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和轩轩走了,要到晚上回来,你一个人在家,就不用自己弄饭了,去店里吃,提前和巧巧打声招呼。”何诗影和泽轩身上穿着运动服,脚上穿着运动鞋,手上拿着一个双肩运动背包,背包里面放着水、面包、饼干等吃的东西和泽轩要用的东西。

    “妈,你今天有什么活动就去,不用担心我和轩轩,我们…轩轩,不哭,妈妈来了,妈,我就先走了,轩轩不知道摔到哪没。”何诗影打开门,站在门口和何春花交代一些事情,可是还没说上两句,钻到门外去的泽轩,已经不见踪影了,何诗影突然听到“碰”的摔倒声和泽轩的哭声,何诗影也就不和何春花细说了,拿着双肩包就赶紧下楼去找泽轩。

    在三楼和二楼转弯的地方,何诗影看到了在二楼房间的门口,坐在地上哭着的泽轩,赶紧一步三两个台阶的下来,把泽轩抱起来看看,看他哪里摔到了,看了看,发现除了手上擦破了点皮,其他的没什么,何诗影也就放心了不少,抱着他慢慢的哄着。

    等泽轩被她哄的不哭了,何诗影对也跟着赶下来的何春花说道:“妈,轩轩没事,我们先走了,你回去吧。”然后看着眼睛还红的,眼睛里面泪水还没干的泽轩,没好气的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说道:“妈妈不是和你说过很多次,让你不要一个人下楼,下楼的速度不要快,你看,不听妈妈的话,摔倒了吧。”

    “妈妈,妈妈……”被何诗影这样说,泽轩也想起何诗影以前交代过的事情,不好意思起来,拉着何诗影撒着娇。

    “好了,妈妈不说轩轩了,轩轩以后可要记住,我们走吧。”看着这样的泽轩,何诗影没有再说什么,怕了怕泽轩衣服上的灰层,理了理泽轩的衣服,把双肩包背好,牵着他的手慢慢的下楼去了。

    何诗影带着泽轩到达小区门口的时候,严拓还没来,何诗影看着泽轩眼睛里面的泪水还没干,从口袋里面拿出手帕,把泽轩的眼泪擦干,“轩轩的手痛不痛?”

    刚才在楼上的时候,泽轩的手除了擦破点皮,没有发现什么,现在再看的时候,看到擦破皮的地方,已经结上了一层薄薄的血壳,何诗影的手在泽轩结血壳的地方轻轻的按了按,然后问着泽轩。

    “妈妈,不痛。”泽轩看了看何诗影,然后说道。

    其实是有些轻微的痛,但是泽轩怕何诗影知道他痛后,就会带他去医院看,然后不带他去爬山了,再加上不是很痛,何诗影不按的话,就没感觉,泽轩就没说了。

    泽轩那点小把戏哪骗得了何诗影,在泽轩轻皱眉头的时候,何诗影就看到了,因为不是什么重伤,何诗影准备去买点红皮素给泽轩涂涂,她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过了八点半了,想着严拓一会就要来,她去药店买红皮素来不及,就准备等严拓来了,再去买。

    她也没有直接说出泽轩他的那点小把戏,而是又检查了泽轩一遍,没有发现新的受伤地方,何诗影才算松了口气。

    在八点四十五的样子,严拓开着车载着严峻就在何诗影住的阳光小区一区的门口停了下来,何诗影带着泽轩上了车,一上车,何诗影就和严拓说,“严拓,你等会到前面的药店停一下。”

    “怎么了?”车还没开,听了何诗影的话,严拓很自然的转身问了声。

    何诗影就把刚刚的事情和泽轩说了一遍,知道没什么事情,严拓就开着车走了。

    一路上除了在药店门口停下来给泽轩买药,其他时候都没停,到达云清山山下的时候,是中午十点半的样子。

    这个时候的云清山还没有怎么开发,车不能直接开到山脚下,只能在离山脚下不远的地方停着,严拓把车开到山脚下一户人家的坪里,让那户人家帮着看看车,就和何诗影一人牵着一个小孩往山脚下出发了。

    严拓和严峻今天穿的也是运动服,何诗影之前见严拓,他穿着的都是笔挺的西装,第一次看他穿运动服,还有些不适应,和穿西装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穿西装的时候,无论严拓脸上的表情多么的好,但是给人的感觉很有距离,而穿运动服,严拓哪怕就是不笑,也平和了很多,就从泽轩今天和严峻俩人跟在严拓身后就知道。

