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0章 极暗深渊深处的封印之地
只见覆盖在中天界、魔天界表面的无数黑雾，随着冲天而起的血光，犹如海纳百川般朝着血光汇聚而去，朝着虚空深处的极暗深渊遁去。
梁天界内，刚安顿好棋院众人的慕枫，若有所觉地看向中天界、魔天界所在的方位，脸色大变。
嗖！
慕枫毫不犹豫地遁空而去，掠出了梁天界，重新回到了无边无际的虚空，随后他脸色阴沉地发现中天界、魔天界表面的黑雾早已消散，裸露出满目疮痍的两大界域的地表。
与此同时，慕枫看见极远处有一抹血光在飞速远去，在血光的后方还有无数黑色力量在跟随，其蕴含的气息令慕枫都为之心惊。
“是天魔的气息！该死，这天魔简直就是小强，杀都杀不死！他这到底是要去哪里？”
慕枫脸色一沉，脚掌踏着虚空，宛如缩地成寸地追向了远处的血光。
他虽然不清楚天魔到底打着什么样的主意，但也明白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必须要及时出手将天魔拦截下来才行。
只是令慕枫脸色阴沉的是，远处的血光速度极快，纵然是慕枫已经是半步大圣了，居然差点就要追不上了。
“这个方向好熟悉……这不是通往极暗深渊的方向吗？”慕枫越追越觉得不对劲，脸色不由得大变。
他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十刹邪君，这天魔前往极暗深渊肯定是与十刹邪君，至于他们汇合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慕枫虽然不清楚，但也明白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此事必须要立马通知夫子、慕断秋他们！”
慕枫神色凝重，立刻取出秘符，将此事一一告知给了夫子。
……
虚空尽头，便是极暗深渊。
极暗深渊，一个隐藏在无尽虚空中的神秘领域，它如同一个巨大无比的黑洞，深不见底，吞噬一切光明与希望。从外观上看，极暗深渊仿佛是一片被黑暗永久笼罩的领域，其边缘缭绕着厚重的黑雾，随风蜿蜒扭动，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
极暗深渊的入口如同一张巨大的黑色裂口，四周环绕着扭曲的空间裂缝，这些裂缝中不时有恐怖的能量风暴爆发，仿佛能将一切接近的存在撕裂成最微小的粒子。入口处时不时会发出低沉而阴冷的吼声，宛若来自地狱深渊的召唤，让任何听到的生灵都不寒而栗。
深渊内部是一个充满了诡异和危险的世界，这里没有光明，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沉寂。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负面能量，如怨念、痛苦、恐惧和绝望等，这些能量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几乎实质化的压迫感，令人感到极度压抑和不安。
在深渊的各个角落，隐藏着各种各样的邪恶生物和怪物，它们或是由深渊中的负面能量孕育而生，或是被深渊的邪恶力量吸引而来的罪恶之魂。这些生物形态各异，有的如同幽灵般飘渺，有的则像是恶魔般狰狞，它们游荡在深渊之中，对任何入侵者充满了敌意和攻击性。
此外，极暗深渊中还存在着各种奇异的自然现象和陷阱，如时空扭曲区、能量漩涡、黑暗沼泽等，这些区域极为危险，即便是强大的修炼者一旦进入，也可能永远无法逃脱，被深渊永久吞噬。
在极暗深渊的最深处，隐藏着无尽深渊的核心，那里是所有负面能量的源头，也是十刹邪君被封印的地方。那里的环境更加恐怖，空间稳定性极低，随时都有可能被强大的能量撕裂，形成无法预测的灾难。
极暗深渊，是九天十地之中最为恐怖和危险的地方之一，即便是最强大的存在，也不敢轻易踏入其内，因为一旦进入，很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此刻，极暗深渊最深处，伫立着一座高达百丈的恢弘石碑。
