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千容有些悲凉的话让夜爵傲无奈的笑了,早知道步千容是说不通的不是吗?

    “如果你真的非要如此,那么我答应和你订婚,但是我要你保证和夜家的合作是真心真意,如果你耍其他的手段,我夜爵傲第一个不放过你!”夜爵傲冷冷说道。

    “好!我步千容答应你,我绝对不会做一点有损你们夜家的事情,以后我步千容愿意成为你们夜家的助力!你可满意?”步千容朗声说道。

    “口说无凭!”

    “那就在订婚那天,我把一切都准备好,日子你订!”步千容笑了,挽住夜爵傲的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肩膀……

    凤悠然……你可会心痛?呵呵呵……无论你们以前如何,我都会彻底斩断你们的情丝,以后你们都再也没有退路!

    夜爵傲的目光望向窗外,黑曜石般的双眸黯然了下来,从今以后他就再也不是洒脱逍遥的人了……

    夜爵寒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沉默了半晌的夜爵傲,他没有问,但是眼中升起的淡淡笑意让他整个人脸上硬朗的线条都变得柔和很多。

    “哥,周末我和步千容订婚!”夜爵傲沉声说道,靠在沙发上,眼眸透着一抹的复杂和沉重。

    夜爵寒抬起头,蹙眉道:“胡闹!”

    “我没有,我是认真的,哥,你从小就护着我,你自己扛着夜家的责任这么久,以前我说帮你也都是嘴上说说却从来都没有真的做过什么,作为夜家人,从咱们父母那一代就是政治联姻,我们又能逃避到哪里去,再说了,我也没有喜欢的人,步千容论相貌才华都是不错的,而且她……对我也是一片痴心,弟弟我绝对能掌握得了这个女人,为夜家添砖加瓦,是我应该做的!”夜爵傲说完直直的看向了夜爵寒。

    “夜家又我就足够了,虽然我需要步千容的支持,可是没有她,我也一样能成事,你不相信大哥?”夜爵寒不悦的说道,眼中带着愤怒。

    “不,我相信大哥,从小就信你,可是明明有一条捷径,为什么要等那么多年,再说了京都的形势时时都在变化,夜家现在如日中天,都说花无百日红,难道下一个倒下的就是咱们,夜家已经辉煌了这么久,我也是夜家人也绝对不容许夜家败在咱们的手上,哥,这个事情你听我的!”夜爵傲坚定的说道,此时已经再没有了任何的犹豫顾虑,他就是要维护夜家的荣耀。

    “唉,爵傲,你这么做,让哥心里很难受,你是我弟弟,我已经如此,不想你再同我一样,你……明白吗?”夜爵寒幽幽说道,靠在椅子上不再说话。

    “我已经决定了,你是知道我的,我会让人布置下去,至于合作的事情,当天一并解决,这是她的选择,怪不得任何人!”夜爵傲说完便转身走出了书房。

    夜爵寒缓缓闭上双眸,一抹笑在唇边溢出,看来这一局步千容赢了,至于以后步千容会如何,那不是他能管的,就像是夜爵傲所说的那样,那都是她的选择,呵呵呵……

    悠然……我会让你看到一个盛大的订婚仪式,我要让你绝了那份心思,哪怕你心软的不肯承认,可是我太了解你了!

    到了那天我要你清清楚楚的看明白,你和爵傲就是有缘也是孽缘,你们之间是不可能幸福的,只有我夜爵寒才是能站在你身边的人。因为证劵交易所的成立是在没有任何经验的前提下,所以大陆刚刚起步的证券业处在一个过渡和尝试的阶段,虽然有新股发行准备上市,但是因为一系列存在的问题让,官方下达了不少干预性的文件,而在证劵市场的试行地s市和h市都只有少数的几只股票在证劵市场里进行交易,而对于很多都不了解证劵的人来说,绝大多数的人只是在观望,每日的成交量少的惊人。

    而因为证劵市场上不断根据国家的改革和政策方针,所以也呈现不稳定的状态,有条件的大城市建立和完善证劵交易所,并行程规范的交易制度,并明确的出台了相关的法律法规,而上市公司正式进入股票交易市场也成了一个缓慢的过程,全国各地的尤其是以京都为中心的大城市,上市已经成了一种很重要的融资手段,并且也成了各大公司竞相效仿的一个时尚。

