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离开前夕
第二十七章离开前夕
“师父，婆婆，师姐怎么样了？”小龙女看着躺在床上的李莫愁焦急的问道，能看到小龙女此时已经是着急的满头是汗了，脸也有些红。
林玉被小龙女搀扶下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到小龙女这样说道。“这次还算好，下次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幸运了。”孙婆婆在一旁擦着汗水，一边说道。
听了这话，林玉和小龙女明显的都松了口气。小龙女看到李莫愁头上和手腕处扎的针问道：“婆婆拿这些针呢？要拔吗？”
“先扎一会儿吧！你师父好不容易将一部分溃散的余毒逼到这几处，能多流一会儿也是好的。”
小龙女拿过一块儿手帕，小心的将李莫愁身上的毒血擦干净，刚动了没几下就听到林玉有些焦急的说：“当心中毒！”
小龙女看到林玉关切的眼神，心中也是一暖，可是再看看床上的师姐，那种温暖就被一阵阵的忧虑所代替……
三人在房间里呆的时间也是不短了，却是一直没见到李莫愁有清醒的迹象。小龙女已经不知道自己给师姐来来回回擦了几遍身子了，林玉也是在房间里不停地走动，孙婆婆在那里跪着喃喃的不知道说什么。林玉已经不能再忍受这房间里如此压抑的气愤了问孙婆婆道：“婆婆，莫愁怎么还没醒。”听到林玉这样问，小龙女也同样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直愣愣看着孙婆婆。
看着孙婆婆单单只是紧皱眉头不说话的样子，小龙女觉得自己的心高高的悬在嗓子眼上，就怕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林玉看出来了孙婆婆的窘迫，苦笑了一下，说实话李莫愁的情况林玉也不是一点也不知道，但是就是想听别人说些宽心的话，若是真的听到了又显得有些苍白无力。林玉为这种自欺欺人的感到一阵脸红，什么时候她林玉也要这样才能冷静下来啊！
“龙儿，说说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早上出去的时候不还是好好地吗？”
听到师父的问话，小龙女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说道：“我也不知道，回来的路上师姐就突然猛烈的颤抖起来，我知道怕是不大好了，就赶快往古墓跑，可是在半路上师姐的鼻子就开始往外冒着黑血，我就……”说到这里小龙女已经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看到这样的小龙女，林玉有些担忧的又看了看床上还在昏迷的李莫愁，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龙儿，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李莫愁躺在床上睁开眼睛，很自然的就这样说了一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守着自己一定是自己的师妹。
听到李莫愁在叫自己，小龙女欣喜的赶忙拉起师姐的说道：“师姐，我在……我在，现在应该刚过子时吧！”
“龙儿，扶我起来，我有话和你说。”
“不，我不想听，师姐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小龙女似是预感到什么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听从李莫愁的安排。
“龙儿，过来好吗？”
眼看师姐没有一丝一毫退让的意思，小龙女不得已，还是将李莫愁扶了起来，却是并没有将枕头垫高，而是坐在了李莫愁的身后，将师姐李莫愁抱在了怀里。小龙女觉得这样做，师姐就看不到自己，有些自己不愿接受的提议，自己就不用在师姐的注视下被迫答应了。
“龙儿，你也知道，师姐现在的这种情况，要是哪天……”
