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面色冷硬,她看着手里被自己折断的护甲,眼里闪过了狠戾。

    “啪”的一声,折断了的护甲被她扔了出去,摔在了墙角,发出很大的声音。

    魏姑姑的脖子一缩,微微颤抖了起来。

    室内再次安静下来。皇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父亲那里准备的怎么样了?”皇后微微闭上眼睛,红唇轻启,好似在问无关紧要的话题。

    “回娘娘,王爷已经准备好了,说只等一个契机,便可行事。”魏姑姑身体前倾,靠近皇后的耳边说道。她的手横着一挥,做出“抹脖子”的动作。

    “哦?契机?”皇后睁开了眼睛,她转头向着魏姑姑,说道。“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

    魏姑姑眼神复杂地瞅了一眼皇后,然后行礼退了出去。

    大殿内再次恢复了寂静。

    皇后端坐在大殿之上,她狠狠的咬着唇,快要将其咬破了。

    这是致命的一击,一定不能出什么差错!

    不然,自己就完了,阿容就完了,镇南王府就完了!

    皇后的眼睛里闪过坚定,表情变得郑重。

    不过,阿容他......

    一想到李光容,皇后就有些头疼。她伸出手扶住额,揉了起来。

    这个孩子,和自己离心了呢!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对了,是杨溪!

    心里一闪过“杨溪”这个名字,皇后就恨得咬牙切齿。她那带着护甲的手在椅子扶手上一划,留下了道道痕迹。

    都说女人心思重,这男人耍起心计来,也是不遑多让啊!

    皇后的嘴角轻轻翘起,一抹嘲笑爬上了她的脸。她的思绪又回到了那日的小佛堂之中,也是那次,让她的阿容和她变得生分起来了。

    “皇上,你不能这样。求你了,皇上,臣是太子的人啊!”清脆的少年声音传来,很是刺耳。

    “怎么不行?你能伺候太子,就能伺候朕。乖乖地让朕进去,你个小妖精!”

    “啊!不要,不要啊!阿容,阿容,你在哪儿!溪儿对不起你啊!”

    “哦,哦!真紧。看来太子他没有好好满足你,让朕帮你扩充扩充后.庭。舒服么,我的溪儿?”

    当日,在皇上完事之后,杨溪被带到了长春宫。

    “啪”的一声,皇后的手用力一甩。瞬间,一抹红色的痕迹印上了杨溪白皙的侧脸。

    “怎么回事?平日里你不是很主动、很自觉地去勾.引皇上么?一副狐狸精的样子。见到皇上,腿都合不拢了!今天怎么了?装什么忠贞?啊!好似是皇上在强迫你一般。”皇后的眼里升腾起熊熊怒火,似要将眼前清秀的男子给燃烧殆尽。“你在演戏,对不对?你在离间我们母子俩,是不是?”皇后的脸凑到了杨溪的耳边,那一字一句如同蝎子一般,很是阴毒。

    “回皇后,臣冤枉。”杨溪面无表情,不卑不亢地回答道。“臣也不知道太子今日会来......”

    杨溪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

    原来皇后抬起狠踹了杨溪一脚,让他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地上。

    “跪好了!没人教你行礼么?”皇后斜睨了杨溪一眼,转身走向正中的座椅。

    “是。”杨溪忍着腰部的刺痛,从地上爬了起来,规规矩矩地跪好。

    “是皇上说要臣这样做的。”杨溪弱弱的开口,那声音轻柔得,让皇后恰恰能听清楚。“今儿皇上不知从哪儿看了一本春宫,便让臣陪着他玩这么一出,说是增加兴致。”

    皇后的眉头紧皱,脑子里不知想些什么。

    虽然她出嫁前是王府千金,出嫁后是一国之母,不过也不妨碍她知道一些所谓的男人的恶癖好。比如说,将女子绑起来,一边行.房一边施以暴刑,说是增加兴致,那感觉好像是在强上女子一般。皇后自是不能理解其中的妙处在哪儿,但是不乏许多男人喜欢玩。经杨溪这么一说,倒像是真的。

    “这么说,是皇上让你这样做的?今天只是凑巧?”皇后的眼里的质疑并未完全消去,但是语气却是温和了不好。

    “回娘娘,是。”杨溪低着头答道,那白皙的颈边,一抹青紫的伤痕露了出来。

    “罢了,你先回去吧。”皇后摆了摆手,让杨溪退下了。

    在那之后,好像一切都变了。杨溪一直呆在太子府里不出来,也不进宫了。而等到太子离京后,他便封为贤君,进宫侍奉。

    皇后闭着眼睛,在想着这发生的一切。

    越想,她的心就越往下沉。

    为何,事情都那般的顺利?而为何,几次自己与阿容之间的战火,都是被杨溪的无心之失给挑起来的?

