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幻炽热的唇游走于她的双峰之间带起一波强烈又绵密的刺激感,女咬住下唇紧皱眉头,拼命忍住不发出一丝呻/吟,床底之上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白梓幻的手下败将,他一出手,她便毫无招架之力,洁白晶莹的肌肤开始泛出淡淡的红色,身体逐渐开始发热,白梓幻的双手紧紧掐着她的腰,此时正认真的埋头轻啜那乳白双峰上的红色樱桃。樂文小說網?wx?.σrg妳今天還在看樂文嗎?(亲,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

    “啊!”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朱成碧忍不住叫唤了一声。

    “娘子的味道还是这么美。”男终于啵的一声轻啜后放开她已然有些红肿的樱桃,将唇凑至她的耳边,又开始细细蹂/躏起她丰盈的耳珠,他淡淡的鼻息彷如最轻柔的羽毛,却每每挠到她耳中最纤细的神经,那酥/痒的感觉一直从耳畔蔓延到脚趾,每一根脚趾都忍不住蜷缩屈起,朱成碧双腿一动,那铁链就叮叮作响。

    白梓幻似突然想到她四肢还缠着铁链“娘子知道这铁链叫什么名字吗?”他突然开口问道。

    “什么,什么名字?”她脑中已有些发懵,春意上头,眼角眉梢都似染上无穷媚意,斜斜的看了一眼正撑着手伏她身上的男,媚眼如丝,白梓幻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修长的手指点上她咬的已经红肿的下唇似笑非笑“娘子这样是勾引为夫!”

    她突然就感觉有些愤懑,什么叫她够勾引他?分明是他魅惑了自己,这个贱狐狸,得了便宜还敢卖乖?心中一动,她突然思路转变了过来,凭什么她就要躺这里任他上下齐手?既然床上一晌贪欢避无可避,那起码也不能做任由折腾的那一方。

    “喏,那这铁链叫什么名字?”她扑扇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再抬起眼时,眼中波光流转,似多了些迷离魅惑。

    男果然被成功的电到了,惊喜于她的回应,白梓幻心情顿时极好,他摸着她手腕上的锁链嗓音低沉,眼底闪烁着狡黠“这叫如意锁!”如意如意,自然是如主之意可以随便变化,只听得一声惊呼,朱成碧便被双腕高提吊空中,脚踝上的铁链也没有闲着,如灵蛇般缠上她的小腿随后绕到雪白的**后交叠,她整个顿时后背被拉的向上弓起,晃悠悠的悬浮空中。

    “好痛!”这样的姿势,身体所有的重量都被承载于双足与手腕,纵然身为妖尊的身体坚韧如斯,却被寒铁锁链紧紧缠出一片青紫痕迹,原本就被轩辕锋寒的金龙鞭缠过的伤口顿时伤上加伤,鲜血一下迸裂出来,满臂残红,顺着雪白的胳膊缓缓流下,一直流到后背,臀间。

    冰凉的手指顺着她的后背滑过一直来到雪白的臀/瓣,手指沾了她的血,白梓幻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一脸陶醉。寒铁锁链恰时又叮叮咚咚向两旁游移,修长的美腿被迫分开,恰恰只容得下男的腰身。顺势转身来到那神秘桃园的入口,他一个挺身便狠狠的进入了她。

    “唔,梓幻,好痛,放开!”朱成碧满脸煞白,刚刚被激起的情/欲瞬间如一盆冷水倾覆,只余寥寥白烟,不能挣扎,越动那锁链便入肉越深,整个身体被寒铁锁链缠的如同一柄弯弓,她的腰肢虽然柔软,却已被弯折到一个极致,雪白的玉/股被迫高高翘起迎合,而男此刻正紧紧的契合她体内,种种刺激和疼痛,他尚未开始动,她便已是一阵战栗。

    “娘子,夹的好紧!”身后传来白梓幻倒抽冷气的声音,如意锁由他心意变幻,一左一右飞快再开,便将两条美腿分的更开,只是这样未免一动,朱成碧一声闷哼,双腕传来的剧痛让她已是满额大汗。

    “梓幻,求求,先卸掉这如意锁,好好伺候,好不好!”她终于忍不住出言哀求,她忘了身后的白梓幻已非从前的白梓幻,以前的小白事事都会顺着他,可是现白梓幻不会,他凉凉的声音脑后响起“娘子,为了为夫就不能忍一下吗?喜欢听着锁链的声音,尤其是干的时候,听!”他她身体里律动了起来,她悬空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律动而起伏,如意锁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碰撞声,仿佛一段优美又冷漠的旋律。

    “真好听,这声音让为夫很兴奋!”他言罢便开始狠狠她两腿间顶撞驰骋,如意锁的歌声更加响彻整个房间,合着她哀哀不觉的求饶,这一场男女对抗,只是开场,她便已若他脚下尘泥毫无反抗之力。

    他终于厌倦了这个姿势,如意锁便将她肆意摆弄出各种绮丽的造型,床上,空中,他连一根手指都懒怠抬,最后一轮急急的冲刺,她正正的被缚他胸口,而白梓幻如同马达一样满是电力的臀便她身下起起伏伏。说不清是第几次战栗着高/潮,浑身已经满是如意锁造成的伤痕,只是那一**不断袭来的快感冲淡了身体的痛楚,这才是真正意味上的痛并快乐着,她对上白梓幻,便连身体的感觉也无法自作主张,他给她快感,也给她伤害。

