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任何一个人。”

    傅子珊丢下那句话后,就离开了。

    程晚夏其实并不是一个心软的人,这么多年过来,在娱乐圈在傅家在安家也算计了这么久,她觉得自己早就练就了金刚之躯,不管是谁,也能够变得很冷漠,但傅子珊离开那一幕,终究让她有些说不出来的感伤。

    这个世界存在很多的无可奈何,傅子珊只是认命了而已。

    程晚夏拿出手机,犹豫了很久,终究还是打了过去。

    “喂。”

    “小叔,是我,程晚夏。”程晚夏说着,“子珊回到上海了你知道吗?”

    “知道,在医院碰到了。”那边很平静的说着,“怎么了,有事儿?”

    “没,子珊刚刚到了我这里来看唯一,现在走了。”

    “哦,好。”傅子珊抿着唇说道。

    “小叔,其实……”

    “晚晚,有什么你就说吧。没事儿的。”傅正轩很平和的说着。

    程晚夏咬着唇,好久,“如果你和宁沫只是将将就就,如果你还觉得子珊很重要……你就去好好的爱子珊吧。”

    傅正轩沉默,很久,久到恍惚觉得电话都已经被挂断,“子珊对你说了什么吗?”

    “不管她说了什么,这是我现在最真实的想法。小叔,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可以取代谁,如果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程晚夏一字一句,“我挂了,拜拜。”

    程晚夏挂断电话。

    如果让傅博文知道她怂恿傅正轩……想想,都觉得后背一凉。

    但。

    她曾经真的很排斥这种感情,甚至是无法接受的,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很想打破世俗,重新来过……

    因为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有些人,有些感情,有些事,不合常理。

    ……

    傅子珊从紫荆小区离开。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心里的秘密说给了程晚夏听。

    她想,说了就说了吧。

    憋久了很难受。

    而且她相信程晚夏,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包括傅博文。

    她打车达到目的地,科室有些下早班的同事已经在吃饭的地方等起了。

    她其实不是一个喜欢迟到的人,尽管她并不是一个很适合聚餐的人。

    她到达的时候,有几个同事就在了,张瑶也在其中。

    张瑶对她是真的很好的,当初因为去非常名额的问题两个人曾经闹过不欢,但最后,因为结果不一样,自然感情就不一样了。

    张瑶拉着她,热络极了,“子珊,你过来挨着我坐。”

    傅子珊坐在了张瑶旁边,科室有几个医生打趣着,“看张医生,多会拍马屁。”

    “滚粗!”因为都很熟了,张瑶对他们也是随便得很。

    几个医生哄笑,气氛还挺好。

    “我们先坐一会儿,主任和科室其他几个同事稍微晚点过来。”

    “好。”傅子珊看了看时间,现在4点钟吃晚饭,也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只是,午饭没有吃的她,肚子确实还是有些饿了。

    “子珊,你去重庆如何啊,听说重庆人可野蛮了!”张瑶找话题。

    “你听谁说的,重庆人只是热情,一点也不野蛮。”

    “重庆吃辣椒,你能吃习惯吗?”

    “还行。”

    “重庆女人都很漂亮是不是?”

    “部分吧。”傅子珊想着,很认真的在回忆,“不过皮肤挺好的,属于娇小可人型,脾气却有些火爆。”

    “看看,你说还不野蛮。”

    “张医生,野蛮和火爆可不一样,重庆女人就算是发脾气,也是有魅力的,要不然重庆男人怎么可能会被震得那么听话。”傅子珊解释着。

    “好吧。就当是吧。”张瑶点头,“那你什么时候回上海?”

    “不回来了。”

    “为什么?!”张瑶有些不相信,“我们都在说,你只是派遣去一两年体验天,回来才好升官。”

    “我是准备在重庆定居了。”傅子珊很肯定。

    但此刻,却不想说自己已经结婚的事情,总觉得,也没什么好说的。

    而且自己的事情,也习惯了不和别人分享。

    几个人说说笑笑,大概6点多钟,科室的人就到齐了。

    傅子珊之前和科室的关系其实不太好的,就因为自告奋勇的去了一趟非洲,大家对她都另眼相看了起来。

    这个社会不都是如此吗?

    吃亏打堆。

    意思就是能够吃亏的人,才最能够合群。

    她其实也并不觉得是坏事。

    一顿晚饭下来,喝了不少酒,还没缓和过来,就又换了一个地方唱歌,然后继续喝酒。

    傅子珊酒量真的不太好了,被这么连着喝,早就有些遭不住了,所以到达酒吧不久就在厕所里面吐了出来,吐得那个撕心裂肺。

    她确信自己是喝不不了,但大家也都玩疯了,她借口离开肯定无法得逞,她咬着唇,终于下定决定,偷溜。

    所在经过好几个回合趁他们不注意下,她拿着自己的包偷偷的溜走了。

    她走出酒吧,呼吸着上海冬天夜晚的空气。

    去机场吧。

    买最近的机票离开。

    她深呼吸,招揽出租车准备离去、

    “傅子珊?”身后,突然有人叫她。

    她回头,缓缓一笑,“白季阳。”

    “居然真的是你。”白季阳笑着说,“什么时候到上海的啊?”

    “今天,刚刚跟以前的同事喝了酒,现在准备走了。”

    “是吗?你老公呢?”白季阳问道,看上去很自然。

    “他在重庆。”

    “怎么不跟着一起来。”依然问得云淡风轻,那样自若。

    “我来办事儿的。没让他一起来。”

    “哦,是吗?”白季阳笑着,“这么久没见,咱们去吃点宵夜吧。”

    “不了。”傅子珊摇头。

    “子珊。”白季阳叫着她,“从非洲离开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吃顿饭都不可以吗?”

