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上我了,是不是?”

    寂静的古堡里,连接时空的魔镜已在橡木地板上碎成粉末,一身黑袍的魔王站在这一堆毁灭的废墟上,双手将silber紧紧扣在怀中,他的嘴唇摩挲着她的,眼睛盯着她流泪的紫罗兰色双眼,用温柔的话音逼问她道:

    “你爱上我了,别想否认!你在乎我,已胜过任何人,所以当你知道我取死复生,舍命进入这里找你,你前所未有的生气了,刚刚刚刚尴尬······只因你害怕失去我,怕我会真的死去——承认吧,silber·斯泰因,你已经爱上我了!”

    他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强势,正如他的情感,从来都是咄咄逼人的、叫她无路可退的步步紧逼,然而此时,若是细看他逼视着她的眼睛,会发现,那双燃烧着炽烈情感的红瞳眼底,按捺着浓浓的紧张——

    他害怕她否认。. 首发哦亲

    无望的半生岁月过去了,在他终于重燃期望的此刻,他是如此渴望她的回应。这个女人的感情,是他执着一生的执念,是他心之想往的原乡。

    而silber,她望着他,感受着从他紧绷到微微发抖的身体里传递过来的全部情绪,她想:她再也不能,再也不忍心,叫这个男人失望了。

    “是的,”她终于吐出话来,她踮起双脚环抱住他的双肩,吻上他颤抖的唇角,沉声说:“是的——汤姆·里德尔,我爱上你了。”

    rt的呼吸屏住了片刻,直到如释重负的喘息冲出紧涩的喉头,带出来心底升腾的巨大喜悦!

    他用力地搂住她,小心翼翼地追问,话声嘶哑:“哪怕我曾经欺骗你,伤害你?”

    “我恨过你。”她凝视他的双眸:“但一切都已过去,我原谅你了。”

    他依然患得患失的不敢相信,喘息着将额头贴住了她的,嗓音几乎是哽咽着:“哪怕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魔头?是你的正义不能容忍的邪恶之首?这样的我,你也爱吗?”

    提及立场,silber的脸孔浮现出一抹深沉的痛苦,令他立刻紧张万分。但是他很快发现,她并没有往日面对他时的那种挣扎,她坦诚地望着他,冰凉的双手心疼地覆上他苍白的脸颊,那上面还有她刚才气得打出的指印。沉默片刻后,她说:

    “你有你的立场,我也有我的原则,要调和这之间的矛盾,很难,特别是当只有你一个人在努力的时候……从前,我被自己对你的偏见蒙蔽了双眼,看不见你的妥协和退让,以后,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些困难了。”她轻轻地吻了吻他,深深地望进他的眼底——

    “因为我爱你,哪怕你是一个魔头,恶棍,全世界最阴险的混蛋,我还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了——”

    “这是我听过的,最差劲的情话。”rt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捧住她的脸说:“我爱你,胜过这世上的所有一切,你知道吗?”

    “我知道!”她吸了吸鼻子,哭声说道:“我知道!”

    他叹息了一声吻住她:“你是我的命,silber·斯泰因,我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任何人都不可以。”因激动而湿润的猩红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随着热烈的亲吻落下,带着他的体温,她所熟悉的冷冽的味道,落在她的唇上……鼻尖上……眼帘上,描绘着她的轮廓,“你为什么还要哭呢?我现在好快活,我从来没有这样快活过,你呢?难道你不开心吗?”他问声沙哑,珍爱地吮吸着不断溢出她眼角的泪水,将她的苦涩吞入腹中。他不知道silber怎么了,在他终于得偿所愿的此刻,他想要抱紧她畅快地放声大笑,可是,silber的泪水让他隐隐地感到不安。

    他敏锐地察觉到,那并非情感激荡的喜悦泪水,而据他所知,很少有什么事能让silber流泪的,她是他见过的最坚强的巫师,可是现在她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她的情绪很不对劲,有什么事在影响她,哪怕是她终于正视自己感情的此刻,她仍然另有牵挂。

