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缭绕的地方是白色的建筑,隐身在这一片白之中,叫人看的不真切。

    一群一身白衣的人训练有素的在这巨大的白色建筑中走动着,白色的大门内是红衣如火的两个绝美青年。

    “怎么样,有什么异常?”古色古香的书房内威严的年轻男人上座,严肃的问道。

    “主子,没有任何的异常,只是……”少女有一些犹豫。

    年轻的男人看向她,“说!”声音里带着的是不可反抗的威严。

    “那里并没有任何的异常,只是出现了一个女子,姓…凤!”此话一出,女人匍匐在地上的身影微微颤抖,“主子?”要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男人的威压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姓凤的不多,但是也绝对不会有,她有什么特征?”男人站起来走到床边望着外面的一片白,眼神…淡淡的忧郁。

    “她的手上 有个青色的纹身,像是龙的形状,其余的属下就不得而知了!”

    男人手一紧,气息在那一刹那变得有些混乱,“你先下去,留意一下这个女子。”

    “是!”

    女人的身影瞬间消失在房中,只留下一身红衣的男子,嘴里呢喃着。

    “怎么样,过的还好吧!”凤楼竹又来到那个阴暗的房间,没有窗,不透气,就连亮度也仅仅是她带来的蜡烛,照到的地方也就只有她的脸那么大而已。

    “你最好不要让我逃出去!”凤凌语气无力,但是不难听出其中的恶毒,凤楼竹失笑,真的是很耳熟的一句话呢,“你说得对,真的是不能让你逃出去呢,不然多了第二个我那可就是致命的伤害啊!”

    凤凌手筋脚筋被斩断,只能趴在地上,一动就是钻心的痛,冰冷的地上还是湿透了的衣服,一整个晚上她的衣服都没干,现在早已是高烧不止,甚至有些不清醒。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些都是你们当年对我做的。”凤楼竹道,“所以也别愚蠢的以为我是那种不计前嫌的女子,因为那就是你本身犯的最大的错误。”眼中的希望还在,“更是不要奢望有人来救你。”凤萧现在可是大忙人啊,就光她散播出去的稍有改动的事实就够他忙的了,不过以他的势力也要不了多久。

    凤楼竹转身出去,须臾,拿回来一杯水还有一堆药,“这个你知道的吧!”凤楼竹拿着药在她面前晃荡,凤凌瞳孔一缩,蛊毒!

    “这是什么蛊?”凤凌故作镇定的问道,她不会武功,只能靠毒药来保命,对于这些东西她可知根知底,但是这个蛊毒她从来没有见过。

    “这个啊?是食脑蛊哦?”食脑蛊遇水而活,现在只是长得像蛹的一条干瘪的虫子,但是只要一碰到适量的水就会成长,人身体里面最多的就是水!

    “你不能这么对我。”凤凌尖锐的叫道,但是却没有令凤楼竹难受,现在的她估计一个三岁孩童都能杀了她,她是不会动手的,“哦?你说说我为什么不能。”

    只要把食脑蛊放在手腕的伤口处,食脑蛊就会自动爬进去,无论如何都去不出来。

    顾名思义,是脑髓是苗疆的一种奇毒,只要碰到人的伤口就会沾到血苏醒,爬进人的身体,然后无论如何也会爬进人的脑袋里面去,吸食脑髓,让人变成白痴,将脑髓吸食完了之后会从人的耳朵里面爬出来,然后进入冬眠期,不会再醒过来,不会伤人性命。

    凤凌摇头,她不要变成白痴那样还不如死了算了!“你还是杀了我吧!”

    “杀了你?你杀了这么多人,仅仅杀了你怎么可能对得起那些死去的人,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后果吗?”凤楼竹无情的问道,“哦对,你认为我是死定了的,所以没有后顾之忧了对吧,只要在铲除我的党羽,就万事大吉了是吧?!”

    凤凌眼泪不争气的留下来,凤楼竹听到水滴到地上的声音,“哭是救不了你的,即使你在怎么哭喊你也只能任我宰割,要怪就只能怪你的贪心。”

    将虫子放在手腕处,沾到血液的从子渐渐的恢复,衬着凤凌恐惧的双眼,凤楼竹并没有大仇得报之后的快感,冤冤相报何时了,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实不是吗,但是只是说的好痛罢了,真正的,又有谁能做得到呢?

    食脑蛊渐渐的张开,头部的地方有一双螃蟹一样的钳子,勇于撕开血肉爬到脑袋里面,其过程……惨不忍睹的撕心裂肺的,凤楼竹不想再听下去了,尖锐的从那叫简直非人类,如果可以她并不想采用这种方法。

    “一个时辰之后送她出去,然后就不用管了,让她自生自灭吧!”凤楼竹对守在外面的夜情说道,在凤楼竹那这个蛊虫的时候夜情就知道了凤楼竹并不想杀了凤凌,着的的确确的让他吃了一惊,要是他早就把凤凌折磨死了吧,哪里还会这么好心的只是抹去她的记忆和智力。

    接下来呢?是乖乖等死还是出去游览着大好河山让自己死的不冤枉呢?

