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九黎各族
深夜，在圣女峰遥遥对立的最为高大的山峰寨子当中，大堂处灯火通明。
堂上除却今天少宇所见过的小虞爷爷外，还有将近十个近乎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两旁的客座上，脸色均是有些难看。
其中一个虽然年老但仍显年轻时的壮硕身材的老人沉吟了好一阵，才缓缓对着小虞爷爷开口道：“老石，我向来服你来做九黎蜀山的掌门，但是你不和我们商量就直接给圣女大人定下婚约者，那实在做得有些过分了。”
另外的老人们也轻轻点头，但也没有多说其余的话，而是静静等待着老石给他们一个解释，毕竟他们也是相当信任蜀山的现任掌门，明白他不可能做出什么糊涂的决定。
老石扫顾周围一眼，心知这种沉默是众蜀山长老对他的一种信任的表现，顿时不由得眸底浮起丝丝欣慰，颔首道：“我知道仅仅只是向你们提起过一下就自己决定，这一点我或许做的十分突兀，但是在我以我蜀山掌门的身份作保证，我没有做错！”
众老人目目相觑，谁也没有想到，老石竟然会说到这种份上，故而他们的神色也缓和了许多，其中一人便出声道：“掌门，我们并不是不信你，我们也只是需要一个解释。毕竟，那个人应该是中原人吧？”
没错，他们都知道，少宇并不是九黎的人，一般情况下他们都不会认同圣女大人的婚约者竟然是外族人，但既然老石这般坚持，那定然他有着足以无视这一点的重大缘由。
老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默了好半晌之后，花白眉毛下的双眸透射出一抹精光：“我想各位，应该都没有忘记十年前的事情吧？”
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甚至有的人阴沉着脸，冰寒的杀气逐渐从他们周围弥漫而现。
“十年前，阴阳家对我们蜀山出动过一次围剿，而当中的带领者，相信各位依然是记忆深刻才对。”仿若没有看到众长老难看的脸色，老石自顾自地把话说了下去。
终于，除老石外为首的壮硕老人终于长叹一声，淡淡地道：“阴阳家的东皇太一，就是他一人，将我们蜀山的全部顶尖好手全部打败，才会让我们蜀山直到现在也是几乎一蹶不振。”
“没错啊，那个男人的实力实在太过恐怖了，即便我这十年来下定决心苦修，也赶不上他当时的实力。若是我说，他一人足可战胜你们这些糟老头，一点也没人会质疑吧？”老石的话虽然直接而难听，但无疑这就是事实，没有人反驳，而是陷入了沉默。
见到这一幕，老石轻轻叹息一声，随即又道：“你们可曾知道，在半年前，那个小虞带回来的中原人，曾经与东皇太一在蜃楼上展开过大战。”
闻言众人均皆倒吸一口凉气，谁也没想到，那个少年竟然与东皇太一发生过战斗，而且看现在的情况，他还在东皇太一的手中存活了下来……
“难道说，东皇太一他……没有用全力么？”犹犹豫豫着，有人低声问了出来。
老石顿时嗤笑出声：“没错，东皇太一或许没有用出全部的实力，但是你们又有谁敢自认自己能跟不用全力的东皇太一动手的？”
瞬间，沉默笼罩四周。
“我只能说，若是少宇他……那个少年没有失忆的话，他的实力比如今的我只强不弱。”
最后地，老石淡淡地一句话让众人对视了一眼后，纷纷默默点头，表示认同了少宇作为圣女大人的婚约者的资格。
“掌门，我们都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们没有办法胜过东皇太一，那么所必要的就是我们之中必须要有一个能够匹敌东皇太一的人。虽然那个少年已经失忆，但是他确实拥有胜过东皇太一的未来，那么将他拉入蜀山也是非常好的一个选择。”壮硕老人思索了一阵，继而沉声道，“可掌门你要知道，上一代圣女大人嫁给外族人所引发的惨重后果给我们九黎各族带来多么严重的影响。”
“即使我们同意了，恐怕我们的族人也会心有芥蒂，这不利于我们九黎的团结。”
老石闭嘴无言以对，神色中隐隐浮现出一抹属于他这种年纪才有的沧桑悲伤。
“会不会再一次发生十年前的事情，这一点九黎的族人们心中都会这样去想，更何况上一代圣女和这一代的圣女，都是你的女儿以及孙女，就更加加重了族人的不信任之心了。”壮硕老人冷静的语气使得老石越加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来，只能叹了口气，沉默下来。
“但是……”突兀地，壮硕老人转折的语气让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就连老石也毫不例外地用惊诧地目光看向了他。
“我们可以让那个少年进入我们蜀山的禁地，如果他通过了禁地的试炼，那自然族人们都会心甘情愿地认同那个少年的资格了。”壮硕老人一字一句地道，话中无比认真。
老石眼睛猛然瞪大，暴喝道：“大长老，你明白这禁地试炼的危险么！？”
“可这份危险的背后是什么！？”壮硕老人同样以不弱于老石的声音大声吼了回去。
老石一怔。
“如果他通过了试炼，实力就能得到增强，面对东皇太一时也就有更多的把握；如果他通不过，那如何期望他能够胜过东皇太一，死与不死还有什么区别么？”大长老一连串的冷声追问逼得老石哑口无言。
除却两人外的其余长老们都沉思了半晌，也缓缓点头，对大长老的话表示赞同。
“我明白了。”老石只能轻叹着点了点头，随即声音又严厉了起来，“试炼二十日后开始，在这二十日里面，我会将我们蜀山的武学对少宇他倾囊相授，这一点你们有什么意见么？”
众长老纷纷摇头。