石碑外形呈十字形，屹立犹如一座巨大的十字架，这是封印十刹邪君的关键封印之一，其外观古朴而庄严，充满了无上的神圣气息和沉重的历史痕迹。石碑整体由一种未知的暗黑色石材构成，表面覆盖着复杂而神秘的符文，这些符文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仿佛蕴含着宇宙间最古老、最强大的力量。
石碑的主体部分呈十字架形状，上端较长，下端稍短，横向两端则平衡延伸，每一个末端都雕刻着细腻的图案，这些图案似乎诉说着古老的传说与战斗。十字架的中心位置镶嵌着一个巨大的圆形宝石，宝石内部流转着神秘的光泽，好像封印着某种强大到极致的存在。
周围的空间似乎因为石碑的存在而产生了扭曲，空间裂缝环绕其周，不时有能量漩涡和时空风暴在石碑周围形成，但都被石碑上散发出的神圣力量所抵御和平复，显示出其强大的封印能力。
这座十字架形状的石碑不仅是封印十刹邪君的关键，也是阻止邪恶力量泄露到九天十地的重要屏障。
轰轰轰！
此刻，十字架石碑在剧烈颤动，遍布在石碑表面的神秘纹路在不断闪烁着金芒，一道道强大的邪恶之力在石碑下方涌动，在一次次撞击着石碑，好似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要从石碑下方冲出来。
与此同时，随着不断的撞击声响起，下方更是传来鬼哭狼嚎般的嘶吼声，令人闻之心惊胆战。
在十字架石碑周围，盘膝端坐着七道伟岸的身影。
这七人不是别人，正是夫子、慕断秋、虚道人、实和尚、龙皇、人皇和佛主。
此刻，这七位半步大圣级别的至强者，正围绕着震动不已的十字架石碑，每个人都面色凝重，全力以赴地维持着封印的稳定。
夫子的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神秘而古老的咒语在虚空中回响，形成一道道光芒，汇聚在石碑之上。他的面容庄严，眉宇间流露出一丝疲惫之色，但双眼依旧坚定不移，充满了无尽的智慧光芒。
慕断秋手持一柄长剑，剑身上散发出寒冰般的光华，他轻轻一挥，无数剑气化作屏障，守护在石碑四周，防止邪恶力量的侵袭。
虚道人的身影若隐若现，他手中拿着一卷古卷，每当他翻动一页，都有无形的力量波动从古卷中释放，增强封印的力量。
实和尚双手合十，口中念诵佛经，佛光普照，将石碑周围的黑暗之力一一化解，佛光中蕴含着强大的净化力量，使得邪恶之力难以靠近。
龙皇则是低吼一声，化作巨龙之形，龙身环绕在石碑周围，龙威浩荡，与其他力量共同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人皇和佛主分别站在两侧，人皇手持玉玺，玉玺之上散发出温和而强大的力量，不断地巩固着封印；而佛主则是手中持着一颗佛珠，佛珠之上光华流转，每一颗佛珠都蕴含着强大的佛法，为封印增添了一份神圣而坚固的力量。
随着七位强者的共同努力，那座十字架石碑上的震动逐渐平息下来，封印的光芒也变得更加稳定和明亮。
夫子看了看周围的众人，沉声道：“诸位，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还要严峻。十刹邪君的气息在不断增强，似乎有什么力量在助长它的复苏。我们必须要时刻保持警惕，不能让封印有丝毫松懈。”
慕断秋点了点头，紧握手中的长剑，眼神坚定地回应道：“夫子放心，我们绝不会让十刹邪君有机可乘。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们也要守护好这个封印。”
虚道人、实和尚、龙皇、人皇和佛主也都纷纷表态，表示愿意与夫子并肩作战，共同守卫这最后的封印，确保邪恶之力不会逃脱束缚，威胁到九天十地的安宁。
忽地，一抹璀璨的金光，自极暗深渊最上方穿梭而来，径直落在了夫子的眉心。
慕断秋、虚道人、实和尚、龙皇、人皇和佛主等六人不由自主地看向夫子。