    靠在窗边,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个艳阳天,带着暖意的太阳照射进屋内,撒了凤楼竹一身,白衣被染成金色……

    “宫主。”敲门声惊醒了还自己思绪中的凤楼竹,她起身开门,门外是林子中的哨兵之一,凤楼竹大致能认得出来,“怎么了?”

    “这个。”哨兵将手中拿着的火红色信封递给凤楼竹,凤楼竹微微有些疑惑,“这是哪家的请帖吗?”

    “属下不知,这是属下在林中的时候有人扔进树里的。”想起刚才情景他就出了一身冷汗,当时他正在休息,软软的信封就这样镶嵌在他身后的树干中,要是有人想杀他恐怕早已死了吧,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扔进树里?凤楼竹结果信封,“你先下去吧,不可松懈。”如果他说的和她理解的是一个意思的话,那么到地上谁有这个能力?

    “是,属下告退。”矫健的身子瞬间消失。

    凤楼竹拆开信封,信封上面是几个烫金的打字‘凤楼竹亲收’,潇潇洒洒的清一色的朱色的字,红艳艳的看的凤楼竹眼睛都是晕的,那个败家孩子这么奢侈,上好的朱砂用来当墨水,这个朱砂也只有皇帝批奏折的时候才用的吧,这个倒好,一大页的字迹。

    慢慢的看下去,落款是凤氏暮云,凤楼竹脑子里搜索一下,表示自己好像不认识,那么是哪个神圣呢,三日后袁岘皇宫见面,去屎还是不去呢,真是的,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牵扯进去!江湖也好庙堂也罢都是她不喜欢的,她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度过余生而已,还是不去了。

    将心顺手放在桌子上,凤楼竹注意到了自己手指上的朱砂,她的这只手明明拿的是背面,怎么会有朱砂?将信纸翻过来果然还有,凤楼竹继续看,但是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写得还挺大,神塔玉玲珑失效。

    凤楼竹皱眉,那些人怎么会知道玉玲珑失效了,凤楼竹回来的时候试过了,找一只中了蛇毒的兔子,将浸泡过玉玲珑的水给他服下,但是没用,过了一刻钟图还还是死了,凤楼竹知道应该是外面的千年寒冰的原因,但是……玉玲珑在他这儿为什么会有人知道,若是说非云或者白顼说出去的她打死都不相信,且不说她对自己的防御还是很有信心的,就单单他和白顼的交情就不会说出去,还有非云,琴在他身上,所以他是不可能说出去作死的!

    难道……

    本来不想去的凤楼竹还是决定去,这样也好,看看是什么人本领这么大什么都能查到!

    “主子……”盛晔恭敬的行礼,看着一身红衣负手而立的人。盛晔可谓是这个大路上的传奇,与白麟不同,他有能力,今年不过十九岁,皇帝的位置做的稳稳当当的,太后不管朝堂的事,身边也没有一个像样的妃嫔,朝中的老臣多次上书要求他娶亲,但是他就当没有看到过,朝上的时候一个眼神制止了那些个老臣的‘忠言’。

    “你先下去吧!”红衣人立于房间内,高傲的身影如冬日里绽放的雪莲花,白玉无瑕的脸上看不出情绪,红唇轻启,就连声音也是如此的迷人。

    “是。”盛晔恭敬的离开,除了这扇门才长长输出一口气,无论是见了几次竹制都是这样的盛气凌人让人喘不过气来。

    “皇兄!”盛玉不知道从哪儿串出来了,抱着盛晔的手,撒娇般的看着他。

    “怎么了?”对于自己的手足盛晔没有那么去请,更何况只是身为女儿身的盛玉而已,他还是比较宠溺的,有个乖巧的妹妹必有一个整天想着怎么夺权篡位的弟弟好吧!

    “里面那个人是什么来头啊?”盛玉悄悄的问道,她刚刚躲着的时候看到了那个男人的侧面,简直帅的没天理啊!

    盛晔看着这个乖巧的妹妹,“他是什么人不是你能问的,记住了,不要往这里来,出了什么事可别皇兄没有提醒你知道了吗?”

    盛玉点头,心里却不以为意,她皇兄是皇帝,她是公主,有什么是不能做的,不就一个长得好看了一点男的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嘿嘿,那我就走了,皇兄你先回去吧,我也回去了。”

    “真的不准接近这里。”盛晔暂时还不想失去这个乖巧的妹妹,要是惹到那个人盛晔打了个冷战,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出现的好!

    “知道啦皇兄。那我走了。”盛玉莲步款款的就溜走了,准备找个时间来光顾一下这里,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的把红衣穿的这样好看!

    而凤楼竹处理好自己的公务还是决定去袁岘,从这里到袁岘刚刚好需要三天,时间看起来很紧迫呢!

    来世四个人,去屎两个人,尽管白顼很不想离开,但是轩燮还需要他,最近太后有点控制不住的趋势,皇帝已经招架不住了!非云继续留在凤楼竹身边准备风尘仆仆继续跟着赶路凤楼竹从暗殿里找了一匹马给他代步,而凤楼竹自己则是带着那匹快跑不动的胖马,别看他胖,但是跑起来飞快,带上小狮子还有非云,朝着袁岘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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