老石长松了口气，轻声喃喃：“那么，蜀山的未来全都交托给你了，少宇……”
堂上除却今天少宇所见过的小虞爷爷外，还有将近十个近乎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两旁的客座上，脸色均是有些难看。
其中一个虽然年老但仍显年轻时的壮硕身材的老人沉吟了好一阵，才缓缓对着小虞爷爷开口道：“老石，我向来服你来做九黎蜀山的掌门，但是你不和我们商量就直接给圣女大人定下婚约者，那实在做得有些过分了。”
另外的老人们也轻轻点头，但也没有多说其余的话，而是静静等待着老石给他们一个解释，毕竟他们也是相当信任蜀山的现任掌门，明白他不可能做出什么糊涂的决定。
老石扫顾周围一眼，心知这种沉默是众蜀山长老对他的一种信任的表现，顿时不由得眸底浮起丝丝欣慰，颔首道：“我知道仅仅只是向你们提起过一下就自己决定，这一点我或许做的十分突兀，但是在我以我蜀山掌门的身份作保证，我没有做错！”
众老人目目相觑，谁也没有想到，老石竟然会说到这种份上，故而他们的神色也缓和了许多，其中一人便出声道：“掌门，我们并不是不信你，我们也只是需要一个解释。毕竟，那个人应该是中原人吧？”
没错，他们都知道，少宇并不是九黎的人，一般情况下他们都不会认同圣女大人的婚约者竟然是外族人，但既然老石这般坚持，那定然他有着足以无视这一点的重大缘由。
老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默了好半晌之后，花白眉毛下的双眸透射出一抹精光：“我想各位，应该都没有忘记十年前的事情吧？”
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甚至有的人阴沉着脸，冰寒的杀气逐渐从他们周围弥漫而现。
“十年前，阴阳家对我们蜀山出动过一次围剿，而当中的带领者，相信各位依然是记忆深刻才对。”仿若没有看到众长老难看的脸色，老石自顾自地把话说了下去。
终于，除老石外为首的壮硕老人终于长叹一声，淡淡地道：“阴阳家的东皇太一，就是他一人，将我们蜀山的全部顶尖好手全部打败，才会让我们蜀山直到现在也是几乎一蹶不振。”
“没错啊，那个男人的实力实在太过恐怖了，即便我这十年来下定决心苦修，也赶不上他当时的实力。若是我说，他一人足可战胜你们这些糟老头，一点也没人会质疑吧？”老石的话虽然直接而难听，但无疑这就是事实，没有人反驳，而是陷入了沉默。
见到这一幕，老石轻轻叹息一声，随即又道：“你们可曾知道，在半年前，那个小虞带回来的中原人，曾经与东皇太一在蜃楼上展开过大战。”
闻言众人均皆倒吸一口凉气，谁也没想到，那个少年竟然与东皇太一发生过战斗，而且看现在的情况，他还在东皇太一的手中存活了下来……
“难道说，东皇太一他……没有用全力么？”犹犹豫豫着，有人低声问了出来。
老石顿时嗤笑出声：“没错，东皇太一或许没有用出全部的实力，但是你们又有谁敢自认自己能跟不用全力的东皇太一动手的？”
瞬间，沉默笼罩四周。
“我只能说，若是少宇他……那个少年没有失忆的话，他的实力比如今的我只强不弱。”
最后地，老石淡淡地一句话让众人对视了一眼后，纷纷默默点头，表示认同了少宇作为圣女大人的婚约者的资格。
“掌门，我们都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们没有办法胜过东皇太一，那么所必要的就是我们之中必须要有一个能够匹敌东皇太一的人。虽然那个少年已经失忆，但是他确实拥有胜过东皇太一的未来，那么将他拉入蜀山也是非常好的一个选择。”壮硕老人思索了一阵，继而沉声道，“可掌门你要知道，上一代圣女大人嫁给外族人所引发的惨重后果给我们九黎各族带来多么严重的影响。”
“即使我们同意了，恐怕我们的族人也会心有芥蒂，这不利于我们九黎的团结。”
老石闭嘴无言以对，神色中隐隐浮现出一抹属于他这种年纪才有的沧桑悲伤。
“会不会再一次发生十年前的事情，这一点九黎的族人们心中都会这样去想，更何况上一代圣女和这一代的圣女，都是你的女儿以及孙女，就更加加重了族人的不信任之心了。”壮硕老人冷静的语气使得老石越加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来，只能叹了口气，沉默下来。
“但是……”突兀地，壮硕老人转折的语气让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就连老石也毫不例外地用惊诧地目光看向了他。
“我们可以让那个少年进入我们蜀山的禁地，如果他通过了禁地的试炼，那自然族人们都会心甘情愿地认同那个少年的资格了。”壮硕老人一字一句地道，话中无比认真。
老石眼睛猛然瞪大，暴喝道：“大长老，你明白这禁地试炼的危险么！？”
“可这份危险的背后是什么！？”壮硕老人同样以不弱于老石的声音大声吼了回去。
老石一怔。
“如果他通过了试炼，实力就能得到增强，面对东皇太一时也就有更多的把握；如果他通不过，那如何期望他能够胜过东皇太一，死与不死还有什么区别么？”大长老一连串的冷声追问逼得老石哑口无言。
除却两人外的其余长老们都沉思了半晌，也缓缓点头，对大长老的话表示赞同。
“我明白了。”老石只能轻叹着点了点头，随即声音又严厉了起来，“试炼二十日后开始，在这二十日里面，我会将我们蜀山的武学对少宇他倾囊相授，这一点你们有什么意见么？”
众长老纷纷摇头。
老石长松了口气，轻声喃喃：“那么，蜀山的未来全都交托给你了，少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