要她对他的话做出什么反应?是不是这样?因为高杉晋助的话看起来既不想为过去的战友的死亡难过,也不像碍眼的家伙消失那样快慰,倒是有一丝遗憾的意味。

    马上红缨的使用就要推上日程,很难再有和高杉晋助这样连个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了,顾橙每次都是这样被高杉晋助莫名其妙的问几个问题,然后在两个人的沉默中无语退场,今天虽然不放心桂小太郎却不想再这样一无所获地离开,遂开口道:“最近我新学了一首曲子,高杉大人有没有兴趣听一下?”

    “恩?”高杉晋助难得露出了有些惊讶的表情。

    顾橙忍不住笑了笑,也怪不得高杉晋助会这样。前段时间花姬教她三味线被她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怒气冲冲扔下假装无辜的顾橙走掉,只留下顾橙继续随心所欲地在三根弦上乱弹,赶巧那天高杉晋助竟然来了,听到声音过来看了眼,便被顾橙留住了。

    大概是因为三味线是高杉晋助挚爱的乐器,所以无法忍受被顾橙这样糟蹋,一整晚高杉都斜靠在墙边边想事情边漫不经心挑出顾橙指法的错误,因为顾橙在之前的艺妓训练中也断断续续地学过三味线,她的乐感很好,在节奏方面没的说,但是在高杉和花姬这种三味线大家眼中,指法的错误就是无法忍受的了吧,就像钢琴一样。

    最后顾橙的手指头都酸痛不已了,忍不住停住,高杉晋助却像突然来了兴趣,坐到她的身后把着她的手轻哼了首曲子,但练了两天的顾橙对三味线的练习有点厌烦了,强压着舒展筋骨的冲动乖乖坐在高杉晋助的怀里,任他摆弄自己的手。

    后来想起这个曲子,便找花姬找出来谱子和歌词,苦练了很久,未雨绸缪是非常重要的,在那天晚上能听得出高杉晋助唱着歌去曲子是带着怀念的,因为下了苦工,所以三味线她也只有这一首曲子拿得出手。

    “我用高杉大人的三味线可以吧?”顾橙笑眯眯地问,在高杉点头之后拿起墙边的三味线,跪坐在高杉晋助靠坐的窗下的榻榻米上,无声清了清喉咙,摆出最标准的姿势,高杉晋助指间夹着烟管垂眸看她,看她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轻笑了声。

    顾橙在心里回想了一遍曲子的节奏,在舒缓而忧伤的前奏中深呼吸,开口唱道:“恍恍惚惚焦虑人,今宵全无价值甚

    举目四顾周围处,无聊之事满盈门

    思则犹自思,别后更别居

    念此思人状,笑破我肚皮

    今日思绪千千万,翩翩起舞如秋蝶

    纵尔求得虾夷尽,奈何不反求诸己

    欲乘气球双飞去,相偎相依诉衷肠”

    “呵,都都逸,倒是真的弹出来了。”高杉晋助打断顾橙的歌,踢开一旁的矮桌,顾橙停下手里的弹奏看着他靠近过来,从她怀里拿过三味线,比起顾橙的姿势算是相当随意地坐下,抱起琴弹起来。

    他的乐声也是如他一样的随意迷人,不淤泥于曲谱,会随手加上一些花样装饰音,顾橙只好跪在他的对面听着,不拘一格非常具有本人个性,和顾橙平乏的照本宣科不同,在曲调中就可以感受到弹奏人的狂野和不羁,那种一往无前毫无顾忌的气势,让这个本身属于恋爱缠绵的曲子带着男人的霸道。

    曲子弹到高-潮,高杉晋助的目光停留在顾橙身上艺妓和服的家徽上面,有些失神,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张口,第一次在顾橙面前唱起了歌,却带着难以言说的意味。

    “三千世界の鸦を杀し

    主と朝寝がしてみたい

    九尺二间に过ぎたるものは

    红の付ぃたる火吹竹”

    顾橙怔了怔,她看着高杉晋助这一刻没有焦点的眸子,那剔透的绿色似乎染上别样的情绪,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却穿透了她,停在了不知名的地方,他在回忆着什么,这回忆中的人或者事物,软化了他身上凌厉逼人的气势,从没有见过男人弹三味线会是如斯性感。

    三千世界鸦杀尽,

    与君共寝到天明。

    九尺二间陋室里,

    红唇依竹共恩情。

    这首词顾橙之前完全没有听过,都都逸的词曲资料里也没有,但是那一字一句唱到人心里面的词句,像是把她魇住了,在高杉晋助低沉性感的嗓音中,猛地想起了云雀恭弥。

    她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再想起过那个男人了,不管是少年时候的棱角分明的云雀恭弥,还是成熟的举手投足都在这风范的十年后的云雀恭弥,这个在她生命中对她的意义完全不同的男人,再想起来,恍若隔世。

