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高毅见小白兴冲冲跑了过来，跳上他的腿，接着晃了晃脑袋看着它。
一副疑惑的表情，皇甫高毅就知道白飞雪定然没有跟小白讲清楚。
“小白啊小白，有人想做你的主人，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呢？”皇甫高毅淡淡开口，看着小白的眼睛。
小白疑惑地吐了吐信子，转过头来，恰好看到走过来的白飞雪。
“小白真聪明，一下就明白了，那你答不答应？”皇甫高毅这一次当着白飞雪的面问了小白一句，白飞雪一愣，感觉小白似乎不太友善啊。
这样直接问真的好吗？
要不要再准备一篮子鸡蛋作为礼物送它？
正想着，小白小小的脑袋摇了摇，在皇甫高毅肩头转了几圈，盘成一团。
“看来小白似乎并不打算同意让你做它的主人啊。”皇甫高毅定睛看着白飞雪，那眼神透露着一丝古怪。
白飞雪一张脸黑了下去，竟然不答应……它竟然敢不答应……
看来小白真是一条十分有个性的蛇王，小小一篮子鸡蛋，它还不放在眼里。
白飞雪缓缓走向它，却又不敢太过亲近：“小白兄弟，你别听他胡说，我不是想做你的主人指挥你啦，我们只做朋友好不好？”
小白似乎听明白了，抬起脑袋看了她一眼，随即又耷拉着脑袋假寐。
白飞雪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看来这西域蛇王还必须好好伺候着，不然，不愿意听你的。
沉吟片刻，白飞雪勉强压抑住内心的不悦，缓缓开口：“小白兄弟，和我做朋友又什么不好呢，我不仅请你吃饭，你若是想要找个伴，我也可以帮你哦！”
没想到小白一听说帮它找伴的事情便立即来了兴趣，抬起头来东张西望。
“小白说，不是漂亮的母蛇，它不要。”皇甫高毅补充了一句，白飞雪怒目等了他一眼。
随即转了个谄媚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小白：“小白兄弟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条漂亮的母蛇，决不食言。”
小白听了这话，似乎更高兴了，一个弹射到了白飞雪的肩膀上，白飞雪差点叫了一声出来，却在下一秒用手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没有发出声音。
小白在她的脸上蹭了蹭，冰冰凉凉的身子让白飞雪浑身直打颤。
“看来小白是答应了，你可以安心来学笛子了。”皇甫高毅笑了笑，拿起玉笛，轻轻吹了一声，小白便跳到地上，像个宫廷侍卫一般来回游动。
接着，他又变换了一种曲调，小白听到以后，抬起脑袋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一副狰狞的模样。
当曲调再次变幻的时候，小白身子摇了摇，接着往窗口奔去。
“它这是去做什么了？”白飞雪不解地问道，却见皇甫高毅满脸贼笑：“刚刚第一个曲调是保护我，第二个曲调是吓退敌人，第三个曲调是离开。这三个曲调对你来说最有用，所以就先教你这三种。”
白飞雪点了点头，皇甫高毅倒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这样一来，以后遇到危险，说不定可以召唤小白来救自己一命。
白飞雪拿起皇甫高毅手里的玉笛，正准备学着他的模样吹两下，谁知他倒是先躺下去了。
“喂喂喂，又说教我吹奏笛子指令，我还没吹呢，你怎么就倒下去了？”白飞雪问道，推了推皇甫高毅，他却一动不动。
“皇甫高毅，你耍我是吧？”她狠狠在他脸上拍了拍，皇甫高毅这才睁开眼睛，却带着无限的疲倦：“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再教你。”
突然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皇甫高毅真是没义气啊！
她想狠狠给她一掌，好好教训教训他，不过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毕竟他若是没有休息好，明天在朝堂上，所有的责任都到了皇甫高毅的身上。
安安心心在皇甫高毅身边躺下，借着淡淡的月光看着手里晶莹透亮的玉笛，果真是上好的古玉啊，难怪那么贵重了。
只是心中不免有些感叹，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回宫也有些时日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在一天一天成长，不知道以后他长大了会是什么模样。
会不会真的如皇甫高毅所言是个儿子，还是随她心中所想是个女儿。
轻轻抚上自己的肚子，她曾经发过誓，没有人可以伤她的肚子分毫，如果有，她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现在有了小白这样一件灵物在她身边保护她，相信今后在宫中的日子会好过一点儿。
——
第二日清晨，阳光普照，火辣辣的太阳烘烤着大地，白飞雪已经热了好多天，只盼望着能下那么一场雨，可就是不下。