    如果说作为公司的老板不知道什么是上市,那绝对会让人笑掉大牙,而随着便向融资的方式,作为公司的管理高层,除了能掌控更多的资金,而且还能让自己手上的流动资金大幅增加,便向的也可以减少风险,或者是投资到其他的行业,产生更高的利润。

    所以还未正式开始交易的股份公司再以京都为中心的城市里,如雨后的春笋,开始焕发起了新的生机。

    郝庆凡有些摸不透凤悠然的想法,他在那条商业街上已经呆了一周多的时间,而每天看到的却都是满眼的寂寥,商业街开始的轰动,渐渐被忽视了下去,而所有人都捉摸不透凤悠然的想法。

    “这就坐不住了?”凤悠然拢了拢外套,抬起双眸轻笑着说道,随着天气的变化,她越来越耐不住冷了。

    “没有,只是有些想不通!”郝庆凡失落的说道。

    “现在京都周边的地市上有不少的股份公司了,你知道多少?”凤悠然问道,随手按下电话,准备让苏小沫给自己准备一杯热咖啡。

    “啊?”郝庆凡有些惊讶,张着嘴一脸的尴尬,说实话,他真是答不上来,他最近就捉摸着凤悠然的想法了,可是却也是没猜出一份,这让自诩很聪明的他,既是恼火,又是憋气。

    当当当……门上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凤悠然的凤眸动了动,应该是苏小沫才对,可是那力道……

    “请进!”凤悠然说道,抬头入目的竟然是战烈。

    战烈看着穿着厚外套,虽然明艳动人,却掩不住一份娇弱的凤悠然,连忙垂下双眸挡住了里面的情绪,淡淡的看了眼坐在她对面的男人,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自动自发的坐在了一边,将保温桶拿了出来,在瓷碗中倒了一杯飘着药香的鸡汤放在凤悠然的身前。

    “你们继续!”战烈浅笑着说道,随后从自己带着的背包里拿出了一本医学书,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

    郝庆凡也看到了战烈,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和凤悠然又是什么关系,可是他还是挡住了自己的好奇心,将所有的心思放在了刚刚凤悠然说的话上。

    凤悠然看着眼前冒着白气的鸡汤,叹了口气,用发凉的双手微微捧着瓷碗,轻轻的喝了一口,一股浓浓的香味,带着暖意温暖了她的心。

    “庆凡,我给你两天的时间做一份新近上市公司的调查报告,股份,股本,持有人的状况,公司资产和近三年的盈利状况,我都要清楚的知道!”凤悠然沉声说道,郝庆凡虽然是很有才华,但是还需要磨炼。

    郝庆凡感受到了凤悠然的那抹失望,他咬了咬牙,起身,“我保证完成!”

    “庆凡,我再提醒你一句,现在国家的政策和时局未定,证劵交易所那边能上去交易的是少数,那现在又有这么多的企业纷纷崛起,你在这样的形势里看到了什么?”凤悠然有些不忍他的颓丧,淡笑的提醒道。

    郝庆凡觉得有些东西在自己的脑海中要破土而出,可是却有些抓不住,那是什么?那一定就是凤悠然下一步的打算!

    “行了,你回去慢慢想,两天后,我在这里等你!”说完便不再说话,专心的喝起了战烈熬的鸡汤,眼睛满意的眯了起来,身上纯真的气息叫人着迷。

    郝庆凡再看了眼凤悠然,突然有些恍惚,为了他刚刚看到的那么神情恍惚了一下,凤悠然到底有几面?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

    “咳咳……”一阵不悦的咳嗽声响起。

    郝庆凡对着凤悠然点了点头,拿着公文包快速的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战烈看着凤悠然笑眯眯的样子,忍不住别扭的哼了一声,将手上的书合起来,起身走向她。

    “以后少喝咖啡!”战烈嗔怪道,眼睛内敛的双眸注视着凤悠然,伸出手,将她的手拉到身前,然后伸出修长带着老茧的大手放在了手腕。

    凤悠然看着战烈,轻轻的笑了笑,难得赖皮的趴在了桌子上,伸着手任由着他。

    战烈看了一眼同样注视着他的凤悠然,她的视线虽然没有侵略性,但是他却无法在那样的视线中淡然之处,干脆闭上了眼睛。

    “呵呵呵……”凤悠然终是忍不住嗤嗤笑了起来。

    战烈的阳刚中透着一抹清秀的面孔微微浮现出一抹的晒然,耳尖偷偷泛起微红。

    沉下心,看着指尖上传来的脉动,战烈的心在渐渐下沉,凤悠然的心脏病很特别,算得上是缺血的类型,可是找了这么就却没有发现造成问题的根本原因,从上次心伤过后,她的身体机能就开始一步步走了下坡路,从原来的无感已经能自我清楚的察觉,如果在得不到控制,那么随着冬天的来临,她这个冬天将会很难熬……