这抹金光他们都不陌生，乃是夫子特别炼制的秘符，纵然是相隔无尽远的虚空，亦能通过此符来构建沟通的桥梁。
在场的七人，都是人手一份这样的秘符，为的就是在紧急情况的时候，人又不在附近从而能顺利沟通。
但显然，他们七人都在场，自然无人用秘符，那只能是外界某个人给夫子传消息。
夫子双目微闭，正在不断消化着金光中的信息，然后这才有些凝重地睁开了双眸，随后他就看见慕断秋、虚道人等七人正眼巴巴地看着他。
“夫子！是谁给你传讯？我可不记得除了我们六人以外，你还给了其他人秘符？”慕断秋好奇地问道。
“我留了一道秘符在棋院，并且嘱咐竹鱼，等慕枫回棋院后，将这道秘符交给慕枫！”夫子沉声道。
慕断秋、龙皇、虚道人和实和尚四人点点头，他们跟慕枫是老熟人，倒是对此见怪不怪。
反倒是人皇与佛主两人目露好奇之色，其中人皇询问道：“这个慕枫就是无字金书的新任主人吧？同时也是这一代的应劫之人？”
“是的！不是我吹，我与慕枫接触的时间最长，这小子的天赋比当年的青榆辞还要强呢，若是给他足够时间的话，踏入半步大圣是绝对没问题！如今可惜的是，他修炼时间才数百年，如今应该还是无上境吧，若他能突破半步大圣的话，对我们帮助也不小呢！”慕断秋叹息道。
“什么？才修炼数百年，就已经是无上境了？这修炼速度未免太快了吧？”人皇和佛主大惊失色，彻底不淡定了。
无论是人皇还是佛主，都是各自时代的绝顶天才，他们当年突破至无上境，也耗费了上万年，就这都是许多修士仰望的存在。
唯一比他们修炼更快地就是无字金书上任主人青榆辞，不过千年就突破至无上境，他们可是对其心服口服。
但现在，这新任金书主人居然比青榆辞还猛，几百年就已经是无上境了，这天赋当真是恐怖啊。
“呵呵！慕枫比你们想象的更厉害，当初他还在我龙族的时候，他已经是无上境九阶了，距离半步大圣都不远矣。”龙皇微笑地插嘴道。
人皇、佛主两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满脸不可思议。
数百年突破无上境已经够变态了，但这个慕枫简直是更变态，居然直接就达到了无上境九阶，这太逆天了。
“哎！慕施主果然是天纵之资啊，这修炼速度着实让贫僧震惊！”实和尚摸了摸光溜溜地脑门，感慨万千地道。
虚道人点头如小鸡啄米，道：“就是就是，我们当初果然没看错他，此子的确是人中龙凤，给他足够时间，他一个人就能平掉十刹邪君，最终终结这无休无止的灾难啊！”
慕断秋叹息道：“但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啊！十刹邪君的力量越来越恐怖了。极暗深渊的封印恐怕封不了他太久。”
顿时间，在场众人都沉默了下来。
唯有夫子神色古怪，他干咳一声，道：“此次的确是慕枫给我发的消息，我觉得你们都低估了他的天赋了！”
“啥意思？”慕断秋愕然地看向夫子。
龙皇、虚道人、实和尚、佛主和人皇五人也是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在夫子身上。
“我刚刚得知，慕枫已经突破至半步大圣了！他实力已经不比我们在座的任何一位差多少！”夫子感慨万千，嘴角却不由得掀起了弧度。
静！
死寂般的静！
无论是慕断秋、龙皇、虚道人还是实和尚等人，他们都犹如石化般被夫子这句话给震惊到了，好似脑子都当场宕机了。
“此话当真？慕枫他真的是半步大圣了？”慕断秋最先反应过来，猛地跳了起来，一把按住夫子的肩膀，沉声质问。
龙皇、虚道人、实和尚、佛主和人皇也纷纷冲了过来，激动地将夫子围住，都在确认夫子所说的这个消息。
夫子无奈，苦口婆心地解释了一番，慕断秋等人这才终于相信了这个事实，然后个个兴高采烈，格外高兴。
如今，他们正缺人手，慕枫在这个关键时期突破半步大圣，对他们来说，无疑是及时雨。
“不过，慕枫也带来了不好的消息！中天界和魔天界已经被天魔的力量毁了，而且天魔将最后的力量祭出，正朝着极暗深渊而来！按照慕枫的猜测，天魔打算拼死一搏，欲要借此成全十刹邪君。”夫子继续开口，所说出的话如一盆冷水浇在了在场众人的头上。
