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沈劲松一张脸瞬间像是苍老了几十岁,“这到底是?”

    “有桑国之北,有一巫族,这是巫族内用来培养噬心蛊的方法。以亲近之人精血喂养,一般来说,母亲是女,那最合适的血就是弟弟的。”长生殿中古籍纷多,年少时因调皮捣蛋被老头子关进殿中实在无聊,便随意翻了些书打发时间,虽草草翻过一目十行,但这种诡异的手法和害人的手段还是让她记忆有些深刻,“母亲会好,会恢复,但这辈子都会受这蛊的控制。这是你想要的?”

    “我……我不知道啊!”沈劲松嘶吼一声后,忽然大笑起来,雄浑的笑声荡在屋中,裹挟着他眼角滚出的两行泪迹,“我……我啊……安平,安平,是我害了你!”

    他早几年心心念念想得就是如何找到法子来救安平,借公务之便走遍了万水千山,请教了各路名医,但带回来地效果都是不尽如人意。不得已接受了安平坠崖之初路过的一异族人的建议,用沈环的精血来炼药。

    这也是他将沈环养在府中,但没有给他相应的身份地位,甚至没有让他精于修习武艺的其中一个原因。

    异族人曾告诫说,这种方法对提供精血的人身体素质年龄都有极大的要求,怕修习武艺后会改变精血的药效,所以他耐心地等到了现在。

    这时,原本安稳沉睡在床上的钟子然眼珠转了转,醒了过来,她立起身子,看着屋内一行人,有些惧怕地往后挪去,“你们是谁?!你们来干什么?!”

    屋中气氛一窒。

    钟子然视线又移到躺倒在地的沈劲松身上,忽然丢了一直抱在怀里的被子,张开双臂,“松哥哥,你怎么在地上?来了也不抱抱小然?”

    “好……”沈劲松呜咽一声,稳住情绪答,“小然等我一会好不好?”

    沈醉墨见状,唏嘘不已,弹指解了他的穴道。

    沈劲松用袖子将涕泪横流的脸擦了干净,站起身来,昂然七尺的身材依旧挺拔,他理了理散乱的鬓角,转过身去,抱住一直伸着手臂的钟子然,一手轻轻抚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哄着,“小然不怕哦,这些是我们的朋友,是来陪小然玩的。”

    “嗯,然儿不怕,”钟子然回抱着他的腰,笑了笑,乖巧道,“松哥哥,然儿想去玩秋千。”

    “好,不过然儿先坐好,先让松哥哥给你束发怎么样?”

    “嗯。”

    沈劲松拦腰将她抱起,小心翼翼放在屋中梳妆台旁,取过木梳,耐心仔细地替她梳理头发。

    沈醉墨却瞧得清楚,随着他的动作,有颗颗晶莹的泪,一滴滴落下。

    钟子然仿若孩童般天真,瞪着眼睛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有些疑惑,指着镜子问,“松哥哥,为什么你,为什么他们的头发是黑色的?然儿却是白色的?”

    “那是因为我的然儿最特别,最美。”沈劲松平稳着声调哑着嗓子回。

    沈醉墨此时却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但瞧着那温暖又心酸的一幕,心中泛起层层的伤感,轻叹一声,先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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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接着码然后再更。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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