    指尖因为她的病而一点点僵硬了下来,最后战烈深呼了一口气,将手快速的从凤悠然手腕上移开,虽然贪恋她的那抹温度,可是……如果他在不拿开,他就要在凤悠然眼前抖动了,那是他内心的恐惧。

    凤悠然毫不知情似的收回手,看着战烈的微僵的面孔,轻笑着说道:“你煲的汤越来越好喝了。”

    “喜欢就多喝点,我再给你盛上。”说完战烈积极转身朝着另一头走去,用这样的方式来掩盖他心中的不舍和眼眶不断涌出的酸涩。

    凤悠然叹息了一声,轻轻的走过去,在战烈的身后站定,然后双手扶在他的肩膀上,将头轻轻的靠在上面,僵硬的身体枕着并不舒服,可是他却给了她难得的一份温暖,这个小男人,她总是不忍心伤他,可是面对她这样的人,他聪明的就应该远离,而不是让自己留下难以磨灭的痛苦在他的记忆中。

    “一切自有天意……”凤悠然呢喃着说道。

    战烈的身体一震,天意……哪怕是天意,他也要搏一搏,他不愿如此看着她香消玉损。

    “胡说!”战烈轻斥道,眉眼中充满了坚定。

    “能有你这个朋友陪伴在我身边,我知足了,一切只有天意,我不强求,但是也不会轻易妥协!”凤悠然起身,绕过战烈坐在了沙发上,托着下颌笑看着他。

    “答应我永远都不会轻易放弃!”战烈执拗的说道。

    “嗯,我凤悠然永远都不会轻易放弃!”凤悠然重复道,笑颜如花般绽放,已经及腰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缕缕青丝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惹人怜爱的眸子中也写满了她的坚守。

    话锋一转,凤悠然笑着问道:“什么时候下去锻炼啊?你要是走了可得告诉我一声。”

    战烈浅笑的看着凤悠然,眸子中带着阳光般的味道,温声道:“今年不去了,在市里也是一样。”

    “那我可就有口福了!”凤悠然面对这样的他,有些别扭的打趣道。

    “可不是,我姥爷可是总惦记着你呢,有时间到家里坐坐。”战烈像是没有看到似的。

    “等忙过了这阵子再说吧,已经筹备了这么久,就差一步了!”凤悠然有些疲惫的笑道,眼中带着满足。

    “悠然,我真是看不明白你了,你拥有的现在已经是很多人都无法得到的了,还那么拼命做什么?难道你还真想成女王?”战烈坐在她的旁边不解的说道。

    “呵呵呵……女王?那倒是不错的主意,如果我是女王的话,那么我不就可以随心所欲了吗?不管是谁,都休想欺负我,你说这样不好吗?”凤悠然调侃道。

    战烈微愣了一下,缓缓垂下双眸,幽幽说道:“你就是不做女王也一样会有人保护你……”

    凤悠然止住了笑,空气中有些凝滞的气氛,保温桶的汤还热着,凤悠然自顾自的倒了一碗,捧在手上,热气挡住了她的双眸,让人看不清里面的神色。

    当当当……

    门上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尴尬气氛,凤悠然连忙说道:“进来!”

    苏小沫有些踌躇的看着手上的红色信封,但最后还是推门走了进去,看到凤悠然又看了眼战烈,她微微低下头将那个红色的信封放在了茶几上。

    “这是什么?”凤悠然奇怪的说道,通常一些商业的聚会,是不参加的,苏小沫应该知道怎么处理。

    “这是夜家的请帖!”苏小沫说完担忧的看向了凤悠然,她已经预先看了,没想到里面的内容竟然是……

    战烈的眉头一皱,伸出手,可是凤悠然却快了他一步,拆开后看着里面一个大大的喜字刺痛了她的眼,屏住呼吸,缓缓打开……

    战烈也看到了里面的内容,他猛的就站了起来,凤悠然拉住他的胳膊,抬头看着他,嘴上却对苏小沫说道:“告诉他,我会去的!”

