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姒离垂眸淡笑,扣住他的手指掰开:“爱妾,你越矩了。樂文小說網?wx?.σrg妳今天還在看樂文嗎?(亲,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速度上更新等着你哦百度搜索乐文就可以了哦!”

    凤苏被这突如其来的“身份”一噎,随即笑意盎然:“弦弦,我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姒离回眸贴近他耳边:“身为本太子的爱妾,这是你的本分。”

    说完后,一用力彻底掰开了他的手,姒离收回视线开门跨出,看向辛槐:“走吧!”辛槐恭敬随从,顺着盘旋的木楼梯向一层走去。

    独独留下凤苏边回味着她,边不徐不疾走出门口,斜倚在栏杆上俯视着离开的姒离背影,笑得意味深长。

    她到底隐瞒了什么秘密?超出实力的事情做得多了,总会露出狐狸尾巴,弦弦你可藏好了,切莫让本公子揪住。

    回都尉府的路上,姒离靠在车厢后壁上,紧紧阖着眸,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心渐渐显浮现一丝难解的复杂。

    辛槐一路看着,自风岳楼出来殿下便一直如此,到底他们在里面谈了什么?面色不由得紧绷。

    回到府后,他们二人悄然回到各自住处继续入睡。探亲的两日很快过去,姒离带着姒欢,辛槐护送下,一行人轻车简从回了宫,子衿和陆云一早便等着,子衿先送姒欢回鸾凤宫。

    太子宫,辛槐将姒离背入卧房中放下后,陆云脸色不善得给她把脉,姒离笑问:“情况如何?”

    陆云把完后面色微好了些,却依然冷言道:“剩下的一个半月必须禁足,否则痊愈后一身病痛,天阴下雨有得你受。”

    姒离点了点头,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交给他:“按上面的要求做。”

    陆云见她每次应得快,却没一次照办,又不能那根绳子绑住她,沉着脸接过纸,见上面所写,眉心震惊一拧:“你要做什么?”

    姒离平静道:“几日后便可明白,两日内准备好。”

    陆云紧锁着眉头收起,在无法将她这段时日不顾病体等闲视之,沉默半晌后,冷冷起身:“你不该瞒着我。”

    姒离凝视他笑笑:“宫中我能信任动用得人太少,日后你们皆要身负重任,轻松这么几日,日后不想知道也由不得你。”

    陆云面上冷色一沉,“可笑的轻松,收起你的自以为是,我根本不需要,”说完便转身出了卧房,去外堂调整药方抓药。

    他跨出门口时,姒离轻笑:“让辛槐进来。”

    辛槐进来后,她做了个手势,辛槐俯身附耳。

    姒离低沉道:“派人注意鹤懿宫,遇父王宠幸鹤妃时,立即来报我。”

    辛槐心头一凛,姒王临幸鹤妃时脾气暴怒,每次白鹤都会被活活宠幸而死,殿下她这是要做什么?又无法问,心头控制不住继续沉了下去,肃暗领命:“是。”

    随后他暗中收买了鹤懿宫的小太监,姒离耐心等待着,四日后的午睡时辰,终于收到了传来的消息,陆云准备的东西亦早在手中。

    姒离穿戴好立在房内,龙纹青色太子常服,玉簪簪髻,子衿为其系好玉带后,抵不住担忧嘱咐:“殿下你要小心。”

    姒离轻按她冰凉的手,垂眸笑笑:“不必担心,该来得终究要来,安心在这里等着。”

    说完便拿起桌上的太子佩剑斜挂在腰间,转身离开,辛槐佩剑紧步跟上。

    子衿目送他们消失,眼圈儿不由发红,急合住了双掌阖眼,喃喃低语:“王后你定要保佑殿下计划达成,平安无事。”

    鹤懿宫外,姒离和辛槐用了不到片刻便到。

    守在殿外一丈远的太监婢女看到她,怔了一怔,太子病还未好,怎会来此?急忙恭敬行礼:“见过殿下。”

    姒离淡淡扫过,继续穿过他们向殿里走去。

    为首的太监面色微变,赶紧跪着移到了她面前,伏拜下压低声音:“殿下恕罪,王上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鹤懿宫。”

    “也包括本太子么?”姒离面色一沉,冷了嗓音。

    领首太监向来不将这个不受宠的太子放在眼中,闻言虽伏拜着,却再也不掩饰眼底的讽笑,直直看她:“奴才劝殿下还是先回宫,王上正宠幸妃子,惹恼了,还得奴才亲自执杖刑,殿下又得禁受一番皮肉之苦,王上这次也不见得会再中途改变主意。”

    “是么?”姒离淡淡睨他。

    领首太监拍了拍袖口灰尘,便要站起:“自然。”

    姒离冷笑一声,“本太子让你站起了么?”冷抬一脚踹出,不偏不倚正中太监肩头,领首太监毫无准备身子一歪砰得倒地,摔了个大马趴。

    太监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倏然气得满脸通红,浑身颤抖,却是想到了什么暂且强忍,恐慌趴着转身拜下,急急磕头求饶:“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奴才怕惊扰了王上生气,一时着急,犯了糊涂,殿下饶过奴才这一次……”

    姒离冷眼未再理他,提步便上了台阶,弯腰垂目:“儿臣有急事启奏,特来拜见父王。”

    殿门只有白鹤的哀鸣声,姒懿公毫无反应,姒离提高了嗓音:“儿臣有急事启奏,特来拜见父王。”

    话音刚落,“滚!”殿内终于传出了气急败坏得声音。

    姒离抬起头,散去了面上冷沉,推开门跨入,直直向殿中央背对着的王袍身影走去,快靠近时,双膝跪下:“儿臣见过父王。”

    他竟敢违抗他的王令,竟敢打断他宠幸爱妃,竟敢……姒懿公欲念弥漫的脸上全是暴怒,猛然从鲜血直流的鹤身子里拔出,一扯下摆,抓起桌子上的砚台,转身便厉色砸了过去:“逆子!”