皇甫高毅早早起床去上早朝，整个寝宫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当然还有部分宫女，不过依旧略显冷清。
这时，宫里的春霜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似乎有急事：“皇后娘娘，月妃娘娘她……她在麝月宫里上吊自杀……”
“什么？”白飞雪顿时吓得不轻，月怜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之间上吊自杀了？
再说了，就算太后要处罚她，也犯不着上吊自杀那么严重啊。
现在宫里平添一个自杀答案，不知道会不会让有心人利用，嫁祸到她的头上。
“皇后娘娘不用担心，月妃娘娘虽然上吊自杀，不过没有成功，被及时救下来了，现在皇上正带人去调查此事了，您……您要不要也去看看？”
春霜吞吞吐吐地说道，白飞雪这才明白了过来。
“怎么说一半不说一半，要被你吓死了！”白飞雪抱怨了一句，春霜立即跪下道歉：“奴婢知错了，请皇后娘娘责罚。”
白飞雪现在哪有心情责罚她呢？
仔细一想也对，月怜是个那么聪明的女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选择自杀这样的手段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如果她不想活了，那之前在太后宫中，她大可不必如此为自己开罪。
然而，她这出苦肉计又是做给谁看的呢？
白飞雪有些不明白，如果她这出戏是做给太后看的，那么大可不必，因为太后既然已经不想再用她这颗棋子，没有杀人灭口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做给皇甫高毅看的？
也不对，明明知道皇甫高毅不吃她的那一套，即使她施展苦肉计，最终也是害苦了自己，皇甫高毅依旧不会有半丝怜惜。
白飞雪虽然不明白月怜为什么要选择这样做，但是，这突如其来的自杀，似乎是将矛头直接指向她啊，难道月怜是针对她来的？
自己想得再多也是无济于事，所以白飞雪干脆打算去一趟麝月宫，去看个究竟。
“皇后娘娘，您如果现在要去，麻烦您一定不要告诉皇上，是奴婢通知您的，奴婢……”春霜给白飞雪磕了个头，白飞雪自然什么都不会说，估计皇甫高毅也不打算让她插手这件事。
“本宫知道，你先去忙吧。”白飞雪摆了摆手，现在不去麝月宫看看月怜究竟捣什么鬼，待会儿只怕皇甫高毅都已经把这一切掩饰过去。
抬起脚就往外走，却又不敢走得太快，于是在她千辛万苦赶到麝月宫的时候，太医已经为月怜诊治过，悄悄离开了。
皇甫高毅带着绝松在麝月宫外的院子里喝茶，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既然来了，还躲什么，出来吧。”皇甫高毅说道，白飞雪的身子微微一怔，想了想，还是走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白飞雪疑惑地目光看着皇甫高毅，他去没有抬眸，自顾自地喝茶。
“我猜一定是春霜那丫头多嘴，把什么都告诉你了。”皇甫高毅语出惊人，白飞雪甚至都没有弄明白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坐吧。”他示意白飞雪坐下，白飞雪点了点头，缓缓在他跟前坐下，也没有提要去看看月怜的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查到什么？”她问了一句，皇甫高毅点了点头，绝松会意，迅速往屋里走去。
皇甫高毅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我想你一定猜到，月怜自杀不是她的本意。”
白飞雪点了点头，不论究竟是不是月怜的本意，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不管她死没死成，矛头都是直接指向白飞雪。
“那是不是太后……”白飞雪还没有问完，就见到皇甫高毅脸上一抹奇怪的神色一闪而过：“不知道，但是，春霜那丫头，看来是必须要走的。”
白飞雪有那么一点儿明白了，皇甫高毅身边只带了一个绝松，也只叫了一个宫里的老御医过来给月怜诊治，说明这件事没有几个人知道，而春霜却告诉她皇上带人去调查此事，试问这么短的时间，她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呢？
“那你打算怎么做？”白飞雪见他没有说话，遂问道，而皇甫高毅却显然也陷入沉思之中。
过了一会儿，他才淡淡开口：“我暂时还没有想到，所以，就坐在这里等你过来。”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春霜有问题的？”似乎从来没有听皇甫高毅提起过，而且之前在浴室伺候着的人也不是春霜。
“小白告诉我的。”皇甫高毅抬手，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碎布。