    “是!”苏小沫说完,快步离开,眼中是满满的叹息。

    一对璧人就这样结束……曾经的一切她都亲眼目睹,本以为会是个幸福的结局,但是天意弄人……

    战烈伸手将请帖撕碎狠狠的摔在茶几上,忍住怒气,看着凤悠然,僵硬的说道:“不要去!”

    “既然他们邀请了,那我必会出现,没有人能改变我的主意。”凤悠然仰头说道,没想到夜爵傲竟然和步千容走到了一起,曾经的一幕幕在眼前不断的重复上演着,她告诉自己放弃夜爵傲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可是真的知道他已经和别人走到一起,她的心却无法抑制住疼痛,从此以后两个人便真的是陌路人了,谁也没有退步可留……

    “悠然,我……”战烈伸出手握住凤悠然的肩膀。

    一只手却捂在了他的嘴上,凤悠然浅笑着缓缓摇头,“战烈,别让我负担的太多,我会承受不起……”

    战烈痛苦的看着凤悠然,承受不起……本以为站在这样的位置他就该知足的,可是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要跨出那一步,哪怕是她不爱自己,他也想要拥有她。

    呵呵呵……说的没错,人都是自私的,明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可是他却还是那么自私。

    “战烈,我想静一静,回去好吗?”凤悠然闭着眼睛轻轻说道。

    战烈充满了柔情和痛苦的双眸看了看她,最后攥紧拳头大步走了出去。

    凤悠然微微苦笑……步千容站穿衣镜前,凸凹有致的身体上穿着一袭浅粉色的礼服,露肩的设计让她漂亮的锁骨展露无遗,鱼尾的裙摆更是拉长了她的线条,利落的短发在右侧耳际上别着一枚闪烁着夺目光泽的钻石发卡,与脖子上的项链交相呼应着,有些异域风情的肌肤更是带给了她一丝狂野。

    “好看吗?”步千容笑着问道,手勾住夜爵傲的脖子,气息在他的鼻翼下喷洒,淡淡的香水味,透着说不出的性感。

    “不错,很适合你!”夜爵傲穿着一袭黑色的三件式西装,白色的衬衫上,带着暗红色的领结,不羁的发丝衬托着那张邪魅俊逸的面孔,挺拔的身形更是透着一股男人的阳刚之美。

    “呵呵呵……我要成为你眼里最美的那个!”步千容甜蜜的说道,虽然这里面是利益将他们锁在了一起,可是无论是什么,她们在一起那就是最好的。

    “你那边都谁过来?”夜爵傲淡淡问道,手捕捉痕迹的拨开步千容,顺势整理了一下领结。

    步千容的眸子微动,掩下一抹寒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夜爵寒出现在别墅,看着他们两个人的样子,笑着从高志勇的手上拿过一个锦盒。

    “大哥!”

    “大哥!”两个人同时说道。

    “以后都是一家人,这是我送给千容的礼物,也是奶奶留下来的!”夜爵寒将锦盒递给了步千容,但是他的眼睛却在步千容的脖子上轻轻的扫了一眼,鹰眸中透着明了。

    “谢谢大哥!”步千容拿了过去,打开一看是一块上好的翡翠项链,这让她有些微微失望,但很快便收敛了起来。

    “以后要是爵傲欺负你,只管过来找我,我一定帮你收拾这个小子!”夜爵寒笑着说道。

    “呵呵呵……那千容记下了!”

    “大哥……”夜爵傲没好气的喊道,难道他还不知道他心里想的?

    “行了,你们要是哪里不满意就直接告诉我,我保证周末的订婚礼一定是最盛大的!”夜爵寒说完,又跟着两个人寒暄了一会儿,随后便走了出去。

    步千容看着看了眼夜爵傲,眼睛在他的颈子上徘徊了一圈,随后垂下双眸,一抹笑意缓缓扬起。

    夜爵傲蹙眉看着步千容,找了个理由,也离开了别墅。

    眼看着日期临近,他的心情烦躁异常,可是已经决定的事情,无法改变,也绝不容许改变……

    葛颂看着手上的请帖,缓缓露出笑意,这次的笑是直达眼底,他等的机会马上就要来了!郝庆凡将手上的资料递交给了凤悠然,两天的不眠不休虽然他看起来疲惫不堪,但是他的眼中却是充满了兴奋和激动之情。

    “凤总,这是我调查的结果!”

