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虐待,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们。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快放我出去,啊……”她发疯似的拍着厚得跟咱们国家的万里长城的那个城墙差不多厚的门。

    一喊完她就囧了。这不是傻么?还非法拘紧,侍卫长要听到的话,估计会说一句地痞无赖们常说的一句话。王法?什么是王法?你在我这儿,那我就是王法。最好配上那句话。叫啊!叫啊!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每人来救你。之后就是一阵狂笑。

    她想象中的侍卫长貌似邪恶了。

    暮然那个令人讨厌的声音飘来了。“虐待?我们有不给你吃饭吗?”

    那扇门是半透明的。她在门里头摇摇头。

    “我们有打你吗?”

    “……”还是摇头。

    “我们有欺负你么?”

    她点点头。随后暮然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乖乖地摇头。

    “对啊,我们没有伤害你,反而把你伺候得跟大姐似的,你说这还算虐待吗?”暮然笑了。

    “你们不懂,心灵伤害比身体伤害跟让我难受,你就这样把我关着,我现在跟笼子里的小鸟有区别吗?”她伤心了。就算给她好吃的给她好喝的把她供着,但是她还是难受。心里闷得慌,又找不到突破口。就算是在王城她也没这么闷过。寻来寻去想找一能让她安心之地。可现在,发现一安生之地哪是那么容易找的?转来转去,却发现还是原来的好。记得以前听过这么一句话,小三儿再好都比不上原配。哎,现在她就是这种心情。可是,能回去么?不能。这感情就想一面镜子,用经典502胶水把镜子按着裂缝粘和在一起,镜子和在一起了,可是那裂痕还摆在那儿。什么破镜重圆?什么死灰复燃?真正破了的镜子能复原吗?真正一张纸都烧成灰了,还能再燃烧吗?不能,都不能。其实吧!她有些后悔,不过,也只是有些。

    她心情正低落,暮然就说了一句话,她真的,什么心情都没了。

    暮然说,“有区别,你没有翅膀,要有翅膀你早飞了。”

    “……”试问,这世界上还有谁能蠢过他?

    “有。”暮然说。

    “谁?”她问完就唔住了自己的嘴。难道这丫会读心术?

    “你。”

    “……”她愣了。

    “我不会读心术,只是你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暮然无力吐槽了。暮然在自己心里说,以后出去了碰到她绝对不会说自己认识她。

    “你也一样傻。”她面上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嗯?”

    “你也一样吧心里话说出来了。”

    “啊?”暮然大大吃惊。随后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事,咬咬下唇。

    “哦!”随后暮然淡定地应了一声。

    “……”暮然淡定了,可她不淡定了。

    这真是一场毫无营养可言的对话。

    “我要出去。”这是她今天一天不知道说过多少次的话了。不同于以前嗓门大得跟收出租费的包租婆一样的吼声,这次声音小得跟蚊子地声音差不多,气若游丝。

    听见她微弱的嗓音,壮汉心里觉得不对劲,就赶紧去通知侍卫长了。侍卫长匆匆赶来,命人打开'城门'。

    侍卫长一打开门就朝她冲了过来,一路上撞到了桌椅都没理会。

    “妹子,你咋啦?”侍卫长将她抱得特紧,加上语气颤抖到不行。不知道的以为她哪位妹子要去见上帝了呢!

    她是不舒服,又不是要死,抱着么紧干嘛?她腹诽道。

    “你知道吗?有首诗这么说,友情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我就是这样的。在这里关着,比直接杀了我还难受。”她说着,挤出了几滴泪。

    “姐,这是我第一次叫你姐。姐,你能带我出去看看外面吗?姐……我拜托你了,姐……”她语气更凄惨,声音抖得不像话。她觉得她有必要为自己颁发一个最佳影技奖了。

    “好,姐……姐带你去。”侍卫长抹了一把泪。

    她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终于重见天日了。她真想这么大声喊一句。虽然这里没有日,虽然她现在还在裝虚。

    “姐,你松开吧!我想好好体会一下,这自由的味道。可能……可能我以后就再也体会不到了。”她说。

    侍卫长松开了。

    这解开束缚之后第一个动作。跑。她可真是撒开脚丫子的跑开了,觉不带半点含糊。

    谁料侍卫长看见她跑开了半点儿反应都没有。她反倒觉得不安起来。

    “你们都不抓我?”她跑了两步就停下来特傻二的问。

    侍卫长高深莫测的笑了,摇摇头。她想如果侍卫长的下巴那儿长出一撮胡子来,侍卫长就像那电视里的得道高人了。

    “你们呢?”她问。

    那些守卫鸟都不鸟她。

    “真不来?真不来那我走了啊!”她说。

    侍卫长还是摇头。

    “那我真走了啊!再也不见,拜拜。”她挥手道别。

    那好,不抓她她高兴还来不及,不过,就是有那么些不安心。

    安心不安心她也管不着了。因为前面就是她无数次幻想这踏出去的大门。

    啊!终于出来了。她恨不得仰天大笑两声,再吼一句,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嘭。'她撞上了一堵墙。准确的说,不是一堵墙,而是某人的胸膛。怎么着有种熟悉的感觉?熟悉的胸膛,熟悉的体香,熟悉的疼痛感……

    她一抬头。这不看倒好,一看,她吃惊不小。他妈居然是夜王!!!

    “咱们的见面方式还真独特。”夜王微笑着说。

    妈啊!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侍卫长和守卫都不追上来了。

    “你……陛下到来,民女受宠若惊,之前未接到消息,有失远迎,还望陛下谅解。”她硬是把自己长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的嘴给合上了,心急之下,竟把古人的那套说辞给搬了出来。而她也忘记了,她可不是这里的主人。

    “你不用这么拘束,我只是来看看。”陛下笑着说,声音温柔得可以掐出水来。

    “嗯,民女知道。”她应了下来,可是心里的惊恐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

    任谁在逃跑的时候被囚禁她的头头儿给碰着都会惊恐。虽然侍卫长和暮然没有囚禁她。

    她心想,她现在没直接吓得晕菜还算她心理素质好。要个别胆小的遇上这种事准定吓疯。

    夜王表情无奈中掺着宠溺,随后温柔的摸摸她的头。她随着夜王的抚摸缩缩身子,那模样就像在主人抚摸下慵懒的小猫。她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难道她在王身边待了几个月人性也被奴化啦?

    她狠狠甩了甩头。夜王被她甩头的动作弄得有些错愕,收回了放在她头顶的手,神情复杂地看着她。夜王以为她甩头是在抗拒他呢!

    她不知道夜王心中的那些想法,抬起头愣愣的看着夜王,不一会儿又回复了那狗腿的笑容。

    话说她在流颜侍卫长这儿才待了几天?怎么变得如此圆滑?果然,太黑的墨是近不得的,这熏染的速度堪称世界之最啊!

    “陛下您赶紧进屋,免得在屋外受了风寒。您可要保重龙体啊!”她将夜王引进门。

    “陛下,您要看的,您想看的,就尽管看个够吧!民女还有些琐事要办,就不能陪您了。”她快速地说着,想着知道夜王点头了,她就毫不犹豫冲出去,拥抱她美好的未来。

    夜王扭头看她。“你有什么交给别人去办就行。”

    “多谢陛下关心,这种事还是亲力亲为的好,再说别人也插不上手的不是?”她摇头谢绝了夜王的好意。她面上表情那叫一个真诚。

    流颜侍卫长跟夜王行礼后就将头扭到一边去,肩膀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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