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是灯光璀璨的不夜城,首尔的夜生活一向十分丰富,肥肥嫩嫩的小包子傻愣愣的站在街道的正中央,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小脑袋一时之间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包子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嘴里一直在不停喃喃叫道“阿爸,阿爸!”

    可惜此时他与他亲爹距离太过遥远,都敏俊压根就听不到他的呼唤。

    身着韩服,玉雪可爱的小包子摆出这么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和表情,自然吸引了不少目光,不少的好心人都走上前来,俯□子询问道“孩子,你父母呢?”

    小包子一向是个傲娇货,闻言也没有理睬,嘴里仍旧是喃喃道“阿爸阿爸。”路人正无可奈何之际,一个年轻男子匆匆跑了过来,一把抱住包子,激动道“儿子,你在这儿啊,怎么能到处乱跑呢?”

    包子这下深深的傻眼了,这货是谁?

    那路人听说是孩子的父亲来了,不由微微松了口气,告诫道“孩子就应该看好才行,这么小的孩子让他一个人乱跑怎么行?”

    。那父亲连连道谢,包子这才反应过来拿小身板开始不住扭动“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啊。”

    刚准备离开的路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那父亲连忙一脸无奈道“就算这样我也不会给你买变形金刚的,再闹就告诉你偶妈了!”

    路人这才松口气,快步离开了。 只剩下包子一个人费力在男人怀里折腾着。

    日旭东升,骄阳如火。

    祭天仪式,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祭天仪式,一直都是国家大事,祈祷一年风调雨顺,百姓安康。 国君会在事宜的时辰里登上祭坛,实施祭天一套大礼,届时,祭乐齐鸣,文武百官齐齐顿首,场面无比宏大。 并且,祭天是开放式的,就连普通百姓,都能前来观赏,是以还没到预定时辰,祭台附近,就已经围了个水泄不通。

    禁军护卫们严格的按照指示维持着祭场安定,很快,祭钟敲响,一身大红色正装的李载景神采奕奕的出现在了祭场。

    万众瞩目之下,他们的君王微微提起下摆登上祭坛,一步,两步,三步,李载景走了三步,正准备跪坐下去,这时,却听凭空一声大喝“等一下!”

    这声大喝,在这个安静无比的祭场之上,犹如雷鸣。

    众人大怒,如此神圣的时刻究竟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来打扰。但当他们看清楚来人时,不由齐齐沉默了一阵,因为那人正是百官之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领议政。

    贸然被人打断了仪式,李载景却没有任何不悦,淡淡的挑了挑眉“领议政,您有什么事吗?”

    领议政看着李载景,脸上是如同钢铁一般的坚硬。“我认为,今天这仪式,不能进行下去!因为,此时站在祭台上的人,没有资格!”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这句话的意思,不是□裸的叛逆吗,领议政怎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这时,却听领议政道“因为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主上殿下!”

    这句话的效果,可比前面那句话要大得多了,人群被震惊得不知所以,甚至微微骚乱起来。

    “简直是胡说八道!”这道夹杂着怒意的声音是领议政的老对头,右议政的,他狠狠的瞪着他,看模样几乎恨得要把领议政吃了。

    领议政毫不为所动,扬声道“真正的殿下早就死在了逆贼的叛乱中,现在在上面的,只不过是一个与殿下容貌酷似的奸恶之徒!我手上有证据可以证明!” 领议政这话说出来,人群中一阵交头接耳,要让他们相信这惊人的事实,实在很难,但现在想来,殿下似乎当真是大病一场之后,性情就有了改变,而且领议政又实在不像是无的放矢之人,但是殿下如此威武霸气,当真不是他们的君上吗。

    有人心里左右为难,但是右议政却已经开始怒视领议政,气坏极败“领议政你居然敢如此胡言污蔑殿下,究竟是何居心,我早看出你狼子野心,想要谋逆了!”

    领议政冷哼一声,“右议政的反应也太激烈了吧,这个奸恶之徒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知识,肯定有同伙,莫非你就是幕后指使之人。”

    两位大人唇枪舌战,百官和民众却在留心李载景的反应,却见台上的君王一副神情恹恹的模样,不由齐齐心下一沉,该不会,一切都是真的……

    李载景作为新时代好母亲,此时哪有心情搭理他们,他宝贝儿子可是突然失踪了啊不见了啊。

    李载景忧心如焚,领议政却已经决心不再与右议政纠缠,吩咐一声,有仆役远远抬来一个大棺材。 棺材似乎很沉,四名壮汉抬起来都有些吃力。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因为他们心中都隐隐察觉到,那棺材里装着的,必定是能够动摇整个国家的东西。 棺材在祭台下方停了下来,领议政带着些微得意的笑“证据就在这里,“殿下”他微微加重语气,“您要不要亲手打开看看?”