    “嗯,辛苦了!”凤悠然笑着说道,随后翻开了资料认真的看了起来。

    郝庆凡则是看着凤悠然沉静绝美的面孔,他到现在还无法想象凤悠然竟然想要做到那件事,她的敏锐度可以说是无人能敌,放眼她的计划,他现在才知道自己竟然值看到了那座豪华宫殿的一角,而这就足以让他钦佩。

    “很好,现在知道怎么做了吗?”凤悠然双手交叠的放在桌子上,轻笑着问道。

    “知道,凤总是需要我在这些公司未上市之前,利用现有资源进行炒作,然后在上市前逢低吸纳,获取中间的利润!”郝庆凡朗声说道。

    “没错,但是炒作也有炒作的规则,咱们在这个事情上只能算是投机,并不能长久,所以商业街那边会在半年后发售,以后的中心还是要放在实体产业上,这才是咱们立足京都的根本!”凤悠然运筹帷幄的计划道,眼中的野心让她整个人都透着异样的光芒,让人甘愿臣服。

    “是!”

    “前期,我会让廖晨辉过去帮你,至于以后嘛……你应该也有不少同学吧?如果可能,尽量给我挖过来,在国内我绝对能出得起他们满意的报酬,也只有我!”凤悠然自信的说道。

    “我已经联系上了几个老同学,估计最近两天就能到京都,他们的人品也是值得信任的。”

    “不错,咱们在京都的第一脚绝对要震它几震!”凤悠然的背后,金色的阳光笼罩在她的身上,她就像是披荆斩棘的女斗士,京都……这次才是她真正扬名之战!葛冠宇看着安静的坐在灯下看书的凤悠然,如果不是没有那个人的提醒,他此时绝对不会把一个走向死亡的人和眼前如花般年龄的她联系在一起。

    她还那么年轻,她的才华,她的抱负,她的骄傲和脆弱都让他的心仿佛被刀绞了一般,看着她每天的忙碌,看着她一步步在实现着自己的梦想,他骨子都觉得痛。

    陆笛简直就是他的噩梦,如果没有当年去拜师学艺的经历,或许他会有不同的人生,他无法想象对自己呵护备至的师兄竟然……他离开了,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十年后还会遇到他,而且现在的陆笛变得鬼魅异常,行事作风根本就无规可循,他要的,他给不了,可是他却不能看着凤悠然命绝于此。

    这段时间的相处,是他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时光,安安静静的守护着她,也守着自己那已经被心魔占据的心,可是为什么偏偏要打破?

    “葛大哥,你怎么了?”凤悠然抬起头奇怪的说道,葛冠宇这几天都很奇怪,总是这样用一种她看不懂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仿佛有话要说,但是却始终都没有。

    “没有,我在想天有些冷了,冬天这里是不是要加几组暖气。”葛冠宇淡笑着说道,妖魅的五官带着和蔼的笑,眼角的红痣也也散发着夺目的光彩。

    “呵呵呵……那我改天叫人来弄,虽然天气会冷,但是总不会冻着你的!”凤悠然轻笑道。

    “再有两个月就过年了,悠然有什么打算?”

    凤悠然放下手上的书,靠在软榻上,说起来离开凤家已经一年多了,这么长时间,如果没有人提,她都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亲人了,可事实上她还是有的,只是那些人……却并不在意她,如果真的在意,那也许只有爷爷了吧,想到他,让她也想到了自己和他的那个十年之约。

    现在的状况,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成那个十年之约,可是不论如何,她都要给他一个精彩的答卷,谢谢他给了自己那么多的信任。

    葛冠宇突然想扇自己一个耳光,明明知道却偏偏提起,真是不应该。

    “悠然,今年一起过年吧!”葛冠宇连忙说道,想要冲散凤悠然心头的那抹黯然,俊美的脸上带着讨好的微笑。

    “师父,你笑得好古怪啊!”凤悠然打趣道,狭促看着葛冠宇变化的脸。

    “臭丫头,不懂的尊师重道,该罚!”葛冠宇故意板起脸哼道。

    “呵呵呵……那悠然随你处罚!”凤悠然调皮的说道,自己跟葛冠宇之间长差了十五岁的年龄,这让一向坚强的凤悠然也偶尔在他的身边露出小女孩一样的神情,他是她的朋友,是她的老师,更是一个少不了的知己,所以在他面前,她愿意让自己放下担子,只做她自己。