    “你怎么了?”他握着她的肩将她拉开些许,皱眉低问:“为什么一直哭?你在另一个时空遇到了什么?”

    silber暗自咬牙,克制着不断涌起的悲伤,她摇了摇头,说:“刚才都告诉你了,我见到了那个世界的自己,她给我看了我遗忘的记忆,就这些了。”想了想,又补充道:“准确的说,我并不是‘看’到那些记忆,而是,那个我用某种方法,将它们重新‘放回’了我的脑子里——包括我身为麻瓜和巫师的所有经历。原本这是复活我的最后一步,但是西瑞斯当年在复活我的时候,由于未知的原因失败了,导致我的灵魂和这部分灵魂寄居的安吉拉的身体彻底融合、消失了,西瑞斯只好一边寻找我,一边将这座城堡封印起来,不让除了我之外的人进入,同时在这里留下了一个时空通道,以便我若在他不在人界时复活,可以回到这里与另一个我相见,从她那里获知一切前因后果——毕竟,这座城堡,过去曾是我的家,西瑞斯认为我复活后肯定会第一时间回到这里,只是他没想到,我所有事都不记得了。”

    silber垂下双眸,苦涩心想:西瑞斯更加没想到,当她终于回到这里,一切都太晚了,历史已经因为她当年的无心之举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大错已铸成,无论是她自己,还是每隔八年才能来人界一次的西瑞斯,都再也没有时间和机会,去挽回什么了。

    rt直觉事情不止她说的这样简单,他怀疑地盯着silber,思考着这个女人究竟隐瞒了自己什么。突然他抿了抿唇,想到了什么,“——你见到格林德沃了,是不是?”

    一提到那个名叫盖勒特·格林德沃的男人,他捕捉到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怔忪神情,立刻,握着她肩膀的力量便加重了:“你见到他了!他跟你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我只是远远的看了他一眼,他甚至根本就不认识我。”

    “可你认识他!”rt的脸上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嫉妒,他简直嫉妒得要疯了:“你的心里还有他!是不是?你还爱着他,如今你不能再和他在一起了,所以你难过伤心得受不了了!”

    silber愣愣地望着这个气得头顶冒烟的男人,暗暗苦笑,看来,他是彻底误会了。

    如此也好,她想——至少,他没有再追问她在厄里斯魔镜里经历的一切了。她那注定的死亡,以及死后将要面临的魔界审判,她怎么忍心让他如今便知晓,与她一同忍受无望的煎熬?

    “如果我爱的是盖勒特·格林德沃,我就不会回到这里,你也不可能再见到我了。”

    rt面容一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从一开始,西瑞斯特意留下厄里斯魔镜作为时空通道,就不只是为了让我和未来世界的自己见面,他是为了……给我多一个选择:我可以随他回魔界,或者,留在未来,与那个世界的我合为一体——因为我和她,我们原本就是一个人。如果我选择了留在那里,我将重归完整,但与此同时,我也将彻底成为那个时空的人,再也不能穿过厄里斯魔镜,回到这个世界。”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西瑞斯会千方百计的阻挠他和silber在一起,那个阴险狡诈的王——八——蛋!

    暴怒中的rt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死死地掐着silber的双肩:“那么你为什么不留在那边?你为什么要回来?”