    顾橙下意识拿起矮桌旁边的小酒盅,喝到嘴里被辛辣的口感激得一个激灵,整个人的脑袋虽然刹那清醒了,但心情真是来到这个世界有史以来最差的一次,她举着杯子,在高杉晋助的歌声中一杯又一杯往肚子里面灌。

    她之前从来没有喝过烈酒,等到把酒瓶里面的酒倒出最后一杯,顾橙眼前的世界已经朦朦胧胧了,高杉晋助的歌只不过刚刚唱到第二遍,顾橙却不想再听下去了,在酒醉中,她也完全么没觉得现在她和高杉晋助的位置对调了个,顾橙一口闷下这最后一杯酒。

    “三千世界の鸦を杀し,主と朝寝がしてみたい”

    三千世界鸦杀尽,与君共寝到天明。顾橙的脑袋里就只有这一句歌词在循环往复的吟唱,男性沉郁醇美的嗓音如同美酒,让顾橙的头脑摊成一团。

    她最后品味着含在口中透明的辛辣酒液,抬手摁住高杉晋助弹弦的手,高杉晋助的歌声停滞,转眸看向顾橙已经迷蒙的漆黑瞳仁,在愣怔中,那柔和的面容逼近。

    四瓣唇片相贴,淡粉和深红的颜色交织,高杉晋助薄薄的唇瓣被顾橙粉红湿润的舌头顶开,淡粉的唇色被顾橙唇上深深的红色胭脂晕染,透明的,辛辣的,带着顾橙口腔的温热的酒液被哺到高杉晋助的口中,有一些酒液在唇瓣纠缠的缝隙之间滑落下来

    高杉晋助在最开始的微讶之中愣了那么一下,反应过来便直接伸手把顾橙抱到怀里,唇部辗转中吸-吮顾橙饱满的下唇,口脂的口感很特别。他眯起眼,近距离注视顾橙迷蒙的黑瞳,抬手把顾橙固定头发的发钗和步摇摘下来扔到一旁叮当作响,浓密卷曲的长发垂落她的胸前。

    最开始的时候还是顾橙主动,但此刻顾橙只能微皱着眉承受,花街成熟迷人的风流客高杉晋助的技巧出奇的娴熟,即使慢条斯理也勾起了她极致的愉悦。本来被酒精麻痹的感官是难以察觉到对方是怎样的,但现在的顾橙却无比清晰接吻的人是高杉晋助。

    因为她所遇到的这些男人之中,只有高杉晋助的身上会带有那么沧桑和沉重的烟草味道,只有高杉晋助的舌头才会有那么苦涩的味道。

    两人的中间隔着三味线,不管拥抱的再怎么紧也无法更加靠近,高杉晋助咽下酒液,离开顾橙的唇,漫不经心的抱着顾橙并没有放开,绿色的同人冷静依旧,没有被绷带遮住的眼睛冷淡地看着她,若不是比往常红的嘴唇完全看不出来刚刚经历了那么热切的亲吻。

    “主と朝寝がしてみたい”顾橙轻声道,眨了眨眼落下一滴眼泪,高杉晋助神色不动,勾起讥诮的笑容,问道:“你想和谁共寝到天明?”

    “……”顾橙没有回答,高杉晋助也没有多想,他并不把顾橙放在眼里,当初收留她也不过是因为顾橙身上带着假发有的东西才燃起兴趣,当接触之后就知道桂小太郎那个抽风的家伙喜欢的绝对不会是这样柔弱的女人,他可是众所周知的人-妻控,尤其爱自立自强理智成熟的女人。

    “特意只穿了两件衣服来找我吗?”高杉晋助手指摩挲绣在顾橙身上和服的花纹,另一只手拿起之前搁在一旁的烟管吸了一口,若是顾橙还清醒,说不定还会在心里腹诽一句,中间的那件奉献给高杉大人你负伤的战友了,但现在顾橙的思维跟浆糊一样,所以只是图舒服地趴到高杉晋助的身上,双手揽住高山的脖子。

    “嗯……”顾橙头靠到高杉晋助的颈窝呼了口气,高杉晋助没有动,抱着顾橙换了个舒服的位置,顾橙因为酒精炙热的体温和呼吸,还有她柔软的身体,都挑起了高杉晋助的兴致,却也不是想到非做不可的地步。

    顾橙身上都是累赘沉重的衣服在这时候更让她觉得难受,前面还有三味线在硌着她,便像个小猪一样拱来拱去,一来二去星火燎原,和尚都得让勾起了火。

    高杉晋助挑眉瞅了眼脸颊酡红的顾橙,眼角眉梢都带着些微的嘲讽,他低头含住顾橙的耳垂,舔过在月光下闪着诡秘光线的宝蓝色耳坠,声音低哑地在顾橙耳畔道:“主と朝寝がしてみたい?”