“什么？”疑惑写了满脸，白飞雪蹙眉看着他：“小白还有这本事？”
一副疑惑的表情，皇甫高毅就知道白飞雪定然没有跟小白讲清楚。
“小白啊小白，有人想做你的主人，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呢？”皇甫高毅淡淡开口，看着小白的眼睛。
小白疑惑地吐了吐信子，转过头来，恰好看到走过来的白飞雪。
“小白真聪明，一下就明白了，那你答不答应？”皇甫高毅这一次当着白飞雪的面问了小白一句，白飞雪一愣，感觉小白似乎不太友善啊。
这样直接问真的好吗？
要不要再准备一篮子鸡蛋作为礼物送它？
正想着，小白小小的脑袋摇了摇，在皇甫高毅肩头转了几圈，盘成一团。
“看来小白似乎并不打算同意让你做它的主人啊。”皇甫高毅定睛看着白飞雪，那眼神透露着一丝古怪。
白飞雪一张脸黑了下去，竟然不答应……它竟然敢不答应……
看来小白真是一条十分有个性的蛇王，小小一篮子鸡蛋，它还不放在眼里。
白飞雪缓缓走向它，却又不敢太过亲近：“小白兄弟，你别听他胡说，我不是想做你的主人指挥你啦，我们只做朋友好不好？”
小白似乎听明白了，抬起脑袋看了她一眼，随即又耷拉着脑袋假寐。
白飞雪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看来这西域蛇王还必须好好伺候着，不然，不愿意听你的。
沉吟片刻，白飞雪勉强压抑住内心的不悦，缓缓开口：“小白兄弟，和我做朋友又什么不好呢，我不仅请你吃饭，你若是想要找个伴，我也可以帮你哦！”
没想到小白一听说帮它找伴的事情便立即来了兴趣，抬起头来东张西望。
“小白说，不是漂亮的母蛇，它不要。”皇甫高毅补充了一句，白飞雪怒目等了他一眼。
随即转了个谄媚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小白：“小白兄弟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条漂亮的母蛇，决不食言。”
小白听了这话，似乎更高兴了，一个弹射到了白飞雪的肩膀上，白飞雪差点叫了一声出来，却在下一秒用手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没有发出声音。
小白在她的脸上蹭了蹭，冰冰凉凉的身子让白飞雪浑身直打颤。
“看来小白是答应了，你可以安心来学笛子了。”皇甫高毅笑了笑，拿起玉笛，轻轻吹了一声，小白便跳到地上，像个宫廷侍卫一般来回游动。
接着，他又变换了一种曲调，小白听到以后，抬起脑袋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一副狰狞的模样。
当曲调再次变幻的时候，小白身子摇了摇，接着往窗口奔去。
“它这是去做什么了？”白飞雪不解地问道，却见皇甫高毅满脸贼笑：“刚刚第一个曲调是保护我，第二个曲调是吓退敌人，第三个曲调是离开。这三个曲调对你来说最有用，所以就先教你这三种。”
白飞雪点了点头，皇甫高毅倒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这样一来，以后遇到危险，说不定可以召唤小白来救自己一命。
白飞雪拿起皇甫高毅手里的玉笛，正准备学着他的模样吹两下，谁知他倒是先躺下去了。
“喂喂喂，又说教我吹奏笛子指令，我还没吹呢，你怎么就倒下去了？”白飞雪问道，推了推皇甫高毅，他却一动不动。
“皇甫高毅，你耍我是吧？”她狠狠在他脸上拍了拍，皇甫高毅这才睁开眼睛，却带着无限的疲倦：“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再教你。”
突然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皇甫高毅真是没义气啊！
她想狠狠给她一掌，好好教训教训他，不过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毕竟他若是没有休息好，明天在朝堂上，所有的责任都到了皇甫高毅的身上。
安安心心在皇甫高毅身边躺下，借着淡淡的月光看着手里晶莹透亮的玉笛，果真是上好的古玉啊，难怪那么贵重了。
只是心中不免有些感叹，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回宫也有些时日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在一天一天成长，不知道以后他长大了会是什么模样。
会不会真的如皇甫高毅所言是个儿子，还是随她心中所想是个女儿。
轻轻抚上自己的肚子，她曾经发过誓，没有人可以伤她的肚子分毫，如果有，她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现在有了小白这样一件灵物在她身边保护她，相信今后在宫中的日子会好过一点儿。
——
第二日清晨，阳光普照，火辣辣的太阳烘烤着大地，白飞雪已经热了好多天，只盼望着能下那么一场雨，可就是不下。
皇甫高毅早早起床去上早朝，整个寝宫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当然还有部分宫女，不过依旧略显冷清。