“没有要是，师姐别说这些丧气话，师父和孙婆婆会有办法的。”小龙女抱着李莫愁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声音也是越发的冷了，脸上像是能刮下来一层霜一样。
“好好好，师姐不说这，龙儿师姐有一个秘密，若是那一天……”李莫愁刚说到这里明显感觉到小龙女明显的抵触情绪，“呸呸呸，师姐又说错话了。古墓的功夫并不是最好的，师姐给龙儿留了一套更好的内功心法，在师姐书房最里面的那排放着皇宫秘闻的书架上，龙儿有空一定要看看，以后若是只有你自己的时候也能保护自己。那功法是师姐留给你的你明白吗？要照顾好师父和孙婆婆……”
“师姐，别说了，龙儿什么也不想知道，那什么内功心法有师姐指导就够了。”小龙女说着就低下头，侧过脸抵在了李莫愁的肩膀上
“龙儿，听话。”李莫愁轻轻地拍了拍小龙女环在自己身上的手，又微微转过头去，伸手摸了摸小龙女的头没有再说什么。
隔了好一会儿小龙女才有些瓮声瓮气的说道：“师姐，不会……会一直陪着龙儿对吧！”
“当然！”李莫愁虽然回答的很干脆，但是在心里却是很明明白白的补充道：只要我活着，当然会陪着龙儿的。
小龙女有些诧异师姐为什么可以回答的那么干脆，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师姐。”
“怎么不相信师姐？”
听到李莫愁如此的说，小龙女就是再有什么不安也是无法再说出口了。
之后李莫愁和小龙女没有再说什么，听着彼此的呼吸，小龙女觉得这样其实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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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儿，我和你师姐有话要说，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也不早了。”林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房门口冲着已经有些困得小龙女说道。
小龙女有些不舍得让李莫愁躺下，自己和师父林玉打了个千，就离开了。
“师父！”李莫愁还是准备起来，却是被林玉阻止了。
“躺着说就好，莫要再起来了。”林玉在房中来回的踱了两步，方才站定说道：“我同意你下山，并且一切也都可以按照你所说的去做，但是你要保证去见一个人，这个人为师至少有五成的把握他会救你，还能治好你。”
听到林玉如此之说李莫愁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闪现的意思就是希望林玉继续往下说。
“那人名叫段智兴，是五绝之一的南帝，他的一阳指应该与这毒相克的，而且你祖师婆婆和他也有一面之缘，你拿着为师的书信，还有你祖师婆婆的信物，他应该不会见死不救。”
本来，当林玉说出那人的名字的时候，李莫愁还是怀着无比的希望，但是一听说是南帝，一阳指等字眼的时候，李莫愁就有些心冷了。她知道师父说的是谁了，其实现在应该不叫南帝了，应该叫一灯大师才对。李莫愁是不会忘记，何沅君是谁的义女，武三通只不过是一灯大师的弟子，当年在陆展元家人眼中武三通的那个毫无缚鸡之力的义女，也比她强上百倍。不就是想攀上一灯这个靠山吗？李莫愁心里有些冷笑，若真的让那个臭和尚治好自己，自己以后谈什么报仇，难道她和师父这段时间受的苦就这么算了吗？李莫愁虽然如此这般想，但是脸上却是一刻也没有抵触的神色。
林玉虽然诧异于李莫愁的平静，可是此时也是不好说什么。
“师父，莫愁想等给龙儿过了今年的生辰再走，毕竟龙儿今年已经算是十三岁了。”
“是啊！算算日子的确是没几天了，可是这越往后拖得越久，对你……”
“师父，救我之事八字还没一撇呢，也许这是给龙儿过得最后一次生日了。”
听到这话，林玉也有些感伤，坐在李莫愁床前，拉起李莫愁的手说道：“答应师父，别放过任何一个能活命的机会。”
李莫愁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两个月的时间转瞬即过，这些日子李莫愁和小龙女的是越发的亲密了，林玉看在眼里，心中也是越发的担心不已。