    “与君共寝到天明。”随着顾橙含糊不清的,带着醉意含着笑意的回答,高杉晋助抽出三味线放到一边,一扭身便把顾橙压到榻榻米上,她身上精致华美随手系上的顾橙漆黑如夜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一瞬间让他以为她是是清醒的,但是看到她懵懂地舔了舔唇,高杉就眯起眼睛笑了。

    天微亮,顾橙头痛欲裂猛地睁开眼睛,脑袋还没来得及转一转,就发现自己被人紧紧勒在怀里,她愣了愣,僵硬地转头看向旁边,高杉晋助俊美的脸庞近在咫尺,他的鼻息很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手掌下面是温热紧致的肌肉,高杉晋助竟然上身赤-裸地和她躺在一起。

    顾橙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看到高杉晋助的睫毛像是蝶翼一样轻轻扇动,然后睁开,那双剔透的绿色瞳仁没有一点睡意,顾橙想自己表情一定很精彩,因为这是第一次在高杉晋助的脸上看到没有任何别样意味,不带有讥诮,讽刺的,只有揶揄的笑容。

    他勾起唇,一只手臂还紧紧箍着顾橙的腰,另一只手拄起头垂眸看她,好整以暇地看着顾橙嘴巴哆嗦着张张合合。

    “高,高杉大人!”顾橙磕磕巴巴地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记忆断断续续的就像是缺了几百块的拼图,根本找不到线索,但是看现在的情况显然只能往最少儿不宜的地方想。

    高杉晋助没有继续戏弄她,只是拍了拍顾橙保持o口o表情已经硬掉的脸颊,说道:“回你自己房间去。”

    顾橙小鸡啄米一样忙不迭地点头,连滚带爬咕噜出高杉晋助的被窝,抓起旁边已经皱成一团的和服逃出高杉的房间。

    顾不得撞见人时对方暧昧轻浮的打量,撞开自己房间的门就赶紧跑进盥洗间!

    “太失礼了!!!”刚进到盥洗间就听到一声像少女遇到色狼一样的尖叫斥责,顾橙傻眼地看着盥洗室夹紧双腿用手臂挡住重点部位的桂小太郎,只觉得头要炸掉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见桂小太郎的**,她此刻完全没有闲工夫去照顾桂先生那小小的处-男自尊心!桂小太郎看顾橙完全不鸟他的失魂落魄的样子只要默默拿起一旁的女式和服挡住自己,默默为她关上门,不过嘴里还是有些不甘心地小声念叨了句:“世风日下啊……”

    等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顾橙才回过来神,她脱掉衣服拧开淋浴喷头,仔细打量一番没有除了脖颈零星的吻痕,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身体也没有做过的酸楚感,但特别之处就是,她的嘴非常酸,舌尖有腥涩之感……

    脑袋里仅有的记忆也是……她用嘴给高杉晋助做了一次?太不可思议了……顾橙靠在盥洗间的墙上,心中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平静,她刷了牙,不知道是该庆幸好,还是该为高杉晋助的自制力感叹好。

    目光无目的游荡,蓦地在团成一团的和服里面看到了……顾橙无语地翻开衣服,拿出试管,看着里面保存得非常完美的白色液体,她该说什么好orz……原来自己竟然如此敬业吗,泪流满面,说不定以后为了任务她应该随身携带一瓶酒,那样绝逼事半功倍……

    顾橙收拾完毕,出来看到桂小太郎正叼着绷带给自己上药,便随口问道:“要帮忙吗?”

    “不用,这点小事╮( ̄▽ ̄”)╭”顾橙看到桂小太郎这幅样子就觉得他真的很欠扁,但因为仍然惊魂未定所以也提不起劲儿去对付桂,脑子里一直想着昨晚的事情,便忍不住把烙在心底的那句歌词念了出来:“三千世界鸦杀尽,与君共寝到天明。”

    没想到桂小太郎听到了这句歌词却愣了一下,顾橙注意到打量了他两眼,桂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人,便问道:“你听过,昨晚我和高杉大人学的。”

    桂小太郎难得有些失意地摇了摇头,说道:“这还是我们在私塾的时候高杉那个家伙作的词。”

    “咦?”顾橙是真的惊讶了,她之前便察觉到了这首词和高杉有什么联系,却没有想到竟是他作的,毕竟谁能想象到高杉晋助那样的人竟会作出这种缠绵情爱的词。

    她摇摇头,让自己不去想太多,好奇心适度就好,她早就不想跟其他世界的人有太深的牵绊,第一步就是要守住自己的心,不过多地踏入他人的世界,放下之后顾橙问桂小太郎:“桂先生有什么打算?我这里可没办法一直收留你,我看你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唔……”桂小太郎沉吟了一下,说道:“昨晚你离开之后连续有三个人搜屋子,我也是觉得尽快离开这里比较好。”