    在去山脚下的路上,可以看到路两边金黄色的水稻,谷粒的饱满都快把稻杆给压倒了,一阵风吹过,谷粒之间的碰撞引发一片声响。

    何诗影上辈子读大学的时候来这边的时候,路两边已经不是稻田了,而是新建的房屋,屋门前或摆着卖货的摊子,或做起了农家乐的生意,早就没有了现在这一副自然景象。

    “叔叔,那是什么?”看到在微风中摇摇摆摆的水稻,严峻问着严拓。

    “哦,这是水稻。”严拓拉着走到田边要去动水稻的严峻,回答着严峻的问题。“水稻?”此时的严峻还不知道水稻就是什么,听严拓的回答,他不解的问道。“水稻就是我们每天吃的米饭。”听了严峻的问话,严拓也意识到了这点,赶紧补充道。

    “叔叔,你骗人的,我们吃的米饭是白的,但是这个是黄色的。”已经懂得不同颜色的严峻,马上反驳着严拓的话。“叔叔没骗你,你看,把这外面的壳去了,是不是就是白色的了?”严拓摘了一粒没有去壳的稻谷,然后当着严峻的面,演示一遍给严峻看。

    “叔叔,水稻好神奇呀!”看着严拓手里去壳的稻谷的确是白色的,而且和米饭一样,严峻相信了,但是看着这一过程的严峻,眼里满满的都是好奇和惊叹,他从严拓手里拿过被严拓去了壳,已经成为大米的的稻谷看了看。

    何诗影牵着泽轩正慢悠悠的走着,看到严拓和严峻俩人的互动,就停下来看了看,看着严拓耐心的和严峻说着,而不是像有些家长,不和孩子讲清楚,只要孩子听他的话,记住就好了。

    “妈妈,轩轩要看看。”看着严拓演示完的泽轩,也想向前去看看,但是因为被何诗影牵着,没办法直接过去。

    “峻哥哥,给轩轩看看。”泽轩小跑两步,就到了严峻的面前,此时严峻正看着从严拓手上拿过来的稻米,他对着阳光照了照,没有看到什么,阳光也没能穿过稻米,反而从旁边过去。

    “给。”没发现什么好玩的严峻,很是大方的毫不犹豫的就把这粒稻米给了泽轩,他则想自己亲自去摘一粒过来,自己亲自去壳,看有没有好玩的。

    “小峻,过来,去干嘛了?”严拓赶紧拉住严峻,虽然到了水稻收割的季节,水稻天里面并没有什么水,但是稻田离岸上的路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一个不小心,严峻就有可能摔下去,而没有去壳的稻米,碰到身上,会很痒的。

    “叔叔,我想去弄一粒过来,我自己去壳看看。”虽然被严拓拉着,没能过去,但是严峻的眼睛还是看着那个方面,根本没有看严拓。“不能去,这稻米是农名伯伯幸幸苦苦种的,你不能随便玩。”“可是,叔叔——你刚刚不也摘了一粒,我怎么就不能了?”严峻马上就反问着。

    “噗哧……”听着严峻的反问和严拓脸上的表情,何诗影忍不住笑出声来,在严拓往她这边看着的时候,努力把脸上的笑容收起来,准备在这看着严拓这回准备怎样收场。

    严拓听了严峻的问话一愣,他没想到严峻小小年纪,就这样机灵了,竟然能找出这个矛盾,而且用这个反驳自己,让他无话可说。他正在想着怎样和严峻说的时候,听到何诗影的笑声,转头看了看,虽然何诗影极力把脸上的笑容收起来,但是还是被他看出来了,很少看到何诗影这样高兴的样子。

    “额……叔叔刚刚摘是为了教小峻,和小峻现在摘着玩不一样。”好不容易,严拓总算找到了个严峻能够明白的理由。“叔叔,小峻不是摘着玩的,小峻摘是为了了解水稻和米饭的关系。”

    看着一脸认真的严峻,严拓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如果要是严峻大点,他可以用很多方法让严峻明白,但是问题是严峻才这么小,能用的方法有限,严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哦,我知道了,叔叔,是不是因为小峻是小孩子,所以不能摘,叔叔是大人,所以可以。”严拓正在想着该怎样说的时候,严峻突然有开口了,听了严峻的话,严拓虽然觉得这个理由不靠谱,但是能让严峻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马上就点头了。

    看着严拓点头了,严峻也就没有再往前去摘了,不过他整个人陷入了沉默,不知道再想什么,在被严拓牵着走的时候,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泽轩在玩了两下那颗去壳了的稻米,发现不好玩,就扔了,跑到何诗影身边。何诗影和严拓一人牵一个小孩在路边走着,看着不远处忙碌着收割晚稻的农民,感觉如果时间就这样静止下去该多好,她不需要因为上辈子的经历顾虑过多,考虑过多,对于严拓的追求,也就不会有这样多的顾虑了。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这边这两天早上大大的太阳,下午吃过饭后,就开始打暴雷下暴雨,到晚上雨又停了,好无语的天气呀

    今天就这么多了,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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