只见覆盖在中天界、魔天界表面的无数黑雾，随着冲天而起的血光，犹如海纳百川般朝着血光汇聚而去，朝着虚空深处的极暗深渊遁去。
梁天界内，刚安顿好棋院众人的慕枫，若有所觉地看向中天界、魔天界所在的方位，脸色大变。
嗖！
慕枫毫不犹豫地遁空而去，掠出了梁天界，重新回到了无边无际的虚空，随后他脸色阴沉地发现中天界、魔天界表面的黑雾早已消散，裸露出满目疮痍的两大界域的地表。
与此同时，慕枫看见极远处有一抹血光在飞速远去，在血光的后方还有无数黑色力量在跟随，其蕴含的气息令慕枫都为之心惊。
“是天魔的气息！该死，这天魔简直就是小强，杀都杀不死！他这到底是要去哪里？”
慕枫脸色一沉，脚掌踏着虚空，宛如缩地成寸地追向了远处的血光。
他虽然不清楚天魔到底打着什么样的主意，但也明白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必须要及时出手将天魔拦截下来才行。
只是令慕枫脸色阴沉的是，远处的血光速度极快，纵然是慕枫已经是半步大圣了，居然差点就要追不上了。
“这个方向好熟悉……这不是通往极暗深渊的方向吗？”慕枫越追越觉得不对劲，脸色不由得大变。
他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十刹邪君，这天魔前往极暗深渊肯定是与十刹邪君，至于他们汇合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慕枫虽然不清楚，但也明白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此事必须要立马通知夫子、慕断秋他们！”
慕枫神色凝重，立刻取出秘符，将此事一一告知给了夫子。
……
虚空尽头，便是极暗深渊。
极暗深渊，一个隐藏在无尽虚空中的神秘领域，它如同一个巨大无比的黑洞，深不见底，吞噬一切光明与希望。从外观上看，极暗深渊仿佛是一片被黑暗永久笼罩的领域，其边缘缭绕着厚重的黑雾，随风蜿蜒扭动，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
极暗深渊的入口如同一张巨大的黑色裂口，四周环绕着扭曲的空间裂缝，这些裂缝中不时有恐怖的能量风暴爆发，仿佛能将一切接近的存在撕裂成最微小的粒子。入口处时不时会发出低沉而阴冷的吼声，宛若来自地狱深渊的召唤，让任何听到的生灵都不寒而栗。
深渊内部是一个充满了诡异和危险的世界，这里没有光明，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沉寂。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负面能量，如怨念、痛苦、恐惧和绝望等，这些能量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几乎实质化的压迫感，令人感到极度压抑和不安。
在深渊的各个角落，隐藏着各种各样的邪恶生物和怪物，它们或是由深渊中的负面能量孕育而生，或是被深渊的邪恶力量吸引而来的罪恶之魂。这些生物形态各异，有的如同幽灵般飘渺，有的则像是恶魔般狰狞，它们游荡在深渊之中，对任何入侵者充满了敌意和攻击性。
此外，极暗深渊中还存在着各种奇异的自然现象和陷阱，如时空扭曲区、能量漩涡、黑暗沼泽等，这些区域极为危险，即便是强大的修炼者一旦进入，也可能永远无法逃脱，被深渊永久吞噬。
在极暗深渊的最深处，隐藏着无尽深渊的核心，那里是所有负面能量的源头，也是十刹邪君被封印的地方。那里的环境更加恐怖，空间稳定性极低，随时都有可能被强大的能量撕裂，形成无法预测的灾难。
极暗深渊，是九天十地之中最为恐怖和危险的地方之一，即便是最强大的存在，也不敢轻易踏入其内，因为一旦进入，很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此刻，极暗深渊最深处，伫立着一座高达百丈的恢弘石碑。
