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非尘和景飒聆两人在金国沿海的珍珠县里落了脚。住在县里最高档的名叫来往的客栈中。

    据说珍珠县靠的这片海盛产珍珠,来来往往的商贾和想要靠捞珍珠发财的人多不胜数,鱼龙混杂,热闹,却也不安稳。

    未免惹人关注,两人都换上了平常的衣服,做寻常打扮。但纵如此,往来客栈中有一对若神仙一般的夫妻的消息也以很快的速度传得整个县的人都知道了。

    叶非尘准备开窗透气,窗户一开,眼眸一垂便听到客栈楼下有人吹了声口哨,立马数到视线都往上看来。

    有些烦躁的将窗户一关,叶非尘嘟嚷道:“有那么夸张吗?竟还真每日有人等着看我们。”

    若是单身男女也还能理解,要知道他们明摆了是夫妻档好不好?竟这么光明正大的想要偷窥他们?

    她终于体会那些明星烦那些每日尾随的八卦记者的心情了。

    “公子、姑娘,”房门被敲响,传来一道爽利的女声,“午饭给你们送上来了。”

    叶非尘眉眼立即染上了丝丝怒气。外面这女人是店主的女儿,名叫蓝欢儿,生的端端正正,中等姿色,打扮的却是美艳性感。尤其是在景飒聆面前,恨不得把胸脯都给抖出来。

    而且明摆了他们是夫妻,她却一个劲的喊公子姑娘,没听她喊过公子、夫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这金国的风气,开放的让她恨的牙痒。至少在景国,就是有人敢觊觎景飒聆,也不敢这么大胆的。何况,一般人对上景飒聆,也没那个胆。

    “公子、姑娘,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我进来啰。”

    叶非尘瞪了眼靠在床上撩开帐子的景飒聆,见他躲进去才把门打开。

    她倒不是怕蓝欢儿,实在是她看景飒聆那眼神太渗人,她怕她受不了出手打人。更怕景飒聆受不了出手杀人。

    不管怎么说他们如今在别人的地盘,因着别人多看两眼就惹麻烦也没必要。

    “蓝姑娘,辛苦了。”叶非尘接过蓝欢儿手中的托盘,脚一伸,准备顺便关上门。

    “诶 ̄”蓝欢儿身子一扭,从另一边溜了进来,“姑娘别急着关门呀。怎么没见着白公子?可是生病了?我懂点医术。”说着她就往床边走。

    蓝欢儿真的没有把瘦瘦嫩嫩的叶非尘看在眼里,在她看来,虽然叶非尘长得很漂亮,但女人长得漂亮不知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能在床上满足男人。

    看叶非尘那细胳膊细腰,蓝欢儿蔑视一笑,抖着丰满的胸想要去掀床帘。

    叶非尘眸光一冷,找死?她今天不准备拦了。

    她把托盘放到桌上,将饭菜摆在桌上,更是倒了两杯酒。

    空气中一股凌厉之势汹涌的朝着床边的人打去。

    ‘啊!’‘嘭!’

    人被拍飞、门随后关上。

    景飒聆走下床榻,坐到叶非尘身边,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早让我出手不是少受些气?”

    “我哪里知道她会那么不要脸?”叶非尘撇撇嘴,端起酒杯,塞一只到景飒聆手中,准备干一杯,鼻尖一动,她瞬间砸了酒杯,瓷器瞬间变成碎渣。

    “原来更不要脸的都有。”叶非尘恨恨道。

    酒中竟有催情散,莫不是那蓝欢儿还想着把她弄走,然后给景飒聆下药?

    叶非尘被这想法弄得炯炯有神,瞬间不气了。那不过是个无知的蠢货,不值得她气。

    “把门打开!你们竟敢伤人,上官府去!”门再度被拍响,不过这一次响得更彻底。

    景飒聆单手一甩,脚一勾,将整张桌子推到门后抵住门。然后和叶非尘坐在对着门的位置。

    他见叶非尘将酒杯砸了闻了闻手中的酒,挑眉一笑,一饮而尽。

    “阿聆,你……”

    叶非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一张微凉的唇堵住。清冽的酒味从他的嘴中划入她的嘴里。叶非尘抵着舌头不想喝,景飒聆舌尖一扫,叶非尘拦不得,一时失守,酒顺着嗓子流入。

    “咳咳,”叶非尘连咳几声,“这酒有问题?”

    “我知道。”

    叶非尘一呆,脸红了:“你想干嘛?”

    景飒聆低头将她唇边滴下的酒吮了,低低的笑道,“你说呢?娘子?”