有些事情不是自己忽略它就不存在似的，那天晚上孙婆婆就告诉林玉李莫愁和小龙女二人亲吻的事情，林玉是一直惦记在心里的。可是林玉却是什么也不能说，只能对孙婆婆说这些宽慰的话，那些话说出来，就连林玉自己也是不相信的。
这也是为什么林玉突然同意李莫愁下山的原因之一。虽然最主要的还是想到了有可能治好李莫愁的毒。其实原本林玉并不同意李莫愁的那些下山的说辞，但是见了这越发亲密的师姐妹，林玉想想觉得，那样说也是未尝不可，毕竟原本的打算就是要让李莫愁下山，由小龙女接手古墓的。至于李莫愁为什么下山的借口已经不重要了，对于这借口对小龙女的影响，林玉是完全忽略不计了。
在林玉的想法里，小龙女应该会和自己一样知道是什么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有些问题自己是能够想得通的，就和以前李莫愁闭关，小龙女还不是闹过一次就再也没什么了吗？这也是为什么林玉除了武功对小龙女关心比较少的原因。
在林玉的心中，小龙女一直就是她的翻版，而李莫愁身上是处处带着林朝英的影子的。
又是一天的傍晚，林玉依旧看到了小龙女抱着李莫愁回来，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此时，距离小龙女的生辰也就两、三个时辰了。
“好了，今日是龙姑娘的生辰，也算这些日子以来少有的好消息吧！婆婆做了些吃食，赶快去吧！莫要让饭菜冷了。”
吃过饭，小龙女满怀希冀的看着李莫愁希望有什么奖励，但是又觉得自己太过苛责了，按照师姐现在的身子，还是不要让她操劳的好。
回到房里，李莫愁也没有解开斗篷躺倒床上去，反而是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朝着一旁的小龙女招了招手说道：“龙儿又大一岁了，说吧想要什么，看看师姐能不能给你。”
听到李莫愁如此之说，小龙女瞬间有些脸红：“龙儿什么也不要，只要是师姐你好就好了。”
“傻龙儿，过来！”说着李莫愁就将小龙女拉到自己身前蹲好，捧起小龙女的脸在额头处亲了一下，就离开了。
见只是这样，小龙女有些失望当即没有一丝迟疑的指了指自己的嘴说：“我想亲这里。”
李莫愁有些发愣，随即又笑了笑说：“这里要留给龙儿以后的丈夫，师姐就……”还没说完，小龙女就将李莫愁下面的堵在了嘴中。
没有在想上次那样从学着样子做，这次小龙女直接就亲吻到了李莫愁的嘴上。唇瓣先是反复的碾压这李莫愁的嘴唇，小龙女有些享受的闭上了眼睛，李莫愁一看这种情况，觉得推开很是不合适，再说了，自己就要离开这个小人了，若是她能高兴些也是无妨的。
所以李莫愁也是悄悄地闭起了眼睛，和小龙女一起站起身来。小龙女依旧伸出舌头不时的舔弄着李莫愁的嘴唇，李莫愁没有像上次那样只是含住舌尖，反而是将小龙女的舌尖慢慢的牵引进了自己的口中逗弄着。李莫愁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有些情不自禁的，一手环住小龙女的腰身，一手伸到脑后，使得二人贴的更是紧密了。小龙女也不自觉的伸手在李莫愁后背上下的来回游走。
微不可闻的呻吟声不自觉的从李莫愁口中的缝隙飘了出来，也许是有些气结，李莫愁先是方开了小龙女，将头低下枕在小龙女有些狭窄的的肩膀上有些不规律的喘息着。
“师姐，龙儿喜欢这样。”
听小龙女如此直白的说出来，李莫愁有些哭笑不得，尽管自己也是很喜欢，但是像这样说出来还是有些羞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往下接的李莫愁只得岔开话题道：“好了，礼物收到了，就回去吧！这也不早了。”李莫愁平静了下情绪，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师妹。
小龙女很痛快的将李莫愁抱到床上，和以往一样安置好，还又在李莫愁的唇上亲了一起，方才往门外走。
“箱子里师姐给你放了一套新的外衫，和两套亵衣亵裤，还有两个香囊，记得放好收起来啊！”
“谢师姐。”说完小龙女就有些着急的往自己房里赶。
在感觉不到小龙女的气息的时候，李莫愁收起来那有些僵硬的笑容，久久无法入睡，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被褥上，谁也不知道李莫愁此时在想些什么。