石碑外形呈十字形，屹立犹如一座巨大的十字架，这是封印十刹邪君的关键封印之一，其外观古朴而庄严，充满了无上的神圣气息和沉重的历史痕迹。石碑整体由一种未知的暗黑色石材构成，表面覆盖着复杂而神秘的符文，这些符文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仿佛蕴含着宇宙间最古老、最强大的力量。
石碑的主体部分呈十字架形状，上端较长，下端稍短，横向两端则平衡延伸，每一个末端都雕刻着细腻的图案，这些图案似乎诉说着古老的传说与战斗。十字架的中心位置镶嵌着一个巨大的圆形宝石，宝石内部流转着神秘的光泽，好像封印着某种强大到极致的存在。
周围的空间似乎因为石碑的存在而产生了扭曲，空间裂缝环绕其周，不时有能量漩涡和时空风暴在石碑周围形成，但都被石碑上散发出的神圣力量所抵御和平复，显示出其强大的封印能力。
这座十字架形状的石碑不仅是封印十刹邪君的关键，也是阻止邪恶力量泄露到九天十地的重要屏障。
轰轰轰！
此刻，十字架石碑在剧烈颤动，遍布在石碑表面的神秘纹路在不断闪烁着金芒，一道道强大的邪恶之力在石碑下方涌动，在一次次撞击着石碑，好似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要从石碑下方冲出来。
与此同时，随着不断的撞击声响起，下方更是传来鬼哭狼嚎般的嘶吼声，令人闻之心惊胆战。
在十字架石碑周围，盘膝端坐着七道伟岸的身影。
这七人不是别人，正是夫子、慕断秋、虚道人、实和尚、龙皇、人皇和佛主。
此刻，这七位半步大圣级别的至强者，正围绕着震动不已的十字架石碑，每个人都面色凝重，全力以赴地维持着封印的稳定。
夫子的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神秘而古老的咒语在虚空中回响，形成一道道光芒，汇聚在石碑之上。他的面容庄严，眉宇间流露出一丝疲惫之色，但双眼依旧坚定不移，充满了无尽的智慧光芒。
慕断秋手持一柄长剑，剑身上散发出寒冰般的光华，他轻轻一挥，无数剑气化作屏障，守护在石碑四周，防止邪恶力量的侵袭。
虚道人的身影若隐若现，他手中拿着一卷古卷，每当他翻动一页，都有无形的力量波动从古卷中释放，增强封印的力量。
实和尚双手合十，口中念诵佛经，佛光普照，将石碑周围的黑暗之力一一化解，佛光中蕴含着强大的净化力量，使得邪恶之力难以靠近。
龙皇则是低吼一声，化作巨龙之形，龙身环绕在石碑周围，龙威浩荡，与其他力量共同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人皇和佛主分别站在两侧，人皇手持玉玺，玉玺之上散发出温和而强大的力量，不断地巩固着封印；而佛主则是手中持着一颗佛珠，佛珠之上光华流转，每一颗佛珠都蕴含着强大的佛法，为封印增添了一份神圣而坚固的力量。
随着七位强者的共同努力，那座十字架石碑上的震动逐渐平息下来，封印的光芒也变得更加稳定和明亮。
夫子看了看周围的众人，沉声道：“诸位，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还要严峻。十刹邪君的气息在不断增强，似乎有什么力量在助长它的复苏。我们必须要时刻保持警惕，不能让封印有丝毫松懈。”
慕断秋点了点头，紧握手中的长剑，眼神坚定地回应道：“夫子放心，我们绝不会让十刹邪君有机可乘。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们也要守护好这个封印。”
虚道人、实和尚、龙皇、人皇和佛主也都纷纷表态，表示愿意与夫子并肩作战，共同守卫这最后的封印，确保邪恶之力不会逃脱束缚，威胁到九天十地的安宁。
忽地，一抹璀璨的金光，自极暗深渊最上方穿梭而来，径直落在了夫子的眉心。
慕断秋、虚道人、实和尚、龙皇、人皇和佛主等六人不由自主地看向夫子。
这抹金光他们都不陌生，乃是夫子特别炼制的秘符，纵然是相隔无尽远的虚空，亦能通过此符来构建沟通的桥梁。