    更重要的一点儿,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以杨溪进宫后的状况来看,皇上应该是打心底喜欢着他。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之前的事情,就有了另一个解释,不是么?

    终于,她窥到了一些端倪。

    如果,皇上偏向着杨溪;如果,他们都是在演戏,目的是离间我们母子俩!

    皇后慌慌忙忙地站起了身子,撞倒了一边的桌子。那些瓷器哗啦啦地碎了一地,发出巨大的声响。

    “皇后娘娘?”门外传来了宫人们的脚步声。

    “不要进来!”皇后尖叫了一声,她双后抱头,然后冲进了内室。

    如果真是这样,皇上应该是看出了什么,不然不会和杨溪演这么一出戏!或者说,杨溪不会演这出戏。他平遥侯府和我们又没有仇,何苦这般费力呢?那就只能是皇上强迫他的,许了他更好的地位、更安全的保障,这样,他才会离间自己和阿容!

    那自己和阿容、父亲图谋的事情,是不是已经被皇上知晓了?

    皇后有些疯癫地跑到了床边,她的手紧紧地握着床沿,似要抠下一块来。

    果然,自己之前是太大意了。觉得皇上是江山之主,做什么都是随心所欲,没必要做戏。原来他也会装,甚至不惜演几场活春宫来迷惑别人。

    “来人啊!叫太子进宫,现在!”皇后朝着窗外大吼道,完全失了平日里的雍容姿态。

    “是,是。奴才遵旨。”窗外做着清扫的内侍连忙回应,然后匆匆忙忙地转身,去找管事姑姑了。

    而此时太子府的书房中,已经安静了下来。

    室内,贺乐看着自己身下的李光容,嘴角扯起了一个餍足的笑容。

    不错,不错!难怪一些人喜欢做了那些壮男,原来这般的有滋味!

    贺乐心里想着,等帮杨溪办完了事,以后多找些壮男,□□成小倌。当然,是自己亲自□□!一想到这儿,贺乐的嘴就合不拢了。

    不过,好似杨溪的身材也不错呢!贺乐摸着下巴,心里回想着。

    虽然没见过杨溪的**,但是夏日里那薄薄的衣衫,却是挡不住他的身姿的。

    便宜皇上那个老男人了!贺乐心里一股酸水流过,苦苦的、涩涩的。

    恐怕,自己和他是不可能了吧!

    贺乐想起了杨溪给自己的信,说的是他找到了真爱了,现在跟皇上在一起很幸福。

    难道老男人在床上比较厉害?让杨溪吃到了甜头,然后离不开了?

    溪儿。

    贺乐闭上了眼睛,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

    罢了,还是孑然一身来得好。自己手下那么多娈童,多“性”福?贺乐苦涩地扯起一抹笑容。

    “唔。”昏迷中的李光容无意识地动了一下,然后他猛地睁开眼睛。

    哦?药效过了?贺乐的柱子还深埋在李光容的体内,被李光容这么一动,摩擦到了**处,也不禁轻飘飘了起来。

    “你,你。你!”李光容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贺乐,连着说了三个“你”字。紧接着,李光容用力地将贺乐一推,想要脱身。

    无奈李光容刚刚清醒,身子还无力。再加上贺乐身强体壮的,如一头牛般。哪里推得动了?

    于是,贺乐被他推出了一小段距离。也因此,贺乐的柱子在李光容的洞穴了滑出了一段。这个摩擦让两个人都不禁酥软了身子。

    贺乐看准了机会,趁着李光容还沉浸在刚才的酸爽之中立刻发力,臀部用力地一沉,整根巨兽又埋了进去。

    “怎么?刚才还祈求着我做了你,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贺乐一边大力地动着腰肢,一边调笑道。

    李光容哪里还有力气回嘴?这药的妙处不是在于对方昏迷时,而是在人刚刚清醒的时候。在这个时候,人是有知觉、有意识的。而因着药力的影响,此时人的身子会变得异常的敏感。若是此时,只要跟那被下药之人做上一次,那个被下药的人就会爱上这种感觉,然后一秒“壮士变娈童”,以后就跟定了跟他做的那个人。

    “唔,啊!”李光容难耐地叫着。他现在如登仙境般,在云端浮浮沉沉。

    “真紧!”贺乐的汗液滴了下来,滴到了李光容的身上,让李光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唔!”李光容的那个哆嗦,使得他后面不由得收紧,而这一收,差点就让花丛老手贺乐丢了。

    “妈的,真骚!”贺乐骂骂咧咧的,继续着开垦大业。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有一点没有交代清楚,就是老攻和小溪小佛堂羞耻play之后,皇后怎么会对杨溪没有怀疑,没有反应。于是,今天让她想起来,然后明白了老攻的危险性。

    留下可爱的爪印哦,在作者菌的肚子上!

    今天附送贺乐的迷药,让壮士都躺倒在你们身下娇嗔吧!

    谢谢亲的雷,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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