这时，宫里的春霜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似乎有急事：“皇后娘娘，月妃娘娘她……她在麝月宫里上吊自杀……”
“什么？”白飞雪顿时吓得不轻，月怜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之间上吊自杀了？
再说了，就算太后要处罚她，也犯不着上吊自杀那么严重啊。
现在宫里平添一个自杀答案，不知道会不会让有心人利用，嫁祸到她的头上。
“皇后娘娘不用担心，月妃娘娘虽然上吊自杀，不过没有成功，被及时救下来了，现在皇上正带人去调查此事了，您……您要不要也去看看？”
春霜吞吞吐吐地说道，白飞雪这才明白了过来。
“怎么说一半不说一半，要被你吓死了！”白飞雪抱怨了一句，春霜立即跪下道歉：“奴婢知错了，请皇后娘娘责罚。”
白飞雪现在哪有心情责罚她呢？
仔细一想也对，月怜是个那么聪明的女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选择自杀这样的手段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如果她不想活了，那之前在太后宫中，她大可不必如此为自己开罪。
然而，她这出苦肉计又是做给谁看的呢？
白飞雪有些不明白，如果她这出戏是做给太后看的，那么大可不必，因为太后既然已经不想再用她这颗棋子，没有杀人灭口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做给皇甫高毅看的？
也不对，明明知道皇甫高毅不吃她的那一套，即使她施展苦肉计，最终也是害苦了自己，皇甫高毅依旧不会有半丝怜惜。
白飞雪虽然不明白月怜为什么要选择这样做，但是，这突如其来的自杀，似乎是将矛头直接指向她啊，难道月怜是针对她来的？
自己想得再多也是无济于事，所以白飞雪干脆打算去一趟麝月宫，去看个究竟。
“皇后娘娘，您如果现在要去，麻烦您一定不要告诉皇上，是奴婢通知您的，奴婢……”春霜给白飞雪磕了个头，白飞雪自然什么都不会说，估计皇甫高毅也不打算让她插手这件事。
“本宫知道，你先去忙吧。”白飞雪摆了摆手，现在不去麝月宫看看月怜究竟捣什么鬼，待会儿只怕皇甫高毅都已经把这一切掩饰过去。
抬起脚就往外走，却又不敢走得太快，于是在她千辛万苦赶到麝月宫的时候，太医已经为月怜诊治过，悄悄离开了。
皇甫高毅带着绝松在麝月宫外的院子里喝茶，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既然来了，还躲什么，出来吧。”皇甫高毅说道，白飞雪的身子微微一怔，想了想，还是走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白飞雪疑惑地目光看着皇甫高毅，他去没有抬眸，自顾自地喝茶。
“我猜一定是春霜那丫头多嘴，把什么都告诉你了。”皇甫高毅语出惊人，白飞雪甚至都没有弄明白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坐吧。”他示意白飞雪坐下，白飞雪点了点头，缓缓在他跟前坐下，也没有提要去看看月怜的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查到什么？”她问了一句，皇甫高毅点了点头，绝松会意，迅速往屋里走去。
皇甫高毅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我想你一定猜到，月怜自杀不是她的本意。”
白飞雪点了点头，不论究竟是不是月怜的本意，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不管她死没死成，矛头都是直接指向白飞雪。
“那是不是太后……”白飞雪还没有问完，就见到皇甫高毅脸上一抹奇怪的神色一闪而过：“不知道，但是，春霜那丫头，看来是必须要走的。”
白飞雪有那么一点儿明白了，皇甫高毅身边只带了一个绝松，也只叫了一个宫里的老御医过来给月怜诊治，说明这件事没有几个人知道，而春霜却告诉她皇上带人去调查此事，试问这么短的时间，她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呢？
“那你打算怎么做？”白飞雪见他没有说话，遂问道，而皇甫高毅却显然也陷入沉思之中。
过了一会儿，他才淡淡开口：“我暂时还没有想到，所以，就坐在这里等你过来。”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春霜有问题的？”似乎从来没有听皇甫高毅提起过，而且之前在浴室伺候着的人也不是春霜。
“小白告诉我的。”皇甫高毅抬手，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碎布。
“什么？”疑惑写了满脸，白飞雪蹙眉看着他：“小白还有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