    “那我就罚你,过年的时候跟我一起围炉,不许睡懒觉!”葛冠宇笑着说道,原本是打算回去陪姐姐过年的,可是此时此刻他自己再也不能离开,也舍不得离开,不论如何他都要平平安安的守护着她。

    “好,我们一起围炉!”凤悠然笑道,她却不知道在多年后,她想起这些的时候,竟然只能……

    小院外突然响起了一声口哨声,葛冠宇的眉头一动,拿起一个小毛毯递给了凤悠然,大手在她头上宠溺的揉了揉,狭促的说道:“为师,出去转转,你乖乖在家吧,天气冷,别看得太久了!”

    “去约会?呵呵呵……别忘了跟师娘问好!”说完调侃着看着葛冠宇。

    葛冠宇没好气的摇了摇头,推开门,走了出去。

    陆笛靠在围墙上,眼睛看着暗下来的天空,繁华的京都渐渐被夜色笼罩……

    轻轻的脚步声徐徐而近,陆笛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眼中有着几分的纵容。

    “你来了!”陆笛淡笑道,在黑暗中还是能看到他晶亮的双眸。

    “换个地方!”葛冠宇看了他一眼,然后在他身边擦肩而过。

    陆笛起身,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肩膀,慢慢跟在葛冠宇的身后。

    不知不觉走到了护城河边,天气冷了,河边的人都因为天气的原因已经都早早回家,难得一片幽静。

    “想好了?”陆笛有些沉不住气的开口问道,他知道跟踪自己的尾巴一直都在,可是想到那个人,开始感叹自己的好命,这次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错失了葛冠宇。

    “悠然到底是什么病?”葛冠宇沉声问道,双眸看着在灯光的照射下泛起粼粼波光的水面。

    “她没病……只是中了我配置的毒!一种我特意为你而作的——红蕊!”陆笛得意的笑了起来。

    葛冠宇猛的转过头,不敢相信的看着陆笛,红蕊,他太清楚那个东西了,曾经就听陆笛说过,可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做出来了,而且还用在了凤悠然的身上。

    “不敢置信吧?其实我都不敢相信,但是就是那么神奇,我竟然做出来了,而且还有那么好的效果,真叫我惊喜!”陆笛笑着走到了葛冠宇的身边,轻轻的勾起他的下颌,着迷的看着他那张叫他沉迷的面孔。

    葛冠宇掩住心中翻涌的恶心,任由着他,艰涩的问道:“你有解药是不是?给我!”

    “呵呵呵……我确实有,可是你知道我不会平白无故的给你,你知道的……”陆笛的手留恋的摩挲着之间的柔滑。

    葛冠宇沉默了片刻,最后静静的将目光转向陆笛,轻轻扬起唇角,“恨你也不在乎?”

    陆笛一震,手指上的力道瞬间收紧,他阴鸷的看着葛冠宇,阴沉的笑道:“冠宇,我能让你跑了一个十年,但是我绝对不容许你再跑第二个十年,你我是命中注定的!”

    “早知道我当初就不应该救你!”葛冠宇悔恨的咬牙道,这是不是就是孽缘。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你还是救了我,而我也爱上你了!你认命吧,咱们痴缠一生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志趣相投,神仙眷侣的日子不好吗?”陆笛渴望的说道,他真的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男人,而且明知他是男人还深深的迷恋上,无可自拔。

    “当初你说欠我一个人情,现在我要你还我!”

    “你确定?”陆笛阴测测的笑道,显然并不在意,或许他已经预料到了。

    陆笛的反应让葛冠宇有些不安,陆笛的心思缜密,而且头脑灵活,是个能人,可也是个叫人害怕的魔鬼。

    “我确定,我就要用那份人情救悠然的性命!”

    “我答应你,但是她身上的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的小乖可是很喜欢那甜丝丝的血……”

    “我愿意!”葛冠宇背过身绝决的说道,阻止了陆笛接下来的话。

    “你愿意?你竟然愿意!你真的是爱上她了对吗?可是你说过你不会爱上任何人的,你骗我!”陆笛暴怒道,愤慨的指责着他。

    葛冠宇看都没看他,转身朝着回去的方向走了几步,缓缓停下脚步,看着前方。“这是我和你之间的恩怨,如果你不救她,那就请你离开,我会一直守在她身边,天涯海角,上天入地,我都陪着她!”