“师父，婆婆，师姐怎么样了？”小龙女看着躺在床上的李莫愁焦急的问道，能看到小龙女此时已经是着急的满头是汗了，脸也有些红。
林玉被小龙女搀扶下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到小龙女这样说道。“这次还算好，下次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幸运了。”孙婆婆在一旁擦着汗水，一边说道。
听了这话，林玉和小龙女明显的都松了口气。小龙女看到李莫愁头上和手腕处扎的针问道：“婆婆拿这些针呢？要拔吗？”
“先扎一会儿吧！你师父好不容易将一部分溃散的余毒逼到这几处，能多流一会儿也是好的。”
小龙女拿过一块儿手帕，小心的将李莫愁身上的毒血擦干净，刚动了没几下就听到林玉有些焦急的说：“当心中毒！”
小龙女看到林玉关切的眼神，心中也是一暖，可是再看看床上的师姐，那种温暖就被一阵阵的忧虑所代替……
三人在房间里呆的时间也是不短了，却是一直没见到李莫愁有清醒的迹象。小龙女已经不知道自己给师姐来来回回擦了几遍身子了，林玉也是在房间里不停地走动，孙婆婆在那里跪着喃喃的不知道说什么。林玉已经不能再忍受这房间里如此压抑的气愤了问孙婆婆道：“婆婆，莫愁怎么还没醒。”听到林玉这样问，小龙女也同样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直愣愣看着孙婆婆。
看着孙婆婆单单只是紧皱眉头不说话的样子，小龙女觉得自己的心高高的悬在嗓子眼上，就怕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林玉看出来了孙婆婆的窘迫，苦笑了一下，说实话李莫愁的情况林玉也不是一点也不知道，但是就是想听别人说些宽心的话，若是真的听到了又显得有些苍白无力。林玉为这种自欺欺人的感到一阵脸红，什么时候她林玉也要这样才能冷静下来啊！
“龙儿，说说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早上出去的时候不还是好好地吗？”
听到师父的问话，小龙女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说道：“我也不知道，回来的路上师姐就突然猛烈的颤抖起来，我知道怕是不大好了，就赶快往古墓跑，可是在半路上师姐的鼻子就开始往外冒着黑血，我就……”说到这里小龙女已经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看到这样的小龙女，林玉有些担忧的又看了看床上还在昏迷的李莫愁，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龙儿，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李莫愁躺在床上睁开眼睛，很自然的就这样说了一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守着自己一定是自己的师妹。
听到李莫愁在叫自己，小龙女欣喜的赶忙拉起师姐的说道：“师姐，我在……我在，现在应该刚过子时吧！”
“龙儿，扶我起来，我有话和你说。”
“不，我不想听，师姐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小龙女似是预感到什么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听从李莫愁的安排。
“龙儿，过来好吗？”
眼看师姐没有一丝一毫退让的意思，小龙女不得已，还是将李莫愁扶了起来，却是并没有将枕头垫高，而是坐在了李莫愁的身后，将师姐李莫愁抱在了怀里。小龙女觉得这样做，师姐就看不到自己，有些自己不愿接受的提议，自己就不用在师姐的注视下被迫答应了。
“龙儿，你也知道，师姐现在的这种情况，要是哪天……”
“没有要是，师姐别说这些丧气话，师父和孙婆婆会有办法的。”小龙女抱着李莫愁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声音也是越发的冷了，脸上像是能刮下来一层霜一样。