    这几天他担心他的小娘子在容器中漂泊没有休息好,是以一直没有动她。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准备有所行动,结果从早晨起就被些不识相的人打搅。他可没那么好耐心。

    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人,叶非尘只觉得身子有些酥麻有些热。她看向不断被撞击的门,“这门抵不了多久,会垮的。”

    “先吃饭。”景飒聆倒是不在意的模样,将筷子塞到叶非尘手中,“别担心,吃晚饭我们就走。”

    叶非尘点点头,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她知道这是什么反应,不敢抬头看景飒聆,盯着菜和饭吃的飞快。

    “别慌,噎着了怎么办?”景飒聆轻轻的抚着她的背,指尖不自觉的撩几下。

    叶非尘身子一颤,拽着筷子的手仿佛被电了一般,一松,筷子掉了一只。她有些羞恼,“阿聆……”

    “好,”景飒聆声音很温和,“既然娘子想,为夫喂你吃。”

    说着景飒聆一筷子一筷子的喂叶非尘吃饭。叶非尘见有食物递到面前就张口,就是忍着不抬头。两只手几乎都要抠掉桌子的漆。

    一股股热浪在身体中翻涌,酥麻的感觉传到四肢,她只觉得整个人都有一种渴望,渴望的正是背贴着的那个人--她好想把她扑倒!

    景飒聆呼吸也渐渐重了,那杯酒,他不是一滴没喝。别说喝了酒,便是没有喝酒,不自觉娇喘着的叶非尘也是他不可能抵挡的了的诱惑。

    “娘子……”景飒聆垂头,轻轻的吻着她的恻颈。

    叶非尘几乎是赤红着眼抬起头,扭转身子面对着景飒聆,在他微讶的目光中搂上他的脖子,狠狠的吻上去。由于两人的身高差距,她这一下可以算是扑上去的,这一下扑得力道有些大,景飒聆成功的被她压倒。

    ‘咚!’两人砸到地上传出一道钝钝的响声。

    景飒聆护着叶非尘,接粗到地面时他倒吸口气。见叶非尘没事才伸出一只手去摸后脑勺,撞了个包……

    叶非尘没注意到景飒聆撞了,依旧攀着他,脑袋撞到他的胸膛处,干脆仰头咬上他脖间凸起的那处,见他一震,嘻嘻笑起来,轻咬舔舐,然后抬起头看眸光里点燃火光的景飒聆。

    “阿聆……”

    此刻的叶非尘眼神已经有些迷蒙,大大的眸子中蒙了一层水雾,情丝缠绕;脸色绯红,媚意天成;加上那带着纯真的笑容,让人一看酥软到心底。

    景飒聆揽着叶非尘的手一紧。

    ‘咯吱’,门终于被外面的人推开了一些。

    景飒聆脸色顿时黑成锅底,身子隐忍的难受。可也知道在这里不能做什么,他可不想怀中的人让别人看了去。

    感觉到趴在自己身上的人还在乱动,景飒聆揽着叶非尘的手更加用劲了。

    脚尖一点,景飒聆抱着叶非尘从窗户跳出。在楼下人的惊呼中越过几个房顶,朝着房屋偏少的地方去。最后落在一个小院子中。

    他径直往房间走去,随手将门关上。将怀中的人放在床上,任由她攀缠着自己,覆上身去。

    “娘子,我是谁?”景飒聆望着身下瘫软成一滩水的叶非尘,有些后悔不该让她喝那酒,没料到那酒的药效比他想的更厉害,她似乎都没了清醒了意识,这个认知让他很郁闷。他简直是作茧自缚。

    叶非尘眨巴眨巴眼,拉着他的脖子往上凑,整个人若八爪鱼一般缠着他:“阿聆……我难受。”

    景飒聆眸光的火彻底被点燃,烧的人没了一丝理智。

    被浪翻滚,鸳鸯交颈,红罗帐暖,*千金。

    *

    “人呢?”珍珠县县衙的官员看着空空荡荡的房屋,问往来客栈的掌柜。

    蓝掌柜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气得哆嗦,“他们跑了!”

    衙役皱了皱眉,看了打开的窗户,叫了楼下的人一问,知道人确实是跑了。

    “杀人潜逃,叫人去县衙画那两人的画像,全县通缉。”县令张辉将惊堂木拍得很响,一脸正气。

    只是到了县衙后堂,他那一脸正气立马变成了猥琐样,躬身哈背地站在一人身边:“那两人跑了,下官已经下了通缉令,他们跑不远的。”

    张辉走后,那人站在阴暗处,静静的眸子里幽光闪烁:“竟跑了……没关系,这里是金国。”

    *

    “如何,多少钱?”手穿过满盒的珍珠,香北一身暴发户的装扮,斜眼看着要买珍珠的商户。

    “北爷厉害,竟能弄到这么多珍珠。”钱姓商户恭维着,“可惜我没那么多钱,只能买一部分。”

    另外的几个商户也是看着满盒的珍珠心痛。多好的珍珠呀,可惜身上钱不够,不能一次买下。

    最终珍珠被几个商户分买了,香北获得一万两银子。

    最大的两颗拳头般大的珍珠却是没卖,一颗在白洛铭手中,一颗在白鬼手中。

    “又白又大,王妃应该会喜欢。”

    想到这,几人有些怅然,礼物都有了,王妃和王爷还不知道在哪里。虽然玄二公子说王妃就在附近。

    “有消息了!”巫上一阵风般的跑进来高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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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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