    傅子珊皱眉。

    “放心,只是朋友的吃饭,我对有夫之妇不感兴趣。”白季阳开着玩笑。

    傅子珊抿了抿唇,“看来我今天是注定不能回重庆了。”

    白季阳笑了笑,“嗯,所以明天再走吧。”

    傅子珊耸肩。

    两个人一起打了一辆出租车,一起到达上海比较出名的小吃一条街,随便找了两个空位,叫了些夜市大排档,“还喝酒不?”

    “不喝了。”傅子珊摇头。

    这点,还是很有原则的。

    “好吧,我自己喝。”白季阳也不强求,自己叫了一瓶啤酒,自己喝了起来。

    傅子珊看着白季阳,那一刻仿若突然想起了些事情,想起白季阳到非洲来看她,那一次遇到一个非洲小孩,非洲小孩都是那种,眼睛大大的,皮肤黑黑的,脑袋大大的,身体小小的,一般就穿一条小裤衩到处游走,看上去,其实很可怜。

    白季阳是没见过这么贫穷的地方,所以完全不知道就算一片小面包也会是小孩子心心念念有可能几年都吃不到的东西。所以当白季阳从飞机上带下来的小餐包不小心掉在地上,被那个小男孩抢走然后大口大口吃掉时确实有些惊呆的,更惊讶的是,小男孩吃完后,跪在地上,“youhitme!”(请打我吧)

    傅子珊用流利的英语和小男孩交流,小男孩感激涕零的离开了。

    白季阳当时眼眶就红了。

    每个人其实都不是铁石心肠,有时候就算只是一个地狱的灾难,也会觉得是人类的不幸,会引起无法言喻的共鸣。

    那个时候的白季阳对她应该是敬佩的。

    每一个到非洲来的人,都会觉得她的事业很伟大,到后来,她自己也会觉得,这确实是一份,伟大的事业,那么的高尚。

    现在想来,反而不后悔。

    “子珊,你电话在响。”白季阳突然提醒。

    傅子珊开的静音,只是屏幕亮了而已。

    她看着来电,接起。

    “子珊,睡了吗?”那边是陈东的声音。

    “没有,在外面吃夜宵。”

    “和谁?”

    “你不认识的。”

    “哦。”陈东有些失落,忽又问道,“事情办完了吗?你什么时候回来?”

    “办完了,不出意外,就明天。”傅子珊想了想。

    “嗯,那我等你,你早点回去睡觉。”

    “拜拜。”傅子珊挂断电话。

    手机的电量已经降到最低了,马上就要关机了。

    她随手把手机放进衣服里。

    “查岗?”

    “随便问问而已。”

    “你和他,怎么样?”

    “挺好。”傅子珊说。

    “我其实也有女朋友了。”白季阳突然开口。

    傅子珊看着他,真心的祝福着,“恭喜。”

    “所以以后,我对你没非分之想了。”

    “需要说出来嘛?”傅子珊觉得白季阳有时候,挺搞笑的。

    “要不然,我怕过不了心里那个坎。我想如果不是今天看到你,和你再说说话,我想我心里可能会一直装着你。奇怪的是,今天看到你,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难以接受,这应该就是放下了。”白季阳笑着对傅子珊,说着。

    “或许还因为,你现在的女朋友,才是你真的爱的那个人。”傅子珊笑着说道。

    白季阳一怔。

    或许,是吧。

    傅子珊望着上海的天空。

    她之所以放不下,是因为,没有爱上。

    她很庆幸,至少白季阳爱上了。

    她一向都不太自私的,能够看着别人好,也或许是一种幸福!

    两个人像老朋友一样随意的聊着天,游戏晚了,傅子珊才到就近的酒店开了一个房,那个时候应该都已经快2点了。

    白季阳那个人真的太能聊了,好几次她都想要离开,白季阳拉着她死活不放,刚开始说话还算清楚,后面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多了,说话语无伦次的,一会儿说他是真的爱过她,一会说还好,找到了现在的女朋友,这么重复的话她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但又因为手机没电,手表忘带,她根本就不知道几点钟,到酒店才知道,居然凌晨2点了。

    心里不禁暗骂白季阳那厮。

    洗完澡,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一个人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伤!

    傅子珊,这么多年,还没有学会自我保护吗?!

    她咬着唇,翻身。

    夜晚真的很静,静得肝肠寸断的。

    把自己捂在被子里,睡觉。

    耳边,突然听到门声。

    她真的以为是错觉。

    但仔细一听,真的是有人敲门。

    她从床上起来,纳闷。

    白季阳那男人不会喝醉了发酒疯跑这里来了吧。

    她从床上起来,透过猫眼,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整个人突然一怔。

    傅正轩……

    她咬着唇,开门吗?!

    傅正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沉思的时候,房门外突然又响起了敲门声,并伴随着他熟悉的嗓音,“子珊,你在里面吗?”

    傅子珊捏着手指,半天没有说话。

    “傅子珊?如果你不开门,我就让服务员来强行开门了。”傅正轩一字一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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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安少第一次和女人接吻后他躲在洗手间一遍遍刷牙。

    安少第一次和女人牵手后他差点把手给洗脱皮了。

    安少第一次和女人上床前他亲自拿着刷子把女人刷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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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晏晨第一次见安少时她刚刚小产,第二天安少送给了晏晨一屋子的玫瑰花。

    晏晨第二次见安少时她刚刚离婚,她把安少给强吻了。

    晏晨第三次见安少时她在民政局,扯了一张结婚证。

    晏晨离过婚,流过产,却偏偏被安少给缠上了,一缠就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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