    “因为你在这里。”

    只是简单的短短一句话,便安抚了他狂躁的情绪,仿若一汪温柔的冰泉,徐徐注入了心田,将他的不安消弭于无形;她主动靠入他怀里,将脸贴上他的胸膛,她轻声说:“因为我遇见了你,嫁给了你,爱上了你。如果我不回来,你怎么办呢?我难过,生气,是因为你如此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就这样进来找我,我已经杀了你一次了,加上这一次,你还可以复活几次呢?”

    rt激烈心跳渐渐平静,甚至锋利的唇角也缓缓抿出了温柔的笑意,随之而起的还有浓浓的心疼,他拉起她不住发抖的手握住,这双手冷得像冰,“你别生气,你一生气手脚就冰凉,我答应你,以后再不轻易涉险,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会好好的,一直都好好的。”

    “我要你长命百岁,一生平安,这是我最大的心愿。”silber亲吻着他的胸膛,泪水扑簌落下:“我爱你,汤姆,我可以为了你杀人,甚至为了你下地狱。”

    ……

    被封印了近半个世纪的古堡奥塞西重见天日,敞开大门迎进了食死徒贝拉特里克斯,她的真实身份,竟然是多年前死在德意志君主盖勒特·格林德沃怀中的传奇女巫,圣仆l!——这件事仿佛一场十级地震,震惊了德国的各方势力。

    以阿尔斯·卡卡洛夫为首的圣仆圣徒们视l为“自己人”,他们希望l的回归,能带领他们找回夕日的领袖,格林德沃;而以托斯滕·斯泰因为代表的黑巫师们则无比忌惮她的出现,这些巫师与麻瓜的纳粹政府合作,征战侵略,尝到了权力的美妙滋味,并为之上瘾,l的回归是他们绝对不愿意看到的。除了这两拨势力之外,还有阿道夫·希特勒领导的麻瓜军政府,他们一方面忌惮着这位传奇女巫,更畏惧她身后的格林德沃,但另一方面,他们又垂涎她的实力,妄想得到她乃至格林德沃的支持,将眼下的战局一锤定音。

    一个月以来,这三大势力怀揣着各自微妙的心思,齐齐将奥塞西围堵得水泄不通,连一只飞鸟也无法进出,美其名曰迎接首席圣仆l的回归,然而一个月过去了,这位唯一被古堡认可并放行的女巫,始终没有再走出古堡,而思妻如狂的黑暗公爵rt,也在众目睽睽之下强行闯阵,最终被古堡之外的魔鬼黑雾吞噬了*,灰飞烟灭了。

    黑暗公爵必然是死了,没人相信他还活着,而围堵奥塞西的三大势力在多番商议之后,终于达成了共识:圣仆l已不在古堡之中。一如她多年前的突然死亡,再一次失踪的她,不会再给德意志帝国带来希望,或者威胁了。

    与英国的战争还在继续,德国人决定不再把精力浪费在一个已确认失踪的人身上。2月29日这天,驻扎在奥塞西外面的军队和巫师接到命令,纷纷开始撤离。

    阿尔斯·卡卡洛夫站在魔法帐篷前,眼神不甘地望着黑雾笼罩的奥塞西,他的儿子伊戈尔·卡卡洛夫正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说他:“父亲,请您别再执迷不悟了,l已经失踪,黑魔王也死了,我国麻瓜取得战争胜利已是定局,这个时候我们巫师正该趁热打铁与麻瓜合作,谋取更大的利益,既然元首不计前嫌向您发出了邀请,您为什么不接受呢?识时务为俊杰啊,父亲,您不可能一直保持中立的。”

    年轻人语气热切,表情诚恳,不了解的人只当这是个孝子,一门心思为父打算。然而知子莫若父。阿尔斯转头静静看了他许久,直看得伊戈尔受不住低头回避他的注视,然后他轻声问了一句:“希特勒让你来当说客,许了你多少好处?”

    伊戈尔立刻露出了难过的神情:“您又这样,父亲,做儿子的怎么都是为了您着想,可您每次都曲解我的好意,您这样子,实在是伤我的心!”

    阿尔斯抬起右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没把你教好,是我之过,从你最初不听我的劝告,与托斯滕那帮利欲熏心之徒勾结,而后又暗中讨好狼子野心的黑魔王,到如今更是自甘堕落给麻瓜当走狗,你可还记得,你的祖父母就是死于麻瓜之手?我不知道你的路究竟要走岔到哪里,终归是我这个父亲管教不了你,只能劝你一句——好自为之!……伊戈尔,做人不可能永远左右逢源,你今天投奔这个,明天效忠那个,到头来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这个墙头草,到时又该如何自处?”