    彭得砚台砸到了头上,姒离不避不躲跪着,鲜血霎时自额头流了下来。

    抓着白鹤翅膀的两名太监吓得面色苍白,战战兢兢地抓紧了手,白鹤被插入的地方鲜血淋淋还在滴着血,与她头上的血色一般。

    姒离看见,心底悲涩,微微白着脸,伏拜在地沙哑道:“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外患悠悠,姒国社稷岌岌可危,父王不可再沉溺于鹤,耽误国事,儿臣祈求父王斩杀所有白鹤,重新归朝。”

    姒懿公欲事被强迫中断,闻言怒得眸眦血红,身下又胀痛得快要了命,怒一把抽出桌上的佩剑,便向她身上刺去:“违逆寡人!你眼中何时还有寡人这个父王!”敢杀鹤,寡人先杀了你这个逆子。

    就在剑快刺到胸口时,姒离突然抬头一把握住,红眼凝望着姒懿公,眸底有涩泪,有悲恸,还有哀莫大于心死得绝望:“父王不可再执迷不悟,如今五国蠢蠢欲动随时要吞并姒国,诸多百姓受灾,苦不堪言,朝臣军队混乱,内忧外患交加,再晚……再晚姒国就要被外敌践踏,亡国灭族。”

    这个唤了两世满脸暴戾欲除她而后快的父王,敬爱想尽办法欲让他迷途知返的人,她死能让他醒悟,她心甘情愿绝不犹豫,可那一世的怀抱希望,忘死规劝,只换来了亲人惨死,百姓惨亡,四十万将士被坑杀得下场……

    想着想着她眸光泪痛,越发用力握紧了剑,霎时血肉绽开,一滴滴鲜血急速涌出,顺着剑刃滴落。

    姒懿公不料她竟敢如此忤逆,剑抽不回去,也无法继续刺出去,她眼神中还带着从未有过的悲愤凛冽,心头莫名得一凛,震惊怒变了眸子,气急败坏怒骂:“来人!来人!把这个逆子给寡人拖下去杖毙!”

    可惜外面的御林军都被他不喜谴到了远处,没人能听得到,只哗啦啦进来一溜的太监宫婢。

    眼前王和太子争执情形,姒离周身一股骇人气势竟不怒而威,王上又狂躁暴怒,吓得都不敢擅自乱动,以前王再如何对太子,太子都不会如此忤逆,今日这是……

    只首领太监眸光一闪,急急奔到了姒懿公旁低低耳语几句:“王上且先息怒,太子现在忤逆犯上,正是毒影响发狂导致,切不可一时急怒落下个杀子的过错,让太傅那般大臣钳制王上……”

    姒懿公听着听着渐熄了杀意,可怒气仍然不解,面上爆红盯着姒离,暴跳如雷:“寡人竟然生出你这么个逆子,禁足四个月,没有寡人命令,不得离开太子宫。”

    话音刚落,一直握剑的姒离突然冲地呕了一口鲜血,面色苍白得松开了剑,死死按住心口,额上全是疼痛得冷汗。

    首领太监见此眸色一喜,激动急忙在姒懿公耳边,用只有二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殿下这情形可确认毒已进入体内,王上继续派太医令给殿下治病,方显得王上仁慈爱子,五个多月后太子便会死得神不知鬼不觉,王上可莫气坏了身子,赶紧打发了殿下,鹤妃还等着王上呢。”

    姒懿公一看桌子上白鹤出血的那处,身下一阵紧绷充血,彭得把剑扔给旁边的太监,转身背对姒离强压厌恶,不耐烦:“送太子回去,传太医令陆云诊治,除了太医,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太子宫,寡人管教不力,逆子你禁足好好反省,何为为子为臣之道。”

    两名太监领命急忙去扶她,姒离缓慢站起,眼前发黑,险些坠倒,任由他们扶着出了太子宫放上轿子,站在殿外的辛槐见她一身是血出来,强忍的拳头咔嚓作响,紧随疾步回到了太子宫。

    陆云接到王命,匆匆赶往太子宫,被她身上的血气得火冒三丈,赶紧咬牙给她止血敷药,同时暗暗将一颗药丸塞入她唇间。

    收拾妥当后,两名太监离开返回复命。

    卧房内只剩下了陆云、子衿、辛槐和她四人,姒离一直紧闭的眼才缓慢睁开。

    子衿眼睛发红:“殿下!”

    辛槐额迹青筋一根一根跳着,肃沉垂着头。

    陆云面色铁青:“这就是你的算计?一身伤回来,算是什么算计!额头上的伤口会留下疤,手上的太深,恢复得好也会面目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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