    “啊,啊,啊!”高/潮来袭,她抑制不住喉间的高吟,他也最后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冲刺中将炙热的洪流灌入她的体内。

    如意锁不知何时撤退的无影无踪,白梓幻抱着怀中的女,将头埋她的胸口,牙关紧咬,原本冷静的神色终于按捺不住露出一丝舒畅的欢愉,同一时间,他们齐齐攀上极乐的高峰。

    温热的水流环绕四周,朱成碧被白梓幻软软的抱胸口,他的手掌贴她后背,一股清凉的灵力涌入身体,原本雪白肌肤上的青紫伤痕瞬间被治愈,她抬手看了看毫无破绽的双腕,脸上不禁牵起一丝苦笑。

    一个婢子模样的推门而入“山主,给您添点热水!”那女子一抬脸,竟然是春桃,她刚想唤她,春桃却只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随后一副不想多言的样子,将热水灌注进他们此刻正共浴的木桶,随后便转身出去了。

    “娘子,还好吧!为夫刚才一时太兴奋了,不小心弄伤了娘子,为夫很心痛呀!”白梓幻微蹙着眉,自背后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尖尖的下巴搁她的肩头“为夫下次不会这样了,刚看到一手的血,为夫可吓了个半死。”简直就是贼喊捉贼,刚才看到她流血他不知道有多兴奋,别以为她背对着他,她就不知道他舔过自己流出来的血,还一脸的陶醉。

    朱成碧沉声不言,白梓幻又逗了她两句,她强打精神笑着回应了,不久后白梓幻便离开了卧房,留她一房中休息。他刚一走开,春桃便闪身进屋“成碧,真的是!”春桃眼睛红红,似刚刚哭过。

    “春桃,好久不见,还好吗?”朱成碧纵然外伤全被白梓幻治好,只是浑身依旧如同被大车碾过一遍,酸软无力,勉强撑着床坐起身。

    “山主变成这样,又怎么可能好!”春桃苦笑一声坐她的身边“山主自魔界回来后性情大变,虽然重生了,却不是以前的山主了。可是知道山主不管怎么变,他对的心也从未变过,所以这次回到山主身边,是真正替他高兴。”

    朱成碧观察了一下春桃的神色,她从前潜香山就和春桃接触不多,原本白梓幻手下三妖精,如今梅雪跟了云渊,而杏杏则成了合欢宗进献给皇帝的药引,如今白梓幻手下也只剩下她一名得力干将,却丝毫她脸上看不出一丝娇纵,和她印象中的春桃完全对不上号“春桃,梓幻回来后除了性情之外,还有什么变化?刚刚哭过,又是为何?”

    “这也是想问的,山主魔界,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为何如今他要日日遭受蚀骨之痛?”

    “什么?春桃说什么?”她一下坐起身,满脸不解的问道“梓幻他依靠蚀心果重生,还突破了妖王境界,口中说的蚀骨之痛又是什么?”

    春桃眼含凝重“若现还有力气站起来,便跟来看看吧!”

    两个女一前一后,春桃带着她左转右转,竟来到迎王阁最不起眼的一座花厅之外,里面难得的是被厚厚的幔帐遮的严严实实,这应该是仙界中最没有光亮的地方了吧。春桃一靠近花厅便朝朱成碧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后她悄悄施法无声无息的弄破一扇窗户,伸手掀开里面的厚重幔帐,白梓幻隐忍的惨呼便直入耳中。

    朱成碧心中一紧,凑近看去,只见男整个蜷缩地上浑身颤抖不已,他随死死咬住下唇,却有止不住的惨呼自喉间逸出,那是疼到了极处的无法自抑。更骇然的是他露袖外的手和脖颈以上的肌肤,那些皮肤下鼓动不休,血肉像是里面极端的沸腾,肌肉突然又猛烈的抽动,暮然,那些不断抽动的肌肉竟一个个爆炸开来,他白玉似的面庞和手背上绽放出一个个血色的窟窿,那些窟窿如同注入了最烈的腐蚀性毒液,竟越扩越大,随后那原本手的形状已经看不出来,再过一会儿,只剩几根血淋淋的指骨,白色的长袍浸满了鲜血,而长袍下的身体迅速消瘦,可见那里面也只余骨头,白梓幻的脸此刻也不见一丝好肉,脸颊两侧已全部都裂开,可以透过脸上的大洞看到白色的下颌骨,这时他却似舒缓了一下大汗淋漓的眉头,喉间也终于不再呻/吟。

    天,朱成碧被眼前的一幕彻底惊呆了,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微小的步伐却被里面的敏锐的捕捉“谁外面?”一声厉喝自花厅内传出。

    “快走!”春桃忙将她一推。朱成碧苍白着脸踉跄几步,随后猛然想到,魔君,他一定知道白梓幻会变成这样的原因,对,去问问魔君。

    她飞快的遁出白梓幻的寝阁,眼中朦胧一片,泪水似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脑中反反复复只是一个问题,梓幻到底怎么了?一想到刚才惊骇一幕,心口仿若被利刃一刀刀凌迟狂绞,痛!痛!痛!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这几天太忙了,都没有时间单独对着电脑!隔了几天才更,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对不起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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