“好好好，师姐不说这，龙儿师姐有一个秘密，若是那一天……”李莫愁刚说到这里明显感觉到小龙女明显的抵触情绪，“呸呸呸，师姐又说错话了。古墓的功夫并不是最好的，师姐给龙儿留了一套更好的内功心法，在师姐书房最里面的那排放着皇宫秘闻的书架上，龙儿有空一定要看看，以后若是只有你自己的时候也能保护自己。那功法是师姐留给你的你明白吗？要照顾好师父和孙婆婆……”
“师姐，别说了，龙儿什么也不想知道，那什么内功心法有师姐指导就够了。”小龙女说着就低下头，侧过脸抵在了李莫愁的肩膀上
“龙儿，听话。”李莫愁轻轻地拍了拍小龙女环在自己身上的手，又微微转过头去，伸手摸了摸小龙女的头没有再说什么。
隔了好一会儿小龙女才有些瓮声瓮气的说道：“师姐，不会……会一直陪着龙儿对吧！”
“当然！”李莫愁虽然回答的很干脆，但是在心里却是很明明白白的补充道：只要我活着，当然会陪着龙儿的。
小龙女有些诧异师姐为什么可以回答的那么干脆，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师姐。”
“怎么不相信师姐？”
听到李莫愁如此的说，小龙女就是再有什么不安也是无法再说出口了。
之后李莫愁和小龙女没有再说什么，听着彼此的呼吸，小龙女觉得这样其实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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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儿，我和你师姐有话要说，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也不早了。”林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房门口冲着已经有些困得小龙女说道。
小龙女有些不舍得让李莫愁躺下，自己和师父林玉打了个千，就离开了。
“师父！”李莫愁还是准备起来，却是被林玉阻止了。
“躺着说就好，莫要再起来了。”林玉在房中来回的踱了两步，方才站定说道：“我同意你下山，并且一切也都可以按照你所说的去做，但是你要保证去见一个人，这个人为师至少有五成的把握他会救你，还能治好你。”
听到林玉如此之说李莫愁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闪现的意思就是希望林玉继续往下说。
“那人名叫段智兴，是五绝之一的南帝，他的一阳指应该与这毒相克的，而且你祖师婆婆和他也有一面之缘，你拿着为师的书信，还有你祖师婆婆的信物，他应该不会见死不救。”
本来，当林玉说出那人的名字的时候，李莫愁还是怀着无比的希望，但是一听说是南帝，一阳指等字眼的时候，李莫愁就有些心冷了。她知道师父说的是谁了，其实现在应该不叫南帝了，应该叫一灯大师才对。李莫愁是不会忘记，何沅君是谁的义女，武三通只不过是一灯大师的弟子，当年在陆展元家人眼中武三通的那个毫无缚鸡之力的义女，也比她强上百倍。不就是想攀上一灯这个靠山吗？李莫愁心里有些冷笑，若真的让那个臭和尚治好自己，自己以后谈什么报仇，难道她和师父这段时间受的苦就这么算了吗？李莫愁虽然如此这般想，但是脸上却是一刻也没有抵触的神色。
林玉虽然诧异于李莫愁的平静，可是此时也是不好说什么。
“师父，莫愁想等给龙儿过了今年的生辰再走，毕竟龙儿今年已经算是十三岁了。”
“是啊！算算日子的确是没几天了，可是这越往后拖得越久，对你……”
“师父，救我之事八字还没一撇呢，也许这是给龙儿过得最后一次生日了。”
听到这话，林玉也有些感伤，坐在李莫愁床前，拉起李莫愁的手说道：“答应师父，别放过任何一个能活命的机会。”
李莫愁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两个月的时间转瞬即过，这些日子李莫愁和小龙女的是越发的亲密了，林玉看在眼里，心中也是越发的担心不已。
有些事情不是自己忽略它就不存在似的，那天晚上孙婆婆就告诉林玉李莫愁和小龙女二人亲吻的事情，林玉是一直惦记在心里的。可是林玉却是什么也不能说，只能对孙婆婆说这些宽慰的话，那些话说出来，就连林玉自己也是不相信的。