    所有人这一刻都在等着看李载景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的脸色有些许苍白,却不是害怕所致,他沉下语气词微微有些不耐烦道“要打开就快点,废话真多,天这么热,寡人祭天结束后还要赶着回宫呢!”

    众人面面相觑,这这,这现在是啥情况?这种事情主上殿下的反应似乎也太淡定了吧?这让他们这些将之视为大敌的人情何以堪啊。

    李载景的反应也大大出乎领议政的意料,但他在宦海沉浮了这么久,这点应对的底气也是该有的,于是他给了仆役们一个眼神。 仆役们稍一使劲,打开棺材盖,棺材里的一切就全数呈现在众人眼前。

    棺材盖子落地,发出响亮的声响,所有人的视线立刻就吸引过去了。

    只看了一眼,众皆哗然。

    领议政洋洋得意“一切都明白了,这个人就是逆谋的大奸贼!”

    他底气十足的说完这句话之后,却发现并没有人回应,领议政何等人物,立刻发觉不对劲,他皱了皱眉,向棺材里一看,这一看,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棺材里确实有一句尸体,却不是他今早确认过的,还被保存得完好无缺的李沅的尸体,也许就是他的尸体,但是已经被腐蚀得只剩下骷髅架子了,看上去触目惊心,哪有半分帝王英明神武的模样。

    李沅早已经死了几个月了,若非天梅陇将尸体用秘法保存,此时也拿不出手来,但是明明之前,他看见的还是完好无缺的,模样清晰可见的,他下意识的抬起头看了祭台之上神色冷清的李载景,若是还不明白是他先行做的手脚他也白称作老狐狸了。

    李载景居高临下,有些不耐的瞥着他,却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容无比讽刺“东西寡人已经都看完了,怎么了?领议政就准备弄这一副不知道是谁的尸体,来证明寡人的身份,到底是领议政狼子野心,还是你疯了!”说到最后两句话,他的声音转高,眉目中尽显恼恨之色。

    祭台之下的臣民齐齐俯□子,道“殿下息怒!”

    “殿下息怒!”

    领议政独自一人站立着,与李载景遥遥相对,他此时依然能够清晰的看清楚李载景眉宇里暗暗闪过的得意,但这也没用了,因为当他看见尸体的一刻,就立刻明白过来,他大势已去。

    虽然他手下还有天梅陇的禁军,但是若是不能将李沅是假君王的事情给戳破,那他就师出无名,就算手上有兵力,也无济于事,可是,就算只是垂死挣扎,也要尽力一试才行。

    领议政扬起头,突然一声大喝“来人啊!杀了他!”

    这已经算是彻头彻尾的谋逆了,人群俱乱,护卫在周围的禁军们相互对视一眼,居然有差不多半数之人手执武器,冲上前来,一道身影出现在李载景身前,赫然便是如今李载景的心腹金护卫,同时,一对对不知原来躲藏在哪里的士兵冲了出来,与作乱士兵战在一起。

    一场厮杀,在所难免。

    叛乱的禁军始终只有半数,怎么敌得过早有准备的李载景,叛乱来得快去得也快。

    而此时,王宫之内,原本镇守宝库的士兵们也听到了不远处祭场边的骚乱,齐齐大惊失色,要知道,祭天可是全天下的大事,出了任何意外都没人能承担得起,更别说还有主上殿下的安危在其中。

    统领微微皱了皱眉,吩咐一半的士兵继续把守宝库,剩下的人随他前去支援。

    队伍刚走,一群人就宛若鬼魅的出现在了宝库门前,各个身着黑衣,脸带面罩,黑衣之上,一朵朵血色梅花蔓延开来,带来森森血气。

    所有人都大惊失色,没料到正在他们人手走了一半的当口,便有敌人来袭,当下各个握紧武器,如临大敌。

    黑衣人的首领,却是一身白衣如雪的清丽女子,她看着紧闭的宝库,听着不远处的骚乱之声,绝美的面容上,缓缓现出一抹微笑,风华绝代。

    她向前走了一步,所有人都如临大敌,一脸警戒的看着她,正在这时,宝库的门突然开了,一道身影静静的站在大门口,面无表情。

    白衣女子脸上出现了一抹强烈的不可置信,因为眼前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此时本该呆在她们营地昏睡不醒的都敏俊。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失踪已久的小剧场菌萌萌哒:

    包子傻傻“阿爸阿爸,我饿了啊,我饿了啊,我要吃鸡腿!”

    诱拐犯“……。”

    包子傻傻“阿爸阿爸,我饿了啊,我饿了啊,我要吃鸡腿!”

    诱拐犯“……刚才不是给你了吗?”

    包子傻傻“我才吃了个三分饱啊!还要还要啊”

    诱拐犯“……”。都吃了两盆了,三分饱三分……

    同伙嘴角微抽“这孩子,真的能卖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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