    陆笛恨恨的看着葛冠宇执着的背影,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绝决,如果凤悠然离开,那他绝对不会独活,那到底是一份什么样的感情,到底是如何融化了他心中的阴霾。

    幻影躲在夜色之中,惊愕的承受着刚刚所听到的话,二爷竟然也喜欢上了凤二小姐,少主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会叫他按兵不动,那个陆笛的目的他再清楚不过,可是难道真的为了凤二小姐,就让二爷……

    一转身,幻影瞬间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之中,护城河边陆笛孤单的身影孤寂的站在那边,复杂而矛盾的神情在脸上交错着。

    远在m国的葛颂听完幻影的汇报后半晌没有言语,而月影则是沉沉的低着头,不敢却看浑身散发着寒气的少主。

    “少主?”幻影也紧张的低声唤道。

    葛颂垂下褐色的眸子,“我马上出发,你,盯紧了!”说完咔嚓挂断了电话,而月影机警的迎了上去,开门,然后联络葛家的飞机,准备出发。

    葛颂坐在飞机上看着外面的白云,复杂的双眸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而在回到了小院的葛冠宇看着昏黄的灯光,他的冰冷的心一点点融化了起来,推门走进小院,看着书房里的灯光,浅笑着走了进去,入目的便是凤悠然拿着书斜靠在软榻上睡熟的模样,葛冠宇缓缓蹲下,一双温润的双眸毫不遮掩的看着凤悠然,时间在他的目光中缓缓流过,直到天际泛起白色,葛冠宇慢慢坐在地上,用手捏了捏麻木的双腿,失笑的看着凤悠然甜睡的面孔,关上灯,悄然退出了房间。

    桂花树下站着的身影让他的眸瞳一缩,停下了脚步。

    陆笛看着一夜未眠的葛冠宇,再看着他守护似的站在门口,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一种挖心蚀骨的痛让他有些站立不稳。

    “葛冠宇,你够狠!”陆笛阴沉的说道,眼眸中带着一抹受伤。

    “救她,我求你!”葛冠宇缓缓说道,膝盖扑通跪在了地上。

    陆笛大骇,几个箭步冲到了他的身边,对着他就是一脚,让毫无防备的葛冠宇栽倒在了地上。

    “让我救她,好,我救她,但是我不会让你幸福的,我诅咒你,我诅咒你葛冠宇!”陆笛大吼道,奇特的双眸闪过一抹红光。

    “你要干什么?!”葛冠宇有些狼狈的爬了起来,几步挡在了书房门口。

    陆笛居高临下的看着葛冠宇,用力握住他的肩膀,靠近他的脸,从牙缝嗜血的嘶哑道:“你不是让我救她吗?我成全你还不好了?”

    “你真的要救她?”葛冠宇抹掉唇角上的血渍,晶亮的双眸看着陆笛,欣喜的眼神又一次刺痛了陆笛的眼睛。

    吱呀……书房的门被缓缓推开,凤悠然披着一件毛衣走了出来,当看到院子中的情景,她的凤眸中闪过了一抹血色,轻轻走进葛冠宇,关切的打量着他。

    “你是谁?”凤悠然冷冷说道,一把匕首已经在袖口蓄势待发。

    陆笛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这个女人,不,她还算不得一个女人,因为她还有些青涩,但是偏偏……她夺走了他的希望,让他又重新跌回痛苦的深渊,他希望自己对能对葛冠宇狠心,可是他却是怎么也做不到,但是成全他……他又实在不甘心……

    “悠然,他是我大师兄,以前我们跟老师一起学书画的,算来你还应该叫声师叔呢!”葛冠宇忍痛起身,拉着凤悠然,自己站在她的身前目光看向陆笛,带着一份祈求。

    “呵呵呵……算起来我们也是有缘人啊!”陆笛诡异的笑了。

    随后抬眸看向小院的外面,高声喝道:“站了那么久,好戏还没看够吗?”

    葛冠宇和凤悠然也都转过头看了过去,话音刚落,一个沉沉的脚步声响起,穿着卡其色大衣的葛颂出现在了院子里,褐色的眸子中带着担忧,紧紧的看着凤悠然……

    “葛少主,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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