这也是为什么林玉突然同意李莫愁下山的原因之一。虽然最主要的还是想到了有可能治好李莫愁的毒。其实原本林玉并不同意李莫愁的那些下山的说辞，但是见了这越发亲密的师姐妹，林玉想想觉得，那样说也是未尝不可，毕竟原本的打算就是要让李莫愁下山，由小龙女接手古墓的。至于李莫愁为什么下山的借口已经不重要了，对于这借口对小龙女的影响，林玉是完全忽略不计了。
在林玉的想法里，小龙女应该会和自己一样知道是什么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有些问题自己是能够想得通的，就和以前李莫愁闭关，小龙女还不是闹过一次就再也没什么了吗？这也是为什么林玉除了武功对小龙女关心比较少的原因。
在林玉的心中，小龙女一直就是她的翻版，而李莫愁身上是处处带着林朝英的影子的。
又是一天的傍晚，林玉依旧看到了小龙女抱着李莫愁回来，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此时，距离小龙女的生辰也就两、三个时辰了。
“好了，今日是龙姑娘的生辰，也算这些日子以来少有的好消息吧！婆婆做了些吃食，赶快去吧！莫要让饭菜冷了。”
吃过饭，小龙女满怀希冀的看着李莫愁希望有什么奖励，但是又觉得自己太过苛责了，按照师姐现在的身子，还是不要让她操劳的好。
回到房里，李莫愁也没有解开斗篷躺倒床上去，反而是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朝着一旁的小龙女招了招手说道：“龙儿又大一岁了，说吧想要什么，看看师姐能不能给你。”
听到李莫愁如此之说，小龙女瞬间有些脸红：“龙儿什么也不要，只要是师姐你好就好了。”
“傻龙儿，过来！”说着李莫愁就将小龙女拉到自己身前蹲好，捧起小龙女的脸在额头处亲了一下，就离开了。
见只是这样，小龙女有些失望当即没有一丝迟疑的指了指自己的嘴说：“我想亲这里。”
李莫愁有些发愣，随即又笑了笑说：“这里要留给龙儿以后的丈夫，师姐就……”还没说完，小龙女就将李莫愁下面的堵在了嘴中。
没有在想上次那样从学着样子做，这次小龙女直接就亲吻到了李莫愁的嘴上。唇瓣先是反复的碾压这李莫愁的嘴唇，小龙女有些享受的闭上了眼睛，李莫愁一看这种情况，觉得推开很是不合适，再说了，自己就要离开这个小人了，若是她能高兴些也是无妨的。
所以李莫愁也是悄悄地闭起了眼睛，和小龙女一起站起身来。小龙女依旧伸出舌头不时的舔弄着李莫愁的嘴唇，李莫愁没有像上次那样只是含住舌尖，反而是将小龙女的舌尖慢慢的牵引进了自己的口中逗弄着。李莫愁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有些情不自禁的，一手环住小龙女的腰身，一手伸到脑后，使得二人贴的更是紧密了。小龙女也不自觉的伸手在李莫愁后背上下的来回游走。
微不可闻的呻吟声不自觉的从李莫愁口中的缝隙飘了出来，也许是有些气结，李莫愁先是方开了小龙女，将头低下枕在小龙女有些狭窄的的肩膀上有些不规律的喘息着。
“师姐，龙儿喜欢这样。”
听小龙女如此直白的说出来，李莫愁有些哭笑不得，尽管自己也是很喜欢，但是像这样说出来还是有些羞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往下接的李莫愁只得岔开话题道：“好了，礼物收到了，就回去吧！这也不早了。”李莫愁平静了下情绪，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师妹。
小龙女很痛快的将李莫愁抱到床上，和以往一样安置好，还又在李莫愁的唇上亲了一起，方才往门外走。
“箱子里师姐给你放了一套新的外衫，和两套亵衣亵裤，还有两个香囊，记得放好收起来啊！”
“谢师姐。”说完小龙女就有些着急的往自己房里赶。
在感觉不到小龙女的气息的时候，李莫愁收起来那有些僵硬的笑容，久久无法入睡，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被褥上，谁也不知道李莫愁此时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