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梁夏扎了围裙乒乒乓乓的洗碗。亲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或者搜索乐文都可以的哦亲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或者搜索乐文都可以的哦

    肖静林靠着玻璃门看她忙碌:“下一场是和我们黑镰?”

    “是啊,”梁夏把水淋淋的碗放到架子上,“幸好你上不了场。”

    肖静林“喂”了一声,梁夏又说:“你们申请外卡的事情怎么样了?”

    “八(和谐)九不离十吧,到时候会参考城市排名赛的成绩。”

    梁夏愣了一下,显然想到了他们那春天压根没这个资格,偏头沉思。

    那微颦着眉头的侧影,意外地有些单薄和寂寥。

    肖静林看着她把最后一只勺子从清水里捞出来,走过来帮她一起解围裙,梁夏落得省力,张着手臂任由他动作。

    围裙解开之后,手却没停住,顺着腰线摸到了腰带扣子上。

    梁夏失笑:“我身上都是汗。”

    肖静林“嗯”了一声,抱得更紧,吻落在耳侧,热得像是烙铁。梁夏由着他把腰带解开抽掉,再把衬衫拉出来,真切的感受到粗糙的手指像蛇一样从衣服下摆处伸进来,沿着小腹摩挲然后往上探入内衣里。

    身后是火热的拥抱,前方的水还没完全拧紧,细细地流着,不锈钢水龙头上的人影逐渐纠缠在一起。梁夏有些费劲地躲开他热情的吻:“窗户没关呢。”

    肖静林停顿了一下,扳过她肩膀,单手将人抱起来,才走到门口,就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梁夏嘲笑:“没劲了?”

    肖静林不答,抵着厨房的门要继续,那不依不饶的架势终于逼得她不得不妥协:“我错了我错了,咱们回房间吧,这儿……没套子啊。”

    肖静林学她着她的语气说:“太远了,我没劲了,抱不动。”

    梁夏眨巴眼睛,只好一边挣扎一边表示自己能自力更生地走回去,等肖静林真放手了,嘀嘀咕咕地表示:“你看那种电视剧里,胳膊直接就好了,打了石膏也不影响上(和谐)床。”

    肖静林回了句“咱们也没被影响”,梁夏想起医院那晚上,脸皮再厚也有点烧,争辩似的咕哝:“那都是我主动的……”

    窗外夜色未央,路灯正次第亮起。

    梁夏趁着他去洗澡的时候,有些苦恼有些甜蜜地打电话给庄妍,半是抱怨半是炫耀:“庄妍,你说老肖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呢?”

    庄妍刚训完队员,顺嘴就回骂她:“你跟我说这个干吗,还没过门呢,天天住人家家里,我看你也一样不要脸!”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肖静林拿着水杯进来,遥遥就听到庄妍的吼声了:“庄妍怎么了?”

    庄妍听到,隔着电话大吼:“肖静林你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女流氓啊!德言容功懂不懂啊!”

    梁夏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德言容功”,一脸茫然地问:“什么得什么言?”

    肖静林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一下,摸到一手湿冷,顺手抽了干毛巾来给她擦。梁夏果断地重色轻友了,挂了庄妍电话,舒舒服服地躺他大腿上:“老肖你下辈子做女的吧,我一定娶你。”

    肖静林不紧不慢地应了声“好”,擦完左边擦右边:“那这辈子,我先娶你吧。”

    梁夏半阖着眼睛,敷衍似的“嗯”了一声。肖静林的手顿住:“小夏,我认真的。”

    “我也认真的啊。”梁夏翻了个身,额头蹭过他小腹,爬起来回抱住他,“不然你以为这么多天都白给你睡的?”

    肖静林被逗笑起来,揽着人又滚倒在床上。可到了临门一脚,梁夏却还是催他:“等等……先拿套子……”

    肖静林深吸口气,俯在她身上没动,语气突然就变得坚定:“我会负责的。”

    梁夏眼睛睁大了点,再要开口,却被身下瞬间侵入的饱胀感打断。终于彻底都是自己的了,肖静林长出一口气,享受那一瞬间的温柔接纳。

    梁夏刚才那眼神里的震惊却刺得他如针扎一般难受,他把脸埋进她颈侧,再伸手把床头灯关了。房间里只余下气促的呼吸声,身体与身体紧挨在一起,明明探到了最深处,却好像还隔着千里万里。

    那一声拒绝之后,她没再挣扎也没抗拒,他却仿佛还被那样尖锐地凝视着。

    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都像是在做梦,美好得他有时候深夜醒来,都忍不住伸手去触碰身侧人的睡颜。

    得到的越多,危机感也越巨大。

    肖静林也说不清自己的恐慌从什么时候开始产生,拥抱也不顶用,做(和谐)爱也安慰不了。他持续地索求着,把脸贴在她额头上,呢喃般喘息。

    梁夏侧了侧脸,避开他的亲昵,喘息声低低的,分不清是舒服还是愤怒:“老肖,你先出去……我还比赛呢,最近不能吃药……”

    比赛期间不能服用避(和谐)孕药,他当然知道。

    他在黑暗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么多话压在舌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身体热得要发狂,心却越来越冷,沉甸甸地开始下坠。

    他再一次凑近,沿着她脸颊往下亲吻,临到了嘴唇旁,再一次被她侧脸躲开了。肖静林整个人都僵直了一下,然后更加用力地抱住她,凶猛地顶(和谐)弄,咬住那薄得叫人担忧的嘴唇吸允、亲吻。

    一直温柔回应的嘴唇这时却如珠蚌一样狠狠地闭合,牙齿咬在舌头上,用力地咬出血来,满嘴都是血腥味。温热的液体倾注在体内的瞬间,梁夏突然奋力挣扎起来,肖静林连伤手都用上了也没能抱住她,两人一起从床沿摔下去,哗啦啦撞翻了台灯和电话。

    梁夏额头撞在柜子尖角上,鲜血汩汩流出。肖静林抓起床单要给她捂住,被她一把推开。她捂着额头扶着柜子站起来,赤(和谐)裸着就往外走。

    肖静林只好拿床单裹住她,紧跟着她不放。

    梁夏嘟嘟囔囔骂着往浴室走,当着他面把门狠狠地关上了,过了几分钟,又把那条沾了血迹的床单也扔了出来。

    天堂地狱一念间,简直成了场闹剧。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的,她现在压根不想要孩子。

    不单单是他的,谁的孩子都不想要。

    隐藏在心底深处的不安却一日一日折磨着他,魔鬼一般反复地诱惑着他:试试吧,试试吧!

    她决定了的事情,谁能改变得了呢?

    这一个多月来的予取予求,与其说爱,大约更加类似于补偿安慰一类的情感吧。

    他有些呆滞看着紧闭的房间,里面传来清晰的水声,心里空落落的,说不清是释然还是后悔。

    只是搭档的时候,他想要成为朋友,成为朋友的时候,他想要成为恋人,成为恋人之后,他希望她能像自己一样的爱,希望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人心不足蛇吞象。

    他慢慢抬起已经逐渐开始恢复的手臂,这么长时间的美梦,依靠的就是它吧。他走回到卧室,穿上衣服——地上还残留着她的血渍,床铺凌乱得像是战场。

    他拿起枕头,把脸埋进去,熟悉的味道,窒息感扑面而来,却还是忽略不了噬心般的痛苦。

    只要答应了,只要躺在身边了,为什么非得要深究呢?

    他以为只要是她的给的感情,自己总是能满足的。

    可等爱到了面前,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这样较真的人……不满足,不满足,他饥饿得想要将她整个人都拆吃进肚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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