    伊戈尔被教训得又羞又怒,面部肌肉都在抽搐,可又因说服父亲“弃暗投明”的任务尚未完成,他只得耐着性子作出一副受教的样子,低着头默默听训。这个时候,最后一批撤离奥塞西的麻瓜士兵已乘上军车,从父子二人身边隆隆驶过,同行的还有十位巫师,属于托斯滕一方的势力,这些人与麻瓜是同盟,自然是走在一起。总共有十辆军车,每辆军车有一位巫师随行,协同三十名麻瓜将士,这正是德军最精良的部队现今的战场标配。

    十辆军车相继从身边驶过,伊戈尔眼望车上那些装备精良的麻瓜士兵,心里重新有了底气,心想这场战争德国怎么都不可能输,面上,便对自己父亲的训诫露出几分不屑来。

    阿尔斯眼见他如此,默默一叹,想了想,最后还是沉声提点道:“黑魔王是死了,可是英国还有邓布利多,此人的魔法造诣和智慧,连黑魔王都要忌惮三分,还有他的领导才能、他在英国巫师界的号召力——一个与黑魔王斗了几十年而未尝落败的伟大巫师,由他亲自组织的英国的抵抗,岂是托斯滕这等乌合之众能轻易匹敌的!你且看着,不久之后,英国必将反攻。——你以为我和你的叔叔们为什么希望主人回归,那是因为除了他,没有人能对抗邓布利多。至于麻瓜军队……呵!那些玩具一样的枪械火炮,怎能威胁到真正强大的巫师!”

    “可是格林德沃已经失踪了这么多年了,唯一的线索l也不知去向,我们在这里枯等了一个月,什么也没等到,您该死心了,父亲!您对格林德沃的忠诚令人敬佩,可是若要为此枉顾一切,就未免愚忠了。我知道,您保持中立,始终不肯参战,是担心德国战败后,您的人和托斯滕的人一起遭到清算,您是想为德国巫师界保留一些种子,可是父亲,其实您完全可以对我国麻瓜的军事力量多一点信心,倘若您见过他们最强大的那些武器,那些武器……”

    伊戈尔咽了口口水,眼神在这一刻都狂热了起来。阿尔斯狐疑地看着他,不禁问道:“什么武器?难道你见过?”

    “我见过,昨天我在柏林,看到了他们的武器资料,还有武器实验的录影记录,真的是太强大了!太可怕了!”

    伊戈尔正激动地喃喃说着,突然就住了口,父子二人都发现了一丝不对劲:麻瓜的车队起了骚动,原本秩序井然地前行的军车全都停了下来,甚至有的车辆因为停下得太过突然,被后面的车辆追尾撞上,而车上的人似乎毫不关心这小小的事故,他们被别的东西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只见,车上的麻瓜和巫师纷纷站了起来,有的甚至跳下了车,面朝奥塞西的方向张望着,神情皆是惊诧无比。

    只听近旁一名士兵震惊的喊道:“快看!雾散了!”

    阿尔斯和伊戈尔齐齐扭头看去,双双一愣:古堡外面的黑雾缓缓退散了,露出了一道豁口,轰隆声中,古堡大门开启,一对男女迈步走了出来。

    “怎么可能……他,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伊戈尔恐惧得浑身发抖,心虚的他踉跄倒退了数步,下意识地拔腿便逃。而阿尔斯愣怔在原地,双足仿佛有千斤重,他的眼中全是失望,只因他终于见到了那个女巫,可与她并肩走出奥塞西的男人,却不是盖勒特·格林德沃。

    rt冷冷地扫视着众人,右手从怀中拿出了魔杖,手臂却被silber握住,她仰头看着他,轻声说道:

    “你不要动手,让我来。”