在场的七人，都是人手一份这样的秘符，为的就是在紧急情况的时候，人又不在附近从而能顺利沟通。
但显然，他们七人都在场，自然无人用秘符，那只能是外界某个人给夫子传消息。
夫子双目微闭，正在不断消化着金光中的信息，然后这才有些凝重地睁开了双眸，随后他就看见慕断秋、虚道人等七人正眼巴巴地看着他。
“夫子！是谁给你传讯？我可不记得除了我们六人以外，你还给了其他人秘符？”慕断秋好奇地问道。
“我留了一道秘符在棋院，并且嘱咐竹鱼，等慕枫回棋院后，将这道秘符交给慕枫！”夫子沉声道。
慕断秋、龙皇、虚道人和实和尚四人点点头，他们跟慕枫是老熟人，倒是对此见怪不怪。
反倒是人皇与佛主两人目露好奇之色，其中人皇询问道：“这个慕枫就是无字金书的新任主人吧？同时也是这一代的应劫之人？”
“是的！不是我吹，我与慕枫接触的时间最长，这小子的天赋比当年的青榆辞还要强呢，若是给他足够时间的话，踏入半步大圣是绝对没问题！如今可惜的是，他修炼时间才数百年，如今应该还是无上境吧，若他能突破半步大圣的话，对我们帮助也不小呢！”慕断秋叹息道。
“什么？才修炼数百年，就已经是无上境了？这修炼速度未免太快了吧？”人皇和佛主大惊失色，彻底不淡定了。
无论是人皇还是佛主，都是各自时代的绝顶天才，他们当年突破至无上境，也耗费了上万年，就这都是许多修士仰望的存在。
唯一比他们修炼更快地就是无字金书上任主人青榆辞，不过千年就突破至无上境，他们可是对其心服口服。
但现在，这新任金书主人居然比青榆辞还猛，几百年就已经是无上境了，这天赋当真是恐怖啊。
“呵呵！慕枫比你们想象的更厉害，当初他还在我龙族的时候，他已经是无上境九阶了，距离半步大圣都不远矣。”龙皇微笑地插嘴道。
人皇、佛主两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满脸不可思议。
数百年突破无上境已经够变态了，但这个慕枫简直是更变态，居然直接就达到了无上境九阶，这太逆天了。
“哎！慕施主果然是天纵之资啊，这修炼速度着实让贫僧震惊！”实和尚摸了摸光溜溜地脑门，感慨万千地道。
虚道人点头如小鸡啄米，道：“就是就是，我们当初果然没看错他，此子的确是人中龙凤，给他足够时间，他一个人就能平掉十刹邪君，最终终结这无休无止的灾难啊！”
慕断秋叹息道：“但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啊！十刹邪君的力量越来越恐怖了。极暗深渊的封印恐怕封不了他太久。”
顿时间，在场众人都沉默了下来。
唯有夫子神色古怪，他干咳一声，道：“此次的确是慕枫给我发的消息，我觉得你们都低估了他的天赋了！”
“啥意思？”慕断秋愕然地看向夫子。
龙皇、虚道人、实和尚、佛主和人皇五人也是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在夫子身上。
“我刚刚得知，慕枫已经突破至半步大圣了！他实力已经不比我们在座的任何一位差多少！”夫子感慨万千，嘴角却不由得掀起了弧度。
静！
死寂般的静！
无论是慕断秋、龙皇、虚道人还是实和尚等人，他们都犹如石化般被夫子这句话给震惊到了，好似脑子都当场宕机了。
“此话当真？慕枫他真的是半步大圣了？”慕断秋最先反应过来，猛地跳了起来，一把按住夫子的肩膀，沉声质问。
龙皇、虚道人、实和尚、佛主和人皇也纷纷冲了过来，激动地将夫子围住，都在确认夫子所说的这个消息。
夫子无奈，苦口婆心地解释了一番，慕断秋等人这才终于相信了这个事实，然后个个兴高采烈，格外高兴。
如今，他们正缺人手，慕枫在这个关键时期突破半步大圣，对他们来说，无疑是及时雨。
“不过，慕枫也带来了不好的消息！中天界和魔天界已经被天魔的力量毁了，而且天魔将最后的力量祭出，正朝着极暗深渊而来！按照慕枫的猜测，天魔打算拼死一搏，欲要借此成全十刹邪君。”夫子继续开口，所说出的话如一盆冷水浇在了在场众人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