    顾橙听到桂小太郎说有人来搜屋子,既感到惊讶又觉得是在意料之中的,昨天被高杉晋助试探她就怀疑带桂回来的事情是不是暴露了:“我送你下船吧,昨天情急之下把你带上来是我思虑不周……”

    “不,我不会下船的,高杉晋助不经常回来,这次回来搞这么大动作我一定要搞清楚他要干什么……我不放心。”桂打断顾橙的话,目光炯炯地看着她,顾橙抿抿唇,有些为难。

    “那你要想好怎么伪装自己,因为这多出一个陌生的雌性动物是瞒不住飞船上的女人的。”因为这飞船里的女人都冲着高杉晋助大人的后宫在使劲儿啊……

    “没关系!我有这个!”桂小太郎听到顾橙的话舔着准自信满满地举起一件熟悉的白色外罩给顾橙看,顾橙愣了下,觉得在这种情况下看到伊丽莎白装说不出的微妙啊,不过看到伊丽莎白装,顾橙猛地想到她忘记了很久的,对桂小太郎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个……桂先生……”顾橙有些犹豫地开口,看到桂小太郎目光落到她身上倒是更加深了她的局促不安,但想到之前被真选组追杀时藏起来的名册的重要性,还是说了:“之前,伊丽莎白先生来找我帮忙藏起来几本书,封皮是成人杂志的但是我看到里面写的是……”

    桂小太郎听到这里就懂了,瞬间眼睛皮卡皮卡闪着星星期待地看着顾橙。

    是夜,一直假寐的桂小太郎听到身边顾橙的呼吸声已经规律而绵长,边坐起身来,伸手摸了摸顾橙的长发,叹了口气。

    “谢谢了。”桂小太郎在顾橙告诉他攘夷志士名册地点的时候就知道,她就是前段时间一直代替伊丽莎白陪着自己的人,虽然没想到竟然是个女人,但是伊丽莎白被掉包这件事他还是有所察觉的,尤其在她说出了连伊丽莎白都不知道的名册的下落的时候。

    尽管不知道她是怎么又跑到高杉这里的,但是……与君共寝到天明啊……桂小太郎想起今天顾橙不时提起的这句词。

    高杉晋助一直都是一个风流浪子,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桂小太郎想起在当天和高杉晋助一起攘夷的时候,几个人一身是伤坐在破败的神庙中,银时那个家伙不知道从那里弄来酒,大概是以前庙里的人藏在地下的,酒坛上面全是土,分外之后还剩的也只够他们四个每个喝一口。

    高杉晋助作为队长,难得利用职权压迫银时把酒先让他喝,高杉抢过酒坛在他们三个人的怒目之下,自得地勾着唇,昂起头大灌一口,那时候他们还一心为松阳老师报仇,为了拯救失落的江户,每天打打杀杀,训练士兵快意恩仇。

    那时候他还是一个讲究干净每次杀完人都要沐浴的,那时候坂田银时虽然也懒倦不求上进但没有现在的沧桑和故做庸碌,

    那时候尽管艰辛却快活,是现在再也找不回来的时光。

    那时候高杉晋助在酒后高声道:“陪君笑看三千场,不用诉离殇!”

    那时候他在听过鄙视高杉又故作风流,银时大嚷着听不懂听不懂,什么娘们唧唧的,辰马哈哈哈哈哈哈只顾着大笑。

    现在再想起高杉晋助的话,只觉得惆怅和干涩,胸前的刀伤这时候也扰人地痛起来了。

    桂小太郎轻手轻脚走到窗边,眸光落到天空中孤零零的月亮:“松阳老师……”

    等再醒来桂小太郎已经不见了,顾橙看着身边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有些怅然若失,她总有种预感,这大概是他们两个最后一次见面,同时也有些为自己没有出手感到可惜,又担心桂要是看到成百上千把红缨会不会作死啊……

    就这么煎熬到飞船起飞,顾橙在爆炸声和打斗忐忑地中走出房间,按理说她这种情报处理人员在战争中坐在后勤部门也没人会说什么,可是她武器都找人打造好了,总不能花重金做把玄扇就供在兜里吧……

    却没想到还没走到甲板就看到一个男人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银发在飞船里乱转。

    顾橙深吸一口气,操起嗓子大吼道:“坂田银时!你在这里干什么?!”

    “阿勒?”坂田银时银时挖着鼻孔站住脚定定看了她几眼,猛地瞪大他那双死鱼眼:“这声音……伊丽莎黑?!!!!”

    “……”你竟然还记得伊丽莎黑,她该感动吗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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