    话毕,她望向了阿尔斯。两人相距五十余米,然而阿尔斯清楚地听见了她的声音,直接在耳边响起,冰冷而淡漠:“阿尔斯,把我的魔杖还给我。”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那支一直被他贴身带着的红色魔杖,猛然飞出了他的衣兜,向silber飞去,“啪!”一声,被她抬手一把握住。

    “我不杀你,你走吧。”她如是对他说。

    “为什么?”问这话的是rt,他看向阿尔斯的眼神又添了几分敌意。

    silber低头沉默片刻,轻声说:“我前世朋友不多,他算一个。”

    说罢,她猛的抬高魔杖,高举头顶,朝着那十辆满载着麻瓜士兵和巫师的军车大步走去。一束白光在她的魔杖尖端骤然亮起,耀眼得让人几乎失明,那白光急遽膨胀,在她的快速行走中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只是两个呼吸的时间,所有人都看不见silber了,只看到一个直径逾十米的巨大光球迅速逼近那些军车。车上的人纷纷跳车隐蔽,士兵在将领的快速部署下或避到车后,或避至树后,手中握着各自的武器,巫师们也飞快地掏出了魔杖,他们不知道这个女人要做什么,每个人都感到发自内心的恐惧,哪怕是身经百战的战士,此时也怕得冷汗直流。

    那是源自动物的本能直觉,是对远强于自身的上位生物的臣服畏惧。

    白光骤然爆散,原地已不见silber的身影,取代她的,是一条背生双翼的巨大白蛇。

    长达二十余米的银白蛇身盘踞而立,钻石花纹的蛇头冷酷地高高扬起,暗红色的蛇眼冰冷地注视着地上的人类,它嘶鸣一声,扇动巨大的银色羽翼,腾空而起,向着那群已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心、夺路而逃的人类追去。

    经过阿尔斯头顶时,它果然没有对他出手,只是轻轻一挥羽翼,将他远远的扇飞了开去。阿尔斯匆忙施咒稳住身形,直到百米开外才堪堪站住,他震惊地望着那条巨蛇:它张口吐出黑色的火焰,向地面的人类扫荡而去,凡是被那黑火碰触到的所在,无论是人还是军车,乃至脚下的地面,瞬间化为了乌有!

    只是眨眼之间,三百多名全副武装的麻瓜军士,并十位身经百战的黑巫师,连一声惨叫都未曾发出,全部死亡!他们连尸体残骸都没能留下!伊戈尔狼狈地逃到了阿尔斯身边,死死地抓着他的胳膊:“父亲,那是什么?那条巨蛇,是l变的么?!——她竟会如此可怕的魔法?!”

    “那确实是l。”阿尔斯沙哑地说。

    豆大的冷汗从他的额角滚落,他是这世上最了解silber实力的人之一,他们曾并肩作战,出生入死,可是他从未见过她放出这等恐怖的魔法。这……真的只是魔法么?

    突然,他想到了围绕着奥塞西的那些黑雾。那个名叫西瑞斯的男人在32年前留下了这些神秘的黑雾,从此再没人能进入古堡,魔鬼一般的雾气触之即死,连尸首都不会留下,岂不正像此刻那条巨蛇喷出的黑色火焰?

    曾经,包括他在内的所有圣仆皆以为,那噬命的黑雾并非属于这个世界——它,不是人类能拥有的力量!

    rt缓步走在草地上,奥塞西的大门在他身后徐徐关闭,黑雾重聚,他的目光始终跟随着空中那条银色巨蛇,他看着它振翅飞翔,高贵银白的羽翼随意一挥,便扇出飞沙走石的狂风;他看着它喷吐出黑暗的火焰,像巨人碾死蚂蚁一般,无情地收割那些麻瓜和巫师的生命。魔王的嘴唇抿成了直线,眼神凝重而沉默——‘silber,你在厄里斯魔镜另一端的世界,究竟遇到了什么,你没有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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